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安室透(十五):连续一周的调教、习惯与斯德哥尔摩、少年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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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关「死亡笔记」的使用规则,黑川介并不打算和盘托出,不然以本世界住民们的生存习性,很有可能会搞得你死我活,到最后打通了近似BE一样的结局。 作为一位擅长制造修罗场收获渔翁之利的海王,那种互相厮杀的玩法完全不符合他的生活美学,为此,适当的隐瞒和善意(?)的谎言都是很有必要的,也方便发挥他的戏精本质,能玩出许许多多的新鲜花样。 比如说,当他要求加入【波本】所在的黑色组织时,化名安室透的公安干警便忍不住坐立难安起来,明显是怕他哪天又看中了某个适格的幸(倒)运(霉)儿(蛋),两边一拍即合,拿着写了名字就可以随意杀人的笔记本四处为非作歹,最终搞成人间炼狱的惨状。 那样一来,放纵他进入组织的自己便成了最大的国家罪人,就算死上一千回一万回都无法挽回过错,还何谈正义与理想呢? ——但面对那样的提案,实在是、很难不去有所期待……果然是擅长动摇人心的【恶魔】啊。 当然,暗中腹诽他也是要付出很大代价的。 负责帮他与组织牵线搭桥的金发青年秉持着能拖就拖的原则,硬是延长了一周左右的时间才给出答案,而在此期间,他自然也没闲着,没事便逗逗被自己给cao得腰酸腿软两三天都缓不过来的人形金毛犬,培养一些有趣的条件反射,有时候来了性致就靠koujiao或者腿交来抒发,场合地点皆是随机选择,大大考验了对方的心理承受能力。 结果被频频挑战耻度的守法(?)公民为求自保,不得不每天早上主动爬向恶趣味饲主的胯下,争分夺秒地榨取清晨的第一炮浓精,解决掉晨勃问题后,勉强算是保证上午不会被突然sao扰或者干脆拉着他去各种奇怪的地方玩“游戏”了。 不过下午可很难说,在他看来(事实上也的确如此)拥有无穷无尽精力的「死神」简直是24小时不间断勃起的怪兽,平日里无事可做,最大的乐趣只有折腾他玩这一种方式可选,于是总搞得格外起劲,等他的身体稍微有所好转,便准备了好几条后置拉锁的隐藏式开裆裤,要求他每日穿好,时刻等待被尽情占据内部的性爱降临。 起初他觉得自己至少能比上次强点,能撑个三五天不被强悍的性欲压垮,谁料第二次挨cao竟然比初次开苞更恐怖,连他的身体都彻底适应了违背生理构造的性交方式一般,爽得rouxue一个劲冒水,前面还又是漏尿又是射精的,整个人泄得一塌糊涂,哭得都找不着调了。 等他好不容易从那根硕大笔挺的“刑具”上面挪开屁股,两条腿就像是灌了铅,沉甸甸地维持着岔开的姿势无法合拢,然后又被恶劣的男人抓住表演了许久的喷精秀,害得他一直旷工到了第二天还离不开床,最后只得打电话跟波洛咖啡厅那边请了长达三天的假期。 他充分有理由怀疑对方是因为迟迟得不到准确应答,才无情残害他的身体,迫使他加快向组织引荐“新人才”的进度…… 不得不说,能扛住整整一周的他已经算是突破了人类极限,再无能指摘的地方可言了。 为了不造成太大的麻烦,他强忍着巨大的(屁股)压力与不知疲倦的大魔王讨价还价,最终得到了两点比较靠谱的筹码:第一,在没有与他商量好之前,绝不会轻易动手杀人;第二,如果有了心仪的适格者,会提前向他打声招呼,方便彼此竞争。 其实他最想要地是“不会从组织里选择笔记本使用者”这种有力的保障,但对于随心所欲的「死神」而言,压根没有答应下来的必要性,他只好安慰自己再多多注意对方的动态就好,作为第一个接触「死亡笔记」的人姑且还算是有些优势的,总不至于被后来者居上吧? 他不应该失去信心才对。 可套话的后果便是他又被cao了好几个小时,叫得嗓子直接报废,光是喘气都泛起丝丝的胀痛,更别提持续容纳大jiba的部位,肠道麻木得厉害,xue口高高肿起,连两侧的臀rou夹紧都要激得他一个劲发颤,只能缩在床角垂死挣扎,强忍住当场昏厥的冲动呼哧呼哧急喘着。 被做到如此狼狈的状态,连他自己都觉得十分可悲,头脑里不停盘旋着诸如“难道我真的很弱吗”一类的、本不该存在的疑惑念头。 该庆幸(?),养狗上瘾的黑川介是个不折不扣的好饲主,教育过后还记得给他点甜头吃吃,见状走上前去,抬手撸了撸他湿透成一缕一缕的柔顺发丝,漫不经心地抛下了一句:“你之前说在找的那个人,我帮你确认过了,他没有死。” “……哈啊、啊?” 他仍在高潮颤栗的余波里回不过神,难免慢了不知多少拍,蒙着一层水雾的紫灰色眼眸轻轻一眯,残存的水光便顺着眼尾晕开,看起来可怜兮兮的,哪像是能听得进去正事的模样。 找的、什么鬼、没有死……? 隐约间,他感觉对方看自己的眼神充满了怜爱之情,有很多不怀好意的歪心思藏在那双深邃黑眸的背后等着,使得他陡然打了个寒噤,赶忙含含糊糊地应了一声:“哦、没有死……等、等等,你说谁没有死?” “看来我还是先带你去卫生间清理一下吧,不然脑子都转不过来弯了呢。”基本等于靠性欲值来补充精力的【恶魔】与他不同,属于越zuoai越神采奕奕的类型,这会儿一把将他拦腰抱起,全然不顾怀中人软弱无力的阻拦和满身的污浊体液,吊起他的胃口之后就避而不谈,甚至还在他试探性的打听着“是赤井那家伙吗?”的途中,极为理直气壮地指责着他不应该提起另外一个男人的名字,甩锅甩得熟练万分,害得他只能悻悻闭嘴光靠自己乱猜。 拜此所赐,被压着洗洗涮涮的过程里他异常清醒,把以前错过的清理步骤都万分仔细地感受了一遍,等裹着宽大大浴巾被男人再度抱出门外,浑身都如同上过蒸笼一样滋滋冒着热气,脸色爆红,恍恍惚惚还往身侧愈发熟悉的颈窝里埋,仅露出一个湿漉漉的后脑勺给外界。 若是被无比崇拜着他的迷弟看见这样一幕,恐怕会现场表演什么叫大跌眼镜,曾经的滤镜真是指不定要破碎成什么样了。 还好屋子里面只有他们和一只对此习以为常的小白柴,依然很安静,足够他慢慢调整好情绪抬起头,鼓足勇气示意道:“以后我、我自己来洗就可以了……” “那得等降谷君能直起腰来走路再说吧。” 不给他留面子的大魔王闷笑一声,将一切未尽之言全部包含于此,羞得自认为身体素质极佳的公安精英干脆一卷浴巾,把自己的脑袋也藏了进去,半天不肯面对面交流。 后来还是被对方拿来的吹风机热乎乎地从头到脚顺了毛,特别是着重吹了吹酸疼的后腰,他才慢吞吞冒出一双眼睛,放弃了略显孩子气的无用抗争。 不知是不是从未谈过恋爱的缘故,明明一开始是被强迫的,可彼此相处的时间一长,他却渐渐发觉了【恶魔】日常生活里万分体贴的细节,像梳毛、喂食、事后安抚等等环节从不缺席不说,除去性欲上头的危险时刻之外,脾气也很不错,起码跟他正常交流没有半点问题,很容易令人不知不觉陷入了轻松的氛围。 ——糟糕,他该不会患有斯德哥尔摩症状了吧…… 越看面前人越顺眼的光景里,懒洋洋的深肤青年骤然警醒几分,欲盖弥彰地挑起了未尽的话题:“现在应该可以说了吧,那个、没有死掉的家伙到底是谁?” “的确是赤井秀一哦。” 吹毛完毕,身兼饲主职务的「死神」不知打哪儿掏出一套神似女式睡裙的、带有长长狗尾巴装饰的宽松衣物,趁着他忙于追问的空隙径直往下一套,一边敷衍性地解答着:“我还是有一些特殊权限的,想知道具体位置的话,还需要动用一些特殊手段。” “特殊是指——?”回忆起见证好友死亡的瞬间,尽管他从对方的口中得知“复活”这么一说,可毕竟还没有亲眼见证,心中的仇恨尚未消退,自是难以改变深埋的执着劲。 哪怕要为此付出很多…… 说起来,他还真的有筹码可以用吗?身体都已经被搞得乱七八糟,从里到外玩了个透的前提下,只能祈祷超规格的另类神明再多点耐心,愿意再多陪他“玩”一阵子才好。 思及此处,刚刚升起的奇怪情感宛如腾空而起的肥皂泡泡,啪地炸裂开来,消失不见了。 始终观察着他的黑川介哪里察觉不到如此细微的变化,却没有口头上的安抚,而是又变魔术似的摸出专门为他准备的皮革项圈,用指尖轻轻摩挲着里侧突起的字符,压低声音蛊惑道:“我猜,你已经对他的活动范围有了大致的看法,接下来只需要带好我给你的东西,当你们的距离足够近的时候,自然会让你察觉到的……” “你手里奇奇怪怪的道具还真是多到离谱啊……”每当提起全部精神去谈正经事,他都要被超出预料的yin乱展开所击沉,此刻瞥了一眼为即将与自己为伴的小玩意,不禁嘴角一抽,顿时又感觉腰酸背痛屁股阵阵肿痛,有种快要原地升天的错觉。 成功把他带回日常频道的老司机微微一笑没有作答,深藏功与名。 ——单方面的道具怎么能触发响应呢,另外一边也需要他来亲手放置,还真是、有趣至极的新玩法啊。 - 说来也巧,奉行独来独往神秘主义的【波本】由于某种原因,正打算与代号名为【贝尔摩德】的组织成员一同登上铃木财团旗下的豪华特快列车,不曾想周密的计划中竟横空出现了兴致勃勃想要跻身其中的【恶魔】,害得前者险些遭遇卧底生涯的滑铁卢,差点没能及时赶上预定的班次。 这回真不怪他的身体状况不佳,而是—— “唔,没想到人类形态会回到刚成年的时候啊……”当着他的面转换了形态的「死神」从高挑修长的模特外表缩水了一大截,仅有一米七五左右不说,连面孔都跟着稚嫩了不少,活脱脱的国中生模样,鲜嫩得几乎能掐出水来,看得他一愣一愣的。 如果说成年体是俊美的男性,那么少年体的黑川介则无限趋近于“漂亮”一词,微长的发尾落在肩头,刚好可以扎成柔软的一簇斜斜垂落,颇为中性风格的打扮更加深了雌雄莫辨的美感,嗓音亦是清越地上扬着,不用刻意卖萌就显得格外绵软,拉着长音钻进听众的耳膜里。 这么一个看似毫无杀伤力的小家伙到底是怎么成长为那种祸害的啊…… 他不由按了按发痛的额角,想要压住莫名袭来的冲击感,视线却收不回来,看着对方挽起袖子展露藕节似的小臂,用另外一只手用力往上一捏,惊得他下意识上前制止道:“喂、你在干什么啊?” “想试试看是不是真的人类之躯啊,降谷君干嘛要拦着我?”与压迫感十足的成年体相比倍显可爱的少年体歪了歪头,不经意流露的责备听得他一阵心虚,本能侧过脸去,结果就感知到猛然贴近的温热吐息,以及几句略带促狭意味的调戏,“怎么,你更喜欢年龄小一点的样子吗?没想到啊,身为公安的降谷君居然想对小孩子下手呢……啊、说起来,下面的尺寸应该也跟着变小了一点,要不要来试试看,肯定能吞到底——唔。” sao话听了一箩筐后,自觉奉公守法的金发青年终于忍无可忍地伸手盖住了那蔷薇般糜红的唇瓣,任由掌心随之泛起发烫的触感。 ——好软……不对!外表再如何改变,本质依旧是爱折腾人的恶趣味家伙,他究竟在动摇个什么劲啊?! 在他的心理建设不断摇摆于崩塌和重建之间时,满腹黑水的戏精偏要啾啾亲吻着他的掌心,不光没有追究他胆敢僭越饲主的责任,还眨着眼睛装无辜,直至他被烫到一样抽回手掌,才故作乖巧地表示道:“好吧,从现在开始你就是我的前辈咯,【波本】先生,请快点开车出发吧,不然我们好像要赶不上火车了呢——” “真是的,用不着你来提醒我啊……” 被突发事件搞得心力交瘁的安室透抬手向后一捋额发,竭力恢复着专属黑暗面的冷酷姿态,带头朝门外的方向大步走去——如果能忽略掉他行动间微微不自然的停顿,倒真是气场十足,像极了带着小情人共赴邀约的黑帮大佬。 尤其是一坐上自己的爱车,全身都透着一股释放自我的舒爽劲,他还象征性地问了副驾驶一句:“你应该不晕车吧?” “晕车?我可是很擅长飙车的呢,各种意义上来说都是。”披着一张无害外壳的、暂且可以称之为小恶魔的少年弯起唇角,暴露了一颗小小的尖牙,在后视镜里对他展现着迷惑人心的笑脸。 他莫名有点紧张,脚下猛地一踩油门,保养得闪闪发光的雪亮车身便迅速滑向宽敞的道路,挑选了距离目标最短的路线飞驰而去。 不知是白日的缘故,抑或骨子里照顾弱小(?)的情节作祟,别看他嘴上说得不留情面似的,车速并不算太快,远没达到他的常规水准,所以是踩着入场的时间线抵达了铃木特快列车附近的停车场。 “大概是预定时间不一样,我的车厢跟你不在一起,正好等你有需要的时候再叫我吧。”表现得极为体贴的黑发少年戴好乘坐列车的戒指式凭证,手指轻轻往他的手背上一搭,上半身便顺势侧了过去,在他平稳无波的脸颊上亲了一口,旋即像是恶作剧得逞的小孩子一样撩完就推开了车门,头也不回地摆手道:“我的电话号码存进你的手机里啦,做好了备注,应该很容易就找到了,拜拜——” 语毕便一溜烟跑得无影无踪了。 被留在车内的他反射性摸了摸颊边,忽然有种知法犯法的强烈羞愧感,深呼吸好几秒钟后,方才摸出手机调出通讯录列表,一眼便发现了多出来的崭新联系人——没有名字,只有一枚小小的黑色爱心。 闹着玩一样的画风再度加深了神似未成年恋爱的即视感,使得他神情微妙地趴在方向盘上,耳根发红地长长低叹了一声:“搞什么啊,这样实在是、没办法面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