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胸膛、下腹都被他毫不留情地留下或青或紫的吻痕。很快,他就感受到闻延的东西在裤头里硬了起来,将牛仔裤撑得紧绷。巨大的东西被憋屈地压迫着,那情绪很快就影响到自己的主人,闻延烦躁不安,眉头紧皱,眼睫颤抖,好像要醒。宴禹安抚地亲了亲裤缝处,随着一声裤链流畅拉开声响。闻延的裤子被宴禹扒拉到了大腿的地方,里面是纯棉的浅色内裤。中规中矩地近乎无法置信,他本以为会是更sao包的,比如全黑性感,细带裆兜,又或者是狂野真空。怎知道表面下老老实实一纯棉内裤,宴禹不出声地笑过一场后,就看着那条纹兜着那一大包,纹路被撑变形,散发着热量。他摸了摸闻延覆着薄汗的腿,最后打算服务一次,再为人开苞。隔着布料他埋头吮吸,舔透了那层薄布,再用牙关轻咬。间或揉着那内裤没能裹住的yinnang。很快,那处就起了反应,性器前端从内裤边缘探了出来,射出丁点儿前列腺液,粘稠落在小腹处,被呼吸抬得起起伏伏,在灯光下泛着光,沁着男人特有的味道。宴禹将那东西纳进嘴里,手探进内裤里,包着闻延屁股揉了揉。他手指挤入那紧合的臀逢处,直抵深处,还没往里走,后脑勺就被压住了。他心头一惊,未反应过来,就被人掐着后颈,往那胯间里头压。性器往他喉腔深处顶了几分,猝不及防地顶撞感令他几近作呕。好不容易掰开脖子上的手,他捂着嘴抬眼一看,就见闻延皱着眉,不算高兴地看着他,还伸手掐他下巴道:“你刚刚,想做什么?”宴禹握住掐在他下巴处的手,反手扣住对方指缝:“zuoai,来吗?”闻延眼底醉意稍退,清明渐起,他低声笑道:“自己上来?”宴禹解开几颗上衣扣子,眼神不离闻延戏谑轻笑的双唇,他粗暴将上衣脱去,单膝跪上了床。他捧起了闻延的脸,力道不算轻,手指陷入那热烫的脸颊,微颔首,宴禹如愿以偿地含住了闻延的下唇。像是在其间尝到了为尽的酒意,连同理智一起,都醉入里头。闻延被他压着,就着姿势去摸他屁股。又抓又糅,很不客气。宴禹好不容易挣脱那缠人的吻,取掉自己脸上的眼镜,将一盒东西从床头柜里拿出,他开口道:“给我戴套。”闻延直勾勾地看着他,视线从宴禹张合的嘴唇到因为呼吸起伏而微颤的乳首。很明显,这张床上的两个男人都想干对方,也都不想被彼此干。宴禹和闻延无声对峙许久后,终究没忍住爆了句粗口。他抓了把头发,郁闷地坐到了床边,拿出烟点上。不是事后的烟都索然无味,他下腹火热,未解决的欲望勃起着。如果床上是除了闻延以外的任何一个人,那现在他的宝贝早就cao进温暖的身体里了,而不是委屈地被束缚在裤子里。宴禹拉扯裤子,随意踢到一边,他放松地张着腿,右手摸上性器,打算自我解决。点点烟灰落下,烫在他小腹处。很快,就被从后方摸上来的手揩到一边。指腹粗粝的质感让欲望成倍增长,闻延摸着他的小腹,烫人的呼吸喷在他耳垂。闻延声音不算清醒,迷糊又固执道:“让我进去,我想插进去。”宴禹觉得有湿润的圆头抵在了他的腰窝,留下了一连串滑腻的液体。见宴禹没搭理他,闻延直接将手往下伸,握着他的东西,找到了敏感处,撸动起来。忽然,宴禹就感受到后颈被咬了一下,那人顺着往下,在他肩胛骨处不停吮吸着。宴禹只抽着烟,不算主动也不算拒绝,很快就被闻延从床边缠回了床上。这不是他刚开始所想的,他想的是会给这个醉鬼一个温柔的开苞夜,现如今醉鬼倒是在他身上撒着欢,还主动将脑袋埋到他双腿里,热情地为他koujiao。宴禹张着腿,叹着气,刚想说算了算了,和之前一样69解决吧,一天没解决这个上下问题,一天都没办法做。他刚抬起身,就感觉到不对劲了。闻延竟然直接掰开了他的双臀,往里头舔弄。那个地方还没人敢碰过,宴禹扯着闻延的头发,大声喊停。谁知道情况完全不受控制了,闻延被一而再地阻止,不由有些发怒,抓着他的手抬高他的腿,唇抵唇,那怒昂的性器顶到他后面的入口,就想进去。所幸那地方太窄,闻延那话儿又过于粗壮,被猛地一顶,竟然滑开,戳到了宴禹的囊袋。虽然没有cao进去,但那险些被插进去的威胁还是让宴禹动了气。就算他给cao,但一点前戏都不做就想进来,哪来的这样的好事。他将手从闻延掌心里使劲抽出,毫不客气地给了醉鬼一拳。闻延为了避开,只能松手后退,谁知道宴禹还顺势往他小腹上踢。咚得一声,闻延带着被子摔到了床底下。宴禹坐起身时,就见闻延蜷缩在地上,睡着了。第16章宴禹醒的早,先开了电脑接收文件,而后拉开窗帘,让阳光暖融融地洒在屋子里。他慢悠悠地出门遛完小司,再放狗在院子里玩耍。见时间还够,就烧了壶咖啡,做了个简易三明治。不多时身后传来冰箱开启声,他没有回头,只专注地解决早餐。手里的三明治刚咬了一口,就被人从后面夺了过去。闻延头发湿湿的,嚼着他做的三明治,朝他露齿一笑,一双眼睛明而亮,充足的睡眠令闻延不见醉酒后的疲态。宴禹双手抱臂,身子后靠,看着神清气爽的这人道:“不说一声谢谢?”闻延的谢谢来的很快,甚至算得上猝不及防且暧昧地,在他嘴边留下了沙拉味道的一个吻。他伸出舌头,舔掉嘴角的东西,有些疑惑。这沙拉从前有这么甜吗,那味道盘旋在舌尖,挥之不去。宴禹拿起放在桌上的水杯,里头显然是刚刚闻延倒剩下的半杯,他不大在意,喝了个干净。看了眼腕上的表,他拍拍手,引来屋里另外一个人的注意后道:“你该回去了,我上班时间到了。”闻延朝他点点头,像是无意一般,舔去手指上残渣,低声道:“晚上见。”他挥了挥手,等人走后,才去换了套衣物,收好图纸,刚出门,就见闻延坐在不远处的草丛里,抱着小司,握着狗狗的前爪,说了声什么,然后一个人在那哈哈大笑。宴禹安静立在檐下,看了那人那狗有一会,才开腔唤狗。小司颠颠地就过来了,再看闻延,只见那人懒洋洋地卧在草丛里,枕着落叶残花,悠闲自在。宴禹出门上车,打火半晌,才发现怎么启动,都开不起火,最后只能放弃。他拿出手机,打算约一辆车,却听见铁门开启,闻延骑着他的黑色机车出来,停在他车边敲他车窗:“车子坏了?”宴禹在里面点点头,也不多问,他就上了闻延的车,戴上头盔,一路吹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