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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饿了?”闻声而来的凌冽道。“下来了?”“嗯。”“你们聊,我去看看妈。”凌娅楠知道凌冽在定问不出什么,于是离开了。“聊什么?”凌冽随口问,顺便从桌上拿了块糕点塞进萧炎的嘴里。“···你家查户口出身的吧?”萧炎嚼着零嘴,伸手捏了捏凌冽的腮帮子,找地方撒气。“别闹,”凌冽正经道:“你···”“哎,你要是问哥伦比亚之花的事我一个字也不会告诉你。”萧炎猜到凌冽要问什么,忙堵了他的后路。“不能说?”“不能。”“那换一个,你哪来的钱?”凌冽侧身把一条胳膊搁在沙发靠背上,看萧炎。“有差吗?”萧炎扁了下嘴。正说着,下人一句千呼万唤始出来的开饭了,解救了萧炎于水深火热之中。“开饭了。”萧炎眼冒金光,噌地就跳起来狡猾地跑没了影。饭后凌冽没有再追问,季珍珠和凌娅楠也忙着梳妆打扮,唯有凌道明出了书房和萧炎攀谈了几句。“凌冽的朋友?”凌道明在沙发上坐下。“伯父你好。”萧炎起身问候了句。“你坐吧,”凌道明拄着根黄铜包头的乌木拐杖,有一种中年人特有的沉稳。“你也是艺人?”“嗯。”“做艺人的大多都是靠脸吃饭,古时候那叫戏子,专供达官贵人娱乐的,我的观念很传统,看不上这种职业,凌冽虽说入了行,迟早还是要回来接受凌家产业的,你说是不是这个道理?”蒋道明说话不算委婉,这一句把萧炎也一同轻视了,但萧炎不好在凌家给蒋道明脸色看。萧炎富有涵养地笑了:“伯父说的在理,不过我的一个长辈和您却有不同的见解。”“说说看。”“那个长辈的儿子从小就梦想做明星,尽管那个时候他很忙,没有时间培养儿子,但是对于儿子的梦想他从来都是鼓励的。后来他们失散了,等到那个长辈临终的时候,他唯一的愿望就是希望他的儿子能当上明星。”萧炎的脸上隐约有着一种怀念的美好:“我会加入娱乐圈,受长辈的影响很深,他说职业不分贵贱,能演绎神韵,歌唱精髓,得到鲜花和掌声。即使是取乐大众,那也是值得尊敬的。”“你很能说。”蒋道明似乎不为所动。“我并没有打算说服谁,对艺人的看法如何是伯父你自己的事,同样的,选择哪条路也是我和凌冽自己的事。”萧炎笑着,神情中的倨傲和不容置喙显而易见。“爸,萧炎。”凌冽从自己的房间下来,尽管不在家里住,但是东西还是留着的。“凌冽。”“你们聊,我上楼去了。”蒋道明起身。“伯父,和您聊得很愉快。”萧炎笑道。待凌道明走了,凌冽笑道:“又来一个查户口的?”“这倒没有,他想荼毒我的思想。”萧炎一把拽过凌冽的衣襟,把他拉到自己面前:“带我去你的房间吧,小时候的照片有没有?很幼稚的那种?”“你想什么呢,收集了那么多,连这个都不放过。”凌冽伸手敲了一下萧炎的脑门。萧炎一愣,神色有些惊慌:“你看了我的东西?”“是你自己没有收好,不小心看到的。”凌冽也意识到说漏了嘴。萧炎静默,慢慢松开了抓着凌冽衣襟的手,妖媚的脸上呈现出一种天然呆的表情,渐渐地变得无措,迷茫,空洞,莫名让人觉得有点心疼。“萧炎,”凌冽对他古怪的神色感到一阵彻骨铭心的刺:“我不是故意的。”“你,不应该看的。”萧炎缓缓地推开凌冽,站起身,向门外走去。“萧炎!你去哪里?”凌冽追上。萧炎低着头,没有看凌冽。凌冽心中愈加愧疚,窥人隐私确实是自己不对在先。就在凌冽分神之际,萧炎一个灵活转身,抬手抓住凌冽的肩膀,脚下横扫,绊住了凌冽的脚踝。凌冽猝不及防整个人就向门外的草坪上栽了下去。不过凌冽也算矫健,一个前滚翻勉强没摔的太难看,一回头就看见萧炎双手叉腰,得意洋洋地瞧他。“敢动大爷我的东西,你活得不耐烦咯。”凌冽就纳闷了,自己刚才的智商怎么就下降的这么快呢?他拍了拍手,站起身,一个箭步冲上去就要教训萧炎,萧炎见形势不对立马逃窜。一时间凌家花园里闹腾起来。全家的下人都停下手里的工作,暗想:其实少爷还是很好相处的。60、生日晚宴蒋梦露的生日宴席在昆仑饭店举办,加菲猫餐厅位于酒店第三层,拥有时尚开放式厨房,提供印度美食、日式寿司和海鲜及奢华的面食。在这里独特的美食已被演绎成表演艺术,多种不同类型融合了东西方饮食文化的美食食谱隆重呈现。蒋家在A市的地位不低,参加生日宴的多半是与蒋家交好的集团董事和商界精英,还有不少娱乐圈的艺人来捧场。凌家一行人到达的时候,蒋父和蒋母已经在宴会里招待来宾了。萧炎跟着凌冽进去,就看见一坨坨浓妆艳抹的女人和一打打阿谀奉承的男人。萧炎被那脂粉味一熏,忙把脸转向门外呼吸几口新鲜空气。“怎么了?”凌冽看萧炎的反常举动。“我缺氧,”萧炎翻了个白眼。凌冽忍笑,低语:“要不要我给你做人工呼吸?”“要也不找你,这里一箩筐的美女。”“是吗?那我不勉强了。”“亲家来了,里面坐。”蒋父热情地招呼。“几日不见越发精神了。”凌道明与蒋父握了握手。“哪里的话,倒是你看起来红光满面嘛。”蒋父道。“再怎么也比不上你啊,孩子生日哪有不开心的道理?”“对了,今天梦露那丫头生辰,她人呢?”季珍珠穿了件深色V领绸裙,哥伦比亚之花就别在了胸前最显眼的位置。“在后面呢,今个儿一天都没歇着。”蒋母接茬,目光在季珍珠的豪华胸针上停了停,妒忌之色了然。殊不知这就是萧炎的目的,利用金钱做妒忌的筹码挑拨凌家和蒋家的关系。“伯父,伯母,我去看看梦露。”凌娅楠向蒋家长辈告了声辞,就往宴会厅的后面去了。“啧啧,娅楠越大越漂亮了,有人家没有?”蒋母问。“还没呢,这孩子野着呢,可不比梦露乖巧,没让人省心。”季珍珠摆摆手道。“哟,凌冽也来啦,我还想是不是有工作忙得抽不开身。”蒋母装作才看到凌冽,对他之前几年不为蒋梦露庆生颇有微词,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