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一棍子给颗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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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寒安再次醒过来时已经是白天了。白桃总算将房间里的窗帘拉开了,温暖而朦胧的光线洒在静谧的空间里,窗外传来鸟儿叽叽喳喳的叫声。 他睁着酸涩的双眼看了好一会儿,一动也不动。其实是想动也动不了,浑身上下没有一处不在疼。白桃似乎一点儿也不担心他会逃跑,把他身上的锁链都取了下来。因为他真的跑不了,他现在连手都抬不起来,只能微微牵动自己的手指摩挲过柔软的床单。 不同于身体上的痛苦,此刻他内心有着前所未有的平静。前几日他对白桃的渴求总算得到了满足,他的身体一遍又一遍在白桃的信息素中浸泡,直到现在那股甜美的白酒味还残留在他的嘴角、在他的身体里、在他的灵魂里。 白桃没有标记他,他却觉得自己像是被标记的omega一样在发情期得到了自己alpha的慰藉。据说那对omega来说是无上的幸福。白寒安没有经历过,他却觉得自己内心感受到的愉悦和那种幸福尤其相像。 他转过头看到了睡在旁边的白桃。她面对着他这边侧睡,睡着时的白桃尤其乖巧让他想起了她小时候。他吃力地抬起手臂,手背轻抚过白桃柔软的脸颊,然后向下,手掌在白桃纤细的脖子处合拢。 她真的好小,和omega好像,为什么不是omega呢,是omega的话他就能好好疼爱她了。他慢慢用了力,五指在白皙的脖子上留下了印子。他有一种错觉,好像他稍微一用力就能折断白桃的脖子。但那只是错觉而已,白桃在他收紧五指时慢慢地睁开了眼睛,对他露出了一个平静的笑。 “父亲,不乖哦。昨天还没有吃够苦吗?我本来还想照书上写的打一棍子给一颗糖呢,你这样让我很为难啊。”她拖长了声音,比他小了一圈的手覆上了他的大手。然后咔嚓一声。 白寒安痛得瞬间出了一身冷汗,他没想到自己的身体还能感受到如此尖锐的痛感。白桃折断了他的五指,又慢慢地一根一根地将那些扭曲的指头扳正。然后她在那不自主颤抖的大手上落下了一吻:“父亲,早上好,你睡得还好吗?” “呵……”白寒安从喉咙里憋出了一声笑。他一张开嘴,喉咙里就有种刀割过的痛楚。大概是他昨天叫床叫得太厉害的缘故。这还是他身上受的最轻的伤。 白桃贴上了他的额头。他身上还在发烫。她下床拿湿毛巾给他擦了把脸,又给他喂了一碗流食。白寒安乖乖地任她动作,他没尝出什么味道,但温暖的食物流进他的胃里面让他整个人都舒服了许多。 “父亲,你还记得吗?我很小的时候有一次得了重感冒,就和现在的你一样躺在床上动弹不得。你就把我扔在这个冷清清的房子里不管不顾。那次我真的以为自己就要死了。” 其实没有那么惨,那次她烧得是很厉害,但很快就被隔壁的媱媱姐发现捡了回去好吃好喝地伺候着。她还各种使唤陆煜,不光吃光了他所有的零食还逼他讲笑话逗自己笑。 白桃过得很滋润,但也不妨碍她现在露出悲伤的神情对白寒安说:“那时候我真的好想你就陪在我的身边啊。可惜已经发生的事情无法改变,我们谁也无法回到过去。不过你可以放心,我不会像以前的你那样无情地丢下病人离开,我会一直陪在你身边照顾你。我知道父亲不喜欢我,可我永远喜欢父亲呀。” 她温柔地擦去白寒安嘴边的汤渍。他用深沉的目光注视着她,静静地听完了她的话,然后勾起嘴角开口:“这就是你说的糖?” 如果她昨天没有给他注射药物,没有把他cao成这副快要废掉的样子,这话或许还有两分真实性。她真的以为自己还会像以前那样被她骗到吗?白寒安在心中嗤笑。 白桃眨了眨眼睛。不够吗?无所谓,她现在已经不需要费尽心思去骗他了。高兴的话就随便给他一些甜头,不高兴了就随便折磨,毕竟她想养的是狗又不是祖宗。 “父亲不相信我对你的爱吗?”她撑在白寒安上方低下头轻轻吻住了他的嘴唇,温柔地撬开他的嘴巴勾起他的舌头舔弄纠缠。 这动作比起昨天的粗暴太过温柔了,好像一根羽毛在他的心脏上挠来挠去。白寒安从鼻子里轻哼了一声,下面的xiaoxue已经分泌出了一些爱液。他的身体太过敏感了,只是被她轻轻一吻就有了感觉。当白桃释放出一点点信息素时他的身体就变得更加亢奋,大脑叫嚣着想让她插进来。 他知道原本不是这样的。当她的手落在他的股间时他的双腿就自主地分开向她打开了自己的身子。水灰色的眸子中划过一丝冰冷,他听到了白桃的轻笑声。他闭上了眼睛,从嘶哑的喉咙里泄出难以抑制的呜咽声,面上一片潮红,心里骂得倒是畜生。 这一个星期,白桃除了白天去上学晚上回来就和白寒安zuoai。陆煜摔断了腿还在休学,孟茨因为身体不适也请了长假。那个全校第一的死变态沈奕文,白桃也去向他班上的人打听过了,听说他这几天也没来学校。白桃在学校闲着没事干,回家就折腾白寒安。 在那之后她也给白寒安用了一两次小剂量的药,直到cao得他失去意识才停下来。身上的旧伤还没好完全就又添了新伤。这些天他快速地消瘦下来,白寒安原本就瘦,现在变得更是有那种弱不禁风的味道。体质倒出乎意料的不错,被白桃这么折腾都没有死。 “那个黑带鱼又发短信过来了,说是天成的大老板想要见你,怎么办?” 白桃一手抓着白寒安的大腿一手拿着他的手机cao他。这几天,白寒安对外宣称身体不舒服没有去公司,有什么重要的事务就在手机上吩咐他秘书去办。当然背后的cao作人是白桃,她向白寒安传达公司的近况,又向白寒安的秘书传达白寒安的命令。她不可能让白寒安拿到自己的手机。 “哈啊……不……不管他……唔恩嗯……桃桃……让他推掉……啊……那里……桃桃……快……快一点……” 白寒安躺在床上抓紧了身下的床单,那双不甚清明的眼睛凝视着上方的天花板。被cao熟了的rouxue死死地咬住了白桃缓慢抽动的roubang,贪婪地蠕动着吮吸着插进去的庞然大物。 白桃回复完后就扔掉了手机,抓起白寒安的两条长腿让他圈住自己的腰。然后向前一挺,roubang挺到了最深处激得白寒安发出一声高昂的呻吟。她大力抽插起来,roubang抽出一大半又重重地插回进去。白寒安发出yin荡满足的呻吟声,他紧紧地圈住了白桃的腰,身子被cao得一颠一颠像是在浪尖上摇摆的小船。 “哈啊……哈啊……桃桃……嗯啊……好舒服……桃桃……啊啊……” “真荡。”白桃拍了一下他的屁股发出响亮的啪的一声。白寒安立马发出了呜咽声。她转而揉了揉他的屁股。白寒安的屁股上没多少rou,摸起来不太舒服。她又啪啪啪打了好几下,双手托起他的屁股狠狠撞向自己的roubang,同时挺腰将自己的roubang深深地撞进他湿润的xiaoxue里。 “啊啊啊……不……太深了……桃桃……哈啊……啊……太深了……要撞坏了……啊啊……” 白寒安求饶的呻吟像是在尖叫。白桃没有任何怜惜,又在他的身体里又重又深地抽插了十来下然后射了出来。jingye大股大股冲刷在白寒安xiaoxue的内壁上,呻吟声戛然而止。他张了张嘴什么声音都没有发出来,只是无神地躺在床上喘着气。 白桃射精后也没有抽出来,她俯下身去亲了亲他的下巴对他说道:“父亲,好好含着。明天我不会再碰你了。你好好养身子,后天我们要去孟家做客。你可要好好表现。” 白寒安缓了一会儿,迷蒙的双眼中水汽渐渐散去。他看向白桃,只有通红的眼尾还残留着饱腹后的餍足和慵懒:“孟家的小儿子?你说你跟他分手了。” “那我能怎么办,我还是喜欢他的呀。” 现在白寒安听到她说喜欢他就想笑。 “你想攀上孟家?” 白桃伸出手捂住了他审视的双眼,轻声说道:“父亲你不需要琢磨我的事情,你只要知道好好听主人的话会得到奖励就够了。不然到时候你就要来求着我cao你了。” 她恶劣地用手指刮了一下他的xue口,他的呼吸就乱了几分。这具yin荡的身子被她的jingye和信息素日夜浇灌,其他人再也无法满足他了。她是他的毒药,也是唯一的解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