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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欢这个位置,但我总觉得这样的亲吻过于纯情,做都做了,当然要舌吻。于是我歪过头,将舌头伸到他嘴里。他从善如流,先是让我好好地戏弄了一番,等我心满意足打算退出的时候,又吸住我的舌头不肯放。这家伙的技术太好了,我想不通婷婷为什么说他是性冷淡。下面被一下一下地顶撞着,我的思绪又飘远了,我睡了他老婆,他又cao了我,真他妈见鬼。可是温言cao的我真舒服,不知道是不是男人之间做就是这么舒服,还是他的技术特别好。然后我开始怀疑,会不会温言其实就是个同性恋,所以跟他老婆不来电?但是想到他在宵夜摊说的一番话,我立刻否决了自己的猜测。温言是爱着婷婷的,大概是因为婷婷需求太大了吧。“在想什么,我的技术这么差劲?”温言重重地在前列腺上顶了两下,我正巧没注意,直接射了出来,jingye都喷在他胸上、肚子上。我不好意思地捂脸,居然就这样射了出来,这是太丢人了。好歹我也是久经沙场的老鸟了,怎么今天持久力这么不行呢。温言掰开我的手,抽出了jiba:“不射在里面了,帮我口一下?”我也顾不上觉得丢人了,让他坐在马桶上,我跪在他两腿之间,含着他的jiba上下taonong。我的koujiao技术也不见得比他好多少,毕竟是第一次给男人口,而且他的jiba又比较长,根本不可能一口含住。试了几次以后,我渐渐适应了顶到深处带来的窒息感,然后学会了把舌头往后缩,抵住咽喉入口,让jiba尽量深地顶到我舌根。尽管这会给我带来一些呕吐的反应,但温言明显很喜欢,按着我的头使劲地压着,发出了低吼。我没有掌握好时间,他射精的时候才慌忙退出,一半jingye射在了我嘴里,还有一半射在我脸上。温言看着我,眼神晃动,然后也不管我嘴巴里还有他的jingye,又亲了上来。温言真的很喜欢接吻,我抱着他迎合着,脑袋里居然只剩下这个念头。那一晚之后,我和温言之间的关系变得微妙起来,至少是我单方面觉得。第二天他就提出要跟他老婆离婚,不方便住家里,希望可以在我这里借住一段时间。我开玩笑要他rou偿,他一口就答应了。我很高兴我们之间并不只有那一晚就结束了,因为和温言zuoai带给我的快感是前所未有的,比之前我碰到的任何一个女人都令我愉悦。我从来不会在性上委屈自己,也不觉得跟男人zuoai是一件多么惊世骇俗的事情,只要爽到了,谁管那么多呢。然而只是跟温言住了一个星期,我就发现他根本不是个性冷淡者,相反他的性欲十分强烈,我们几乎每天晚上都要做,而且至少要做两次。有一次做完以后我忍不住问他:“你性欲那么强,技术又好,你老婆怎么还出轨?”他看了我一眼,我以为他因为提到他老婆而伤心,谁知道他说:“我爱她,但我不喜欢跟她zuoai。”这话让我很费解,就算不爱都可以zuoai,为什么爱了反而不喜欢zuoai呢?“你没有爱上过一个人吗?”温言问我。我摇摇头:“爱情这种东西太难以捉摸,我觉得看对眼了来一炮,天亮了就散,挺好的。”温言听了这话,把我按在床上,大jiba直接捅了进来:“那我呢?”我舒服地哼哼两声,笑着说:“你技术好,可以多cao一段时间。”温言挺了挺腰:“明明是我在cao你。”我抱着腿让他可以进入得更深:“谁cao谁不都一样,舒服就行。cao,啊,你他妈慢点。”温言啪的一巴掌打在我大腿上:“不许说脏话。”我有些无语,我又不是故意的。温言也很奇怪,平时不管我怎么浪叫都没事,但就是不能说脏话。其实我很想告诉他,“cao”也是脏话啊,有本事别cao我。可是我又怕他真的就不cao了,那我损失多重啊,只好憋在肚子里。第五章碰见他老婆了温言离婚的事情似乎并不怎么顺利,婷婷也跟我聊过两次微信,似乎正在寻找比较好的律师,大概是财产分配出了问题吧。我假装什么都不知道,周末的时候拉着温言去超市采购,打算做顿大餐安慰安慰他。去了超市才发现要买的东西很多,我在偏僻的货架找到了烟灰缸,温言抽烟,但我不抽。他表示很奇怪,我这个人不喝酒不抽烟,还会下厨,看着跟新好男人似的,怎么zuoai就那么开放。这个问题我也不能回答。我蹲下身在最底层拿了一个水晶烟灰缸,还没放到车里,就被温言压在了货架上,直接亲了上来。我愣了一会儿才想起这是超市,连忙推开他,摸了摸嘴角,已经被他吸得有些肿了。“发什么神经,不怕被人家看到啊。”我有些奇怪,温言从来没在外面对我动手动脚过。“怕什么……”温言双手揉着我的屁股,“屁股真翘,还穿低腰裤,明明就是在勾引我。”我不可置信地瞪大了眼睛:“我一直都穿低腰裤啊,谁勾引你了。”说着扭了扭腰,温言的大jiba硌得我难受。“嘶……”温言倒吸了一口冷气,显然是被我的动作刺激到了。我真怕他在这个时候发情,于是讨好地主动亲他。他按着我的脑袋,几乎要把我嘴里和肺里的空气全部抽干,等我快腿软得站不住的时候才放开了我。我擦了擦嘴角,替他整了整衣领,打算继续去购物。一转身,我就发现有人看着我们,居然是他老婆婷婷,顿时三个人都愣在原地。我们找了个咖啡厅,要了个包间,我坐在温言身边,很不自在,感觉婷婷的目光像刀剑一样落在我身上。婷婷从手提包里拿出了烟,点了一根。温言伸手把烟掐了:“这里不让抽烟。”婷婷气愤地把手中的打火机扔了出去:“你凭什么管我!你们这对!”她一时没有找到合适的词,过了一会才继续说:“你根本就是个恶心的同性恋吧,难怪看见女人一点反应都没有。真是恶心,你知道他跟我上过床吗?他cao过你老婆,你是不是也被他当女人cao啊?”婷婷说话一点都不客气,甚至很粗俗。但是我没想到她会这么直接把我和她上过床的事情说出来,我下意识地去看温言。温言原本放在膝盖上的手握住了我的手,我顿时安心了。他平静地看着婷婷,说:“与其互相耽误,不如早点离婚。你知道不管找再厉害的律师也没用,我会给你一笔赡养费,如果要闹到法庭上,你应该知道你能得到的还不如我现在给你的。”婷婷很气愤,但这一段时间以来足够她认清楚现状,恶狠狠地撂下一句话就走了:“cao,你们两个死变态,明天就去民政局!”我纠结着要怎么跟温言开口,他好像完全没有询问的意思。但是总不能什么也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