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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我……」 说出口的话,再次被打断,娜西莎絲一下子蹲跪到我身前,不由分说,玉手 拉开我的裤带,在裤子落下的同时,rou茎也落到她滑腻的手掌心,也不见她怎么 动作,只是对rou茎轻呵了几口热气,rou茎仿佛被施了魔法般迅速硬挺。 「你这是……」 娜西莎丝拨了拨火红的长发,蹲到我身下,娇靥一仰,媚眼斜睨了我一眼, 眼波中流转的如火春情,比什么挑逗都有用,我的rou茎这时点在她艳红嘴唇旁, 她握住rou茎,伸出了香舌舐了舐rou菇上的小缝,把rou茎在她粉颊旁搓了几下,一 丝闪亮的yin液,黏黏地从rou菇到她的脸颊边拉出了一条长线。 「嘤」的一声娇喘,娜西莎丝张开艳红的唇瓣,「咕」的一声,就把rou菇含 进口里,小香舌在口腔里灵巧地卷弄着rou菇,一阵舒爽的快意,使我连声闷哼, rou茎涨得更硬更热。 「法雷爾提督,你觉得怎么样呢?」 「……很爽……非常爽……唔……」 「不是问你这个呢,我是问你订金满不满意?」 「……这个订金……很够意思……可是,我好像还认识几个漂亮妞……对她 们要……」 「哦,只是漂亮妞儿,不是红颜知己、心肝宝贝了吗?」 娜西莎絲艳艳地一笑,手握着rou茎,侧着脸把我的一颗rou丸吸进小嘴,小香 舌用力翻搅着,含完一颗,吐出来由含进另外一颗,轮流地来回吸了几次,最后 张大红唇,将两颗rou丸同时含进嘴里,在她温暖的口腔里互相滑动着。 伊斯塔的妖女果然名不虚传,不但黑魔法高明,就连此种技术都炉火纯青, 我被这种香艳的koujiao刺激得血液沸腾,rou茎怒涨,油亮的rou菇一抖一抖,在娜西 莎丝的掌心弹跳着。 「法雷爾提督,你现在感觉又是怎么样呢?」 「快要……快要出来了……还差一点……」 「你认识的几个漂亮妞,不晓得会不会影响我们得约定呢?」 「这……这个……我不能……」 没等我说完,娜西莎絲菱唇一张,又吸住我的rou菇,一阵用力吸吮,阵阵酥 麻快感由双腿间直窜脑门,令我克制不住地嚷出来。 「快……快……sao货……用…用力的……吃……吃深一点…啊……好爽…… 喔……」 我按着娜西莎丝的脑袋,猛将下身往前头顶去,她毫无保留地承受着我的rou 茎,片刻之后,小小的嘴儿竟含进了大半根,感觉还像个无底洞一样,让人迷失 在这深喉咙的绝活中。 只是娜西莎丝吞归吞,小嘴与香舌却开始避重就轻,几次都已经快到喷发边 缘,却被她一下又放慢速度,喷射欲望降了下去,不给一次真正的发泄。这伎俩 我常常拿来用在女性身上,想不到今日身遭报应,落入妖女之口,被她这样子挑 逗着,几次之后,我终于放弃了坚持与理性。 「答、答应你了,sao货!」 一听到这句话,娜西莎丝的动作猛地加快,不怕顶穿喉咙似的含着rou茎,飞 快地taonong,美艳娇躯在我的胯下狂扭,只吸得我抱紧她的脑袋,手指按着她的红 发,身子一抖,一股浆液狂喷而出,全都射进她的深喉咙里,每一滴都被她吞到 肚子里去。 喷射之后,我通体乏力,跌坐回椅子上,大口喘着粗气,娜西莎絲的小手尤 自轻轻模着我的rou茎,像按摩一样地捏弄,比刚才的火辣辣快感,这又是另一种 轻松愉悦的滋味。 「小小的订金,不成敬意,等到安然返抵王都,另有丰厚重酬……不只是口 舌小技,整个人都任由提督玩弄,届时请法雷尔提督好好享受伊斯塔女性的艳与 媚。」 信誓旦旦,娜西莎絲扬着性感小嘴,自信而骄傲地许下承诺,几条流溢出来 的白丝挂在嘴边,似乎是最好的保证。 *** *** *** *** 女色果然是洪水猛兽,假如只有娜西莎丝一个,那也还罢了,但是李华梅、 月樱、娜西莎丝三重女色联手来攻,就让我一败涂地,答应了那个不晓得算是大 站便宜,还是九死一生的鸟任务。 爽是我在爽,拼命却是整个小队在拼命,如果让她们知道我沦陷在娜西莎丝 口中的任务过程,要接下这任务恐怕会遇到很大的阻力。为此,我必须要妥善筹 谋,想一下如何各个击破。 羽霓最好搞定,要她往东,她不会往西飞,只要只要扔几滴莹晶玉过去,高 度成瘾的她会比一条目狗还听话。 茅延安的情形更简单,只要拿点东西利诱就会很好说话,不过其实我才不在 乎他的意见,他如果表示反对,我就趁机甩掉他,毕竟我想把它踢出去已经很久 了。 羽虹会比较麻烦,但心灯居士一死,她变得无依无靠,多半会和她姊姊一起 行动,我只要用「离开伤心地」的理由来劝说,拉她一起上路的成功性很高,若 是不行,大概就得用地狱yin神的控制法门,弄得她死去活来,强行逼去,而这绝 对是最笨最蠢的下下策。(那么就只有阿雪了,这不太好搞啊,她对伊斯塔一直 没有好感,又怕那边,又讨厌那边,想把她拉去伊斯塔,这可能要用三十二匹骏 马的马车来拉啊!) 想到这一点我的头就痛起来,阿雪的魔力一日强过一日,虽然还是很听话, 但我现在只能软言诱劝,越来越难对她用强了,不然她虽是不会反抗,但逃跑起 来可是一溜烟就不见,重找起来又要花一整天。还有让我为难的是紫罗兰。那天 紫罗兰替我挨了心灯居士的一记重击,伤得很重,如果不是心禅大师及时相救, 紫罗兰大概就变成一头死豹,真正应验我平时的诅咒了。 身为慈航静殿的掌门,心禅大师在接任掌门后就得到了「心灯禅定印」的秘 籍,也暗中修炼多年,只是从来不曾在人前施展,所以几乎没有人知道他练成了 这项镇派绝学。也信亏如此,心禅大师才能救回紫罗兰一命,只是命虽然无碍, 紫罗兰这几天仍很虚弱,需要修养几天,阿雪几乎是寸步不离地照顾,要在这个 节骨眼上远行,她肯定不愿意。(唔,这事情很难办啊,说起来我还欠了紫罗兰 的人情……去,一头豹子又不是人,哪来的人情可言?) 为着这个问题而苦恼,我踏进了房门,一阵香风迎面吹来,笑容可掬的阿雪 给了我一个亲热拥抱,香吻也主动送上来。 阿雪半闭着眼睛,像是很享受我热情的揉捏与抚弄,小巧可爱的鼻子一抽一 抽,吸嗅着来自我身上的味道,蓦地,愉悦的表情一变。 「师父的身上……有其它女人的味道……」 半兽人的鼻子是比人类灵光,居然发现了我身上来自娜西莎丝的气味,这下 子可是不太妙,虽然这个小傻蛋不会明白表现妒忌,也还没有学会独占欲,但究 竟会被影响到,特别是我放着家里的天仙绝色不吃,跑到外头打野食,这就得找 个好借口来安抚了,「嗯在外头应酬嘛,多多少少都得装装样子,但是外头那些 野花野草,哪里比得上我们家的小阿雪美丽呢?就算在应酬想着你,急急赶回来 了。」 「嗯,师傅回来就好,阿雪好高兴。」 毛茸茸的狐狸尾巴扫过我的手掌,阿雪紧搂着我,一副什么都不想追究的样 子,这点让我暗叫不妙,以往碰到这种事情,阿雪总会娇嗔几句,然后好奇地问 些问题,今天表现如此反常,肯定有什么古怪。我不动声色,看阿雪想要做些什 么,就看她在结束拥吻后,又帮我端来热茶,又帮我拿毛巾,接着还帮我拿来拖 鞋,像一个温婉的小妻子一样。 阿雪每做一样我心里就暗暗叫苦,看得出她有事求我,所以才会主动做这些 讨我欢心的事,阿雪的心思单纯有如孩童,希望她提出的要求不要像月樱这样要 命,否则我真的麻烦了。 「师傅啊长安在什么地方呀?」 「唔……为什么要提这问题?在这里长安这个字眼有特殊意义,最好不要乱 提。」 「阿雪知道哦,断背山上的石碑有写:两个彼此相爱的人,只要能手牵手共 赴长安,就能从此过着幸福快乐的生活。」 一句话差点让我喷出了口中的茶,颤抖着声音问话:「你什么时候上了断背 山?」 「那是金雀花联邦的名胜游地啊,下午你不在的时候,那个戴紫色面具的尼 姑来了,说要带羽霓羽虹她们上断背山散散心,也硬拉我一起去了。」 心剑神尼来了?这个死人妖来这里做什么?真是来看霓虹姊妹?还是用这理 由来接触阿雪? 「那个尼姑看人家胸部的眼神好怪哦,和师傅你好像……人家差一点就逃回 来了,不过她后来一直和羽霓和羽虹说话,没有再看人家了。」 古怪,心剑人妖来这里真的是为了霓虹,她们之间有什么好谈的?真是难以 思索啊。 我邹着眉头思索,没有留意到阿雪一阵欲言又止,好像考虑了半响,最后终 于鼓起勇气,向我大胆开口。 「师傅,我们离开金雀花联邦后,下一个地方……去伊斯塔好不好啊?」 「什么?」 第2卷 第3章 男儿绝地断背长安 我预估会最棘手的一个问题,就这么被莫名其妙地解决,说起来连我自己都 觉得很讶异。 阿雪自己修炼黑魔法,对于黑魔法的本质再清楚也不过,那就是牺牲献祭。 其实所有的魔法,都遵循着「等价交换」这个至高定理,但每一系所交付出 的东西不尽相同,好比神圣系的魔法,除了个人的魔力之外,对神明的信仰心也 很重要,信仰越虔诚,就能施展越高阶的神圣魔法。黑魔法所需要付出的东西, 一言以蔽之,就是生命能量。诸如骨rou精血、内脏脑髓,都是蕴含生命能量的 「容器」,使用黑魔法时,与黑暗神明缔结契约,奉献生命能量,换取黑暗神明 的短暂借力,发出破坏力强大的攻击。 纯就学理上而言,黑魔法只是要求牺牲献祭,却不见得非要皇他人的生命能 量来奉献,说得更明白一点,直接拿自己的生命能量来奉献,不经过其它形式或 触媒的中介,能量传输过程中损耗最少,该是最具功效的做法,所取得的黑暗神 明之力也最纯粹,然而自私的本性,宁愿别人死全家,也别让自己掉条毛,除了 阿雪这个傻瓜蛋,普天下哪有巫师肯这般损己利人? 这世上确实有许多勇于牺牲奉献的仁者,不过这些人通常都走在光明路上, 一早就成了僧侣或是侠客,练也是练神圣魔法,不会踏进黑魔法的世界。要在黑 魔法的修行路上对人仁慈,那便是对自己残忍,长期损己利人,后果不是有福报 而是一定短命。 因此,伊斯塔的巫师最讲究自私自利,运使黑魔法全靠血腥祭礼,国内每一 刻都在发生宰杀与祭礼,平均每一秒会有七条性命消逝,假如碰到历史上着名的 几个疯狂时期,这个数字甚至还要暴增十倍,所流的鲜血,染遍了王都的每寸土 地,直接导致的后果,就是单单站在国境远眺,便觉得伊斯塔境内怨气冲天,鬼 影幢幢。 过去在接其它任务时,我们曾经过伊斯塔的边境,身为流黑魔法术者的 阿雪感应最深刻,被那股强烈的怨念影响,反胃呕吐,脑海里还不由自主地接收 了一些画面,也就是因为这些画面的冲击,让阿雪对伊斯塔极为抗拒,死都不想 再靠近伊斯塔一步,我本以为很难说服她改变心意,哪想到我什么话都还没来得 及说,阿雪就主动提出要求。 天大的麻烦,就这样莫名其妙地被解决掉,不过,我并没有马上答应阿雪的 要求,反而故意装出一副为难的样子,表示这件事有许多难处,不能轻率答应她 的请求。 阿雪的心思一向单纯,见我不允,就是连番哀声恳求,被我趁机搂搂抱抱, 亲亲摸摸,估尽了便宜,还答应了一堆屈辱的香艳约定,唉……如果每天都有这 样的好事,人生不晓得有多么美好。 摆平了阿雪之后,我开始作正式准备,采购一些远行所需要的装备,当一切 准备得差不多了,我突然收到通知,心禅大师因为我即将离开,讲经课程被迫缩 短,要找我去作最后一堂讲课。(妈的,臭和尚是和我有仇吗?临走了都不放过 我……算了,作个面子给他,去听听看他说些什么吧。)到底是欠了人情,虽然 我一点都不想去,却还是难以拒绝。其实,我之所以对讲经课程感到畏惧,倒不 全是因为枯燥无聊,有相当的部分,我是被茅延安与心禅大师的对话给吓到了。 不良中年是心禅大师的多年好友,这点我当然是知道,可是连续听了几次他 们语带机锋的间与答,我渐渐怀疑他们的交情并不单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