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背后扑了过去,将他按在墙上。他一只手制着他双手按过头顶,另一只手抄着他的腰,将他整副身子紧紧贴在自己怀里,脸埋在他颈间喘息。子衿被他火热的硬物顶着腰间,不由得恼怒:“不是叫你忍忍的么?这么大人了,怎么还跟毛头小伙一样心急。”纪明尘沙哑道:“想要……”子衿被他弄得没办法了,用手肘顶顶他的腰,示意他松手。纪明尘手上却更用力,下身在他腰上轻轻磨蹭。子衿侧着脸甩他一个眼刀:“你还要不要了?”纪明尘终于松了手。子衿转过身与他面对面紧紧贴着,伸手向下帮他纾解。纪明尘委屈似得整个人挂在他肩膀上,不一会儿便在他耳畔激动得呻吟起来。子衿手上轻拢慢捻,一双眼睛尴尬地东张西望。剑室这么多年还是这样,他们年少时在这里练剑,互相弄拂尘的事可没少做。说起来还是他挑的头。那时候都还是少年,纪明尘跟个傻子似的,每天除了玩和练剑,屁事不懂。他却早已在里头夹了一本春宫,早也看晚也看,津津有味地钻研着房中术。纪明尘原本就不爽他尽日里之乎者也,讨楚夫子的欢心,此时练完一百遍剑法,大汗淋漓地过来,一把拍掉他的书:“干什么呢?剑室里看书。”却不想里头还掉出来本小书。纪明尘扫了一眼,捡起来翻了几页:“你哪来的武功心法?这么古怪。”纪子衿哈哈大笑:“纪明尘!你莫不是个傻的吧!”纪明尘剑眉微蹙。他最厌恶弟弟将自己比下去,此时听他出言无状,一脚就踹过去了。纪子衿旋身一躲,乖乖在长椅上蹲着:“诶,你不会真没看过吧?”纪明尘在长椅上坐下,拿汗巾擦着满头的汗:“我不爱看书。”口气已是不善。纪子矜又不是不知道,尽拿这种事挤兑自己,什么东西。纪子衿把春宫藏在身后,眼角眉梢都是笑意:“这个你肯定爱看,真的!你以后肯定会哭着求着问我讨要的!”纪明尘热得索性连上衣都脱了,就穿着条亵裤,金刀大马地坐在那里:“有话快说,别卖关子。”纪子衿伸出左手食指,又伸出右手二指环成一个圈,在那里比来比去。纪明尘眯起了眼睛:“你再神神秘秘,我就揍你了。”纪子衿连声啧啧:“我都讲半天了,你怎么还不明白呀。”看纪明尘一脸懵懂,恨铁不成钢地拉着他耳朵吼道,“男女交欢!欢好之事啊!也就是上床!这下懂了吧。”纪明尘哦了一声,一脸“就这个啊”,兴趣缺缺。纪子衿这下可震惊了:“你不想要么?”纪明尘顾自擦着剑,头也不抬:“要什么?”“女人啊!”纪明尘道:“我妈不给。”纪子衿立刻跟他同仇敌忾:“我妈也不给!我都这么大年纪了!要换做其他人家,早就结婚生儿子了!爹爹也不管管,气死我了。”“你还是先管好你自己吧。”纪明尘数落他道。“我把我自己管得可好了,就是一个人做很无聊。”纪子矜在他身边坐下,“你呢?你怎么弄?也是自己弄么?”“什么?”纪明尘又是一脸懵懂。纪子矜看他不是装出来的,忍不住给他鼓掌:“你厉害你厉害!你不是一般的蠢,你是超级蠢啊!”话音刚落,纪明尘已经劈手掐住了他的脖子,把他掼在长椅上就要狠揍一顿。纪子矜看他提拳,也不怕,眼珠子一转就攥住他的手:“别别别!你别打我!我教你好玩的,舒服的!”纪明尘看他服软,心中很是得意,也不揍他了,只放他起来看他有什么新花样。他虽然懵懂,可也好奇贪玩。听弟弟讲到男女之事,神神秘秘的,又听说好玩舒服,很有些跃跃欲试。纪子矜看四下无人,扯着他走到兰錡后的墙边。剑室就一个入口,外头来的人看不到这里,他们俩心里都一清二楚。纪子矜将他往墙上一推:“来来来把裤子脱了。”第七章要打去床上打嘛(三)“别说你,我都后悔了!没完没了了你……”纪子矜翻了个白眼,“这次可不帮你了!快找女人玩儿去。”纪明尘一直抱着他磨磨蹭蹭,他又不是和尚,此时也有些想要了。他好久都没有与人欢好过,越想越不能想,只想找个人泄泻火,盼望着纪明尘出去叫人,也能分他一个乖巧的。纪明尘跟他贴的严丝密缝,他身体的每一点变化都了如指掌,此时出手如电、攥住了小子衿:“我帮你。”子衿不好意思了,忙道不用不用。现如今纪明尘的这双手多尊贵啊,要他做这种事太委屈他了,又不是小时候什么都不懂。纪明尘遭拒,手拢得更紧,紧得子衿都发疼了,半勃的性器蓦然萎成一团软rou,严严实实包在纪明尘的五指山里。子衿嘶了一声,连连拍他的手背:“干什么呢,你弄疼我了……”想不到纪明尘单膝点地,从小腿处往上撩起他的袍摆,交到他手里:“拿好。”子衿脑子转不过弯来,他说什么就是什么。纪明尘随即对着那袍间若隐若现的软rou就衔了过去。要紧的地方被人用唇舌侍弄,子衿脑海里霎时间一片空白。身体上的感觉倒在其次,这个在给他口的人是纪明尘!云中君!他的亲哥哥!他吓得一哆嗦,就算有感觉,也不敢有反应,只目瞪口呆地低头看着。只见纪明尘双眼紧闭,衔着他的东西来回吮吸,卖力吞吐。一张英俊得不像话的脸上依旧是冷,剑眉微蹙,乍一眼望去似乎很不情愿。可是他连吞带咬实在太疯,子衿一退,他就握着他的男根凑头跟上,恨不能整张脸埋入他私处。子衿羞得满脸通红,再不敢看,慌乱地四处乱瞥,心想:现在怎么办、现在怎么办……虽然不看,但他可以感觉到纪明尘的舌头胡乱舔着自己的性器,甚至从他顶端小眼中戳进去,卖力吸吮,倒像是……饿了很久,要从他那管孽根中觅食。这已经远远超出了子衿的想象,再这样下去可得了,按着他的脑袋想将他推开:“纪明尘!你干什么!你疯了么!”素来平静带笑的声音中带了一丝极力想掩饰的惊慌失措。纪明尘掐着他的腰将他制在墙上,喘着粗气用脸依偎着他的性器,自顾自问:“怎么硬不起来?”“我怎么可能硬的起来!”子衿一脚就踹过去了。他俩凑得极近,纪明尘就挨在他大腿根上,他一抬脚,非但踹不到他的头脸,反倒被他顺势抗上了肩。纪明尘再无所顾忌地欺入他双退之间,在他大腿内侧安抚似得一舔,又刁住他的性器继续吻弄。宋诗来剑室的时候,刚巧就撞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