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127
,这大概是隔壁家的另一对狗男女,素描得顺手,把那边 的战况也画进来了。」 「你没事画这些干什么?我全部没收。」 我皱起眉头。不是因为这些画,只是有些纳闷,这不良中年偷偷跟着我的行 踪,到底有什么企图?而我昨晚爽昏了头,居然完全没发现有个家伙跟在后头, 真是够失败了,倘使是勾搭有夫之妇,这一下不是惨了吗? 「艺术当然是要给人家欣赏啊,这么精彩的画作,不拿去分给雪丫头看一看 这不是太可惜了吗?」 摸着唇边的胡须,茅延安就像是捉jian成功了一样,得意地微笑。这种唯恐天 下不乱的个性,我倒是不讨厌,但也没理由让他在那边得意窃笑。 取出怀中的火折引燃,顺手就把那叠春宫画给烧个干净,茅延安摊摊手,看 来虽有些遗憾,却也没有像普通艺术家一样呼天抢地。我瞪着他,心中微有顾忌 希望他知道我和织芝有关系的事,以后不会惹来什么麻烦。 昨晚忘记向织芝提起制作魔法师袍的事情,不过来日方长,改天再提就好。 和阿雪打个招呼,我也开始一天的工作,继续去协助处理各种城内的保安问题。 有一件事情相当值得庆幸,我过去在萨拉的名声并不好,尽管没有留下正式 纪录,但有十多宗贵族子弟群酒后强拦民女狎玩的案子,我都有牵涉在内,这事 别人不晓得,冷翎兰却是瞒不过的。 如今我小人得志,她麾下的女性军官中,大有年轻貌美者,为了避免祸端, 这几日她刻意把那些女性军官调走,与我隔离,也多亏这样,我很幸运地不会与 织芝碰面。 这天,我们照例入宫见驾,向国王陛下报告目前的工作,身为保安负责人的 我,蒙他告知一个国人还不晓得的机密,那就是这次的外宾来访并不单纯,有另 外几国的重要人物,即将随金雀花联邦大总统前来,因此这次的保安特别重要。 如果只是做卸任前的访问,为什么还会跟着其他几国的重要人物?这无疑使 得事情复杂许多,而国王陛下显然也不是很信任我,所以拖至此时才告知我这件 事。 「朕对此有一些想法,不过还未到应该宣布的时候,你们好好干,朕明天会 将计划告诉你们。」 除了早就知道此事的冷翎兰,其余在场的重臣都相当震撼,在国王陛下离去 后,纷纷议论起来。 「法雷尔阁下,你有什么看法?」 万骑长几乎是我国军阶中的最高位,但我仅有军阶和爵位,无实职在身,若 非被月樱jiejie特别指定,根本没资格参加这样的讨论。因此,当几名文官这样问 我时,我只是淡淡回答「陛下的圣裁,岂是我们这些臣子所能臆度?只要认真办 事就是了」。 答了一句,正要离去时,我忽然察觉冷翎兰的目光正朝这边望来。 本来我们两人关系不好,冷翎兰一直站得离我远远的,连话都不肯多说一句 却在国王陛下说完那些话之后,她若有所思,朝这边瞥了一眼,自然,眼神中完 全没有友善感觉,但即使如此,也是够让人惊奇的了。 与我的目光一触,冷翎兰哼了一声,立刻掉转过头,与旁边的大臣谈话。 这反应让我觉得有几分好笑,转身离开,脚才跨出门槛,脑中灵光一现,想 到国王陛下到底打算作什么了。 当两国元首或是权贵要人聚会,为了展示身分与排场,通常是竞比豪奢,拿 出自己得意的珍宝收藏,向对方夸耀。 这是当今大地上豪门夜宴的必然形式,不是拿出什么神兵玩物,就是展示奇 花异兽,所以不难想像,这次的保安工作,除了权贵人士的生命安全,也还要保 护国王陛下宝库中的那些珍宝,说不准就在拿出来赏玩的时候,有什么人胆大包 天出来明抢暗夺。 这些事情我本来就知道了,不过,假如伴随巴菲特大总统前来的,还有其他 几国的官方人员,纵然是以私人名义,事情也会很不单纯,因为这并非仅属于两 国间的来往,而近乎是几个国家参与的外交场合了。 每一个国家的政要出访外国,身边理所当然会有大批护卫人员,这些护卫里 头必然会包含武者与魔法师,素质方面也都是国内的顶尖人才,不然岂不是贻笑 国际? 好几个国家的顶尖武力碰在一处,站在军部的立场,这正是试探他国实力的 好机会。我就知道有几次外国使者团来访的餐会上,大使忽然说吃饭很闷,要随 从出来表演献艺,然后藉此展示实力,作为外交斡旋的本钱;地主国通常也不会 闷不吭声,以舞剑为例,当一方派人出来舞剑,另一边也会派人出来对舞,两边 进行一场看似娱宾的剑决。 冷翎兰接掌御林军大权后,曾出席过三次这样的剑舞宴会,为我国挣得了不 少面子,但在她之前担任这工作的,却是我们法雷尔家。 变态老爸没在这方面有什么成绩,但爷爷生前却是名扬大地的剑舞家,这并 非是因为他舞剑姿势美观,而是在大约十九次的剑舞宴会里,包括表演喷火的魔 法师、号称出招如电的剑手、舞着金属拳头的狂战士在内,他前前后后让三十二 名别有用心的各国献艺者饮恨当场,成为阿里布达外交场上的守护神。 假如是单纯的外交应变,有冷翎兰一个人就很够了,但想到国王陛下的作风 我不由得有些担心,万一这种把戏玩得太厉害,甚至学金雀花联邦那样,公开来 办一场武斗会,情形就可能一发不可收拾。 冷翎兰的武功虽强,估计也只是第六级修为,真的发生了什么大事,她能保 护住重要人物安全就已经不错,没可能凭武功控制全场,毕竟,她可不是五大最 强者那样的级数啊。 回到爵府,恰好就碰见了正要出门的某不良中年,奇怪的是,他今天倒没有 作平时的画师打扮,画笔与纸卷也没带在身上。 换上了那一套红色的流浪剑客装,戴上黑色墨镜,腰间悬挂着酒壶,把那柄 黑色大剑扛在肩上,当茅延安缓步走出大门,朝我望来,我忽然心头一震。 从这个角度看大叔,他平时那种幽默诙谐的感觉就没有了,取而代之的,是 一种中年男子独有的沉稳风范,特别是当他抬起戴着手套的右手,轻轻抬了抬墨 镜,仰起头来,那甚至让人感觉到他饱历过的风霜,还有他的……忧愁。 这模样与他平时的表现是如此不配,一时间我也无法判断,到底哪个是他的 真面目。就算我不服气,也不得不承认,大叔他确实是一个美男子,而他这时所 给人的感觉,便正是中年男子的魅力极至,只要一走出去,绝对会让路上所有女 性为之侧目。 「哦,贤侄,你拍人马屁拍完回来了吗?」 不管外表怎么改变,嘴巴恶毒这一点似乎没有变,我没好气地看着这男人大 剌剌走到跟前,瞥了我一眼。 「你看看,我这身打扮……」 茅延安摸摸唇上的小胡子,沉声道:「帅不帅?」 「还……满帅的。」 「酷不酷?」 「闭上嘴巴就很酷。」 「rou不rou?」 「不俗,不过脱掉裤子再上街,我想会有更好的效果。」 几句问话,真是牛头不对马嘴,不过大叔显然也没指望从我这边得到答案, 只是面有得色地哈哈一笑,扛剑上肩,拎着酒壶,就往外头走去。 「喂,你上哪里去啊?」 「喔,昨晚画画之余,顺便上酒馆喝了几杯,钓上几个性感辣妹,约好今天 要一起研究高等艺术,学习美的人生。」 挥挥手,茅延安嚷道:「你最好留意一下雪丫头,这几天她上课时候的样子 有些不对劲啊。」 几天前,接受我委托的管家福伯,帮阿雪找到了魔法讲师,开始一对一的个 人授课。当福伯问我对讲师人选有什么要求时,我除了开出「讲解清晰、口风够 紧」的要求外,就只有限定要请一位老太婆年纪的魔法师。 贵族千金与家庭老师偷情,这是每天都在发生的事。每一个幼小学童,期望 的只是老师今晚横死街头,明天不用上课考试;但每一个学院里的男学生,想的 却是干死那位年轻貌美的女老师……这就是人性。 我既然知道师生共处有多危险,又怎会搬石头砸脚,给自己找麻烦呢? 还好,不知道是为什么,专心研究魔法的女人很容易不婚,整天煮大缸药草 修练魔法,只与黑猫为伴,时间久了,就变成了满脸皱纹的老太婆。所以当我要 找年老的女性魔法师,福伯很容易就帮我找来。 我这几天忙碌不堪,对阿雪的学习状况未加留意,这时被茅延安一提,心中 纳闷,想要询问,他却已经走得不见人影。 想想也觉得不安,我匆忙抢入爵府,也不搭理旁人,就往阿雪所住的厢房赶 去。这时她的魔法课程已经结束,但是在门外头,我就听见里面的呼吸声相当粗 重,而且明显地让人联想到情欲方面。 (臭婊子!进门没多久就给我偷人,咦……我不是吩咐过福伯,任何男性胆 敢进入阿雪房里,就格杀勿论,为什么她还偷得到……难道是和紫罗兰搞变态兽 交?不,这实在太荒唐了,我脑子里头到底在想些什么啊?) 再多想下去,早晚我会变成疯癫,当下不假思索,伸腿重重一踹,把门踹开 闯了进去。 这样的场面不是次,所以我破门而入时,阿雪的惊呼声都小了许多,和 上次在雾谷村相比,情形没有什么不同,甚至可以说是一模一样。满面惊惶的少 女、凌乱的被褥、桌上的一碗奶,就只是少了一个哭啼的小婴儿而已…… 等等!为什么桌上会有这样的一碗东西? 我伸手碰碰碗缘,确认了温热的感觉。爵府里头并没有养牛或是养羊,从哪 里弄来这么新鲜的奶水?闻闻气味,温热香甜,没有寻常牛羊奶的腥膻味道,我 有些疑惑,侧头望向这房间的主人。 「师、师父。」 阿雪望向我的眼光里,除了惊惶,还有掩藏不住的羞意。她斜斜地半坐在床 上,单薄的上衣半褪,扣子整个解开,露出雪嫩的肩头、饱满的乳沟,一大片白 皙浑圆的乳肌,在衣缝间若隐若现,看得人心跳加速之余,也让我明白她里头没 有穿任何款式的内衣。 这些线索,加上我破门而入前,在门外听到的奇异喘息声,让我有了一个荒 唐、不可思议、却最合理智推论的答案。只是,这个结论实在很荒谬,为了确认 我还需要多一点佐证。 「阿雪,你怎么搞的?在自己房间里也不穿好衣服?连扣子都不扣,又还不 到晚上,这么快就想要和师父睡了吗?」 我笑了笑,轻轻抬起阿雪圆润的下巴,享受这美丽小狐女羞红耳根的表情, 道:「刚刚上完课,连中饭也不吃,就急着跑回房里露奶,阿雪,你什么时候变 成这样一个小yin妇了?」 阿雪被我的调笑弄得面红耳赤,羞得只想埋头躲进棉被里,但俏脸被我抬住 哪也躲不了,被我饱览她的羞容,而我更发现,阿雪害羞地躲避我的目光,却不 停地望向桌上那个磁碗,单只是这个反应,就让我有所肯定了。 「咦?这边怎么会有一个碗啊?碗里的东西是什么呢?奶?阿雪你不吃中饭 跑回房里,原来是偷偷藏了一碗好东西在这啊。」 我半端起了碗,阿雪的表情变得非常紧张,小手也不安地抓紧棉被。看这表 情,我暗暗偷笑在心里,故意沉吟道:「爵府里头又没有奶娘,这奶水是从哪来 的呢?阿雪你知道吗?」 「那是……那是……我……」阿雪欲言又止,直拖了好半晌,才细声说道: 「我也不知道。」 「是吗?你不知道,那一定是福伯拿给你的。」我笑道:「可是福伯从哪里 弄来这些的呢?啊!我猜到了,这是牛奶,一定是府里新弄了一头壮壮的大乳牛 来,福伯特别弄给你先尝尝的。」 「不……这不是……」 「不是牛奶吗?那一定是羊奶了?」 「不……也不是……」 「不是牛奶也不是羊奶……哦!那就一定是猪奶了,府里是多了一头圆滚滚 的大胖母猪,难怪这碗奶臭哄哄的,原来是肥母猪的臭奶。」 越说越是过分,当我把比喻说成母猪,阿雪不只是耳根红,就连双眼也红通 通的,一副要哭出来的表情。 「师……师父……你好过分,人家……人家都已经……」 话语里头已经带着哭音,我也知道自己该见好就收,微微一笑,坐到阿雪身 边,轻轻搂着她的肩头。 阿雪扭动身子,试图挣扎逃开,作为对我的不满反抗,我当然不会让她如愿 用力一搂,先吻吻她雪嫩的颈项,再一路吻上耳垂,没几下工夫,阿雪就瘫软在 我怀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