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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多了也就会讲了,换做是你 也一样啊!」 「不,我可没有这种本事,也没有一堆政治家会在我身边整天谈国事。jiejie 你刚才很多道理都说得很对,你的说法又有说服力,听说金雀花联邦是一个男女 参政权平等的国家,你大可以考虑在那边从政呢!」 这句话本来只是调侃,但月樱却有些无奈地笑了笑,轻声道:「是啊,也有 人这么劝过我呢,两个月后的大选,巴菲特家族很希望我代表竞选,多争取一席 议员席位。」 「啊!对啊,女人在金雀花可以合法参政,jiejie你顶着夫人的荣耀,形 象声望又好,如果你去参选,一定可以……」 才一说我就感到不对,因为月樱黯然地摇头,样子优美得像是水中天鹅,但 眉目间的细细哀愁,却显出了她的失意。 「如果可以,我希望我的生活安安静静,没有显赫,也没有荣华,我开心, 我身边的人也开心,这样子就够了。」 才能与性向结合不在一起,是一件很遗憾的事,当看到月樱这样的神情,我 顿时想到,对她而言,政治是什么东西呢? 生在帝王家,从出生那一刻起,命运就与国政结下不解之缘,后来更把人生 系结在政治婚姻之上。有生以来,月樱jiejie不曾有过决定自己命运的机会,若有 一天能够独立选择,她肯定会远离宫廷、王室,过她所期望的恬静生活。 结束了与月樱的谈话,我去找茅延安,预备离开。当我穿过层层警备,进了 那间谈话厅,见到我进来的莱恩对我点点头,我却给吓了一跳,想不到莱恩今天 推掉一切外务的理由,是因为他正裹着绷带疗伤。 刚刚听说,昨天的阅兵大典上有人受伤,但我以为只是哪个倒楣的护卫,料 不到竟然是大总统本人负伤,难怪昨天乱成那样子,娜西莎丝、伦斐尔、冷翎兰 各自出手退敌,却一直不见莱恩和回休楚两人现身,镇压场面。 回想莱恩昨日单剑独挑那几头天毒魔蝎的场面,对上那么强大的魔兽,就算 受伤也不是什么奇怪的事。可是想想也有点古怪,要做这么夸张的事,莱恩不该 没有估计过风险,纯以武功而论,莱恩可不是冷翎兰、伦斐尔等小辈能相提并论 怎么会搞到有受伤的情形出现? 再靠近一点看,我心中暗自讶异,在莱恩赤裸胸膛上的伤痕,明显是刀伤, 伤口虽然不长,却是颇深,换言之,他并不是与天毒魔蝎比斗受伤,而是为人所 伤。最可能的情形,就是刺客,虽说这世上想刺杀金雀花大总统的刺客比比皆是 但有哪个刺客能够伤到武功卓绝的百里雄狮?(该不会是……) 刺客、刀伤,这两个具有某种暗示性的名词,让我产生了一个很不吉利的联 想,脑里浮现了那天晚上,重创方青书的那一抹泠电刀光。 「出手的是一个年轻女子,事前毫无徵兆可寻,我中了她一刀,但她也被我 反掌打中,逃逸无踪,如若所料不错,出手的必是鬼魅夕。」 莱恩的面色有点苍白,但话声却是中气十足,显然这些伤势毫不碍事。这是 慈航静殿禅功高手的特徵,rou体强韧,回复速度极快,说得简单一点,就是非常 耐打,相形之下,那些修炼邪异功法的高手,就显得很不耐扁,除非动用那种瞬 间压下伤势的邪术,不然很难和禅功高手比拚回复力,这也是为什么很多叱吒一 时的大魔头,莫名其妙「邪不胜正」,被一群年轻少侠以逆转战一击干掉的理由 之一。 在座的人除了回休楚,还有茅延安与心灯居士。其中,心灯居士正在为莱恩 疗伤,手法非常奇特,掌心上泛起一层柔和的白光,但我却感受不到任何魔力波 动,显然并非魔法,而是禅功一类的武学,随着白光拂过,伤口肌rou迅速愈合, 再也看不到半点痕迹。 「鬼魅夕近几年声名鹊起,丧生在她手底的正道侠士不下数十人,鲜少听说 有人能在她手底逃生,大总统今次不但伤势不重,还能挫她锐气,委实为我慈航 静殿出了口恶气。」 「不敢当,黑龙会武学确实有高明之处,那一掌只能将她轻创,倒是要多谢 南宫居士以」禅定印法「为我镇伤,在会议完结之前,我不能让伊斯塔人得知我 身上有伤。」 心灯居士俗家复姓南宫?这倒还真是让我想像不到,但就在我为着这个无关 事情紧要的问题而纳闷时,本来一直坐在旁边,翘着古怪二郎腿的茅延安,突然 微笑着说话。 「大总统真是用心良苦,可惜事情已非我们独力能够回天。刚才心灯已经说 了,伊斯塔与索蓝西亚在昨夜达成紧急协议,要联合退出这个和谈会议,他们一 退,罗赛塔的矮人们立刻就会跟进,就算不让他们得知你受伤,也改变不了什么 了。」 「此事今晨回休楚已告知于我,所以才急请茅老师来此一谈。当初茅老师为 我国安邦定计,才智无双,不知茅老师有何妙计扭转干坤?」 「能让大总统有此谬赞,姓茅的深感荣幸,但你此时方说,却已经太迟了。 昨夜伊斯塔与索蓝西亚联合向光之神宫施压,说净念禅会隶属于光之神宫旗下, 却私自研发生物兵器,光之神宫虽然还没有回答,但大总统倒是猜猜大和尚们会 怎么回应?」 第3卷 第2章 不留人头 茅延安这一席话真是语出惊人,尤其是暗示:光之神宫有可能在承受两国联 合施压后,撒去对莱恩的一切支持,这点可以从旁边心灯居士的尴尬表情得到证 明。 「各位请不用多心,也不用多加揣测,心禅师兄是个有智慧的人,定能根据 正义与法理,作出最妥当的安排。」 虽然是场面话,但心灯居士和缓镇定的语调,理应很能够稳下众人心头的惶 恐,无奈他下半身的动作,却实在让人有够不安,因为在说着这些场面话的同时 他向众人一拱手,上半身不动,脚下却轻飘飘地斜飞射出去,转眼间离开了谈话 厅。 根据他至交好友茅延安的解释,心灯居士的古怪态度,蕴含了两个意义。第 一,那个消息确实是真的,而茅延安的猜想并没有错;第二,心灯居士并不赞同 师门的做法,但尽管不赞成,目前不在权力中心的他也无力改变什么。 而我们也不得不承认,伊斯塔与索蓝西亚的这招釜底抽薪,确实相当毒辣, 一旦得不到光之神宫的大力支持,莱恩这个即将卸任的总统,根本无力去保证什 么,这个和平会谈也就不攻自破了。 莱恩确实是心志果敢坚忍之士,听到这么大的事,也不惊慌,只是闭上眼睛 静静地思考了一会儿,再睁开眼睛时,目光锐利地看向茅延安,问说以他与光之 神宫的关系,既然早就得知此事,现在又表现得如此镇定,必然是胸有成竹,既 是如此,有什么应变之策不妨说出来。 「哈哈哈,我哪有什么镇定?不过是事不关己,己不劳心罢了,怎比得上大 总统忧国忧民的胸怀?事实上,昨晚伦斐尔王子亲访于我,邀我在此间事了后访 问索蓝西亚,给一些国政建议,我已经答应了。」 真是浑帐,还以为他们昨天打了一晚的麻将,结果居然一个跑去接紧急情报 一个跑去与精灵王子勾搭。短短一晚,我家成了国际大事的转折点,当真是不知 所谓之至。 而茅延安这番话一口气说出来,隶属金雀花联邦阵营的人,脸色自然是说多 难看就有多难看。毕竟,被敌对势力挖墙角挖得这么彻底,任谁都不会有好脸色 只不过我稍稍觉得有些奇怪,因为这么嚣张的态度,并非不良中年的作风,除非 ……这是他故意抬高身价的策略。 我默不作声,暗自猜测他心里到底在打什么主意,突然手上一寒,月樱从旁 边过来牵着我的手,轻轻摇了摇,眼中闪过求恳的神色,竟是要我帮忙说动茅延 安。 冰凉的掌心,正代表着月樱此刻的紧张心情,却让我大吃一惊,怎样都想不 到这见鬼的和平会议,对月樱居然这么重要。但无论如何,月樱既然向我求恳, 我怎样都没有拒绝的理由,快步走到茅延安旁边,手一拍桌,还没说话,他已经 率先打破沉默。 「既然有我世侄的天大面子,那姓茅的就大胆地与大总统来个赌约吧,如果 我输了,这条烂命就任凭处置;但如果赢了,那就冒昧要从巴菲特家族的宝库中 讨一样东西。」 「如何赌法?」 连命都赌上,天大的风险,但是以不良中年的个性,胆敢下这么重的注码, 显然是把握十足,而他所求之物,必然也是非同小可,谁知道莱恩问都不问他要 什么,直接就问赌法,显然已经做好了觉悟。 「十日之内,不用劳你一分人力物力,伊斯塔、索蓝西亚、罗赛塔,三国将 会签下和平约定,只要少了其中一国的签字,姓茅的就自动把脑袋砍下。」 假如茅延安仍是文士打扮,那么这番话说得再豪气干云,恐怕也不会有人当 回事,但偏生他现在的打扮,是一套流浪剑士的装扮,当他抬手指人,长笑说话 顾盼之间竟有一股江湖大豪的霸气,就连与他面对面的莱恩和回休楚都被影响, 相互望了一眼。 这也难怪,本来不良中年就是一个骗术高明到能够催眠自己的大赌徒。 「茅老师这么自负?要知道你就算得到光之神宫的全面支持,事情也绝不如 想像得容易,我们倾全国之力,耗费两年时间都无法做到的事,你在十天之内就 能令三国点头签字?」 「如果要靠光之神宫才能成事,那算什么英雄?这之间只要我向光之神宫求 助,那么赌约就自动算输。」 「茅老师真是如此有自信?贤者手环虽然价值连城,却终究是身外之物,值 得茅老师这样子冒险?伊斯塔等三国可不是善男信女,能够左右他们的,天下无 几人。」 「大总统真是爽快,知道了茅某人的意图,眉头也不皱一下。既是如此,我 也不妨坦白告诉你,我信心的根据。」 「哦?」 「有信,则有心……过去一位我非常景仰的伟人,说过一句至理名言……摆 平三个大国,总比应付三百个小国来得轻易。」 「这位伟人……难道姓赵?」 「不,他姓陈。」 在短暂的的诡异交谈后,茅延安与莱恩击掌为誓,结下了一个让我怎么想都 觉得匪夷所思的赌约。 「一人之力,十天之内,不成合约,不留人头!」 虽然我不相信茅延安是个拿自己性命信口开河的人,可是他与莱恩的赌约实 在太过荒唐。外交之道无非在于牵扯关系、利益交换,目前伦斐尔与我们没有关 系可言,娜西莎丝更是如同死敌,在不借助光之神宫力量的大前提下,我不知道 怎么去和那两国谈条件。 姑且不论别人心里怎么想,不良中年在走出驿馆大门时,虽然戴着墨镜,却 仍是神采飞扬,态度嚣张到可以用旁若无人四字来形容,上了马车之后,竟然直 接指示要上山。 我和他甩开其余的随从,到了城内最高的一处丘陵山地——机处丘。当我糊 里糊涂地跟着他出来,两人便站在山上,从高处眺望底下的皇宫与街景。 一如大地上其余的独裁国家,阿里布达也对首都的建筑物下禁令,不准高过 皇宫的一半。不过,尽管极权君王爱耍派头,终究没有疯狂到要移山填海的地步 从这座高丘往下望去,仍是可以看见皇宫的金碧辉煌,斗拱飞檐琉璃瓦,在正午 烈阳的照耀下,闪闪生光。 我开口问问大叔,他到底在做什么打算,这个一直微笑着装神秘的职业骗徒 终于拿下了墨镜,先看看远方天空的太阳,好像很感慨地问我,有没有听过一个 生于远方国度的伟大智者,曾经在浓雾中以草船借箭,完成了三日内造十万支箭 的传奇故事。 这故事小时候听过,我点点头,说他这次和人打赌的事,难度与这个故事有 得拚,如果他没有传说中那名伟大智者的头脑,那现在就该开始准备没头脑以后 的事了。 「既然敢打赌,当然有把握。虽然我不懂得呼风唤雨,但却还有一招更厉害 的。」 我没有回答,心中多少有些恼火,想到他昨晚一声不吭地装着打麻将,却偷 偷和伦斐尔接触,吃里扒外,委实无耻之至。 「知不知道当年诸葛先生在答应造箭之后,件做的事是什么?」 「不清楚。是我的话就回家拿火把与汽油,放火烧掉敌人全家。」 「嘿,英雄豪杰岂能这般心胸狭窄?贤侄你要知道,只有放宽心胸,才能得 到人和,如果只靠自己一个人,绝不能成就大事。伟大的诸葛先生,在接下了这 件苛刻的工作后,件事情就是找到他的好友乳猪……不,是鲁肃,哭喊泣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