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摇头。“那给你两个,行了吧?”摇头。何牧之眨眼,“那你是什么意思?”“小牧剥给我吃。”剥个莲子而已,何牧之点头,“行。”掀开帘子跳进船舱,何牧之弯腰把小灰抱起来,坐在地上开始剥莲子。这里空气清新,景色也不错,穆炎凉打算停在这里等明日天亮了再走,看了几眼裸着下半身的何牧之,他决定打坐调息平复一下自己起了波澜的情绪。一个时辰后他收功,何牧之两条腿平伸着,膝上摊了四五支莲蓬,旁边的一片荷叶上放着剥好的莲子,颗颗圆润半满,穆炎凉盯着那些莲子,脑中突然跳出了何牧之弯腰摘莲蓬的画面,那两瓣臀rou可不就像莲子一样,连颜色都是一样的莹润玉白。穆教主好容易静下来的心又起了波澜,然而当他再仔细看时却不禁火冒三丈。何牧之坐下时衣摆遮住小腹下的部位,那里一鼓一鼓的蠕动着,露出个灰色的兔尾巴来。那只蠢兔子今晚不停的坏事,如今竟敢跑到那种地方去撒野,拎着兔尾巴把兔子丢到一边,何牧之还呆呆的看他,“你怎么把小灰扔了?”当初就应该烤了!穆炎凉唇角一勾,挑开他的衣摆,轻轻弹了一下。何牧之一下子捂住,膝上的莲蓬也滚了下来,他涨红着脸羞愤道,“教主!”穆炎凉凑近他,在耳边轻声道,“小牧想不想试试在船上……”“不想!”何牧之斩钉截铁拒绝,顺手掀了地上的荷叶遮住自己,莲子咕噜噜滚了一地。“小牧之前不是一直想么,怎么今日又不想了?”“我……我之前……是不知道那是什么滋味……想试一试……现在我知道了……就不想了……”“那之前那次,小牧不舒服么?”何牧之想摇头,却无法在那样专注的目光下说谎,只得小声道,“……舒服。”“那为什么这次不想?”何牧之想不出理由,只得故技重施,再耍一次流氓,“没有为什么,就是不想。”他突然往后缩了缩,“教主你不会强迫我吧?”穆炎凉把他抱进怀里,“不会,睡罢。”何牧之得了他这句承诺无比安心,蜷着身子枕在他腿上,听着外面淙淙的水流声很快进入了睡梦。穆炎凉抚摸着他的头发,心思却深沉起来。何牧之对待□□方面的反差太大,从前总是想方设法勾着自己做那事,现在反而推三阻四,这不得不让他多想。他的内力已经停留在六成水平快有五六日了,尽管一刻不停的练功,但始终也突破不了六成,当初在玉淮山三绝圣手的那一掌虽然看似霸道,但也绝不会产生这样的情况。他心里有了一个模模糊糊的念头,何牧之是在以自己的身体做诱饵给他下毒,虽然他不知道这是一种什么毒,但从目前的状况来看,这种毒应该会慢慢消耗他的内力,中毒越深,内力越少。半夜不知是什么时候,船身传来一阵极其轻微的晃动,不同于水波摇曳,像是被什么东西撞了一下。穆炎凉步出船舱,眉心轻微一挑,嘴角弯起了一抹笑意。撞上船身的,竟是一波河灯,它们应该是被河中的水草缠住,七八盏河灯团作一堆流到这里,他一眼就看到了何牧之的那盏。河灯都是差不多的花样,无非是些荷花、莲花、金童玉女等象征着福瑞的图案,只是何牧之那盏灯太显眼了。河灯寄托着放灯人的希愿,因此上面大都会写上一些吉祥话,大都是几个字或是一句诗词,唯有何牧之的那盏,密密麻麻写满了蝇头小字,远处看去黑乎乎的一片。穆炎凉轻点水面捞起他那盏灯,放之前何牧之神秘兮兮的藏着掖着不让他看,他本来也没多少好奇心,既然此刻都送到门前了,当然得看一看。“河神河神,我是何牧之,我的愿望是希望教主永远也不要知道我是乌勒图送到他身边来的,或者,他要是知道了,也别让他赶我走,因为我是真的很喜欢他,还有,他中的毒,希望我能尽快拿到解药。一定要保佑我啊河神,我会来给你还愿的。”穆炎凉简直是啼笑皆非,这种事情都能堂而皇之的写下来,乌勒图真是脑子进了水才会派一个这么蠢的人来。那盏代表了何牧之心愿的灯很快变成齑粉飘入河里,穆炎凉回到船舱,何牧之不知梦到了什么,咂了咂嘴,唤了一声“教主”,又咂咂嘴,再唤一声。第45章千年冰蚕第二日何牧之是被一阵摇橹声吵起来的,他揉揉眼睛,乌篷船平稳的行驶着,已经出了那片荷花丛,两岸是绿柳依依的官道,今日天气晴好,河面上有许多船只穿梭。低头看了看,已经换回了自己的衣服,衣带也被系了一个繁复的衣结。“教主,”穆炎凉正站在船头撑篙,他用了内力撑船篙,船自然行驶的飞快。何牧之把他脚边的小灰提起来装进怀里,从身后抱住了穆炎凉。本来是一件挺甜蜜的事情,穆教主却并不觉得舒心,因为他和何牧之之间,隔着一只兔子。小灰被拎出来丢进船舱,穆炎凉单手撑篙,另一手搂过何牧之亲吻。“我们到哪里了?”“还在沧州境内,明日就能到徐州了,等看到船坞,我们换一艘帆船,速度会比这个快很多。”下午的时候终于到了一个大渡口,何牧之身上的银子尽数交出去换了一艘船,吃饱喝足后扬帆继续南下。在徐州,帆船卖出去换了一辆马车,五日后终于到了扬州。扬州城府巍峨耸立,城里热闹繁华远非一路经过的那些城镇可比,何牧之看得眼花缭乱兴奋不已。“教主教主,我想要那个。”“银子不都在你那里,想买什么自己去。”等何牧之从人群里钻出来,他才发现是一个糖人,被老师傅画成了他的模样。糖人穆炎凉被举到穆教主脸旁,何牧之来回看了看,下了个定论,“还是真人好看。”说完一口咬掉了糖人的一边脸。穆炎凉莫名觉得自己的左脸一阵抽疼,捏捏他的脸问,“我还以为你是要送给我的。”糖人已经被吃的只剩了半张脸,何牧之鼓着腮帮子说,“我把教主吃进肚子里藏好,就没人跟我抢了。”穆炎凉拍拍他的头,眼角余光扫到不远处一个身影,眉心一蹙,“我们找家酒楼坐一坐。”拐过竹枝巷,到了一条窄小的巷子,这里堆满了两边人家的杂物,一个人影也无。“教主,不是要找酒楼么?”穆炎凉将他护在身后,“出来罢。”一个白色的身影从树后跳出来,扬手甩出一片密集的暗器。穆炎凉冷笑,雕虫小技,几乎是瞬间暗器就被悉数打落,含光剑锋闪着寒光贴上那人的咽喉。“别别别,穆教主,我就跟你开个玩笑。”来的那人比何牧之还要瘦一些,身形纤长,眉眼弯弯,他的指间骤然出现了一根柳叶形的银针,“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