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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就接受了张伯的安排。张希辰的表情要比我严肃得多:“爸,太突然了,你都没有问一下我们的意见。”“现在知道也不迟。”张伯道,“我之所以把人带来,就是希望你们能认识认识。做事总是需要一个过程的,这我知道,我没让你们立刻就生个孩子出来。”张伯的这种掌控欲俨然让我很不舒爽。更让我觉得不自在的是,那女孩一直在盯着我看,我开始怀疑那个所谓代孕组织的目的。我很不给面子的站了起来,没理会张伯,直接叫张希辰出了房间。他把他叫到了另外一个房间里,我问他:“这事你怎么看,我反正是不同意的。这么突如其来的,连状况都搞不清。”张希辰一直蹙着眉,他从没有这样长时间蹙眉过,他说:“我和你的意见是一样的,但是爸很麻烦,我得想想法子怎么应付他。”我点了根烟,问:“那女孩你怎么看?”张希辰半晌不语,好一会才道:“我觉得那女孩真要替咱代孕了,搞不好会成为第三者,她看你的眼光让我很反感,我不喜欢她。”我拉着张希辰亲了一口:“我也不喜欢她。我想我们有拒绝的权力,这是我们的生活,我不想被其他人打搅。”张希辰将头靠在我肩上:“放心,这事我会和爸说清楚,让他别瞎cao心,做些乱七八糟的事。那女孩什么底细都没弄清楚呢,就想为我们生孩子,太离谱了。”我道:“现在就去说吧,当场拒绝,省得以后麻烦。”张希辰道了声好,我俩一块走了出去。事实证明张伯不是好说话的主,估计是更年期了,脾气挺暴躁的,张希辰直接跟他吵起来了,把人家女孩子都吓得不敢说话了。后来他俩还在吵,我看着时候差不多了,就把那女孩子领了出去,对她说:“我们已经找到合适的人选了,你回去吧。”她很诧异地看着我,我以为她会说什么的,结果什么都没说。等张伯与希辰吵完架出来,我平心静气地告诉他们,女孩走了。就这四个字。张伯不能骂我,他只能瞪着张希辰。张希辰脾气上来的时候,比我还犟,十头牛都拉不回来。我也不打算上去劝,这事根本不需要劝,我觉得该让张伯知道,即便是直系亲属,也不能随便左右我们的人生。后来张伯气呼呼地走了,我从头到尾没说一句话,但是张希辰却对着张伯很强力地嘶吼了一句:“我们会自己想办法解决代孕问题,一定比你找的什么组织里的人好。”我想张希辰可能是气疯了,怎么不经大脑说出这样的话来,我们去找,去哪里找?我无力扶额,觉得这事走向某种死胡同了。“我根本就不喜欢那些什么组织里的人,一大群人凑在一块就显得高贵有气质了?我不敢苟同。”张希辰对我说,“你以为我最后说的是气话吗?我要不那么说很难在爸面前抬起脸面的。我就是想证明给他看,我有能力。”我搂着张希辰:“冷静冷静吧,这事急不得,短时间肯定找不到合适的人。没必要为了这事把自己逼到绝路。”张希辰却说:“谁说我没有合适的人,我早就联系好了,只是一直没和你说。”1010、第十章...有时候我觉得,我根本不了解张希辰这个人,他的行动力,远远在我所能认知的范围之外。比方说这代孕一事,我就觉得自己是个被瞒在鼓里的大傻子,又像个局外人。我从香烟盒里抽出一支烟来,用打火机点上,迫不及待地吸了一口,苦涩的烟味在我口腔里缭绕一阵,又从口腔里吐出来。我承认,我一点都不会吸烟。“什么时候的事,我怎么不知道?”我问张希辰。他似乎有些犹疑,沉默了一阵还是说出了口:“这事本来还没定下来,方才我嘴快说得过了,其实也只是商谈阶段。那女孩子是个蕾丝,三十岁没满,正想要个孩子。我也是不久之前联系到她的,所以才一直没跟你说。”我深深看着张希辰,犹自吞吐着烟雾,心里有些不是滋味:“为什么不跟我商量,自己做主倒是快。你以为你是一个人过日子吗,我好歹跟你睡同一张床,连知情权都没有?”张希辰低着头,眉头微微蹙着,许久才道:“其实我是想给你一个惊喜的,没想到你反应这么强烈。我不是有意要瞒你,我只是……”“要不是今天伯父刺激,我估计你还不会把这话告诉我吧?”我是真有些生气的。其实经这一事发个怒,可以起到很大的作用,比如说警示,让张希辰心里有了芥蒂,他以后就不会那般我行我素了。“惊喜是好事,但要用对地方。”我沉声说道。他像个懂事的学生,正认真地听老师训话。我叹了口气,已没了抽烟的欲.望,找半天没找到烟灰缸,只好起身去了卫生间。灭了烟回来,张希辰抬头看着我,好像有什么话要对我说,再次躺会沙发上,找了个尚算舒适的姿势躺着,有点漫不经心和懒散。可能是心中有种莫名地无力感吧,我就这样很没形象地躺着。“要说什么话就说吧,我听着。”我还能说什么呢,张希辰这个人,比我有钱,比我有势,说实话除了在床上,我还真找不到什么可以超越他的地方。这里说的是我个人,如果加上母亲那边,可能就另当别论了。还有了租书店的生意,那虽然是挂在我名下的产业,但如果经营模式不改革,估计明年就要吃老本了。我相信电子书绝对比纸质书有魅力。张希辰似乎已经酝酿好了,张口便滔滔不绝:“其实那个女孩子……是我的高中同学。人还算不错,而且……怎么说呢,早几年便出柜了,她比我有勇气。她就是想要个孩子,我跟她联系过,跟她说了说我们的情况,她同意的。”张希辰始终看着我,眼里有乞求宽恕的意味。我坐起身来扶着额,问:“那谁提供精.子,你还是我?”这其实不是一个大问题,我说出来,可能也只是随口而已。我真正担心的,是不知道那女孩会以怎样的方式代孕,如果是体外人工受孕还好些,其他的嘛,就免谈了。张希辰渐渐挺直了腰,顿了顿才说:“我本意是想用你的,只是不知道你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