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9、泳池水中激情/强jian变合jian/禁欲系的生涩敏感酥软低吟
孟宴臣没怎么犹豫,选择了泳池派对。比起情趣意味更浓的裸体围裙、马背和人体盛宴,如果非要选的话,他宁愿选更直白的泳池。 况且,泳池有水,至少做起来赤裸相对,有液体作为润滑,体感不会太糟糕。 “我以为你会选围裙?”B先生玩味地挑眉,“好歹有件衣服做遮挡物。” “自欺欺人罢了。”孟宴臣面无表情。 “我本来还挺期待你只穿一件围裙,欲遮还露的样子,多性感。”B先生想入非非地微笑,“你会做饭吗?” “不会。”孟宴臣干脆地说。 “不对吧?你不可能一点都不会。”B先生怀疑,“孟家那种家风,不太可能允许孩子啥也不会,十指不沾阳春水。——以你的性格来说,简单的食物处理应该都会做的。” “你很了解我?”孟宴臣敏锐地反问,“你是冲着我来的。” 他以平淡而确定的口吻,问出了这个问句。即便是跪坐束缚的臣服姿态,自下而上的目光依然冷静而考量,看得B先生甚至有那么一点点心虚。 ——就一点点。 “是又怎么样?”他把扑克牌一扔,原是想打在孟宴臣脸上,挫挫他的锐气,但是真的丢出去的瞬间,又控制了下力道,让光滑的牌面蹭过他的脸和额头。——没有留下哪怕一道划痕。 孟宴臣下意识偏头闭眼,微乱的额发被牌风刮起,电光石火之间,半是调戏半是羞辱性质的动作已经暗示了对方是个什么德性。 他心里大概有数了。 B先生不是什么好东西,但没有施虐癖。——至少,没打算打断他的四肢用铁链锁在笼子里当狗。 只要可以沟通,孟宴臣就有博弈的空间。再差,也不会比现在的处境更差了。 “泳池可以清场吗?”他问。 “你不想让别人看到?”B先生好奇道,“有人围观的话,不是更刺激吗?” “可以,但没必要。”孟宴臣冷淡地回答,“我没有这种爱好。” “你这些娇气的小要求呢,我都可以满足。我呢,只有一个要求。”B先生竖起一根手指,看着孟宴臣晃了晃,“zuoai的时候你必须配合我。” 他好像对孟宴臣配合他这件事,比较在意。按理来说,买一个看的顺眼的“宠物”,只要在床上(也许不止床上)当个性爱娃娃不就行了吗? “……”孟宴臣默了默,点头答应,同时在心底疑惑着。 B先生解开了孟宴臣的束缚,但他没有趁机发难。初来乍到,在别人的地盘上如此莽撞,不是他的行事风格。 因为跪得太久,孟宴臣起身时双腿麻痹得失去了知觉,踉跄了一下,险些摔倒。 B先生出手扶了一下,搂住了他的腰,手指和掌心贴着孟宴臣的腰侧,似有似无地摸了一把。 孟宴臣半个身体都在他怀里,本能地伸手阻挡,隔开距离,向后退了一步。 一触即分,就像蝴蝶蹁跹地飞过他的指尖,还没来得及捕捉那让人心痒的触感,就已经消失了。 “我怀疑你在勾引我,但我没有证据。”B先生脱口而出。 “?”孟宴臣莫名其妙地抬眼,稳住了身形。 B先生讪讪地握了握手,刚刚把人搂在怀里的那一秒,好像嗅到了一点冷冷的香气,仿佛冬日的新雪落在树梢,分不清是树木本身的木质香,还是冰雪的味道。 “走吧,泳池。”他雀跃着。 蓝汪汪的水倒映着天光,四面都是落地玻璃,每一面都对应的是不同的风景,颇有一种现代风格和古典园林碰撞融合的新风味。 假山松柏,修竹红枫,芭蕉海棠,花卉蝴蝶,四时风景尽可以同时欣赏。 外面没有什么人,至少孟宴臣没有看到人。 “单向玻璃?” “嗯哼。——你可真麻烦哪。”B先生不耐烦地脱光下水,赤裸裸的肌rou线条彰显着男人的本钱,高大健美,但又不会显得夸张。 甩脱那些现代化的衣物,反而凸显出他这个人的明亮和野性,坦坦荡荡,气焰嚣张。 “快下来,你答应我的。” 泳池这种地方,好像让脱衣服这件事显得没有那么私密。 孟宴臣会游泳,也有游泳健身的习惯,但这到底还是不一样。 只是zuoai而已……就当是交易,是一夜情好了……他努力想说服自己,这没什么大不了的。但家教太好的结果就是,一夜情在他的道德观里都是越界的行为。 “喂,出尔反尔可不是君子所为哦。”B先生站在及腰的水里,不满道,“你也不想再被关在笼子里吧?” 这话触动了孟宴臣,他不着痕迹地深呼吸,一件一件地脱下自己的衣服。 看他脱衣服,是挺赏心悦目的事儿。出于羞耻,他的不情不愿表露在微小的表情里,但看起来却很沉着,动作克制而优雅,慢条斯理的,脱掉的衣物甚至整整齐齐地摆在一边的柜子上。 “你是有强迫症吗?”B先生吐槽。 孟宴臣没有理他。脱衣服的时候,他在给自己做心理准备,试图压下心里的不悦,勉强自己去进入状态。 他转过身,水里的B先生便失了声,咽了咽口水。 “你们家这是虐待你吗?都瘦成纸片了。”他嘴里嫌弃着,眼睛却诚实地盯着岸上的人,舍不得错开。 以男性的视角来看,孟宴臣的身材略有点单薄,但是腰细腿长,胸大臀翘,浑身的rou都长在该长的地方。 失去衣服端正的包裹,纯天然的色气和张力就完全释放出来。无论是手脚被束缚出的青紫瘀痕,还是脚腕那无法忽略的红绳,都是明晃晃的诱惑。 “你不喜欢?”孟宴臣顿了一下,立刻商量道,“那我们可以换一种交易的方式。你花了多少钱,我可以帮你赚回……” B先生啧了一声,恨铁不成钢地摇头,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出手,把孟宴臣拉下水,截断了他的话头。 “我不差这点钱。”他壕无人性地说,“还是及时行乐比较重要。” “扑通”“哗啦” 洁白的水花四溅,浇了他们一身。水温调得很适宜,比体温略高些。湿润的水流温柔地荡漾在两个男人之间,清澈得可以看见下半身的尺寸和弧度。 几乎一览无余,只有水和光的流动折射,在波光粼粼里掩饰着两分尴尬和无措。 “我喜欢泳池。”B先生笑吟吟,伸长的胳膊揽着孟宴臣的后颈,用力一压,像一个水鬼一样,把他拖入水底,大剌剌地吻了上去。 孟宴臣整个人都跌入水里,金色的光晕洒在湛蓝的水里,轻盈透亮,如同许许多多流光溢彩的蝴蝶。 他下意识闭上眼睛,似乎是因为光线和水底的图案闪闪烁烁,又似乎是B先生陡然凑近放大的脸。 男人吻得很急切,像个青春期的毛头小子,毛毛躁躁地冲动,不受控制地宣泄荷尔蒙和雄性激素。 孟宴臣被动地接受了这个吻,在水底斑斓的光彩里。 B先生的体温比他高,热乎乎的,蛮横又霸道,双手搂他搂得太紧,好像怕一松手孟宴臣就会挣脱似的。 男人的胸肌碰撞着他,下半身不可避免地磨蹭在一起,如同交尾的蛇,顷刻间缠绕得密不可分。 孟宴臣以为自己会很讨厌和陌生人交换口水,但奇怪的是,这人的气味居然是清新酸甜的橙子味,唇舌交缠时殷勤热情的劲儿,让他走神地想到了金毛萨摩耶之类的大型犬。 居然不是很讨厌。 “张嘴。”男人啃咬着孟宴臣的唇瓣,含糊不清地道。 饱满丰润的唇瓣被含住纠缠,舔得湿哒哒的,又细细地咬了很久,暧昧地留下了嫣红的牙印。 孟宴臣迟疑地张嘴,男人蠢蠢欲动的舌头马上就伸了进来,肆无忌惮地扫荡,尽情地探索消遣,舔过敏感的上颚,卷着他的舌头吸吮挑逗。 “唔……”水里呼吸本就困难,一张口好像就要吐出几个泡泡来。孟宴臣本身倒是能憋气一分多钟,但被B先生吻得晕晕乎乎,逐渐有种缺氧的感觉。 但紧接着,他就被更激烈的感觉夺走了注意力。 B先生的性器在孟宴臣大腿间挨挨蹭蹭,随着急躁火热的呼吸,迅速涨大,蹭得他也热了起来,脸颊上浮现出慌乱羞赧的红晕,在意识到两人即将擦枪走火的瞬间,男人的手就四处乱摸,准确地插入了他的股缝里。 “放松点,你太紧了……太紧张的话,受伤的可是你自己。”男人低笑,给他渡了口气,一手熟练地握住孟宴臣的性器,圈弄把玩,分散着他的注意。 右手的手指借着水流的润滑,飞快地扩张着那紧闭的幽xue,灵活地增加着手指,在xue口戳刺探入,沿着浅处的肠道抠挖旋转,循序渐进的方式好像久经战场。 B先生接着吻他,不知不觉带他出了水,顺势推到光洁的池边,亲得投入而持久。 孟宴臣呼吸凌乱,浑身都是水,像一只被大雨淋湿的猫,突然落入了坏人手里,不管不顾地一顿揉搓,强迫性地又亲又撸,按倒在角落玩得双目无神,整个人微妙地散发出不情愿却又无法反抗,勉强自己接受却又无法接受的矛盾感觉。 所以说,禁欲系嘛,就很适合被强制爱。 孟宴臣被玩得乱七八糟的,面红耳赤地有了反应,生涩又敏感地低喘,忍着不肯叫出声,但生理性的反应哪里是压得住的? 勃勃跳动的yinjing被男人撸爽了,滴滴答答地流出潺潺的液体来。孟宴臣羞耻难堪,却又无可奈何,脸上的热度越来越明显,红得快滴出血来。 “你不会还是处吧?”B先生戏谑地笑道。 “……不是。”出于古怪的自尊心,孟宴臣一口否定道。 “下次撒谎之前,先把吻技练一练。”B先生似笑非笑,“你生涩得像个十几岁的小姑娘,被强吻都不知道反抗的那种。” 他的手指交叉着做前戏扩张,撩拨着身下隐忍不发的孟宴臣,看他的睫毛乱颤,眼底湿漉漉的,说不出的蛊惑,忍不住道:“我进来了。” 被男人贯穿的一瞬间,孟宴臣的喉结一滚,张口结舌,压抑的喘息和呻吟从唇齿间,断断续续地流散出去,七零八落的,淹没在此起彼伏的水声里。 “呃……嗯……”陌生而怪异的剧痛,伴随着被逐步侵入和填满的涨涩酸楚,从被插入的后xue,蔓延到四肢百骸。 rou体大约是通往灵魂的通道吧?要不然他怎么会在这一刻觉得这个人烫得他快要融化了呢? 明明应该是奇耻大辱,可是男性、抑或人性的生理本能,却堂而皇之地接收着快感的刺激,在激烈的cao弄里升起前所未有的爽意,酥酥麻麻地熨贴着孟宴臣的rou体和意识,恬不知耻地翘着性器,被恶劣的男人狠狠抽插捣弄,从里到外都软绵绵的,瘫靠在池壁上,不断向下滑。 “这么舒服吗?站都站不稳了?”B先生调笑着,捞了一把孟宴臣的腰,骤然发力,把他推向池边的软垫上。 孟宴臣下半身悬空,猝不及防地哼了一声,白皙的双腿被搭在男人肩头,蜷缩着脚趾,在下一瞬间的整根没入中,全身震颤起来。 腰腹酸得好像不是自己的,前列腺点被反复摩擦诞生的快感纯粹而热烈,如同一团火焰,烧得孟宴臣溃不成军。 他仅有的理智控制着自己不失态地乱叫出声,无意识地咬了咬唇,紧紧地攥着拳头,挺着腰绷紧小腹,在连绵不绝的爽意里绞紧了后xue,达到了不可思议的高潮。 骤然的快意如此汹涌而舒适,像是终于爬到山巅,汗水淋漓,喘息不定,满脸潮红,沐浴在清风朝阳里,连每一个毛孔都在肾上腺素的迸发里张开了,尽情地享受着这飘飘欲仙的愉悦。 他们几乎是同时射了,淅淅沥沥全是水声,污染了附近的池水。B先生趴在孟宴臣身上,游刃有余地抹了把汗湿的头发,心情大好,兴致勃勃。 “感觉怎么样?有没有爱上泳池,还有在水里鸳鸯浴的美妙体验?”他笑嘻嘻地亲了亲孟宴臣的眼睛,顽皮地舔着他湿润的睫毛,舌尖接住一滴小小的水珠。 孟宴臣浑身酥软,呼吸和心跳都紊乱燥热,后xue还被插得满满当当的,肠道深处全是男人射进去的jingye,灼热的异物感挥之不去,时时刻刻都在告诉他发生了什么。 理性告诉他这没什么,他是一个男人,又没有怀孕的风险,也没有因此受伤流血,不必太过在意。 可是理性之外的全部,都在疯狂颤抖,混乱不堪,宕机得无法思考。 只是发生性关系而已,为什么……为什么会这么刺激这么舒服?孟宴臣无法理解,久久不能平静。 “时间还早,我们再来一次吧。”B先生欣赏着他眼里的水光,“你会爱上被我cao的感觉的。” 强jian变合jian,囚禁强制都能玩成情趣,他真是太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