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性性瘾表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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颜良和文丑回到广陵后,便专心替绣衣楼做事,再不肯过问见血的事情。每到了二人要去述职的时候,颜良都会提前买好些鸢鸟吃的小零食,以便去绣衣楼的时候也一同带给绣球。 不过同是男子,文丑的长相又极其出众,出双入对久了,难免招人非议。颜丑性格温吞老实,不在意这些,文丑却觉着难以入耳,叫兄长听多了,会污了兄长的耳朵。 甚是聒噪,他按下眉,烦躁而阴鹜地心想。 他低头看了看护腕,又强按下杀人的念头:罢了,颜良做的护腕,颜良买的衣服,颜良替他编的侧辫……不能再被他沾上人血。 封存起来不用的长戟又被文丑从家里的杂物房翻找出来。颜良已经很久不让他碰,平日里舞枪弄棒用的都是颜良削的木制品,比不上这沉甸甸的铁兵器。不过倒也无伤大雅,他带兵打仗也是很久了,长戟上手没一会,便又被他舞得宛如游龙。 呵,他倒是要看看还有谁要非议他与颜良。 他本是要去述职的,然而才出了巷口,便听见不远处有两个人扯着闲话议论他。这地儿的人都没事情干了,净说别人的八卦? 那二人聊得热络,冷不防一杆长戟从侧面横亘而出停在眼前,顿时噤了声:“二位,是在说谁?” 文丑的脸上还是那副淡笑,只是没什么温度,明晃晃地带着阴鹜的威胁。 颜良还在家中,做着荔枝冻,不期收到了广陵王的心纸君,说是左等右等了半日,也没见文丑,问问他是不是将文丑私下扣留在房里了。 木头脑袋没有听懂广陵王的揶揄,带着心纸君跑出去找文丑了。他还没出巷子呢,便见文丑还在巷口外,背上是那支已经许久没见过的长戟。 这人怕不是又去杀了那些非议的人吧。 颜良心底一声“咯噔”,却见那两人脑袋上的脖子还好好的呢,只是一副从鬼门关走了一遭回来的样子。他又看向文丑,文丑一见他,立刻不由分说拉住他的手腕:“兄长,你陪我去绣衣楼罢。” “……这是做什么了。” 文丑对着他笑得灿烂,踢了一脚抖抖索索的两人:“快滚,莫要污了我兄长的眼睛。” “……”颜良立刻拉起他往绣衣楼去了。 “我本是要去绣衣楼的,谁让那杂碎在巷口非议我们,还让我听见了。”文丑跟在他后头,“兄长,你生气了?” 他的声音在抖,但被他掩饰了,没叫颜良发现。他心里有些委屈,要是颜良生气了…… 兄长给我的……不能脏。 然而颜良想的却与他大相径庭了。文丑做事从来孜由,性格也有些暴戾阴狠,若不是为了他,大概只会脖子一抹了事。如今看来,反倒是隐忍了才有如此结果。 哎,拿他的庶弟没办法。 广陵王在书房,百无聊赖,传去心纸君后又等了好一会,望眼欲穿才见着外头来了两道人影,其中一个的背后似是背了一杆长戟。颜良和文丑进了书房,坐在一边等他,神色却忍不住瞟向窗子前的绣球。 出来得匆忙,没带鸢食。 绣球一直在叫,吵得广陵王头疼。她索性把绣球放出来,让它滚去和颜良玩会,颜良就这么把绣球捧在手心,滑弄它的羽毛。文丑侧目,一边说话一边看着颜良和绣球。 广陵王:“……” “我说文将军,你仔细些,别把绣球吃了……” 实在很担心哪日绣球要传鸢报,就这么被文丑抓起来做烤鸟吃了。 文丑朝着她一笑:“殿下说笑了,绣球向来和颜良玩得好,文丑不夺人所好。” 广陵王:“……”你最好是。 她实在拿这两位没什么办法,索性把心一闭,全当看不见这二人眉来眼去,只敲了敲书案:“将军且继续吧。” 直到下午临近傍晚的时候,颜良和文丑才算是从绣衣楼出来了。 颜良带着他,在街市买东西准备做晚饭。文丑鲜少来这种地方,到处都是有些年纪的妇人,或是叫卖的,或是挑选的,总之见不到几个男人,他与颜良混在人堆里,倒是有些格格不入了。文丑就这么攥着颜良一片衣角,跟着他在人流里左拐右拐,购置所需要的食材。 “兄长,我要吃那个。” 颜良替他保管着那支长戟,蹲下身来颇是不方便,只好稍稍弓了腰,给贩子指了一条份量适中的活鱼,让人帮着剖了,提在手里:“还有想吃的么?” 文丑摇头,环住他的一边手臂:“回家吧兄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