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始皇陵上的柔情,整个人都软下来。“好了,是我的错,以后再也不了。”他不顾整层楼那么多工人的眼光,抬手环抱住他的腰。林思东紧拥着他,低头紧贴着他温凉的脸颊,默然感受着他柔软的心,良久不语。站在楼边的那3个解意的下属相视一笑,分头去督促停下手看热闹的工人继续干活。林思东身边的于显强也赶忙溜走了。林思东牵着解意的手带他进了升降机,从38层下来。他们一直默默对视着。周围他们的下属纷纷闪避自己的视线,转身往外看,免得惹恼了这两个暴君。林思东带着他出来,走到停车场,专注地看着他问:“你的车我的车?”解意明白他的话意,笑笑:“坐我的吧?”林思东顺从地坐上那部火红的“火鸟”。车如船一般轻灵地滑入车流中。林思东一直看着他雪白的脸,只觉周身的火焰愈燃愈旺。解意专心地开着车,尽量不看他,可是全身分明被他急剧放射出的渴望燃烧起来。他只觉全身每一个细胞都注满了林思东的激情,又酸又软,只想立刻躺下来,什么都不顾了。车摆脱了市中心的铁流之后,立刻如离弦之箭飞回了“碧水园”。解意刚打开别墅门,便被林思东一把推进门去。他迫不及待地一脚踢上门,便立刻吻上解意,并伸手焦灼地撕扯着他的衣服。解意激烈地回应着他的吻,配合着他的动作很快褪下了所有的衣物,接着狂乱地撕开他的衣服,迅速地替他脱下。激情的燃烧使他们呻吟出声。林思东一把将他推到沙发上,疯狂地进入他的身体,在他的体内横冲直撞。解意又是疼痛又是快乐,不由得轻轻叫了起来。林思东抬起头来,专注地看着此时异常温柔的他。身下的人温润如玉,头枕着凌乱的黑发,墨黑的双眼闪着晶亮的光,红唇湿漉漉的,是至深的诱惑。他的动作变得轻柔起来,俯头亲吻他的唇。解意疲惫至极地躺着,感受着他的眷恋,心底深处的满足化作了一声叹息。林思东听出他叹息声里的愉悦,抬头轻笑着看他:“好吗?”“好。”他温柔极了。“爱吗?”“爱。”解意点头。林思东闻言一把抱住他的腰。这个字又在他胸中烧起了一把熊熊烈火。解意实在累得动弹不了了,只觉得这把火烧得他周身灼痛。这种痛楚中的欢乐是他从来不曾感受到的。他放松自己,用心地承受着身上的人倾泄出的无休无止的爱,敞开心胸拥抱着那种欢悦。他觉得自己像条被扔到陆地过久渴极了的鱼,现在突逢甘霖,真是如鱼得水,快乐无比。天已黑尽,林思东仍然昂扬地纠缠着解意甘香的身体。从一楼一直做到三楼,终于做到卧室的床上。他觉得自己勃勃的生机已触到解意的心门。他紧紧咬住身下人的肩,平息着自己疯狂的想大声喊叫出来的欲望。一丝咸腥流进他嘴里,使他狂乱的脑中更添几分痴迷。解意紧紧抱着他,痛得轻哼,剧痛中仍然感受得到被他激发出的欢快……黑暗中,他们的衣物散乱在客厅的地毯上。一楼的地上、沙发上,二楼的楼梯上、地上、桌上,三楼的楼梯扶手上、沙发上、床上,俱是他们爱的痕迹。整幢楼仿佛都在夜色中燃烧。别墅周围的花、草、树都在雨中静止着,似乎在倾听他们爱的呢喃。林思东终于满足了自己炽烈高涨的欲望,翻身下来,搂住了他。解意侧身靠在他怀里,夜色中倦极了的神色柔媚动人。林思东轻轻吻吻他的鼻尖,问他:“想我吗?”“想。”解意累极了。此时此刻,他不想再耍花招。“我也想。”林思东闭着眼,轻轻说。“特别是晚上,想你想极了,好难过。“我也是,难受极了。”林思东明白他有心障,此时听他如此坦白自己的心意,十分感动。他紧紧搂住他,边吻他边说:“小意,答应我,一辈子跟着我。”“好。”解意仍然闭着眼,唇边泛起一丝轻笑。“我答应你。”“真的?”林思东抬起头来仔细地看他。“真的跟我一辈子?”“真的。”解意唇边仍挂着那缕笑意,妩媚极了。“一辈子?”林思东不敢置信。“一辈子。”解意睁开眼,迷蒙的眼光毫无犹疑地看向他。林思东一阵激动,不能自己地压到他身上,居高临下地端详着他:“真的?”“真的。”解意喜欢此时这种倍显亲密的沉重。他温柔地伸出纤细修长的手指插入他的大手,与他的手指交缠着。“为什么?”此时,林思东忽然变成了初恋中的少男,不敢相信一直苦苦追求的幸福竟会突然到手。解意忍不住开心地笑起来:“什么为什么?这可不像你问的话。”林思东也忍不住笑了:“我只是不敢相信冰山也会有融化的一天。”“那是因为你比十个太阳还要热。”解意笑着,抬头吻吻他的唇。林思东也笑,轻轻吻上他往外渗着血的齿痕。“告诉我为什么?”他轻柔的声音里仍充满了霸道。解意笑着摇摇头:“因为你让我开心。生命是如此脆弱。我要的不多,只要开心就好了。”“真的?”他继续吻着他的胸、颈,最后吻上他的唇。“真的。”他在他的唇齿间肯定。“好。”他抬起头,向他保证。“你放心,我会让你一天比一天开心。一辈子开开心心地,跟我白头偕老。”解意不相信这样软弱无力的保证,却不愿辩驳,只笑笑,回吻他。他们缱绻着,如此的鹣鲽情深。外面淅淅沥沥的雨声传进来,仿佛在为他们唱着情歌。林思东向往地说:“如果人可以不吃饭不睡觉多好,我愿意就这样与你zuoai,一直做到地老天荒。”解意吃吃笑道:“1000年后的考古学家将我们发掘出来后,研究时一定伤透脑筋。这两人是两个男人,毫无疑问。不过,根据姿势,却不知是饿死的,还是纵欲过度死的。”林思东在大笑声中欢快地结束了这次的欢爱。抱着他静止下来后,想起他的话,仍止不住地笑。床头柜上的电话忽然响了起来。他俩互相看看。林思东说:“你接。我刚回来,多半是找你的。”解意从他身下伸出手,想去拿电话。可他不起身,解意就动弹不了。他微笑着看他,示意他起来。林思东摇摇头,替他拿起电话来,放到他耳边。“喂,哪位?”解意轻声问。话筒里面传来于显强的声音:“解总,请问林总在你那儿吗?我有急事找他。”静夜里,他的声音特别响,林思东也听见了,便把电话拿到自己耳边:“我在,什么事?”“哥,嫂子急坏了,你什么时候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