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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要的机密情报,当然是要紧紧握在手上,不能轻易让人知道的,可是如果 我一个字也不透漏,那我这次的污名就难以洗刷,真的要称为一个大污点了。 「所以……师父之所以丧失神智,意外掉到粪坑去,是因为感应到了无头骑 士的思念波,为了要读取那份思念波,才会失去意识的?」 「是啊,我本来是在蹲厕所的,忽然感应到无头骑士的思念波,知道这机会 千载难逢,立刻专心感应,哪会顾得了自己在什么地方,结果……蹲太久,木板 就穿了,我就掉下去了。」 「哇!师父真是了不起,为了打倒无头骑士,护佑万民,居然这样子牺牲自 己,真是太伟大了。」 如果这话由别人口中说出,那一定是超恶毒的讽刺,但出自阿雪之口,则是 衷心赞叹,像是小孩子听见英雄事迹般,眼中闪烁着崇拜,不只我脸上发赤,就 连白澜熊都‘噗’的一声,把嘴里的热茶给喷了出来。 「喂,老白,没事不要乱喷茶叶,就算不怕浪费,喷到了人也不好啊。」 「对、对不起……」 阿雪是毫不怀疑地相信,白澜熊是压根就不相信,而在这两者之间,也还有 中间分子的存在,那就是将信将疑的羽虹。 「你去感应无头骑士的思想波?这说得过去,但是……为什么你是赤身裸体 的?」 「呃,太高段的魔法,我也不晓得该怎么向你做说明,总之,外行人是不会 懂的。」 说多错多,我用这样的理由打混过去,跟着说起了我‘梦’见的东西,用实 话来替谎话做遮掩。 一番话说完,在场人们都露出惊讶或深思的表情。五百年前的世界,对于现 在的人来说,那是全然未知的东西,尽管是真是的史事,但听说‘暗之神宫’、 ‘佛尼厄魔堡’这些名词,就像在听武侠一样的感觉。 在我叙述的东西里头,白澜熊和羽虹都对那个少年起了疑心,但是我说完之 后,他们不约而同地发出惊呼。 「法。法米特。就是那个史上最好色的魔法师?」 「法米特。修。卡穆?真的是他?」 也难怪白澜熊和羽虹会吃惊,连我知道答案的时候,都惊讶得说不出话来, 那个叱诧风云,日后无敌于整个大地的天才魔法师,未成名时期居然是这么地不 起眼。 「这个……我年轻的时候稍微有听过……」 万兽尊者见多识广,年少时闯荡江湖,听过五百年前战国时代的故事,道: 「法米特。修。卡穆,传说是某国王室的私生子,本人的样子……不像是那种光 芒四射、惹人注目的天才人物,反而像是一个初出茅庐的魔法小学徒,看上去很 不起眼,想要找他比试、报仇的人,经常因此搞错了对象。」 这种说法我可从没有听过,但记得无头骑士说过,法米特当年总是自称小术 士,也许这又是一个能力与兴趣产生高度误差的例子,真是扼腕。 可惜,我的‘梦’做得不长,充其量只能算是夏洛堤童年到少年的回忆,缺 少了他艺成之后,真正纵横天下时的记忆,若是拿来写传奇故事,那倒是不错, 但要用来对敌,却是全然无用。 我不知道无头骑士的绝招,不知道它的弱点,哪怕是想要对付它,也不知道 该如何着手,要是这场梦能做得更久一点,我应该可以多得些重要情报,偏偏时 不我予,真是可惜可叹。 从魔法的理论上说来,无头骑士刺我的那一击,或许在我体内留下了什么, 所以才会引发这些奇怪的梦境,假若真是如此,这些能量波应该还可以维持上几 天,要是我找到了方法,这样的梦或许还可以多做几次。 (妈的,zuoai是很容易,作梦可就难了,我是zuoai专家,又不是作梦专家, 这下子可该怎么办呢?) 我甚感头痛,这个问题眼下没有别人可以帮忙,看来又落在我的肩上,真是 麻烦得很,为什么就不能只把好事留给我,麻烦事扔给别人呢? 想想头又痛了,我环顾周围,白牡丹与未来并不在,未来也许是躲在某处, 至于白牡丹……应该是躲起来不敢见我,这个臭婊子如此整我,后头我一定要用 力回报,倘若不好好干她几次,搞得她屁滚尿流,那我这一次的粪坑之辱就真是 白受了。 把手边的问题稍作处理后,我们预备要开始赶路,前进巴格达。本来我们的 行程可以更快,但因为娜西莎丝与万兽尊者的协议,我们稍微放慢了脚步,等待 伊斯塔交付‘头期款’以表示诚意。 伊斯塔承诺解放境内的兽人奴隶,用来作为争取万兽尊者协助的报酬,就兽 人这边而言,当然不可能等到无头骑士被消灭了,才让伊斯塔实现约定,否则天 晓得万兽尊者若阵亡,伊斯塔人还会否信守承诺? 为了表现出双方的诚意,‘头期款’这个东西就很重要了,伊斯塔先释放部 分的兽人奴隶,提供他们衣物与粮食,让这些兽人奴隶缓缓从各地的工厂离开, 到预定的港口集合,先把他们释放回去。 「要离开伊斯塔,是预备从水路走啊?」 我问白澜熊,他耸耸肩,道:「水路绕得比较远,可是相对上要安全许多, 从陆路走……嘿嘿,会有很多不必要的麻烦。」 伊斯塔到南蛮去,若从陆路,有两个方法,一个是取道阿里布达,几乎是直 直地横越阿里布达大半国土;一是由索蓝西亚绕道,穿过金雀花联邦,再穿过矮 人之国罗塞塔,等若是快要环游大地,绕上大半圈,这才能回归家乡。 若是从前,这种事情绝对没有可能,但如今有国际联盟的存在,国际联盟又 极力争取兽人加入,当可协助斡旋,让几个大国让出路来供兽人们通行。不过, 看白澜熊的态度,大概是根本信不过人类与精灵,所以宁愿大费周章地走海路, 也不想从陆上走。 「但要说从海上走,老白,你们打的是什么主意?」 「换做是以前,我们也不敢动这个念头,不过现在黑龙会已灭,海面上一片 平静,走水路比穿越人类和精灵的地盘要安全。」 白澜熊笑道:「而且,这次与以往不同,有你这张大面子,李提督怎样都该 给我们几分礼遇吧?」 「他妈的,果然是在打我的主意。」 「别这么说嘛,现在你是尊者的孙子,李提督是你的马子,子来又子去,算 来大家都是一家人,鱼帮水,水帮鱼,这样说也没什么错啊。」 白澜熊说得也没有错,事实上,自从知道万兽尊者是我外公之后,我开始感 到后悔,不该请动他来参与这危险的一仗。伊斯塔百姓的生生死死,关我什么事 情?就为了这些莫名奇妙的人,要让外公出去打生打死,冒着生命危险? 无头骑士并不是一般的敌手,实力应犹胜五大最强者,万兽尊者与它一战, 后果难料。万兽尊者的武功虽强,终究是年事已高,要是在决战的时候有什么闪 失,后果可是会令我终生遗憾的。 现在后悔也没什么用,唯有一切小心行事,希望不要让万兽尊者受到什么伤 害,也因为如此,我得要点醒白澜熊。 「嘿,老白,李华梅是我朋友,不是我的性奴隶,你计算归计算,可别计算 得一切十拿九稳,东海虽然辽阔,但阴沟里头也是会翻船的。」 「不会吧,你与她……」 白澜熊不是笨蛋,被我这么一点,马上恍然大悟,想要说些什么,被我一手 拍在肩上,没让他说出来。 李华梅大体上是个重道义、念旧情的人,但她也是一个领袖,必须把团体利 益放在自己的好恶之上,最近她正试图拉拢伊斯塔,这可以视为东海反抗军的整 体方向,如果倒过来帮助兽人,伊斯塔势必对她大大地不满,这之间的取舍,我 可没把握她会怎么选择。 在与白澜熊谈话之余,我也看到了那些刚从附近矿场被解放的兽人奴隶,瞧 起来,确实是一副狼狈落魄的惨模样,这些兽人被关得太久了,又是在矿场那种 恶劣环境,不比寻常的家奴工作轻松,看起来每个都眼神呆滞,似乎很不习惯没 有手镣脚铐的生活。 从眼神看来,这些兽人搞不好都有精神病,毕竟被奴役得太久了,就算精神 失常,那也不是什么奇怪的事,我看被释放的兽人奴隶里头,各种残疾人士恐怕 就占了大半。 我摇头道:「尽塞一些残废过来,这样也能算是释放吗?伊斯塔人可还真是 有良心啊。」 白澜熊道:「无妨,即使是残障,也还是我们的同胞,应该要好好照顾,再 说,先把残障老弱送走,到时候有什么意外,剩下的也比较好跑。」 这一番话让我知道,白澜熊对将发生的一切并非毫无准备,这还真是一件让 我心安的好事。 不过,一个消息也在此时传来,尽管非常重要,影响也重大,但却与我们没 有什么关系,这种莫名奇妙的状况还真是难得一见。 伊斯塔国王侯赛因驾崩! 第33卷 第3章 蕾丝花边rou感丝袜 要把大批兽人奴隶给运离伊斯塔,这不是一件容易的事,特别是走水路回南 蛮,需要大批船只与补给,这些事情都需要妥善的规划,不是仓促间办得成的。 「你们只想到组织敢死队,进入伊斯塔大破坏,逼他们释放兽人奴隶,就没 有想到怎么把兽人奴隶带回去?」 「嘿,这个……那时候哪能想这么多,只想说要是能逼伊斯塔人答应了,剩 下的事以后再说。」 白澜熊耸耸肩,他所说的难处我也可以接受,严格说来,兽人们的这个敢死 队,最后可以说是完全无用。本来的计划,兽人敢死队进入了伊斯塔进行恐怖活 动,又或是擒获伊斯塔的重要人物,用以要挟伊斯塔释放兽人奴隶。 这计划听起来就知道成功性很低,唯一的实现可能,就只有依仗万兽尊者的 超强武力,争取奇迹的出现。哪知道,天不佑伊斯塔,突然蹦出个无头骑士,在 国内又闹又杀,搞到伊斯塔面临建国以来最严重的危机,结果敢死队什么也不必 做,伊斯塔已经残破不堪,什么破坏活动都给无头骑士做完了,而伊斯塔也被迫 解放奴隶,用以争取万兽尊者的协助。 我曾担心过,释放兽人奴隶是巫神学会一派的大力促成,皇室派未必能会答 应,但适逢伊斯塔国王侯赛因驾崩,皇室派现在也乱成一团,短时间内应该无法 再来干涉,正是白澜熊他们行事的最佳时机。 「……所以,人生的变化总是比计划多啊。」 我这么对白澜熊感叹着,他自然听得出我的弦外之音,摇头说道:「话虽如 此,该怎么做就怎么做,尽管变化多,但人不能失去方向啊,你搞白牡丹,这种 事情无异搬石头砸脚……」 「有能力的人总会化危机为转机,搬石头砸脚也不见得是一定痛的……」 这话是有点强辩了,不过我确实是相信,这世上没有办不成的事,只有办不 成功的方法,只要用对了方法,怎么样困难的事情都办得成。 我偷jian白牡丹的事情,因为白牡丹没有泄露,所以目前霓虹还不知道,省掉 我很多麻烦,而白牡丹则是被我吓到,后来一直在躲我。(嘿,到了嘴边的rou, 你还以为自己跑得掉吗?躲什么躲,等我有机会,再也慢慢炮制你……) 被我盯上了的女人,怎么可能让她跑掉?白牡丹如果要逃脱,那只有立即离 开,躲我躲得远远,这样子才有可能。然而,霓虹都在这里,白牡丹放不下这一 对宝贝女儿,当然也不可能在这时候跑开,那就注定要成为我的嘴边rou了。 本来我该把注意力放在白牡丹身上,专心处理这个美艳的熟女,可是一个意 外事件,却让我有了新的想法。 回到驿馆时,阿雪告诉我,羽虹好像有事情在找我,请我回来立即去一趟, 我觉得很讶异,不晓得羽虹找我是为什么,急急忙忙赶去,到了门口,发现羽虹 的房门半开,我本想敲个门,但听到里头传来衣衫摩擦的声响,心头一动,连忙 悄声靠近过去。 俏丽的羽虹美丽少女背对着房门,正要换衣服。羽虹轻轻脱下火红的武道袍 服,裸露光滑的背部上,雪白胸罩跟底下内裤是成套的,仿佛在享受脱衣的过程 一样,慢慢地解开雪白胸罩后的绊釦.这种视觉上的刺激,很快就让我的rou体有 了反应,羽虹可能不知道这种姿势对男人有多刺激,要不然,也不会这样无防备 地更衣。 偷看年轻少女更衣,最刺激的一个部分,就是看内衣渐渐离开身体的画面。 在我满心的期待中,那件雪白可爱三角裤终于出现在我眼前,又窄又小的可爱三 角裤穿在羽虹身上,完全把美臀的浑圆挺翘给突显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