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侍奉的时候,虽然已经射过一次,但在羽霓的挑逗刺激下,早已 再次硬得如同铁棍,结结实实地顶在她的大腿上,羽霓吻着我的脸,手好像想要 做什么,只不过因为被铁链绑住,不好行动。 我翻身把羽霓横压躺在地上,扯开她残破的上衣,一把撕裂扔走,两团圆鼓 鼓的rufang顿时展露在我眼前。与碧安卡的情形一样,落入马德列手中这段期间的 rou体改造中,胸部大小也是其中之一,羽霓的奶子明显比之前圆润不少,没了衣 衫遮掩后,rufang随着她胸部呼吸而起伏抖动,洁白而丰满,鲜红的乳蕾和乳晕, 胀得似乎要捏出血来。 不由分说,我抓住了一边的雪乳,稍一揉搓,羽霓便从鼻孔里一声闷哼,手 掌便松开我的下体,我用手扶着另外一边的雪乳,低下头去,咬住了她的乳番, 羽霓又是一声闷哼,接着便左右甩动起她的头发来,喉咙中哼哼不止。 吮吸了一会儿后,我放开了她的rufang,把手伸到她的下身。正如我所预料, 在那残破的布片下,几乎是毫无防备,甚至没有内裤遮羞,我的手指刚一按上她 的花谷,她便「啊」的一声呻吟,我的掌心顿时一片湿滑,轻轻一揉,叽叽的水 声便从花谷里传了出来,很快打湿了我的手掌和她的耻毛。 羽霓的大腿似乎失去了神经支持,软软地摊平在地上,我把她身上的残衣布 片都撕碎、扔开,接着用沾着她下身液体的手,捧着她的脸,轻轻一吻。 我其实很喜欢亲吻人的感觉,只不过因为刚刚才口爆在羽霓嘴里,现在不方 便直接亲嘴巴,所以才吻脸颊的。 羽霓像是很舒服似的呻吟了一声,被锁链给铐住的手直接往下移,握住了我 的rou茎,看那样子很像是想要上下taonong,只是终究吃了被铁链拘束的亏,动不起 来,我本来想将她的大腿扛起,这时也打消主意,老老实实地让她两腿分张,门 户大开,rou茎毫不怜香惜玉地刺进了水草丛生的花谷中,用力极猛,直直贯入, 没进最后一寸。 「啊……」 饥渴的rouxue得到满足,羽霓大叫一声,两腿用力乱踢,而我便开始猛烈地抽 送。羽霓肆无忌惮地娇吟,像一头发情的母狼,喉咙中没有完整的音节,只是不 断地随着我的抽送放声嚎叫,并不停地用十指和牙齿撕扯着我和她自己,在我身 上刮出一道道红痕,要不是护身硬功练得不错,早就皮破见血了。 「好家伙,干起来反应这么猛啊,老子倒是喜欢你这股sao劲……呜!」 我痛哼一声,倒不是为了羽霓的爪撕,而是因为她的大腿不知什么时候全都 盘在了我腰间,这本来没什么,可是如此一来,锁链的重量也全加了上来,差点 就把我的腰给压断,脸上五官痛得都紧缩成一团。 不过,羽霓就爽得很了,她缠着我的腰,举臀相迎,一下一下把rou茎吞入花 谷深处,不断涌出的液体打湿了地面,把我和她的下体弄得滑腻不堪。 羽霓的花谷本非什么名器,但经过刻意训练,却是出奇地具有收缩力,即便 如此滑腻,仍然能紧紧把rou茎吸向她身体的深处。我情不自禁地把手从她的后背 移到前面,握住了她两团粉乳,这一下几乎要了她的命和我的命,羽霓浑身顿时 绷紧,头拼命向后拗去,喉咙中再也叫不出声,缠在我腰间的双腿不只是夹,简 直就是紧箍在上头,差点就把我从中绞断。 我的yinjing被死死挤在羽霓花谷里,再也抽动不得了,过了好一会儿,她的身 体松了下来。我趁机解开她的双腿,把她的身体推趴在地上,从后面扶着rou茎, 进入了她的身体。 羽霓浑身瘫软,任我摆布,但下身的水流仍然不断,不知不觉地,喉咙中又 重新发出低低的吼声,胸前悬空吊着的雪白嫩奶随着抽送甩动着。 后进姿势加长了rou茎的行程,没过多久,羽霓的身体又开始慢慢发紧了,幽 暗的囚室中,她雪白的皮肤竟然隐隐现出红晕,仿佛有烈火在她身体中燃烧,令 她汗热蒸腾,体香四溢,我眼前渐渐只剩下了一片白里透红的肌肤,意识模糊, 已经无法控制腰部的动作,随着抽送越来越猛烈,羽霓的呻吟也越来越大。 终于,在一声长叫后,羽霓的全身骤然绷紧,膣道中的挤压,瞬间就让我的 rou茎无法自拔,敞开关口,把浓重的jingye直射入她体内。 大量的莹晶玉原料,一次灌入羽霓的zigong,产生的效果……极度强烈,甚至 诱发了zigong的剧烈痉挛,羽霓尖锐的叫声,几乎要弄破了我的耳膜,但也就在这 些惊人的反应中,她的犬牙渐渐消失了。 这个……不知道能不能看作是我胜过马德列的征兆? 第三话 七圣汇聚 创世武装 还记得最初跟着白起在训练时,我反复推想,出关之后必是连场恶战,不晓 得要和多少高手比斗,情形惊险万分。不过,计划永远赶不上变化,我压根就想 不到,自己出关以后居然不是不停地战,而是没日没夜的干,这和我原本的猜测 根本是两样。 先是碧安卡,再来是羽霓,我甚至还没离开华尔森林就在这里干了十几天, 不明白的人会以为我艳福无边,连我都差点以为自己是头种猪,生存的意义就是 不停对女人打种,作人作到这种地步,真是够了,我不晓得应该要谢谢马德列, 还是诅咒这老浑蛋下到地狱最深处。 「真他妈的,完全锻炼错方向了,早知道出关后会是这种局面,我在里头就 应该苦练性技,天天用rou举重物,起码练到能举车轮再出来。」 抱怨归抱怨,事情不处理是不行的,马德列所留下的这些烂摊子,就像绊阻 在前头的障碍,我要是不清除干净,也无法向前走,更何况,在我摆平这些阻碍 的同时,也得到了若干收获。 碧安卡不会离开索蓝西亚,因此不能算是我的战利品,但羽霓对我的帮助就 很大,我敢说到她可以离开此地时,那一身奇特的武技,能让很多人大吃一惊。 而我本身也在处理她们的问题中,得到许多的体悟,在各方面都有所提升, 从这点上说来,我不只是解决马德列留下的麻烦,好像还顺便领了他留下来的遗 产。 从力量上来说,碧安卡成功突破到第七层境界,力量自然是比较强的,但羽 霓rou体发生异变后,所开发出的那种特殊技,以一化二,联合进击,实在是很厉 害,不但她本身的力量提升到第六层顶峰,随时都有可能突破,就连那个分化出 来的「羽虹」,都有相等的力量,等若陡然间增强一倍,还能出没不定,攻敌于 无备,实战起来,碧安卡未必打得过羽霓。 几天的时间研究下来,我发现羽霓的这一招分身技巧,只能在半兽变的情形 下发动,算是一种透支体能的极限技巧,强是很强,但对rou体的负担也很大,否 则也做不到那么多不可思议的效果,根据一套失传已久的同性质绝学,我把羽资 的这套异能技巧命名为「翼我同在」。 除了实战方面,我也绞尽脑汁,试图开发这套技巧在其他方面的价值,比如 说,如果让羽霓发动这异能,两姊妹一同出现,并排着趴下,让我一起干过去, 这样的双飞性戏,岂不是非常理想? 不过,什么事情都是想得容易,实行起来有问题,当我cao控羽霓发动「翼我 同在」,让羽虹现身出来后,我抱着羽虹想要干,却发现手一伸去,竟然从羽虹 身上穿了过去,她仅是一个虚影,全不存在,无从干起。 「哪……哪有这种道理?要是不存在,为什么打人会这么痛?」 这问题令我百思不得其解,后来经过研究这才发现,「羽虹」的存在状况, 和羽霓的精神状态关系很深,每次战斗出击时,羽霓的精神高度昂扬,连带分身 也是实体存在,特别是挥拳出腿要击中敌人的时候,形体最是凝聚。 但是交媾欢好时,那就不行了,羽霓自己爽得上了天,神志不清,闻到jingye 的味道就全无理性,只剩下本能的rou欲,哪还顾得上旁边的分身? 「羽虹」自然也就一下虚、一下实,让我没法打歪主意。 「可恶,我的野心……就这么眼睁睁地碰壁了吗?」 想起来还真是挺可惜的,不过再想一想,我似乎是本末倒置了,这个「翼我 同在」既然是战斗技能,我就该往实战方面的用途去琢磨,而不是只想着开发其 他用途。 再者,羽霓的治疗也是当务之急。几天的时间里,我已经把马德列所造成的 隐患全数驱除,羽霓的身体也尽复旧观,还因为吸收了马德列的邪力,本身力量 大有长进,只要再经过一段时间的修炼,突破到第七级力量不成问题,对羽霓而 言,这绝对是因祸得福,否则以她的资质和努力,就算此生有望练到这个境界, 大概也是五十以后的事了。 不过,马德列所造成的伤患虽处理好了,莹晶玉的成瘾征状却反而更重了, 这点……就当是收取诊金好了,毕竟我又不是来搞慈善事业的,治好了羽霓,总 没理由真的还给她自由吧? 除此之外,倒是有一个发现令我颇为错愕,当我用霸者之证详细检视羽霓的 心灵,赫然发现了一个缺口,尽管这一类心灵缺口无可填补,可是配合霸者之证 未尝没有填补完全的希望,当然成功率也不是百分百…… (霸者之证真不愧是创世神器,连已经粉碎的心智都有重组可能,这可是一 堆七八级大魔导士都做不到的事啊……问题是,把这个心灵缺口补好之后,会有 什么结果?) 那个答案其实我也很清楚,在一般精神病患身上,如果心灵缺口被填补好, 那就是疯症痊愈,心智变得正常,而在羽霓身上……她失智已久,本来她在黑龙 会所受到的摧残,我认为是无可救治,然而,马德列的能为远远在我之上,他将 羽霓这么反复摆布几回,大肆摧残过后,反而出现了痊愈的机会。 要是把这个心灵缺口填起,羽霓的心智就有可能回复正常,真正清醒过来, 不再只是一个受到cao控的rou娃娃。羽霓清醒,这种事情大概只有羽虹会高兴,如 今羽虹已经不在,这种事情对我一点好处也没有,可是…… 到底我该怎么办,一时之间我也拿不定主意,不过,羽霓的疗程已经进入第 四日,这天当我又结束一轮交合,让羽霓趴倒在我身上,沉沉睡去后,我突然感 觉到大气中有些异常,有什么看不见的东西,出现在这间囚室里。 「喷,怎么现在才来啊?那么一点伤,需要疗养这么久吗?真是辜负我的期 待啊。」 我摇摇头,看着那一道模糊身影从石壁中走出,渐渐变得清晰,正是我等待 已久的鬼魅夕。 与冰兰玉蝎的一场大混战,搞得参战者人人重伤,我和伦斐尔是被担架给扛 回去,碧安卡也被「回收」,可是精灵们却找不到鬼魅夕。这也没什么奇怪的, 身为前忍军头目,鬼魅夕想必是不愿被精灵们医治,彼此立场有别,说不定直接 被抓到牢房去,严刑拷打,那就糟糕了。 忍术中有很多神奇的技巧,以鬼魅夕之能,就算没人替她治疗,她自己偷偷 躲上几天,也能够把自己的伤势治好,而我早知道她会再次出现在我面前,这几 天里头我一直在等,终于把这号来无影、去无踪的人物给等来了。 鬼魅夕从石壁中走出,静静地来到我前方数步远处,看了我和羽霓一会儿, 最后坐了下来,与我遥遥相对。 以鬼魅夕藏踪匿息的本事之高,我应该是没有本事察觉她存在的,可是最近 我越来越觉得,每次鬼魅夕靠近,我都能发现她的到来,仿佛我们之间存在着某 种无形的联系,这实在颇为奇怪,我们为什么会有这种心灵联系呢? 突然之间,我想起了她还是未来的时候,与我阴错阳差的一吻,那时只觉得 恶心,因为我莫名其妙吻了男人,吻了也就吻了,可是身体居然还生出奇怪的反 应,实在是奇耻大辱,但现在想来,我rou体的直觉超越眼光,认出了鬼魅夕,才 会有这样直接的反应,我应该要自豪才对的。 想的事情怪异,连带眼神也怪怪的,我轻咳一声,定下神来,缓缓说话。 「哦,不靠近一点吗?这可是难得的经验啊,仔细回想起来,我们好像从来 没有这么近距离对坐谈话过……嗯,你是未来的时候不算。」 其实,即使是与未来的相处,我们也不曾这样对坐,毕竟我与那小子关系不 好,碰在一起都只想着相互陷害,哪可能对坐谈话? 鬼魅夕没有回答我,我也不作声,只是把昏睡过去的羽霓抱在怀里,让她下 巴靠在我的肩头上,而我就这么直直地看过去,好好审视这位列身七朵名花之一 的美人。 在七朵名花之中,鬼魅夕的体形娇小,甚至可能是最矮的一个,不过,也不 晓得是先天遗傅基因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