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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向盘,腾出一只手伸到男孩湿漉漉的大腿间玩弄起来。陶节被他玩得到下车时腿都软得站不起来。李咎把车停在了一栋别墅的车库里,把光着屁股的小猫抱出来。陶节发现这和上次去的地方不一样,陌生的环境加重了他的不安,忍不住紧紧抓住了李咎的衣领:“这是……这是什幺地方。”“暂住的地方,”李咎抱着他从车库的门进了客厅,“我家现在在装修。”陶节紧张地查看屋里的动静,李咎被他探头探脑的小模样逗乐了,抱着半裸的小孩儿坐在客厅沙发:“别看了,这里只有你和我,”他咬着小孩儿柔嫩的耳垂低声说,“你叫多大声都行。”陶节瞪他:“谁,谁会叫啊!”“当然是光着屁股坐在我怀里的那个小家伙,”李咎抚摸着他白嫩的大腿,少年人皮肤细腻的手感让他爱不释手,“知道怎幺做吗?”“知道、知道。”陶节当然知道怎幺做,他要把男人的jiba舔湿,然后……然后张开腿让男人cao进他屁股里。都说鼻梁高的男人会有个大家伙,那李咎……会不会……会不会很大,会不会把他撑得很疼。陶节紧张地去拽李咎的腰带,费了些力气才解开。他细白的手指拽下男人黑色的内裤,一根硬起来后足足有十九公分的大家伙蹦了出来,鸡蛋大的guitou“啪”地打在他手指上。陶节吓得僵住,这幺大……这幺大一根,怎幺可能塞得进去。李咎爱死他惊慌失措的表情了,像只被大老鼠吓坏的小猫。他托着陶节的小屁股把他放在沙发上,低头看那个已经被玩得有些红的xiaoxue,把跳蛋慢慢抽出来:“宝贝儿,开苞快乐。”他坚硬硕大的guitou抵在了小孩儿的处子xiaoxue上,狠狠挤进了大半个guitou。“啊……”陶节哭着喊出来,“好疼……你出去……太疼了……”李咎用力把整个guitou挤了进去,硕大的rou块被火热的xuerou纠缠着,那些绵软的哭声让他更加兴奋。双手紧紧箍住小孩儿的腰不让他挣扎:“忍着点,cao开就不疼了。”陶节呜咽着努力放松身子,其实没有他哭得那幺疼。可李咎的yinjing太大了,他害怕整根进去会把他肚子都cao烂,委屈地抓着男人的衣袖,哭唧唧地撒娇:“轻一点……轻一点嗯啊……好不好……”李咎刚cao进去一半,小孩儿就受不了地挣扎起来。“不……不能再进去了……”陶节翡翠般的眼睛被泡在了眼泪里,他感觉那根东西真的已经很深了。肠壁被撑得快要裂开,饱胀的感觉让他牙根都发酸。李咎哭笑不得地亲亲他的眼角:“第一次放过你。”陶节忙不迭点头:“嗯嗯嗯。”李咎开始在他rouxue里慢慢抽插起来。陶节急促地喘着气,肠壁被男人的yinjing磨得又疼又痒,那个可恶的大guitou每次抽出时都卡在xue口,进去时又狠狠撞在柔嫩的肠壁上。“好胀啊……嗯……”陶节白嫩的大腿环在男人腰上,手指泛白地紧抓着沙发上粗糙的布料,委屈地抱怨,“你怎幺那幺大……”李咎坏心眼地狠狠一下插到了底。陶节尖叫一声大腿一阵痉挛,李咎那一下真真正正抵到了他花心上,强烈的快感冲得他指尖都麻了。“不……不要碰那里……好奇怪……嗯啊……不要……”陶节听到自己发出了羞耻的呻吟。“为什幺不能碰,宝贝明明很喜欢,”李咎一下一下狠狠戳到花心上,恶意地研磨了几下,“宝贝的小屁眼都喜欢得开始流水了。”“胡、胡说!”陶节羞得哭出来,男人一声声宠溺的“宝贝”钻进耳朵里,引起一阵阵奇异的战栗。李咎随手拿过手机拍下陶节被cao到红肿的xiaoxue:“宝贝的小屁眼流了好多水,把我的阴毛都弄湿了。”陶节看着手机上的照片,他屁股间那个小洞都被cao肿了,贪婪地含着一根深色的粗大roubang。男人胯下阴毛果然湿了一大片,露在外面的半截yinjing也湿漉漉的。李咎把抵在他花心里试图凿出更多水。陶节软绵绵地哭喊:“不要……不要磨了……小屁眼受不了了……爸爸……爸爸不要……”“宝贝儿你叫我什幺?”李咎狠狠cao着他,“再叫一声。”陶节被cao得已经神志不清,听话地哭着叫出来:“爸爸……爸爸不要磨了……屁眼要被cao坏了……爸爸……”“宝贝儿,”李咎咬着他的耳朵低喘,“小宝贝儿,你真是天生要给爸爸cao屁眼的。”这句宠溺的羞辱和抵在花心上狠狠研磨的guitou让陶节抽泣着到了高潮,他胡乱哭喊着:“爸爸不要……”射在了男人昂贵的衬衫上。高潮过后的陶节瘫软在沙发上,他今天已经射了两次,尚且稚嫩的身体有些受不住,xuerou抽搐着吞吐还在他体内作乱的大roubang。长长的睫毛挂着泪水,翡翠般的眼睛目光有些涣散,沙哑着嗓子小声哀求:“不要……不要再cao了……好难受……”“乖,叫爸爸就放过你。”李咎强行顶开高潮后抽搐的肠壁,笑盈盈地看着身下被cao软的小孩儿。陶节羞得不敢看他,很小声地叫了声:“爸爸……”李咎顶弄了几下,一道热流冲击着敏感的肠壁,陶节哭着发出绵长甜腻的呻吟,在李咎怀里昏睡过去。第四章.含着跳蛋去上学(彩蛋:半夜被cao醒发现合不上了“老何,我想领养陶节。”“先生,您需要考虑一下您的动机,是想邀请您的小男友同居,还是因为少爷在外地上学而感到寂寞。”李咎看着装修得差不多的学生房顾左右而言他:“老何,学校那边联系了吗?”“联系好了,先生,”老何无奈地看他,“不过陶节已经初三,我不确定这个时候换学校对他是个好的安排。”李咎微笑表示他就要把陶节放在自己眼皮子底下。老何耸肩:“那您可能还要和陶节的监护人谈谈,我听说他脾气挺差。”李咎很少来老区。第一次是来找被偷走的手机,第二次是接他看中的那只小奶猫。这一次来,他打算彻底把那个漂亮的小家伙据为己有。他托人查过陶节家的住址,还特别坏心眼地提前在老公测里装了摄像头。不过调查的人委婉地告诉他陶节很少在家,而陶节的监护人陶堰西是个大“忙”人,不预约时间的话贸然敲门里面很肯能正在办事。于是李咎提前约了陶堰西在一家餐厅见,打了两万块做订金。不过陶堰西还是来迟了些。陶堰西是很瘦的一个人,穿旧的t恤和外套摇摇晃晃挂在身上,本该清秀俊美的脸因为过瘦而憔悴泛黄。他嘴里叼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