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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久,迟殊颜颇为稀罕的三品高级翡翠玉牌竟然渐渐被煞气和死气渗透,哐的一声渐渐裂出几道缝隙,眼看有些挡不住,迟殊颜只好再次掏出四品高级玉牌,仍在空中,喝令:“去!”只见四品玉牌悬空迸射出一道亮光不仅挡住那道黑雾,还朝着那黑袍人眉心袭击过去,玉牌速度极快,可那黑袍人道行也十分高深,堪堪避开玉牌,只削了一小截头发。那黑袍人没想到面前小姑娘不仅功力高深,手段还如此层出不穷,说是没有身怀异宝他也不信的。黑袍人十分想要她身上的异宝,干脆一不做二不休,再次凝聚黑雾,只不过这一次同之前两次小打小闹都不同,只见他周身都环绕死气和煞气,没多久,黑袍人整个人都被黑雾笼罩在内,人越来越模糊,整个人仿佛同黑雾凝聚在一起。迟殊颜脸色沉沉,一脸忌惮盯着对方,说起来,她倒是不怕这黑袍人的各种手段,唯独忌惮他周身的死气和煞气,尤其是煞气,这种东西一不小心进入体内,将对日后修炼十分影响,而想从体内拔除煞气和死气,十分困难,有时候在煞气、死气渗人肺腑,甚至比登天还难。可她现在再忌惮也免不了一场恶战。迟殊颜沉下脸准备应对即将带来的一场恶战,就见原本凝聚黑雾的黑袍人突然停手往宾馆方向瞧了几眼,脸色从一开始的自信十足变得十分惊恐。“什么东西?”黑袍人一瞬间只感受到宾馆里某一处浓厚的煞气和死气超出他的想象,煞气和死气的浓度还在加深,比他以往在大山村里龙脉里见到的浓煞之地里的煞气死气还浓厚,让他心脏渐渐都哆嗦起来。黑袍人没多怀疑,只怀疑这宾馆里藏有他不知道惹不起的‘庞然大物’,眼见‘庞然大物’越靠他们这边越近,黑袍人惊的脸色铁青大变,又见对方面色疑惑又警惕看向他,黑袍人自然不会提醒,乘着迟殊颜不注意,转身飞速就跑,反正这小姑娘一会儿迟早死在这宾馆,他过一会儿再渔翁得利过来一趟就是。迟殊颜哪里有可能让这黑袍人离开,俗话说咱草不除根,春风吹又生,她立即喝令四品高级翡翠玉牌攻击过去,登时那道四品玉牌法器闪过一道光芒光束飞快朝着黑袍人袭击过去,可那黑袍人后背像是长了眼睛,立即避开四品翡翠玉牌法器的攻击,还释放出不少煞气和死气挡住玉牌,眼见不少煞气和死气渐渐渗进玉牌,玉牌嗡嗡嗡抖动,黑袍人冲迟殊颜露出一个幸灾乐祸得意的笑容。下一秒,他脸上的笑容骤然消失,胸口一阵剧痛,他不敢置信低头就见自己心窝被什么利器穿破了一个洞,鲜红的血不停往外流。“回!”迟殊颜喝令一声,穿破黑袍人心脏的铁精重新回到她手上,等黑袍人瞧见她手掌里的东西,他死死睁着眼不甘心又是贪婪盯着她,过了半响,才闭眼倒地死去。第二百二十八章庄家老祖宗一更另一边京都,庄宴茹从家里刚得知她家供奉的‘老祖宗’突然吐血重伤,吓了一大跳,不仅是庄宴茹吓了一大跳,连带整个庄家都吓了一大跳。庄家的人都清楚这些年来,庄家是怎么靠着这位‘老祖宗’发家的,若是这‘老祖宗’真出事,庄家可真不知道怎么办,他们还想靠着这位‘老祖宗’的指点攀上京都祁家呢?就算攀不上祁家,也得进入京都一流世家,这是庄家每个人的执念,也是每个庄家人的私心。而庄宴茹就更不乐意这位‘老祖宗’出事,就希望靠着‘老祖宗’的指点嫁进祁家,虽然之前她每每出师不利,祁臻柏那男人对她压根没改变丝毫态度,可她坚信只要老祖宗在,这愿望迟早会达成,就算达不成,她也要看着祁家和祁臻柏那男人付出代价。这不此时得知这消息,庄宴茹一脸焦急跟着他爸和几个叔叔想去瞧这位‘老祖宗’。供奉室内,房间里四处透着潮湿和阴冷,人一进去,便一股飕飕的冷风袭来。其中只见桌上供奉台上搁着一大缸,仔细瞧这大缸跟平时人家里酿米酒的大缸没多少区别,唯一的区别是大缸上搁着一会说话的脑袋,再仔细瞧,不大不小大缸上搁着的不单单是个人脑袋,而是藏着一个人,他人说话的时候,畸形发黑的脖颈的才渐渐露出几分,再往下就有些看不清,只隐约以下一片黑漆漆,空荡荡什么都没有。倒是那张脸颇为正常,只是透着病态的惨白,脸蛋枯瘦,说是一层皮裹着骨头也不为过,唇边还残留一些血迹,模样十分让人悚然。不仅如此,因为脸蛋枯瘦,那一双浑浊的眼睛常年爆凸起来,透着血丝,整个人登时有些人不人鬼不鬼的模样,尤其是此时他脸色十分难看阴沉,浑浊透着血丝的眼球有些阴鸷因为怒气仿佛下一秒要爆裂。一旁的庄家人看的心惊胆战,他们‘老祖宗’这么怒气冲冲满脸杀意的模样他们还是第一次见。庄家人常年供奉这位‘老祖宗’,即使见惯了这位老祖宗,每次瞧见心里还是忍不住有几分紧张。庄宴茹脸也白了几分,不过嘴里却殷勤喊了一声:“师傅,您没事吧?”庄宴茹一开口,庄家其他人也恭敬附和,关心问道:“老祖宗,刚才您这边到底发生了什么事?需要我们几个替您做些什么?”过了半响,搁在大缸里不人不鬼又阴沉的男人终于开口,嗓音透着几分粗糙十分难听,只听他艰难喘了好几口气才道:“必须尽快替我找一具完好的身体。”庄家人听到这话,立即应道是,搁在大缸阴沉的老祖宗男人突然道:“等等,宴茹,立即替我打个电话转告祁家老四,说祁家那位也就是祁臻柏压根没死,估计明天就到京都,让他们立即安排下一个……计划!”他话刚说完又呕出一口血,鲜红的血染在缸口上,触目惊心,可把庄家人吓的不清。只听阴沉的那位‘老祖宗’再次开口:“至于换身体的事暂时搁着。我还是要祁家那位的身体。其他按照接下去的计划做,这次天时、地利、人和,我就不信姓祁的这次还能再死里逃生一次?”想到这里,阴沉的那位‘老祖宗’得意哈哈大笑起来,笑声渗人又让人发寒。一想起自己若是占了祁家那位最有福气、命格最贵的当家人身体,庄家老祖宗一连忽视有人弄死他在大山村养的‘宠物’以及他藏在大山村的分、身。至于这些旧账,他迟早跟姓迟的那女人算一算。当前现在最为要紧的就是他得先夺了祁臻柏那男人身体,只要得了那具上天厚爱、命格贵重的身体,不愁以后他脱胎换骨,修为更进无数步,想到祁家老爷子那位最宠爱的孙子里身体溢满的紫气,那些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