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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对他这种幼稚却又让人感觉真诚的行为我真的无法用任何语言来形容。“从你出门的时候我就已经开始跟着你了。”见我不说话,武尧倒更有了兴致。就像是在向我汇报业绩一样兴致勃勃的说着跟踪我的事,好像还期待我会再给他一个拥抱,一个吻。只可惜,这次他的愿望要再一次落空了。“你能不能不像个变态一样啊!跟踪人的事做起来很好玩是吗?”虽然在深夜还能看到他我真的很开心,但是听到他一开始就在跟踪我真的很让我恼火。这一生中,我最恶心的就是有束缚感。跟欧阳泽在一起的时候,被他束缚在家里倒也没什么,为了爱我愿意付出,愿意牺牲自己的自由。但是现在,出了那个牢笼,竟然还有人跟踪我,而且还是我原来的男友,曾经伤害我最深的人!我绝不能忍受!绝不!“我说过了,我们顶多是朋友,你见过哪对朋友是大晚上的出来相互跟踪的?”武尧低着头没有说话,比我高的个字即使低着头也依旧可以看到他那愧疚的表情。那些个小姐,现在也就跟台下的看官一样,看着我和武尧在台上唱戏。虽然她们听不懂我们在说什么,但是看她们那交头接耳的动作也能猜出她们一定在yy些无节cao的事。大半夜的在马路上吵架,这种事怎么看怎么不应该在美国出现。因为在深夜,美国的每条马路出了在“做生意”的小姐,就不会什么闲人出没。“去别的地方说,这不是说话的地方。”看够了那些小姐那你一言我一语的猥琐动作,也看够她们那衣不蔽体的妖娆姿态。再看下去,我估计她们就该脱光了衣服站在路边为我们这出戏呐喊助威。“我没开车…”武尧小声的回了我一句,生怕声音大一点就会把我再次惹怒。此时的他,就像是在“虎妈”的威严下苟延残喘的小孩子,一言一行都十分的谨慎。“那你还跟了我一路?你是怎么做到的?”“走路…呵呵…”看着他那比哭还难看的笑脸,我恨不得在他的脸上再甩上两个五指印。怎么会有如此奇葩的人啊!大半夜的不睡觉,也不在家看电视,反倒跑出来跟踪别人,而且还是走路跟踪别人!等等,走路?跟踪?“你怎么知道我今天晚上会出来?”武尧做的这么多的事让我不得不幻想他的企图,也不得不对他这种吃饱了没事做的行为产生质疑。“我…我…”武尧结结巴巴的说不出一句话,嘴里还不断的念着“我”就跟得了语言障碍症一样,永远都只会说这一个字。看着他闪烁的言辞,还有那飘忽不定的眼神,怎么看怎么觉得心里并非什么好事。“难道…”我用食指指着他的眉心,试着去套他的话。但老谋深算的他却不中计,任凭我怎么拖长音他都保持缄默。“不是说这不是说话的地方吗?赶紧走吧,到我家再告诉你。”武尧终于开了口,但在开口的同时的同时他也一把抓住了我的手臂。那久违的温度再次从他的掌心涌向我身体上的每个毛孔,那感觉真是难以用语言来形容。“woo!”站在路边做生意的那些小姐就像是约好了一样,异口同声的惊讶道。似乎她们都等着盼着武尧可以抓住我的手,然后发生些什么有基情的后戏。我还没有说话,武尧便拉着我向远离那些小姐的方向走去。走路的节奏还是跟以前一样,虽然看着是很放荡不羁但实则每一步都能在地上踏出声响,每一步都充满着底气。当时在商场的时候没有仔细看他,现在看来他还是跟几个月前一模一样,没有什么变化,只不过那鬓角却多了几根白发。跟在他的身后,他那背影就像是一团黑洞,吸光了我所有的言语,让我不知道此时应该说些什么。只就能像个二傻子一样,在他的身后,踩在他留下的每一个步点上。走了一个晚上了,哪还有精力继续走下去,即使我想走,但我那不争气的肚子却不乐意,还没走多久便再一次的闹了起来。腹部的一阵阵痛感让我迈不动步子,本来就走不快,现在干脆直接停了下来。当我抽回手的瞬间,武尧几乎是同时刻扭过头来看着我。但看到我痛苦的表情的时候他一下慌了神,手足无措的站在我的身边不知道该做些什么。“睿睿?你怎么了?是不是肚子又疼了?”他知道的还真不是一般的多,就连我胃疼他都能知晓。但这只会更加让我对他产生更大的怀疑。“你…你怎么知道…”“我…我…”他又一次开启了“复读机”模式,大脑又一次的卡壳,又只是重复着那一个字。真不知道他有多少事瞒着我…但看他这个样子也没有要告诉我的意思,与其再继续问下去,倒不如等着他自己说,免得最后是自讨没趣。“你不说就算了,扶我先去路边坐一会…”腹部的痛感真的折磨的我要死要活,当疼痛袭来的时候身上真的是一点力气都没有,即使再想坚强,也只是屈服于那疼痛下。“我抱你吧,地上太凉了。这样我们还能快点回去,外面这么冷,不能再继续耗下去了。”说着,他便是一整套的动作,当我回过神来的时候已经在他的怀抱里了,他身上那股香水味也是扑面而来。他和欧阳泽用的不是同一款香水,带给我的感觉也都不一样。欧阳泽的闻起来就像是秋日里那果实的芳香,沁人心脾,而武尧的则更像是夏日里的骄阳,热情似火。两种不同的感觉,我更喜欢前者…“你知道的,我现在爱的不是你,你这样做我也是不会对你再动情的。”我以为我这么说他就会把我放下,然后再用那痛苦的表情看着我,用眼神倾诉着我对他的伤害。但是他没有…“我知道…”☆、第三十章:终结话题一路上,他都没有看我。表情也不再像刚才那样充满着nongnong的深情,现在更像是一个普通的医师抱着一个身患重病的病人而已,不需要流露出任何的同情。我不知道应该说些什么,因为我们之间的确已经没有话可以说。已经没有了共同语言,所以也不知道该找怎样的话题去说,只能静静地在他的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