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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抬眼往顾珩那边看,见他还局促地站在门口,随意开口道:“我的衣服在小沙发上。”“你帮我整理一下吧。”顾珩垂头,慢慢踱步到小沙发旁,拿起那些衣服,一件件的理顺,接着闻到一股熟悉的气息,刘远从后面抱住了他,顾珩动作一停,放下手中的衣服,感觉到身后人坚硬的东西正抵着自己。刘远的手慢慢伸进顾珩上衣,掌心和以前一样的粗糙温热,抚摸他细腻的胸膛皮肤,在肋骨上缓慢磨着圈。“顾珩。”他轻声说。“跟我睡吧。”顾珩霎那间弯下腰,双手撑在沙发扶手上。仅仅这几个字就开始有些喘不过气,他闭着眼,一边喘着,一边止不住往前弓着身子,身体瞬间就起了巨大的反应。这种感觉根本抵挡不了。他的第一次就是给了刘远,曾经有过那么长一段放纵的日子,后来总忘不掉那深入骨髓的滋味。这些年来,他做过很多难以启齿的事情,欲望来的时候,自己也曾躲在被窝,一边寻求黑暗的庇护,一边学着那人的样子,把手指伸进按个地方,轻轻转着,不断地揉压最敏感的位置,听自己发出低浅的□□,呼出一团团潮湿浑浊的热气……幻想着那个人模样,想着他那对蹙紧的眉,那双冷水潭般的眼睛,才能羞而耻辱般地解脱释放。此刻那种滋味又回来了,顾珩清晰感受到自己克制了整整五年,如同洪水破闸快要爆发了……刘远把手伸进了他的内裤,碰到那个翘起贴着腹部的东西,缓缓上下抚摸着,一边把guntang的嘴唇贴在他的耳廓,带着七分低沉三分笑意道:“你很激动啊?……”“啊——”顾珩仰起头,发出一声颤吟,接着嘴里被塞进两根关节粗大的手指,传来一声命令:“含着。”刘远把指尖往里探,摸到了他柔软发烫的口腔内壁,又伸进一节,摸到后槽牙上锯齿般的咬合面,食指指腹在上面用力刮弄,直到摩擦得皮下隐隐作痛,仿佛获得了极大快感……妈的,这种滋味……他立刻把顾珩扳正,狠狠摘下了他的眼镜扔到一旁,那双灰蒙蒙的眼睛正对着自己,里面欲流闪动,还隐约能看到痛楚,眷恋,再往深看就看到了自己。他双手捧起顾珩的脸,手指用力陷进他的面颊,低下头要吻,顾珩霎时把头狠狠一瞥。他一怔,知道顾珩不愿意接吻,一阵怒火攻心,再也没客气,粗暴地剥掉他的衣服,一个打横抱起他放在床上倾身压上去。这一夜太过漫长,他要了顾珩一遍又一遍,看他咬着手背,满脸泪水地哭喊,看他发颤的腰肢,又把他扯起来按在墙上,看他那双爆出青筋的手指死死扣着墙纸……所有的一切刺激着他,刘远双眼烧得猩红,一阵阵分不清曾经和现实,恍惚自己还是那个毛头小子,在天昏地暗的卧室里,合着两页紧密的窗帘,沉浸在和老师交缠偷情的兴奋当中,伏在他颈边闻着那股温靡的气息,狠狠吮吸出不知道多少个红痕……乱了,全都乱了……一直折腾到凌晨四点,一床狼藉,满是斑驳,顾珩已经发泄到再也发泄不出来,浑身软成一潭水,终于被放过了。刘远伸手摸过烟盒,想了想,又放了回去,靠在床头,见顾珩□□着趴在床上。借着没拉严实的窗帘,看一小块白光陷进他腰部里。两人像之前一样沉默。“顾珩,起来。”刘远在他背上摸了一把“去卫生间,我给你洗洗。”顾珩闻声,复活般缓缓支起身子,过了两秒,又倒下了。刘远绕下床,光着身子去卫生间放了一缸热水,再回来把顾珩打横一抱,抱去卫生间放进浴缸里。顾珩很累,但是并没有睡着,微睁着眼,看刘远蹲在浴缸外,用手搅着水。“翻个身。”他顺从地翻过去,感觉到后面探进了一根手指,慢慢帮自己清理。洗过之后刘远又把他抱了回去,顾珩爬上床,整了整凌乱的床单,发现右边有一大片湿得严重,只有左边能睡人。“你睡吧,我还有事要做。”刘远披了件黑睡袍,拿出笔记本放在小茶几上。“被子盖好,我开窗户了。”他抬起手把窗子支出去,坐在窗底下,燃了一支烟,边吸边打字。顾珩困得睁不开眼了,看着那燃起的一点点通红烟光,刘远面色平静而沉毅,丝毫都看不出当年那孩子的影子了。真长大了。他慢慢闭上眼,睡着了。作者有话要说:请跟着我默念一百遍:他们不会和好,顾老师是脑子抽了一时冲动,出于生理需要……他真的憋了太久了(其实我觉得这样子的顾反而更可怜第79章第七十九章第二天醒来,房间里已经没有了刘远的踪影,两页窗帘紧紧合着,光线暗黄,自己的衣服被随便叠了叠,放在床头,同样放着的还有一件刘远昨天穿着的黑色皮衣。内线电话突然响起,顾珩从被窝里伸出一只雪白的手臂,无力地接起来。“您好,顾先生,这边有位刘远先生说他有事先回去了,房间您什么时候退都行。”“……哦,嗯。”“请问可以给您送早餐了吗?”“……可,可以。”早餐很快送到,顾珩靠在床头默默喝着粥,用细细的银勺来回机械般搅动,把翠绿的葱花搅进了白粥里,埋没起来。按理说自己已经没有一丝丝想要重新在一起的念头了……可房间里此刻仍充斥着□□的味道,似乎在证明昨夜发生的事。好歹也睡了一晚,第二天一早就这么走了,自己对他来说,真的就只剩上床这么点价值了吗……顾珩弓着背坐在床上,一碗粥喝得没滋没味,喝完又蜷进宣软的被窝里睡起来。太不争气了,平常那么能忍耐的自己,唯独那个人……唯独被他随便一撩拨就克制不住。这样的自己,到底该怎么办……这一场觉睡得朦朦胧胧,再醒来发现已经下午了。顾珩随便收拾一下出了门,一个人留在扬州,顺着奶奶生前给的地址,步行去了曾经的祖宅。雨天刚过,天色阴冷,房檐上滴滴嗒嗒落水,他穿着刘远留下的黑皮衣,沿着一格格的石板路往前走。腰酸背痛,全身都有些隐隐不适,走累了就坐在石阶上,用指尖慢慢感受老雕花墙壁里冒出的寒气。本来就是为了散心才决定回扬州,结果自己好像又做了一件错事。他俯身抱膝,想起小时候的自己,那时候奶奶还在,家里经溢满温暖的饭菜香,他就撑着头坐在桌前,望着暖黄的灯光在屋内缓缓流淌,憧憬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