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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好消息的。”“什么?”“楚玉再过一个月就会跟着老祭司到凯瑟城,你们兄弟可以团聚了。”楚越一愣,瞪着依夫半天没回过神。靳禹不乐意了,长臂一伸,干脆把依夫捞进自己怀里,不怀好意地道:“这是我的,就算蓝息要跟人成亲了,你也别想打依夫的主意。”“什么?”楚越又是一愣,一向精明的脑子一时打结。依夫白了靳禹一眼。靳禹摸摸鼻子,抱着依夫丢下楚越潇洒走人。蓝息没有睡觉,正在看书,见楚越进来明显一愣。从右殿到蓝息的寝殿距离不算远,不过就是这两百米左右的距离,楚越却是走出了一身的汗,脸色煞白,一双眼睛却又出奇的亮,泛着恶狠狠的光。“你要跟谁成亲?”蓝息还没跟萧原碰面,当然还不知道有这茬,闻言眉头一拧,见楚越又是这副不知所谓目无尊卑的样子,心中顿时就不悦:“出去。”楚越已经走到他跟前,突然伸手捏住了蓝息的下巴,语气愈发的狠:“说,你要跟谁成亲?”蓝息的尊严一再被冒犯,怎能不恼?当下就一把扯开楚越的手,随手给了对方一拳。楚越这会儿本就只剩半条命,哪里是蓝息的对手,蓝息的手掐上他脖子的时候他甚至懒得反抗,尽管后背着地时那剧烈的痛差点让他又晕过去,可是看见蓝息这张精致又冷酷的脸一时心中那滔天的愤怒就更盛。“除非我死,你休想跟别人成亲。”楚越看着蓝息,表情极其恶劣的道。血很快就打湿了楚越身下的地毯,蓝息眼眸一暗,手上却加重了力气,掐得楚越脖子咔咔作响,喉咙里火辣辣的疼,煞白的脸涨得通红。“你不要以为我真舍不得杀了你。”“你……”楚越竟然在笑:“你……舍不得,咳,不信,你试试?”楚越脑袋阵阵发晕,不仅是喉咙被掐,关键是背上的伤疼。据说骨头都被砍断了,好在不是背脊骨,否则这辈子就完了。可是就算是这样,这个男人下手也依旧如此狠。楚越知道自己一直在作死,作为一个好奴隶,他本应该像雷森雷根那样忠心而恭敬。但他是楚越,他也从未想过在蓝息面前卑躬屈膝。他可以用命去忠诚与他,去为他拼搏,去帮他做一切事。但是,他要站在平等的位置去征服他,去爱他,并且必须要得到相应的回应。“蓝息”这两个字不是烙在他的手臂上,而是烙在了他的心脏上,灵魂上。“你……是我的!”楚越死死看着蓝息的眼睛,他额头青筋暴露,胸腔里的空气越来越少,仿佛要炸了一般。心脏却砰砰直跳,他直接而大胆的对上蓝息冷酷的蓝眸,毫无退意。蓝眸眼眸暗了暗,最终松开了手,声音不含一点情义:“我不杀你,因为你还有用。”楚越根本就不在乎:“咳……有用也说明,你,舍不得。”背上实在疼痛难忍,楚越起不了身,只能费尽力气翻了个身,趴在地毯上直喘气。他背上的绷带全部被打湿了,似乎还在汩汩冒血。蓝息还真没见过这么不要脸又不要命的奴隶,都这样了竟然还敢放肆。“你,就让我在地上这么躺着?”蓝息一愣。楚越已经朝他伸出手:“扶我起来,借你床趴一下。”蓝息转身就往外走。准备叫人进来把这个丧心病狂的无耻之徒弄走。“我有话问你,哎哟,好疼,要死了,要死了……”蓝息:“……”等某人如愿以偿的趴上那张豪华大床,蓝息又听见他哼哼呼呼的道:“伤口可能又裂开了,主人,帮忙重新上个药呗。”蓝息冷冷地看过去,就见那人笑嘻嘻的望着他,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样子,似乎吃定了自己不会把他怎么样。老祭司说这个人是战神的后人,是他命中的贵人,是下一个战神。比亚奴的巨斧砍下去的时候,蓝息不由自主的站起来,他看着楚越和比亚奴相继倒下去,脑子的唯一的念头却是:难道他不是?029吃了就滚背上的绷带一圈一圈解开,露出楚越肩背上差不多尺长的伤口。这里的医疗水平有限,缝合的针法肯定美观不到哪里去,皮rou被扭曲变形,又在出血,真是相当可怖。蓝息的眉头不由自主拧起来,先前巫医给楚越缝合的时候他就在边上看着,他当然知道楚越伤得有多重。见这好不容易止血的伤口流出的血把药膏都冲散了,心里也说不上来是什么感觉,只是莫名很生气。重新上药止血,楚越疼得闷哼一声,双手抓紧了身下的毛毡。“唔……”蓝息的手一抖,他受过伤,也知道这药的滋味。从他的角度看过去,只见楚越脖子上青筋暴涨,脸部线条绷得死紧。楚越满身大汗,汗水顺着他古铜色的脖子上滚下来,下面的肌rou结实性感。蓝息离得近,扑面而来的除了刺鼻的血腥味还有一股子这个男人身上散发出来的夹着汗味的男人气息,跟蓝息自己的不一样,有一种让人心跳加速的野性。楚越的身材不够粗壮,但是绝对猿臂蜂腰,每一块虬扎的肌rou都胀满了力量。蓝息落在他腰上的眼神闪了闪。等蓝息重新包扎完,楚越直接扑在了那张豪华大床上。他实在累得要死,又加上接连失血,尽管身上剧痛无比,他的眼皮却越来越沉。蓝息倒水回来他的呼吸已经四平八稳。殓室,萧原把比亚奴的脑袋拨过来拨过去的看,他旁边的心腹恭敬道:“属下已经仔细检查过,致命伤就是最后那一下。只是,有一点属下觉得很奇怪。”“说!”“比亚奴原本是个越战越勇的,白日里那一战很是怪异,将军有没有察觉后面比亚奴的动作似乎迟缓了不少?”萧原盯着比亚奴头上的那个大窟窿微微出神。比亚奴当真是个野兽一般的家伙,可以说全身上下的致命点只有脖子和心脏,就是把他肚子捅一刀也不见得就能把他杀死。他又皮糙rou厚,一般的伤口除了让他更加暴怒对他来说完全没有影响。他块头又大,哪怕就是被砍成一个血人似乎也不惧失血。但是就这样一头野兽,竟然还没等到他真正发力的时候就被人割断了脖子。又是那个叫楚越的亚巫人。第二天蓝息见了依夫和靳禹,总算知道楚越半夜发疯为哪般了。蓝息的回答很简单:“蒙将军错爱,只是我不喜欢女人。”萧原:“……”靳禹一拍脑门:“哎呀不好意思,昨天忘了告诉你,殿下最欣赏英武不凡的勇士,就比如将军这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