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今天开始养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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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桃第一次见到白寒安时只有八岁。那时她还不姓白,和她的亲生父亲住在14区最便宜的出租房里。这幢脏兮兮的旧大楼里住着许多来路不明的流浪汉、流氓混子以及性工作者。 她父亲属于最后一类人,说的好听一点儿是性工作者,难听一点儿就是一只鸭子。白桃不知道父亲是什么时候走上歧途开始卖的,大概是在她出生前就开始卖了吧,她是他和某个嫖客生下来的小杂种,连他自己也不知道到底是谁的种。他给她取名桃儿,没有姓,就一个贱名,因为他最喜欢的水果是桃子。 白桃小时候没吃过桃子,水果对饭都吃不饱的她来说是奢侈品。她有一次从垃圾桶里捡到过一个人家扔掉的水蜜桃,外表看起来粉嫩嫩的很可爱,里面却彻底烂掉了。白桃吃掉了那个桃子,她觉得它和自己很像。 白桃的出生对她父亲的生活没有任何影响,他照常出卖自己的身体,每天都会带着不同的男人女人到他们的家里来。白桃从记事起就看着她父亲和不同的人zuoai。她父亲很瘦,瘦得只剩下一层皮包着里面的骨头。她就看着不同的人cao弄他,他在下面发出杀猪一般喊叫声,那两条瘦得像是竹竿一样的腿抖啊抖。最后他们提起裤子留下钱离开,只剩下躺在床上像是尸体一般的父亲。 她父亲可不是什么出卖自己的身体只为了养活她的“好父亲”。他每次结束后都会带走那笔钱,等到下一次,或许是一天后,或许是两天后又带着新的客人回来。白桃稍微大一点儿才知道她父亲吸毒。有一次他将毒品带回了家里吸,他躺在旧沙发上喝醉酒了一般发出嘻嘻嘻的傻笑,脚边还掉着许多可疑的针管和空试剂瓶。 白桃见过这些瘾君子,之前就有一个吸毒的疯子睡在二楼的楼道处,他向每一个路过的人乞讨就为了从毒贩那儿搞一些新品。白桃已经好几个月没有见过那个人了,大概已经死了吧。她父亲朝她招手亲昵地叫她桃儿,过来抱抱。白桃惊恐而戒备地退后了一步,却被他一把捞了过去抱在怀里。 那是她父亲第一次抱她。自从他把她带到这个世界上后他没有尽过一次父亲的职责。从记事起她就在家里到处搜寻他剩下来的食物填饱肚子,捡他不要了的衣服抵挡风寒。别人家的孩子还被父母抱在臂弯里时,她就为了活下去出去自谋生路了。至于她无法靠自己一个人活下来的婴儿时期,她觉得她没有死掉烂在家里真是一个奇迹。 她从来没有和自己的父亲说过话,他没有教过她说话,也没有让她去上学。六岁以前白桃没有在外人面前开口说过话,附近的人们都以为她是一个哑巴。她和自己的父亲生活在同一个房子里,却像是幽灵一样谁也看不到彼此。这是第一次她触碰到他。 父亲的怀抱一点儿也不温暖一点儿也不柔软,他的身上有一股让人恶心的甜味,像是之前她吃掉的烂掉的桃子。白桃整个人都炸了,她应激一般在他脖子上抓出了好几道血痕,然后逃走了。那是白桃唯一一次和自己父亲接触。那时她五岁。 她八岁那年,父亲消失了,连续一个星期没有回家。一个星期后,一个肥头大耳的男人走进来对她说她父亲将她卖给了他。他用贪婪的目光舔过她的全身上下。白桃用水果刀将他的眼珠子挖了出来,又用菜刀分解了他的尸体。她用那个男人留下来的钱包度过了不愁吃穿的一个月,倒是比之前她父亲还在时过得滋润多了。 一个多月后,钱包里的钱用完了,白寒安出现在了她家门口。她原本以为这人也是父亲的客人之一,她去开门的时候带上了之前使用过的水果刀。但是他说他是她母亲的弟弟,他是来接她回家的。 白桃第一次见到那么漂亮干净的人,她对他的身份和口中的母亲充满了好奇心,同时也对他产生了很深的戒备心。漂亮的东西总是危险的,这是她从小便明白的一个道理。但是她还是被他口中的话诱惑了,他说他要收养她带她离开这个地方,于是她藏起了水果刀冲他伸出了手。 白寒安没有握上白桃伸过去的那只手。他嫌弃地转过身让她跟上自己,没有给她任何收拾行李的时间。在他看来这个像是垃圾场的家里没有什么东西是值得带走的。确实如此。 “哈啊……呃……唔恩……” 白寒安是被难受醒的。他醒过来时双手双脚都被锁在了四根床脚上,身上的衣服已经被脱光了。他四肢大开、赤裸裸地躺在自己的床上。常年没晒过太阳的皮肤上泛着异常的红,他全身上下都烫得惊人,脑子也像是煮过了一般变成了一团糊。 白桃就坐在他的旁边翘着二郎腿认真地看手中的一本书,注意到他醒过来后她转过头对着他笑了:“父亲,你终于醒了,喜欢我送给你惊喜吗?” 她俯下身撩了一把垂下来的长发在他耳边暧昧地问道。他瞥见了那本书的封面——《如何照顾好家里的小狗狗》。白寒安低低地笑了一声,原本涣散的目光重新锁住了她的面庞:“你还记得我去接你的那一天吗?那一天我在怀里揣了一把枪,原本是想直接杀掉你的。那种垃圾场死一两个垃圾不是稀罕事,没有人会知道是我下的手。可你知道我为什么没有动手吗?” “为什么呢?”白桃趴在他身边好奇地问道。 她伸出一根长指探进他的嘴巴里搅动起来,像是在搅动他的大脑一样。他那双清明的水灰色眼睛再次变得迷蒙起来,口水从他的嘴角流了下来,他无助地吞咽着,笑着断断续续地开口道:“因为我觉得你真是可怜,被自己的父亲抛弃像是垃圾一样生活在那个垃圾场里。真弱啊,和你的母亲一样没用,我想就算将你留下来你也成不了器。” “嗯,还有呢?”白桃气定神闲地问道。她抽出手指带出了一根长长的银丝,她慢条斯理地将津液抹回到他自己的嘴唇上。 身体里的热浪一股接着一股涌上来,他努力保持着清醒扯出了一抹狞笑,目光凶狠地盯着她道:“是我小看你了,当初我就该一枪杀了你,让你在那个房间里和其它垃圾一起腐烂,那才是最适合你的结局。那么你呢?你为什么不直接杀了我,你想要cao我吗?” 他勾了一抹轻蔑而充满魅惑的笑:“cao我呀,我都变成了这个样子,你想怎么玩我都无法反抗。只是你最好握紧你手中的链子,只要我还活着,总有一天你会落到和我一样的下场,这是我作为你的父亲最后能给你的忠告。” “那我真是要谢谢你了。不牢你担心我这不是在学习吗,书上说了教育宠物要先立好规矩,偶尔还要打一棍子给一颗糖。”白桃凑过去亲了白寒安的脸颊一口,“父亲,我不杀你和你当初不杀我的原因一样。” 她用指腹揉弄着他挺立的乳尖。小小的乳尖涨成了一颗通红饱满的小果实。白寒安无意识地挺了挺胸配合着她的动作,白桃却擦过他的小腹抓住了早就站立起来的yinjing。她一边抚慰着他的yinjing一边开口道:“你到现在还不愿意跟我说实话真是让我伤心。你不杀我只是因为我可怜吗?是因为我对你造成不了威胁,而且对你还有用处吧。” 白寒安眯起来了眼,汗水从额头上滑落到枕头上。身体里的欲望得到抚慰让他爽得说不出话来,他喘着气享受着白桃的taonong,但欲望却不满足地越涨越高。 “你比我可怜多了。至少我的身体里还流着白家的血,可你呢?你只是白家收养的义子,是他们给自己的女儿准备的童养夫。你唯一的用处就是替白家诞下优秀的子嗣。可是你的未婚妻在和你完婚前就死掉了,你觉得白家会把自己的家族产业交给一个毫无血缘关系的外人吗?不,你知道他们不会。所以你先一步找到了我——你未婚妻的私生子,她留下来的唯一血脉。你本来想杀掉我,这样白家就没有继承人了。但是你见到我后你就改变了主意,你觉得你可以用我来牵制住白老爷子。” 白桃在他马上就要射出来前掐了一把他的guitou。他痛得浑身抖了一下,瞬间出了一身的冷汗。但是那可怜兮兮的yinjing在低下头的两秒后立马又精神抖擞地站了起来。白桃的手指噗嗤一声插入了下面早已泛滥的xiaoxue里。白寒安几乎是立马红着眼呻吟了一声,像是很满足一样,xiaoxue绞紧了她的手指不肯松开。 白桃刮了一把内侧的媚rou抽出了手指,xiaoxue立马翕张着吐出一大口yin液来。 “父亲,你是一个自大、骄傲的人,所以被你一直以来看不起的人下药强上是一种什么感受?你会觉得屈辱吗?”白桃好奇地观察着他完全沉醉在欲望中的神色,自问自答道,“哦,看来不会,毕竟已经演练过多么多次了,你现在一定很想要吧。” 说着,她缓慢地撕下了脖子后面的抑制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