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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口问道:“阿赞成是怎么跟沈容音认识的?”祁臻柏淡淡道:“两人恐怕是臭味相投也不一定。阿赞成这些年同沈容音确实相交甚密!对方似乎十分欣赏沈容音,但我并不觉得降头师感情能有多丰富,一个能冲自己下狠手的人,对别人能有多少感情?我更偏向他们有共同的利益!”迟殊颜眼睛一亮:“对了,活死人的事我一直觉得不对,近来阿赞成有没有出现在附近或者找过沈容音!”她总觉得之前那些活死人是为了掩盖什么。祁臻柏危险眯起眼:“你怀疑活死人的事背后人是阿赞成和沈容音?”祁臻柏话一落,魏啸又听到一个重磅炸弹脸色也一变,赶紧问道:“颜颜,这到底是什么意思?”迟殊颜缓缓开口道:“我有个猜想,不过我得先得到阿赞成的下落才能下定论!”这时候祁臻柏开口道:“前些日子你刚来军区之前,阿赞成确实出现过在附近,还来过军区。被沈母奉为上宾,只不过沈政委不信,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后来对方离开,据沈家说是被送去坐动车离开的,但我查过这地方唯一的人流流动动车站的名单,名单上并未有阿赞成的名字,倒是县城前些日子也就是媳妇你刚来的时候某个酒店还有阿赞成住过的踪迹,后来阿赞成这个人就像跟人间蒸发突然不见!”迟殊颜听到自家男人后半句话,面色越发凝重,突然道:“臻柏,魏叔叔,不知道你们有没有听过T国的一种飞头降?”祁臻柏听到‘飞头降’当即脸色大变,一旁唯物主义论的魏啸听到飞头降脸色也骤变,只能说T国降头师十分有名。魏啸不知道颜颜为什么突然从活死人转到飞头降:“颜颜,这飞头降跟尸毒以及活死人能有什么关系?”第九百四十九章真正目的真相?十三更迟殊颜摇摇头没有急着回复魏父的话,开口道:“降头师一般刚开始练飞头降的时候,必须先找好一座隐密的地方,确定不会突遭sao扰,才会在半夜十二点整,开始下飞头降。飞头降总共分七个阶段,每个阶段都必须持续七七四十九天,才算功德圆满,一旦开始练飞头降,每次都必须练足七七四十九天,不得间断,而且每天都还得吸血。”迟殊颜普及完飞头降继续道:“我一直觉得军区附近丛林莫名被咬死的动物既不像中尸毒的半活死人咬的,也不像血镯里养出的那鬼东西咬,丛林里死的动物大部分都是被咬死,并未直接把血吸干,跟前面两者有不少区别,我也特别瞧了在沈家被沈容音血镯里养的东西吸干血咬死的尸体脖子上的齿印,跟丛林里被咬死动物完全不同,倒是丛林里被咬死的动物跟军区之前那一批被咬死的家禽一样。”迟殊颜说到这时,意思已经太明白了。祁臻柏先反应过来道:“颜颜,你是说阿赞成可能藏在军区某处练飞头术?”魏啸冷静的表情终于龟裂彻底大变。迟殊颜瞧了眼魏叔叔的神色道:“一般说来,降头师一般开始练飞头降的时候,选择地方尤为重要,不能被人丝毫打扰,你也知道在T国、L国等一些过,飞头降十分盛行,几乎所有村民都对降头师、飞头降十分了解,只要一旦发生人畜被惨遭吸血而死的事,一定会全体出动,找寻降头师的下落,在这种情况下,一般降头师不敢轻易练飞头降,而飞头降算是这些术法里最难练最厉害最为神秘莫测的术法,稍不注意,代价就是自己的性命。”迟殊颜继续道:“所以在这种情况下,有些降头师十分隐藏在其他对降头师不甚了解的国家炼这飞头降,但降头师的名号毕竟响,在华国也一样,所以我怀疑阿赞成无意发现沈容音的秘密,想找对方合作。让对方替他掩护,甚至他也同样替沈容音掩饰转移人的注意力!”迟殊颜心里越发怀疑那些中尸毒的人是阿赞成弄出替他以及沈容音掩饰的秘密,为的就是转移人的注意力。只是她不明白这么多年,阿赞成不炼飞头降偏偏现在炼,还在军区这里附近炼,不过想想有句俗话: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说不定对方真这么想。不过飞头降一向太难练又太危险,一般降头师非轻易愿意炼这飞头降,除非有什么血海深仇,况且把命交给对方,也是一件极为危险的事,阿赞成这么多年同沈容音私交过密,或许也是为了试探她的可靠性。迟殊颜被自家男人点拨,越想越豁然开朗,只是这件事到底现在还只是她的猜想,当前得先找到阿赞成还能下定论。见自家男人跟魏叔叔面色越发凝重,迟殊颜道:“魏叔叔,臻柏,现在这些还只是我的猜测,不急!”第九百五十章阿赞成死一二更等魏父离开后,迟殊颜打算以防万一今晚十二点出去一趟,降头师本来就算不上什么正派的术士,飞头降更不是好术法。刚开始练飞头降之前,对方现在还只是每天吸人畜血,但一旦等他练成,每隔七七四十九天,都得食孕妇肚子里未成形的胎儿,简直是孕妇的噩梦。这种阴损邪气的降头师还是乘早解决。迟殊颜不大想让祁臻柏同降头师沾上关系,便没把心里的想法告诉面前男人,等他爸回来,某男人睡着以后。凌晨十二点,迟殊颜轻声出门,却不知道她刚起,地上打地铺睡着的男人立即坐直身体,漆黑的眸光面无表情盯着她偷偷离开的背影。出了军区,迟殊颜特地去之前几次咬死大量动物尸体的地方,只可惜今晚不知是时运不济,还是对方运气太好,迟殊颜去了几个地方,都未发现有阿赞成的踪迹。难不成她的猜测错了?迟殊颜还是更偏向她今天的猜测,登时放开神识一一查探,只可惜一无所获。迟殊颜不信邪,再次放开神识,没过一会儿,她隐隐感觉附近有股动静朝她飞过来,以及时不时响起动物的惨叫。迟殊颜轻声踩着树枝大步走过去,今天天色不错,所以月光还是很亮,把军区附近灌木林照的大致能看清。迟殊颜抬眼看过去,就见一颗树下一颗黑漆漆的脑袋满脸是血,张口咬着奄奄一息惨叫的野狍子,野狍子从疯狂挣扎惨叫到奄奄一息,直至没了叫声。很快,等那野狍子没有声息,只见那颗脑袋突然飞起,连带血肠和胃各种器官一起飞起,只见脑袋下肠胃的器官迎风还摇晃几下,周围带着血雾,脸上那双眼睛眯起,炯炯又阴冷继续找猎物。迟殊颜心里有所准备还算冷静,月光下,她清楚看清楚那张脑袋的脸,不是阿赞成的脸又是谁的?她现在只庆幸自己提前猜到,而阿赞成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