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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潮给mama看就好了(H)

    

高潮给mama看就好了(H)



    圆润的一端要挤入还有些困难,伯纳黛特将笔换了个方向,用不规整的笔帽轻碾着阴蒂处,膨胀的rou粒充血挺立,被揉弄得涨红。

    “放松。”伯纳黛特说。

    渗着凉意的金属不断紧贴刺激滚热的皮肤,克蕾曼丝不住想躲,湿润的蜜处却擅作主张地兴奋起来,小腹一阵阵收紧,rouxue不受控制地绞紧,吐出黏腻的汁液,顺着臀缝,滴滴答答流至桌上,洇湿了大片后裙。

    伯纳黛特仍盯着看那里,眼神如同注视一本古籍、一篇文献一样认真,指腹按压着分开yinchun,少女柔嫩的xue唇还带着昨夜的欲色,被钝钝的金属顶盖滑着下压,凹凸不平的螺纹触着碰着,又瑟瑟地翕动。像是南方某种奇异的花草,被碰一碰会卷着叶子缩起,而她是那个无情地要求花叶全为自己盛开的人。

    笔杆被黏液打湿了,沾上了些微体温,又在空气里变凉,冷滑而黏腻。抵在xue口时,克蕾曼丝还在做最后的挣扎。

    她趴在女王的肩膀上,微抽着气:“……你可以用手指。”钢笔的触感……太过不安,给人感觉如同冷血的爬行动物一般,蛇还是蜥蜴,在她的腿间蹭动。

    伯纳黛特也花了几秒思考,究其人类在性爱过程中道具的使用,功能性,实现某种要求或是弥补性能力的不足;凌辱性,表现人的物化:随便找个东西也能cao你。转着手腕,女儿的rou缝湿淋淋地、痛苦地含着无法焐热的异物,伯纳黛特思考,自己是为什么呢?

    她后知后觉地想,自己似乎是在试探克蕾曼丝的底线。女儿对她太过包容,张开的大腿如此坦诚柔顺,就使她格外好奇,做到哪一步才会难以忍受呢?像是锻铁中尚未被熔成铁浆的坚硬部分,她要找到那里,接着,轻轻地揉碎。

    拍了拍克蕾曼丝的后脑,作简单的安慰,xue口浅浅地被挤出许多水液,咕啾一下,推进了小半根。

    alpha的yindao的确窄得惊人,单只钢笔的进出也被xuerou绞紧,咬着不放。得按着哆嗦的软rou开拓,旋着挤弄,才能使这条缠绵甜腻的甬道更松软可人。伯纳黛特观察她的反应,是羞怯还是沉迷,是难耐还是欢愉。

    没太费力,那块鼓鼓的、饱含汁液的软rou就被顶弄到,克蕾曼丝圈在肩周的手臂收紧,身体难以控制地挺动,像是脱水难捱的小鱼。

    “嗯…啊……那里……”低喘也变成含含糊糊的呻吟,蹭着她的侧颈。伯纳黛特偏了偏头,和小孩贴上,脸颊有热腻的汗珠,伴随浓郁的愈创木香气。

    笔身冰冷而无情,不会因xuerou的哀泣抽搐而放松,克蕾曼丝抱紧了她,把自己的全身都往那个热乎乎的怀抱里塞,皮革的短靴蹭到腰间,叮叮碰碰,又交缠着。眼眶里含着生理性外溢的泪水,口中也是,收不回去的涎液滑落在唇角,连续的机械戳弄强制身体对yindao内的吞吐起反应,却得不到温热性器的爱抚安慰,前端的yinjing被cao得翘起,xue内酸麻异常,可钢笔旋着挤按那个点,咕叽咕叽的水声比喘息要响亮太多。

    委屈极了,快感却不受控制地累积,电流般蹿过脊背和尾椎,只好贴得更紧,嘴唇靠着锁骨,眼泪弄湿了伯纳黛特的下颌,被女王在侧鬓蹭了几下。伯纳黛特回抱住她,手掌拢握着娇小的阴部,她的嘴唇也湿漉漉的,水汽蒸腾,或许沾着克蕾曼丝的汗水泪珠,极为细密的吻落在额头和侧脸,轻而反复,微微发痒的皮肤又被唇瓣碰着,给予亲昵的慰抚。手指夹着,更重地将笔端顶在柔嫩的肿胀软rou处。

    牙尖爱怜地含着耳垂,再用力些就能刺破薄薄的皮肤,只是吮一会又吐出,连带颞下关节整个泛红。垂看着,克蕾曼丝的耳洞是她亲手穿的,作为顺从某种贵族礼仪社交的风尚,耳饰却戴得不多。伯纳黛特小的时候,侍女们会用极细的铅条为年幼的主人服务,但克蕾曼丝全身心依赖的只有她一个人。

    这两者并没有什么相似性,但这一瞬间的联结却很快地从她心里闪过,在她注视着克蕾曼丝的脸颊,安慰说到这并不会疼痛,而后者有些紧张,却顺从又信任地闭上眼时。克蕾曼丝将太多事交给了她,从第一次的细针穿过耳垂,再到温暖xue道包裹的初夜。

    “很好,很乖……都做到了,”伯纳黛特轻声在耳边说道,“接下来,高潮给mama看就好了。”

    像是无声而不可抗拒的神旨,白松香的气息如同裹挟大片森木,全然笼罩。克蕾曼丝的信息素被压制着,又被牵引出,任由另一种气息入侵占据后颈,要求她奉献全部。

    腿缠得更死了,克蕾曼丝埋在脖颈里,哆哆嗦嗦地打颤,yinjing吐射着小股jingye,腔rou则一齐挤压绞紧着可怜的钢笔,金属材质也不太能泡水,至少这支是再也写不出一个字了。温暖的yin水涌着积在伯纳黛特的手心,她试着动了动笔,小孩发出短促的惊叫,xuerou黏糊糊、湿答答地被笔身前后摩擦着,伯纳黛特能看见她小腹的抽动,也就更清楚这张嘴现在是如何一下一下咬着。

    随意在xue里搅了搅,按着软烂的xuerou分开,一团又一团汁液才有地方流出,把光滑皮质的袜环也濡得发亮。

    克蕾曼丝换着气,大口喘着,眼前发白。有带着余温和黏液的硬质物件碰碰牙齿和鲜红的舌尖,也无意识地伸舌舔舐。

    伯纳黛特不太雅观地“啧”了一声,这口牙未免也太好撬开,怎么什么都吃。

    扶着磨磨蹭蹭大腿的性器,面前的xue口不住开合翕动,yin液仍随着收缩被一点点吐出,亮晶晶地打湿腿根,极鲜艳的黏膜蠕动着。克蕾曼丝仍未从猛烈高潮中恢复,腰腹就被另一只手按着了,惯常有些硌人——女王戴着的戒指实在很多。

    她意识到即将发生的事,按着伯纳黛特的手腕,低低摇头:“不行…现在不行……让我休息一会——”

    手指间实在是没有力气,握着人更像欲迎还拒,冠头抵弄着张开的rou缝,克蕾曼丝的脸蛋浮着醉酡的情欲色彩,后撑的手被紧按,伯纳黛特就着小孩潮吹后的连绵余韵,一点一点喂进了整根yinjing。

    比起性爱更像是受难,克蕾曼丝身体反复挺着又弓起,口中的喘息断断续续,伴着哀叫和哭腔,尚且敏感至极的软rou柔密地吸附roubang,又被碾着cao上高潮,伯纳黛特很不容拒绝地破开黏糊地绞在一起的皱褶,折磨面前女儿yindao深处的神经。

    了解总是在相处中愈发深入的,克蕾曼丝和她上床的次数还不够,样本太少,难以事先得到结论。伯纳黛特又一次替她擦了擦失神时淌下的口水,顺带捏了捏微卷着探出口腔的舌尖,挺腰享受湿润黏稠的含吮。

    等克蕾曼丝回过神一些,就可以明白,她有多喜欢cao高潮时的女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