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捡回一条小命, 脱离了水晶柱。 「这……这是怎么回事?」虽然脱离了水晶柱,但我眼前所看到的景象,却 与秘窟没有半点相像,全然是另一个所在。 回头一看,哪里有什么水晶柱?是一面好高的水晶镜壁,清清亮亮,在黑暗 中闪着七彩虹光,将我的身影照映得一清二楚,里头却找不到刚才看见的那些法 器。 「怎么一回事?」喃喃自语,我大概心中有数,这多半是某个空间转移的设 施,藉由两块水晶作为传送阵地,让人跨越空间而来。不过这多半是以前凤凰岛 时期留下的东西,以现今羽族的魔法水平,我很怀疑她们弄得出这连阿里布达王 国都无法完成的高难度法阵。 如果从这面晶壁过去,会回到刚才的地下秘窟吗?我不知道,也不敢再试, 别说不一定能成功,即使成功了,那秘窟外头现下死灵环伺,出去只有被僵尸啃 得体无完肤,怎么都是死路一条,还不如从这边觅路出去。 看看手里,抓着一个小木盒,那便是刚才险死还生的战利品,只恨那时挥手 速度不够快,不能多抓几件东西出来。 盒子没有上锁,却是受到某种咒法封印,一时间没法打开,但我却仍然非常 欢喜。这木盒不但被放在羽族秘窟,还特别用水晶石来保护,以当日凤凰岛的繁 荣程度,这木盒会受到这样的重视,内里封藏的当然是顶级异宝,光是想象就觉 得掌心发烫。 将木盒揣入怀中,我取出火折点燃,沿着壁面走,开始探勘这处未知的新环 境,没几下,居然让我在壁面上摸到了一盏羊脂灯,显然这是人工建筑,并非自 然洞窟,当下点燃了灯火。 「这里又是什么鬼地方?」虽是人工建筑,但是却无窗无户,地面上铺着厚 厚的干草堆。每一处草堆上都放着一个雪白的蛋,总数大概有四五十个,样子与 刚才看见的兽魔卵大同小异,但是却大得多,每一颗蛋都足足有个婴儿大小,蛋 壳上也没有红色符文。 「真是稀奇古怪……」如果是练制兽魔的兽魔师,大概会对这些兽魔卵欣喜 若狂吧?但我却没有兴趣。单是怀中的这个小木盒,应该已足够让我不虚此行, 现在我的心情,就像是抓了满把糖果的孩童,只想找个没人地方好好享用。 沿着壁面走,没多久就发现一条往上走的阶梯,这时我才想到,自己该不会 是在一间地下室里头吧? 这想法确实是正确的。我越往上走,就越有这样的感觉,因为这阶梯与地下 室都极为隐密,看来还设了不少防护机关,防止从外面侵入,只不过由于我是直 接被传送到里头,由内往外走,这才没受到半分阻碍。 当阶梯快要到尽头时,我看到一扇暗门,周围连结了引线,再一详加检查, 这里赫然埋藏了大量的火药,只要一引爆,足以把整个阶梯连同下方密室一起摧 毁,吓得我连忙熄去火折,以免一下不慎给炸得尸骨无存。 忽然,一个想法掠过脑中,我险些就惊呼出来,知道了自己现在的位置。 空间传送的设备,在没人cao作的情形下,不可能把人送得太远,这里距离那 座秘窟绝对不超过百里,而百里之内的人工建筑物又有多少个? 只有一个……我现在就身在史凯瓦歌楼城的地下。 当初卡翠娜失手被擒时,重托于我的所在,九成就是此地了。当蛇族慢慢开 挖到这里,不知道正确开门方法的她们,必然会触动炸药,把这些搞不清楚状况 的蠢东西给轰上天去,同时也会把地下密室给毁灭,来个一拍两散,不让敌人得 到下头的兽魔卵。 其实卡翠娜多虑了。她委托我在听见爆炸、看见红色烟雾之后,进入这条秘 道,把里头所有的东西都毁掉,但从炸药的份量来看,引爆同时,地下密室就已 经被毁,又哪里需要我再来收拾一次呢? 就是不晓得这到底是什么兽魔的卵,这么令卡翠娜紧张?她委托我的时候, 甚至把这件事看得比救她出去更重要。 「唉,真是没有良心,炸药随便乱装,就不替被困在里头的人想一想吗?」 因为这些炸药,我必须要小心地避过多条引线,才能依照卡翠娜教我的手法 打开暗门。所幸,这个暗门上头没有被任何石块压住,我轻轻一推,很快就开门 出去了。 史凯瓦歌楼城现在由蛇族占据,危险性殊不亚于那座死灵之谷,我硬着头皮 推门出去,心中已经做好大杀一场的准备。 不过,显然蛇族还没有清理到这里来。城破的那天,阿雪引发的大爆炸,让 城内多处建筑损毁,地面上更是一片狼籍,徒增工作的困难,蛇族又不肯让 别族进来分工,这么多天都过去了,清理进度仍是不佳,也因此才没有发现这间 地下密室。 构成史凯瓦歌楼城的五座塔楼中,是以我现下所在的这座白楼为主干,本来 大日天镜就是置于白楼顶端,现在也不知道失落何处了? 想到在那场大爆炸中消失的阿雪,我的情绪便为之一沉。毕竟是长时间相处 过,有了感情,最近我常常想起阿雪,不知道她此刻安危如何?会这么倒霉地就 此丧身在那场大爆炸中吗? 相较于阿雪,我对紫罗兰就全然不关心。这头早就应该灭种的龙豹,之所以 还会存在,那根本就是一个上天的大错误,倘使它没能逃出那场爆炸,我除了可 惜那身毛皮之外,没有别的话想讲。 和过去楼城内的热闹景象相比,现在的情形就冷清得像是废墟。白楼本身并 没有在爆炸中受到多少损伤,整体建筑也大致完好,不过如若蛇族的承诺正确, 整座史凯瓦歌楼城之内,应该没有半个羽族人了。 在走出暗门的瞬间,我动了引爆火药,把下头的兽魔卵全部毁去的念头,但 最后仍然是放弃。回忆起那天卡翠娜重托于我时候的沉重表情,这些兽魔卵可能 比我想象得还要重要,不到最后关头,先不做这个最坏的行动。毕竟一但毁了, 要后悔就太晚了。况且爆炸声引来蛇族,我想要逃脱就更加困难。 本来只是打算到羽族秘窟去探探状况,全然没想到现在会落得这等窘境,我 身上的装备就显得不足,如果被蛇族发现,后果实是不堪设想。 唯一值得庆幸的是,体内兽王拳劲仍然充沛,而头上的这顶石头帽也还完好 无缺,不知道对蛇族效果如何,如果能够不战斗地全身而退,这就是上上大吉。 正在寻思要如何逃走,忽然间一声长长的惨呼,令我停下动作,抬起头来。 听得很清楚,那是一声女子所发出来的悲鸣。 但此刻史凯瓦歌楼城内的女子,应该就只有蛇族,为什么她们会在自己地盘 上遭受不幸?难道…… 三大兽族一直怀疑蛇族偷藏起女俘,没有完全交出来,要求进入楼城。 尽管双方都明白这只不过是一个借口,但要是有了证据,整件事情就会完全 不同,指责对方背信在先的三大兽族,可以断然采取强悍措施。 挑拨两边斗争,是我唯一能做的事,为了这个美丽的远景,我冒着风险,朝 那惨叫声的源头移动过去。 白楼的构造我并不熟悉,又不敢大声跑步,移动速度不快。走廊地面上黏了 一层又一层晶亮的白色粘液,像是上了腊一样,刺鼻腥味中人欲呕,那正是大批 蛇只在此反复行进过的证明。 「啊……嗯嗯……爽、shuangsi了……」受到这些滑溜的东西阻碍,我的速度更 慢,一路上侧耳倾听,却没再听见惨叫,而是一声声交媾极乐中的满足娇喘、呻 吟。声音听起来绝对不只一个人,我心中怦然,暗想等一下前头会不会出现乱交 宴会的景象。 再走没几步,前头出现光亮,我刚刚想要过去,却发现五条巨蟒吐信弯动, 蜷盘着躯体,拦在走道间,想要通过,就非得经过它们不可。 我本来想要退回去,却发现那五条巨蟒明明眼睛朝着我这方向,却像是什么 也见不到似的,浑无所觉。想不到石头帽有如此神效,我胆气登壮,收敛自身气 息,一小步一小步地移动过去,不敢发出半点声音。 每经过一头巨蟒时,我心中其实相当恐惧,这些巨蟒虽然不懂得思考,也不 会什么神功魔法,但是每一头身躯都有常人大腿般粗,十余尺的长度,倘若被牠 们缠上身,杀伤力实不逊于武学好手的一击。 所幸,虽然我每次通过时,它们都像是察觉到了什么,舌头吐信频率变快, 但最终却仍一无所获地蜷趴回去,让我有惊无险地通过。 通过这五条大蛇的拦路,前头灯火骤亮,赫然是来到了白楼一楼的中心主大 厅,里头便如同之前所猜想的一样,正自上演一幕rou欲狂宴。 第八章 血池孽镜 本来布置在厅中的桌椅、盆栽,已经全部被清除干净了,由十张厚重的石台 取而代之,每张石台上都有四条锁链、一个颈圈,用来锁住一具大字形躺在石台 上的赤裸女体。 在她们身体上,分别都盘缠着几条大小不一的蛇只,吐着鲜红舌信,各司其 职。或是缠在雪白rufang上,舔舐着花生米大的rutou,或是轻舔肚脐、耳垂,当然 更少不了盘据在大张的两腿间,舔弄花谷,啜吸那快速流淌的粘稠花蜜。 虽然是没有灵智的爬虫,但这些蛇只的舔舐动作之灵活,足以让任何风月场 中的舌技高手汗颜,显然平常就是做惯这一套的。 在它们的yin邪舔逗下,石床上的女体高潮如涌,不住发出狂喜的极乐呻吟, 大力扭动,竭声呼喊,渴求着进一步的接触。 视线不是很清楚,我只隐约看见她们的小腹微微突出,却不是像孕妇那般的 浑圆,而是像被塞进某个拳头般大小的圆物,呈现不自然的突起状态。 而在这十张石台之前,是十几个蛇族女性,包括日前见过的雅兰迦,还有目 前蛇族的统领祭司娜塔莎在内,以极度冰冷的眼神,全神贯注地看着所发生的一 切。 (怎是怎么回事?看起来好象是某种魔法实验啊) 我这样寻思着。石台上那十个女人中,有几个人面孔似曾相识,是羽族的女 战士,蛇族果然偷偷扣藏了俘虏没有交出来。但真正令我吃惊的是,这十个羽族 女性都是平躺在石台上,背后没有羽翼。 除非是血统较为高贵的羽族人,又或者是自身拥有相当水准以上的修为,能 够控制翅膀的缩放,否则绝大多数正常的羽族人,都是羽翼外现的。翅膀是她们 全身神经所聚,重要性几乎就等于第二颗头脑,最是敏感不过,所以三大兽族监 禁羽族时,不是让她们站着就是趴着,以免压着了翅膀,整日鬼一般地嚎叫。 但是我眼前这十个羽族女人,却都没有翅膀,难道她们在短短时日内功力大 进,能够将翅膀缩放自如吗? 那当然是不可能的。从那石台上怵目惊心的鲜艳红痕,我知道她们的羽翼是 被强行切除一种名为「斩翼」的羽族极刑。以前茅延安告诉过我,斩翼之后的羽 族,全身神经会由伤口开始坏死,最多不过一两个时辰的性命,但是在这最后的 几个时辰中,眼耳鼻舌身,五感会比平时敏锐数百倍。 极度的痛楚,而为了让身心不至于崩溃,由脑内分泌出来的麻醉物质,甘美 程度也是正常情形下的数百倍,呈现一种回光返照似的亢奋状态。 这情形我现在就亲眼目睹。那十个羽族女战士,个个目光涣散,全身激烈地 颤抖,在高潮中像狗一样地吐出舌头,口沫直往外冒,胯间除了yin蜜泊泊流出之 外,更有几个喷着金黄之泉,显然是已经爽到失神,无法控制身上肌rou了。 诡异的情形,我一时间想不太通这么做到底有何目的,却发现这十个女人身 体肤色也越来越红,从原本高潮中的浅浅绯红,迅速变深,最后浑身肌肤红得像 是要渗出血来。小腹则像是吹气球般越来越大,显然是腹中那圆形东西正开始作 怪,几下子就涨得像是像是将要分娩的孕妇一样。 最后,在一声声夹杂着惊恐、喜悦、痛苦的濒死惨呼中,她们的肚子一个接 一个爆炸开来,血花四溅,惨死当场,却只有最后一个似乎身体特别强健的,在 一轮剧颤后,两腿一张,排出了一个白花花的圆形东西,这才脖子一软,泄尽全 身气血地死去。 一名蛇女忙不迭地凑上前去,将那婴儿大小的白色圆物捧起,小心翼翼地擦 拭干净后,放进旁边的竹篮里。我看得很清楚,这白色圆物就与我刚刚在地下看 到的那些卵一模一样,这才明白过来,卡翠娜托付于我的东西,并不是什么兽魔 卵,而是可以孵化出下一代羽族生命的胎蛋。 (还好刚才没有鲁莽。要是用炸药把密室弄塌,那些胎蛋就真的完蛋了。) 这么一想,我也就明白卡翠娜当初之所以犹豫不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