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流心泡芙(蒙眼/koujiao/rujiao/内射/女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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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杯柠檬水,少冰,谢谢。” “小姐,您嗓子哑成这样,我给您换成去冰的吧。” 你一愣,回过神来点点头:“好,谢谢你。” 拉起口罩,你后知后觉地轻咳几声。昨天前半夜喝了太多加冰起泡酒,后半夜又被傅融拽上战场,摇旗呐喊声嘶力竭地呻吟了几个小时,今早没有失声,已是万幸。 微凉杯壁贴紧指腹,你找回少许意识。店里人头攒动,甚至连个能坐下聊天的座位都找不到,嘈杂声、手机视频音与小孩的尖叫直往耳朵里钻。 这不应该是第一次约会的状态,也不是适合约会的地点,可或许真的不想和对方发展下去,你就是选择了这样一个敷衍的地点。 手机一声震动,屏幕随之亮起。 【芙芙官】你在哪里?我已经到正门了。 深吸一口气,你灌下一口柠檬水,想让自己清醒一些。 仲夏阳光刺眼,一片摇曳的斑驳中,你抬起头。 世界忽然安静下来,所有嘈杂被漫长而剧烈的耳鸣冲散,撞见那个身影的瞬间,柠檬的酸涩在舌尖轰然炸裂。 傅融。 他抬起头,向店内张望。 你缩下身,向后门移动。 他的手搭在前门把手上,用力推开。 你的身子撞上后门玻璃,落荒而逃。 把他从视网膜上摘除的瞬间,整个世界的声音再度恢复,仿佛心脏都重新跳动起来。 “小姐您的吸管——” 身后服务员努力地喊叫,你却不敢回头,捂着骤然缩紧的心脏,慌不择路地穿越马路。思考已经完全凝滞,你只能听到耳畔风声与自己的心跳声,隆隆作响。 回过神来,你已经钻进对面居民楼的楼道,后背紧紧贴着墙面,缓缓滑落。 是他吗? 是吧。 为什么要逃? 因为还没准备好,要如何面对这样的事实。 这样奇妙却丢脸的巧合。 你捂住脸,嘴角上翘,眼泪却簌簌往下滑落。 “芙芙官……傅融……芙芙官……傅融……芙芙官……” 像是念叨着某种咒语,你抱着腿,念一遍,笑一下,眼泪往下掉一滴。 居民楼道里来往的人不算少,见你这哭哭笑笑的模样都不敢前去安慰。而你的目光则始终越过楼层窗户,盯着对面店铺里张望等待的身影,不知疲倦。 “姑娘,怎么一个人坐在这里?”肩膀被重重拍了一下,你转过头,看见一张阿姨笑皱的脸,“如果有心事的话,不如来阿姨这里开个小房间,好好休息一下?” 顺着她的手指,你看见那个家庭小旅馆的招牌,红灯闪烁。 那你现在做好准备了吗?你小声问自己。 站起身,你听见那个微弱的声音。 我好啦。 心脏再度疯狂跳跃起来,你点点头,跟着她大步跨上楼。 “单人间?还是钟点房?” 你闭了闭眼,又恢复了平日冷静的模样。 “情侣大床房。” 对方的笔尖一顿,诧异地抬起头:“姑娘你……” 你笑着点开傅融的照片,把手机举到她的面前:“如果等会儿这位先生上来,劳烦您直接把他领去我的房间。” “牛啊姑娘!”她倒吸一口冷气,收下你的身份证,快速登记完毕。 推开房门的瞬间,阿姨中气十足的声音从背后传来。 “姑娘啊,房间里有避孕套,在床头柜抽屉里。” 你浑身一颤,快速闪进门里,关上房间的门。 背靠着门,你深吸一口气,你拿起手机,颤抖着手指敲击键盘:“芙芙官,我换位置了,现在在这里【定位】” 几乎瞬间,他的气泡浮了上来。 【芙芙官】好。 竖起耳朵,你一边努力地监听楼道里的动静,一边熟悉房间环境。 房间不大,却还算干净整洁,床头还缀着一株塑料玫瑰花。你向前走几步,拎起那瓶六神花露水,将自己从上到下淋一遍,完全遮掩住自己的体香。 【芙芙官】我到了。 脚步声响起。 一步、两步。 你伸出手,摘掉发带,柔软蓬松的发丝随之散开。 “滴滴——” 门卡声响起。 傅融推开门的瞬间,一道发带遮住他的眼睛,在后脑勺生疏地打个死结。 “你……” 他刚想退回去,门就被你“咔哒”落锁。 “是我。”你哑着嗓子报出名字,几乎听不出原本的声音。 心脏砰砰乱撞,你不确定他有没有认出你,也不知道他会不会突然摘下你的发带,便只好寸步不移地盯着他。他动一下,你就跟着动一下。 好在傅融十分镇定,摸索着坐在床上,把头转向你,一动不动,静听你的发落。 僵持几分钟,屋内寂静的空气持续蔓延,你这个绑匪率先忍受不了尴尬,向人质道歉。 “对不起,我……我有点害羞……” 却丝毫没有要解开发带的意思。 傅融点点头,表示理解,温声开口,把话题接了下去。 “你的声音……原来是这样的?” 眼前这张面孔实在太熟,你难以把握装陌生人的分寸,只能尽量缩短回答:“是,直播时,我开了变音器。” 傅融轻轻笑了笑,拍拍身边的空位:“你不过来坐吗?” “我……” 你咬咬嘴唇,心脏被他这般态度攥紧,几乎要喘不过气来。 为什么不挣扎? 难道任何一个陌生女人这样对待你,你都会这样平静地坐下吗? 要做到什么地步,你才会挣扎? 心中憋着一股气,你蹲下身,侧脸贴在傅融的西装裤上,暧昧地摩挲。 他并未推开你,甚至连呼吸都十分平稳,淡淡开口:“这是……什么味道?” “花露水味。”在他腿上绕圈的指腹顿住,你忍着难过和委屈回答。 你都要被别人强上了,怎么还有心思在这里问什么味道?! 金属钩扣碰撞的声音响起,狭窄的房间里升腾起闪烁微尘,楼道里几声狗叫响起,穿透隔音极差的墙壁。你的手心全是黏腻汗意,简直像第一次带男朋友开房的乖学生。 不,不是男朋友,男朋友怎么可能这么镇定冷静。 内裤都被扒了,性器都被攥在手心里了,傅融还能面不改色地聊下去。 “你换工作了?” 风扇吱悠旋转,微弱的风掀起你的几缕发丝,蹭在勃起的rou刃上,却被打湿茎身前液黏住。掌心被青筋硌得发酸,灼人的热意在指腹蔓延开,随着上下taonong的动作微微晃动。 见你不愿回答,他自然地绕开话题,改疑问为陈述:“你最近一直没有直播。” 直播直播直播,还惦记着你那直播呢? 报复一般,你瞬间收缩虎口,箍紧手中roubang。头顶传来一声闷哼,傅融急促地喘息几声,圆润的guitou充血膨大,顶端小孔快速开合,又向外挤出几股黏腻清液。滑腻的前液滑过guitou棱,滴答向下,沿着青筋的脉络蔓延,彻底打湿你的掌心。 “是。”你低低应了一句,却没有多说,生怕暴露些什么。 窗外有风吹过,挂在绳线上的被单扬起,屋内跟着暗了下来。 指腹搓开纽扣,粘液在你的衬衫上留下湿重指纹,一个又一个。乳罩褪下,昨夜的斑驳红痕还停在白嫩肌肤之上,乳尖被嘬破了皮,至今仍未能缩回,颤巍巍地缀在顶端。 “最近过得怎么样?”傅融看不见你的动作,只能察觉到身下的动作停住。 听他这么问,你捧起rufang的手指一顿,继而强作镇定地垂下头,掰开两团白嫩乳球,夹住眼前这根粗长roubang。胸口紧贴灼热茎身,雪白的乳rou淹没了大半根rou刃,顶端紫红guitou高高翘起,几乎直抵嘴唇。 “不好不坏。”你笑了笑,出于客气,还是问了一句:“你呢?” 好看的眼睛被遮住,你看不清他的神情,只能看到那张柔软的嘴唇微微颤抖,他的声音泛着哑意。 “不算太好。” “是因为我……把你拉黑了吗?”你乖巧地捧起双乳,向内挤压,按着乳rou上下搓弄。 黏腻前液打湿奶球,染得乳rou一片莹亮。粗砺青筋剐蹭着胸口,摩擦得肌肤又痒又烫,被撑开的乳沟已然染上yin靡的艳粉色。你垂下头,看见怒张的马眼正对着自己,圆润饱胀的guitou冲破紧压的双乳向上,一次又一次探头。 “……抱歉。”你在努力演好这个角色,竭尽全力地思考她的台词,向金主赔罪。 可思绪混乱太混乱了,太难过了。 灵魂像被撕扯成两半,一半撕心裂肺地吃醋:“你看,他在为其他女人忧心。”另一半声嘶力竭地呐喊:“可你就是她呀,你应该感到开心才对。” 起初爱掺着杂质,现在连恨也不纯粹了。 想要开心,却无端地泛起疼痛。 想要难过,却又隐隐感到庆幸。 倒不如真有那个她,你至少能恨得彻底,真的放下。 泪意翻涌,你匆忙低下头,张口含住灼热guitou,堵住上涌的啜泣。 外突的guitou棱碾过唇瓣,鼓鼓囊囊地塞进你的口腔。牙齿被撑开,艰难地磕碰着皮rou,咸腥的麝香味充盈整个口腔。黏腻湿滑的前液与你的津液交融,被嘴唇里cao弄的roubang捣弄,搅打成绵密的细沫。 软舌被抵在下颚上,根本没有空间动弹,只能被迫接受摩擦。你来不及吞咽津液,只能任由它被roubang挤出,沿着酸麻的嘴角下滑,在肌肤上拉扯出一道晶莹水线。 你的心底翻江倒海,下嘴也毫不留情,似乎要把这些委屈难过都化作十足的力气,努力缩紧双腮,用力吮吸这根巨物,恨不得把它的jingye全都榨出。舌尖也奋力地向喉咙深处卷起,顶住小孔戳弄。 傅融的身体明显一震,情不自禁地低喘出声,难耐地仰起头,喉结快速滚动,额角碎发被汗意浸湿,缕缕黏在白净的脸上。 他的小腹一挺一挺,roubang延伸至三角区的青筋暴起,几乎将表层肌肤顶成透明。 被你含在嘴里舔弄的rou刃也膨胀几分,撑得你双眼泛白,手指胡乱抓挠住他的囊袋,缓慢揉搓。 剧烈的快感升腾,射精的欲望愈发强烈,视觉被屏蔽,其他感官便鲜活起来。窗外聒噪的蝉鸣远去,咕叽咕叽的细碎水声不断响起,柔软舌尖上下滑动,描摹茎身青筋的脉络,不时擦过敏感的guitou,故意往马眼里钻。 rou茎下半部分被柔软的乳rou挤压,顶端伞状guitou则深陷销魂窟,好似被一汪热水包裹。你的牙齿不断磕碰他的guitou,顶端小孔都被你吮吸得微微发肿。 傅融快速喘息几声,挡在眼前的发带都洇着热气。手指扣紧床板,骨节用力到发白,好不容易才将roubang从你嘴中抽出。 “不,不是因为你。”他咽了咽口水,晶莹汗意沿着脖颈滑落。 你愣愣地抬起头,下颌发酸,嘴唇被蹂躏红肿,泛着隐隐的酥麻。唇瓣与guitou之间牵扯出一道晶莹细丝,嘴角留下的涎水悉数渗进领口,晕开一片湿重。 傅融摩挲着揽住你的腰,轻轻扶起你,声音还透着情欲的沙哑:“你上来,我告诉你。” 哈,这人居然还谈起条件来了? 你忿忿地踢掉高跟鞋,赤足踩在地板上,熟练地掀起裙子,刚要跨坐到傅融身上,却听到他的声音突然响起。 “……等等。” “抱歉,我的眼睛被蒙上了,你找找……这个房间里有没有避孕套。” “到时候记在我的账上。” 你盯着他看了良久,在摘掉发带和亲自去找之间,选择了后者。 这小宾馆虽然廉价,幸而算得上干净正规,只是避孕套都是常规大小,似乎完全没有顾及傅融这种天赋异禀人群的死活。 透明的乳胶套被你的手指撑开,艰难地套在硕大guitou上,箍得roubang泛白。你用足了力气,一点点把卷起的边缘向下抚平,指腹贴紧茎身,被磨得发烫。 套子被撑得太开,薄薄一层地覆在rou刃上,边缘仅到性器的下半部就戛然而止,根本无法拉扯到roubang最底处。 黏腻的润滑液沾了满手,你撑住他的肩膀缓缓下坐,顺势把粘液全都抹在他的衬衫上。 “哈……啊……好撑……” 坚挺向上的性器顶开两片花唇,xiaoxue昨晚被cao干得太厉害,嫩rou都被捣得发肿,艰难地向内吞咽roubang。外突的guitou棱碾平多汁的rou褶,撑开整个甬道,磨得xue壁又疼又麻。 你爽得直抽气,呻吟被撞得一阵高过一阵。身体的重量下压,rouxue已经完全被这根粗长rou刃征服,乖巧地啜吸着他的性器,引着它往最深处的花芯顶去。酸麻快感在体内流窜,动情的爱液疯狂向外翻涌,浪潮般冲刷着guitou。 指尖深陷他的皮rou,你咬咬嘴唇,压抑住喘息的欲望,哑着嗓子开口:“傅……芙芙官,你还挺讲究的,和其他女生zuoai的时候也会戴套吗?” 傅融挺动的身体一顿,手指摸索着向上,轻抚你的发丝,“没有其他人。” “只有你。” 胡说!昨晚你分明和你前公司的老板上了床! 你恨不得立刻戳穿他的谎言,可想到自己现在扮演的角色,只能冷笑一声,噤了声。 身体赌气地向下坐,体内的roubang快速向上顶去,摩擦着你的xue腔发烫,热液止不住地涌出,彻底打湿泥泞的交合之处。圆润guitou瞬间撞上xue芯,震得你头皮发麻。 红肿花唇彻底打开,蚌壳似地裹紧傅融的roubang,平坦小腹隆起鲜明鼓包,随着你的呼吸上下起伏。只能带上半截的避孕套被rou壁蹭得底部卷起,在roubang中部勾出一圈外突的轮廓,随着抽插cao干摩擦碾压着你的敏感点。 扣在腰间的手指一路向下,傅融托起你的后臀,轻叹一声:“你的话倒是比直播时说得少。” 床板吱呀作响,你的身体被抬起后重重落下,把柔软白嫩的阴阜压得发扁,突起的rou核不断亲吻rou刃根部,被磨得红肿外突,完全肿成指甲盖大小,又硬又烫。 “那是为了钱,说的都是违心话。”指甲向下,你狠狠地掐住他的后肩,留下一串rou红色的小月牙。 roudong被快速cao干,晶莹爱液四溅,温热粘液沿着大腿向下滑落,在绷紧的脚背上划出一道晶莹,自泛粉的脚尖滴落,啪嗒一声。 剧烈快感在体内翻涌,明明难过的厉害,身体却在为他欢腾,这般认知让你更加委屈起来,xiaoxue一抽一抽地绞紧roubang,酥软媚rou留恋地拉扯茎身,窄小的宫口闪开柔软的rou缝,小嘴般吮吸着他的guitou。 “哈啊……不行了……要去了……啊……” 高潮的电流击打全身,你难耐地绷紧腰肢,身体无法控制地后仰,却被傅融有力的手托住后腰。裹弄roubang的甬道快速震颤抽搐,失禁般的爱液奔涌,趁着花xue敞开的间隙,向外喷出一股黏腻晶莹。 后背泛起潮红,你痛苦又欢愉地呻吟几声,下身尚处在高潮的余韵中,已然一开一合地吮吸roubang。 翻腾的思绪混乱,眼泪先于理智向下翻涌,你颤抖着咬紧下唇,不想被他察觉出任何端倪。 “都是……违心话?” “是。”你点点头,眼泪冒得更厉害了。 藏不住了,哭腔过于明显,你干脆自暴自弃地开口:“什么‘我最喜欢芙芙官’、‘直播间要是没了芙芙官怎么办’全部都是假的,都是我的违心话。” 身体里到底住着哪个灵魂,在替谁宣泄,你已无从分辨。 傅融轻抚你的后背,为你顺气,“现在怎么不说违心话了?” 你咬咬牙:“因为以后不做主播了,我赔了。” 把心赔进去了,好亏啊。 “不会让你赔的。”傅融轻轻勾起唇角,再度挺身,“你想要什么?” “我不想要什么。”你面色苍白,干裂的嘴唇微微开合:“你只要告诉我,你这一个月都经历了什么。” 我想听听……你对她如何描述我。 是一笔带过的前公司上司、倒贴失败的可怜女人、还是伤你至深的暧昧对象。 “我这一个月……” “白天一直在这栋楼下的咖啡店呆着。”傅融抽插的速度慢了,虽不似此前那般激烈,可甬道内的的rou刃存在感十足,缓慢剐蹭着高潮后的xiaoxue,磨得你哼哼唧唧,半天才喘完一句话。 “你在咖啡店打工吗?” 白天在咖啡店工作,晚上去酒吧赚外快,这确实是他可以接受的工作强度。 “不是。”你的屁股被不轻不重地捏了捏,深陷软rou的guitou蹭了蹭,硬挺外突的冠状沟碾得你软了腰,xiaoxue一麻,又向外吐出一股爱液。 “这家咖啡店的角度最好。”傅融轻笑一声。 “什么……”你愣愣地抬头,被快感麻痹的大脑艰难地转动。 “我抬头的时候,恰好能看见那扇落地窗。” 心底轰然塌陷一角,像是有某种预感,你抬起头,紧紧盯住他开合的嘴唇。 “隔着百米高空,她的身影并不明晰,几乎缩成一个晃动的小点,可我却觉得她离我好近。” “阳光强烈的时候,她会拉上窗帘。晚上办公室灯光熄灭的时候,大多是凌晨一两点。” “我放心不下,就会开车在后面悄悄跟着她,停在离她家最近的一个停车场,等到她房间的灯光熄灭后,我就回家。” “她好福气。”你几乎听不清自己的声音。 “不,是我好福气,能够遇见她。”傅融垂下头,认真感受着你的气息。 纵使隔着一层缎带的束缚,你却能感受到他的眼神,明亮若淬火。 趁眼泪落下之前,你紧紧勾住他的后颈。 管他会不会发现你的异常,是不是早就看出了什么,能不能感受到你的情绪。 你只想抱着他,感受他。 轻轻抬起后臀,你主动用xiaoxue上下taonong他的rou刃。滑腻柔软的rou褶层叠撑开,宛若绽放至荼靡的花朵。高潮后的媚rou敏感不堪,被戳弄得咕叽作响,却依然热情吮吸着进出的rou刃。 饱胀的guitou快速撞击宫口,在小腹上顶出夸张的小包,拍得xue心酸软发麻。以往你总害怕傅融cao进这里,可大抵今日情感太过充沛,你竟主动敞开窄小的颈道,死死裹紧他的guitou,热液一阵又一阵地向下冲刷。 “啊……傅……芙芙官……好酸……别磨那里……” 外突的敏感点被暴起的青筋反复揉搓摩擦,xiaoxue爽得发酸,牵扯着整个大腿神经都微微发麻。敏感的xue腔暖得像一汪热水,把整个guitou都揪进zigong,浸泡挤压。 肿胀的花唇直抵rou根,两颗卵蛋随着cao干的动作拍打阴阜,将整片白嫩肌肤都撞得泛红,表面覆着晶莹水色,yin靡不堪。 “好,不磨。”傅融点点头。 他似乎真的放过你的敏感点,粗长的roubang快速冲刺,每一次都塞进甬道的最深处,几乎要将红软的xuerou都拖拽出来。带茧的手指一路下滑。拨开抱紧rou核的包皮,抵在指腹上缓缓揉搓。 昨夜破了皮的yin核又麻又痒,尖锐的快感似惊涛骇浪向你扑来,卷着你冲上高潮的巅峰。耻骨被扯得钝疼,甬道里的爱液全部被搅打飞溅,你与傅融的小腹都未能幸免。 “啊啊……又要……又要去了……哈啊……” 近乎失禁的快感席卷全身,你情不自禁地颤抖,搭在他肩上的手指寸寸收紧。持续绷紧的xue腔肌rou瞬间放松,却随着快感的流窜一开一合地收缩。箍住冠状沟的rou颈狠狠掐住guitou,黏腻爱液直往马眼里钻。 傅融低喘几声,扣住你的腰肢,越cao越快,roubang在腿间几乎要撞出残影。“啪啪啪”的cao干声不绝于耳,几乎要掩盖住你虚弱的呻吟。 坚硬rou刃猛然撞进zigong深处,紫红guitou膨胀到不可思议的大小,顶端小孔快速开合,瞬间向外喷薄出一股又一股guntang浓精,冲进透明的避孕套顶端。 你被烫得浑身哆嗦,瞳孔涣散,双腿难耐地蹬起。 “啪”的一声,不合尺寸的避孕套终于承受不住jingye的冲击,轰然炸裂。 “哈……啊……射进去了……”你失神地捂住小腹,双眼含泪。 黏腻的白灼破壁而出,悉数打在你脆弱的宫壁上。小腹被浓精灌得突起,roubang抽离时,大股大股乳白浓浆向外挤压,糊在红肿外翻的花唇上,泛起浓郁的麝香味。 “对不起。”傅融匆忙揭起纸巾,习惯性地想要清理,奈何眼前还蒙着这根发带,什么都看不见。 “没关系……没关系。”你客气地接过纸巾,一点一点地把射进去的jingye抠挖干净,中间又小小地高潮一次。 呼吸逐渐平稳,你的情绪也跟着稳定下来,终于能够继续与他聊起刚刚的话题。 “你刚刚说,你在楼下看她……” “看了一个月吗?” “没有一个月。”傅融摇摇头,轻轻拥住你:“后来我去了趟天宫寺,在寺里住了一周,捐了点香火钱。” 明明那么痛,在木骨泥胎的佛像前磕了七天七夜的头,前额至今仍留着一道鲜明的疤,不得不用暗金发带遮掩。却被他轻描淡写地揭过,只留一点皮毛。 你从未听过他讲这段经历,怔怔发问:“求你们的爱情吗?” “唯独没敢奢求她的爱。” 傅融轻笑一声,嘴角的笑意温柔,却无端令人难过。 “为她而求。求她一生坦途,事业有成,幸福美满。求春天的花粉不要钻进她的鼻子,夏季的暴雨别淋湿她的发丝,秋日买到的烤红薯又香又暖,冬季有热乎乎的小狗和爱人在身边,陪着她看雪花簌簌落下。” “求她终身爱与被爱,愿她遇山遇海遇良人,只是……” “别再遇上我这样的人。” 这样惹她伤心的人。 傅融抬起手,沿着你的侧脸向上摸索,指腹触到一片湿热。黑暗之中,他看不清你的眼睛,只能摸到你颤抖的睫羽,像淋了雨的蝶翼。 “大概是我太抠门,捐的钱不够多,买的香不够贵,上天并未显灵,反而与我作对,让她当天晚上就遇见了我。” “幸好上天没有显灵。”你努力扬起一个笑意,眼角却带着泪,“她很开心能遇见你。” “……是吗。”他的手指一顿,缓缓收回。 “那晚她烂醉如泥,说她会努力喜欢上别人。可我没告诉她,我也在努力。” 昨晚夜色昏暗,你又醉得厉害,只记得他的身型依然清俊好看。 如今在日光下勾勒他的轮廓,你才发现,他瘦了好多。 你轻轻捧住他的脸,声音宛若一阵风,却止不住地颤:“努力什么?” “努力学会祝福她。” “学会目送她的背影,身披婚纱,走向另外一个男人。学会表演出不难过的模样,大方地祝他们幸福。学会退回数年前,捡起那些没有她的日子。” “你不能……不能拦住她吗?”你的声音哑的厉害,几乎在撕扯声带。 “我没有资格。” 傅融答得干脆利落。 心底一空,眼泪疯狂向上翻涌,你已经不记得要扮演什么角色,又是否会被发现。动荡的情绪几乎化作一股气流,伴着泪水直直冲出。 “怎么、怎么……没有资格,你不是司马家的公子、里八华的总裁吗?还不够吗……还不够吗!!” 倒是受害人比你更加镇定,轻拍你的后背,帮你顺气。 “我这一生,虽精通记账算钱,却没学会如何去爱。” “自小父亲对我极为严苛,十几年求学生涯,我被囚于司马家书房一隅,没有学校、没有同学、更没有朋友,只有挡住面孔的家教老师,与始终板着脸的父亲。” “十二岁那年,我捡到一只小狗,家里的长辈却让我亲手杀死它。” “为什么……”你在他怀中坐直了身子,眼睛一眼不眨的盯着他,睫毛上还凝着泪。 “若是喜欢,就有了弱点。”傅融极其自然地脱口而出,“是我的错,我喜欢什么,就会害死什么。” “胡说八道!”你狠狠推了他一把,挣扎着就要去捂他的嘴。 若是这样,你早就死几百次了。 “是,是在胡说八道。”他顺势拉过你的手,轻轻握住,“这是我前二十年的人生信条,直到二十岁那年,我遇见一个人。” “才明白,喜欢一个人,便甘愿为她赴死。” “只是我说不出口,才误了她,害得她为我伤心。” “她没有很伤心,只是有一点、只有一点……”你的声音越来越小,直至彻底消失。 “后来,她和我说她遇见了更好的人。”傅融顿了顿,握住你的手指一紧,努力控制自己的声音平稳。 “我不知道那个人能照顾好她吗,她最近按时吃饭了吗,痛经时有没有提前吃止痛药,晚上睡觉是不是还爱蹬被子,有没有逃离那些让她不开心的人。我不奢望她能告诉我,我只知道……” “我没有家了。” “从前没有,现在没有,未来也不会有了。” 眼前的景色几乎全部被泪水模糊,理智的弦早已绷断,你的努力笑着开口,声音却早已被哭腔侵占。 “你喜欢她。” 你问。 “我爱她。” 他答。 笃定又自然。 仿佛无数次在心中模拟,直到今日脱口而出。 你的瞳孔瞬间收紧,垂下头,大脑一片空白。心脏震得难受,你只能急促地喘息几声,眼泪后知后觉地滑落,在傅融的发带上晕开一片湿热。 脸烫得厉害,你手足无措,不知是要先捂脸,还是应该先拭泪。 “怎么又哭了……” 他摸索着抽出几张纸巾,小心翼翼地蹭着你的脸。 “第一次,疼得厉害……” 好烂的谎话。 疼的分明是紧缩的心脏,分明是这段纠缠着不愿放手的感情,却要扯来这样一个矫情的理由,好让这出戏继续演下去。 傅融并未再问,只是认真地叮嘱你:“如果你认识她,别和她说这些事。无论多少封口费,我都可以出。” “我不说、我不说……”你胡乱地摇着头,连话都说不清楚。 傅融垂下头,温热指腹轻缓地擦拭你的眼角,自顾自地接着说。 “她已经开始了新的人生,会沿着这条路与他相伴,我不应该再打扰她。总有人会取代我的位置,为她拭去眼泪,替她遮风挡雨,给她一个幸福美满的未来。” “我虽不喜小孩,可如果未来她与他生了个女儿,我会好好陪她成长。至少……让她拥有一个幸福的童年,别像我一样。” 听着他这类似诀别的话语,你刚刚止住的泪又冒来出来,几乎一字一喘,死死揪紧他的领口,“没有你,你觉得她会幸福吗?” “会的。”似乎是怕你揪得手疼,傅融轻轻掰开你的手,抱紧你,“我与她相伴五年,而她这一生,得有多少个五年。够长了,足够她忘记我。” 温热的呼吸落在耳侧,你的下巴狠狠抵在他的肩膀,又是替自己委屈,又是替他难过,张嘴狠狠咬住傅融紧实的肌rou,缓了许久,才断断续续地开口。 “你……你把她想成……呜……什么喜新厌旧的人了。” 他的手指深深陷进你的发丝,轻轻梳理,温热的吻随之落在颈侧。 “只是希望她能忘掉一切的不幸福,包括我。” 你推开他,闭了闭眼,忍着心底泛起的钝疼开口。 “你以后呢?” 隔着眼前的发带,傅融认真地凝视你,一字一顿—— “我不会再爱上其他人。” 鹰犬一生只有一个主人。 而我这一生,只会有一次轰轰烈烈的爱恋。 年少时的惊鸿一瞥,成年后的日夜相伴,已然将我的皮rou焚烧殆尽,再无能力去爱上别人。 “那我呢?” 快被撕扯断裂的理智绷紧,你狼狈又执拗地演下去,可眼泪早已出卖你的情绪,不忠地向下滑落。 我好不容易进入你的世界,贴近你那颗温柔又坚固的心,掏出创可贴,一张一张地贴在那些伤痕上。 你却害怕它会让我疼痛,宁愿崩裂伤口,也要抱着它远离我。 可你能不能停下来,听一听它的声音呢? 它在哭泣着喊叫:“我好疼,好疼啊。” 它在尖锐地嘶喊:“离我远一点,我只会伤害你。” 它在小声地呢喃:“我可以和你在一起吗?” 如果你害怕听见它的声音,我们可以一起听。 我们、一起。 就再也没有什么好怕的了。 你垂下头,柔软的发丝滑落,汗津津的前额与他相抵。 傅融忽然顿住,抬起头。 纵使那双鸢紫色的眼眸匿在缎带之后,你却知道—— 他在看你,近乎虔诚。 越过重重障碍,跨过时间长河,他始终注视着你,眼中带笑。 温热的手指摸索着向上,轻捧你的侧脸。傅融微偏过头,唇瓣贴紧你的嘴唇,温柔缱绻。 朱栾淡香与柠檬水的气息交织,漾开一整个仲夏的酸甜。阳光被窗外树影遮挡,斑驳光点晃动,轻蹭他的侧脸。 傅融的指尖滑落,探进你的指缝,十指相扣。你始终睁着眼,一眨不眨地盯着他。泪水止不住地溢出,冲开一片灿金的浪潮,滑进你们纠缠的唇齿。 微苦,却永远澄澈,永远浓烈,永远纠缠着不愿放手。 “嗡嗡——” 傅融的手腕一震,iwatch传来心率过高的报警提示。 你垂下头,看见表盘之上,他的心脏正为你剧烈跳动着。 扑通、扑通。 【高心率警告:您的心率已达165次/分钟。】 你什么都明白了。 所有的情话、所有的剖心与告白如茫茫的雪山,终于忍受不住那颗心的震颤,浩浩荡荡地掀起汹涌的雪浪,悉数向你奔涌而来。 手指深陷他的发丝,你再度垂下头,用力地吻回去。 【高心率警告:您的心率已达189次/分钟。】 呼吸纠缠,你轻轻放开他的脸,声音几乎化成一股温软的气流。 “芙芙官。” 傅融明显一颤,红晕飞速烧上耳垂。 【高心率警告:您的心率已达192次/分钟,是否为您呼叫紧急联络人。】 傅融伸出手指,摸索着想关掉提示,指腹却无意擦过呼叫键。 你的手机瞬间响起。 愣了半晌,你才反应过来—— 好、好啊,原来自己早就成了他的紧急联络人。 与他生死相关的人、带给他安全感的人、他最信任与依赖的人。 可他硬生生憋了五年,一点都没告诉你。 你咬着牙挂断电话,刚转过头,就看见傅融依然静止在那里,柔软的嘴唇上镀着一层水光,无声地引诱你去采撷。 “你……不继续了吗?”虽然眼睛被蒙上,你却看见他蹙起的眉毛。 “再亲下去,你的手表就要替你拨打120了。” 傅融凝滞几秒,干脆利落地摘掉手表。 “现在这样……可以继续了吗?” 又羞又臊,大悲大喜,罪魁祸首居然还有脸面向你索吻,你咬紧嘴唇,半晌才从嘴里憋出一句话。 “滚蛋!” 他对你足够了解,知道你这是在害羞,并未多言,只是平静地站起身,遵循老板的旨意,缓慢向门口摸索。 看着他离开的背影,你几乎脱口而出:“小心茶几。” 傅融唇角的笑意更加明显,点点头:“这次不会撞上去了。” 他背对着你,解开那道束缚。似乎为了顾及你残存的颜面,傅融并未转头看你。推开门,清俊的背影停在门口,熟悉的声线随之传来。 “好好休息,积压的工作等我下个月回去处理。” 门关了。 静止的魔法随之解除,你大叫一声,把脸深深埋进枕头里。 “啊!傅融,王八蛋!王八蛋,傅融!” 床上还留着他的味道,质量一般的化纤布料摩擦脸颊,微微刺痒。不知是羞是恼,眼泪伴着湿热呼吸钻进枕头。那一句又一句真诚热烈的话语响起回声,直直往你心里钻。 我喜欢她。 我爱她。 字字是她,却句句是你。 原来这人被逼急了,居然这么会说情话,一句接着一句不要命地往外冒。好似冬天捂着热气的围巾,一圈一圈地裹紧你的脖颈,蒸得你整张脸都泛起红意。 他到底是什么时候认出来的? 蒙住他眼睛的时候?他不再挣扎的瞬间?还是……更早? 你从床上“哐”地坐起身,仔细思考这两个月的细节。越是回想,越觉得羞耻,几乎要化作鸵鸟,把脑袋彻底埋在地里。 早知道问清楚再把他赶走了! 红着脸,你“嘭”地摔回被褥里,震得床板哀嚎一声。 盛夏暑气翻涌,将路边梧桐吹成一团绿雾,整个八月似乎再没下过一滴雨。 而傅融似乎真的滚蛋了。 像人间蒸发一般,这一个月以来,你们再也没有聊过一句话。 没关系。 反正他接了绣衣楼的offer。 反正今天就可以在公司见到他了。 你关掉浏览了无数次的聊天界面,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别去想他。可越是想束缚住自己的心,它越要胡乱跳动,深埋心底的委屈也被震出来,疯狂向上翻涌。 哪有这样的人啊,告白之后就玩失踪…… 手机铃声骤然响起,你的心猛然一跳,却在看见来电信息后回落下去。 你努力调整自己失落的声音,换成平日冷静干练的声线:“喂?” “老板,傅融的入职体检报告出来了,有些……奇怪,您方便来看一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