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种味道他并不熟悉,但也不是没有闻到过,那是顾则贞身上的味道,原本淡薄到几乎难以分辨的气息,却在这时变得异常清晰。那种气息带来某种难以克制的结果,他感觉浑身都像是浸在温泉里一般发热,同时又生出某种近乎饥渴的感觉,期盼有什么能填补这无以言喻的空虚与不满足。「顾则贞,你……」「别说话。」对方哑声道,「也别动。」岳清明抿着嘴唇,几秒内,忽然瞪大了眼。从未有过任何反应的下身,居然在这时有了生理反应,那陌生的胀痛感令他无法忽略,甚至感到慌乱无措。两人身体紧密相贴,顾则贞很快也发现了他的异样,甚至笑了笑,「要我帮忙吗?」「什么?」岳清明脑海中一片模糊,思绪早已纷乱,根本不知道对方这句话意味着什么。顾则贞不等他继续说话,很快便隔着睡袍握住他的下身,被碰触的那一瞬间,岳清明不受控制地颤抖起来,差点叫出声来。那种感觉太过剧烈,也太过刺激,他怀疑自己根本无法承受。顾则贞没有理会他的紧绷与慌乱,手指平稳地握住那里,轻轻taonong起来,一股电流般的快感霎时流过四肢百骸,岳清明咬紧了嘴唇,竭力压抑呻吟。岳清明从来没有过这种感觉。下身陌生的胀痛令他不知所措,毕竟是第一次遇到这种情况,根本不知道如何反应,偏偏顾则贞的手指却很灵活,就算隔着一层布料,也令他情不自禁地弓起了身躯。过了一会,顾则贞扣住他的脚踝,往旁边一拉,手指便顺着睡袍的缝隙钻了进去,握住了他的性器。「你没穿内裤?」顾则贞的嗓音带着一丝诧异。岳清明面红耳赤,想解释自己原本就有裸睡的习惯,并非独独今晚如此,但一时却连完整的词汇都说不出来。幸亏对方也不是当真想追问理由,只是问了一句,手指毫无阻隔地握住了他的性器,被碰触的感觉愈发鲜明,岳清明强忍着喘息,身躯微微颤抖着,察觉到自己的下身隐隐有些湿润时,终于愣住了。体液沾湿了顾则贞的手指,于是taonong的动作多出了些许无法忽略的声音,岳清明身体僵硬,感觉自己仿佛被投入炭火之中,浑身guntang而几近沸腾。强烈的快感令他几乎忘了一切,等回过神来时,岳清明才发现自己半靠在顾则贞怀里,随着对方持续不断的taonong,微微晃动腰部配合着对方,甚至是用自己的性器磨蹭温暖的掌心。快感不断积累,岳清明终于再也忍不住呻吟,将脸埋在对方肩上。顾则贞的手加快了速度,他闷哼了一声,感觉有什么东西从性器前端断断续续地喷溅出来,落到了对方的手掌上。因为隔着睡袍,什么都看不到,但顾则贞掌心仍握着他的性器轻轻抚摸,温热黏腻的感觉久久不曾散去,他失神地闭上双眼,低声喘息。直到感觉对方抽回手,岳清明才从强烈的刺激中回过神来。顾则贞的手就在他眼前,上头有一滩十分明显的白浊,岳清明一时愣住了,胀红了脸,顾不得现在的情况是怎么一回事,连忙抽了纸巾,匆匆将那只手擦干净。对方并没有阻止他的动作,甚至没有出声,岳清明不禁望向对方,这才发现不对劲。顾则贞的发情期明明已经过了,但这时两腿之间却有了反应。「你……」岳清明一脸愕然,极其吃惊。「我不是说过了吗?我会被你的味道吸引。」顾则贞笑了笑,反问他:「你呢?」「我不知道……」岳清明下意识道。现在他已经明白,那些朦胧的热意跟酒精根本没有关系,纯粹是他的身体自发产生的感觉。就算顾则贞问他,他也分不清自己现在的感觉是因为发情期到来,或者也有顾则贞带来的影响。顾则贞笑了一下,意味深长道:「还要继续吗?」「继续?」岳清明问出口后,意识到对方是在邀请他,竟鬼使神差地点了点头。踏入顾则贞的卧室后,对方要他在床上稍等一下,自己却暂时离开片刻。岳清明在床沿坐下,不管是生理还是心理都十分紧绷。适才顾则贞那一番动作,确实让他感受到了快感,但那些热度却依旧没有褪去,他的下身也仍然维持着坚硬的姿态,甚至胀痛不已,毫不餍足地期盼得到更多快感与刺激。顾则贞刚才的邀请,岳清明并不是不明白是什么意思。早在他还是普通人类,疑心自己有隐疾的时期,曾经以为自己可能是对相同性别的(交往)物件有兴趣,当时也看过不少影片,同性之间如何zuoai,他十分明白。但那些影片并没有让他产生什么激动的感觉,也不曾挑起分毫性欲,不管屏幕/萤光屏上的人是可爱的少年或精壮的男人,他都毫无反应。然而,刚才顾则贞提出邀请时,岳清明却答应了。其实他也说不清楚为什么要答应,可能只是想尝试看看,也可能只是不想拒绝对方,理由或许有很多,或许根本没有那么复杂。岳清明其实也弄不懂自己在想什么,只知道一件事:方才他毫无防备地在对方手里得到了高潮,他想让对方尝尝相同的滋味,甚至想看顾则贞宣泄时会是什么样的神态。如果只有他一个人沉溺于情欲,那未免也太不公平了。不过,既然答应了邀约,那就代表有另一个问题需要解决。男人之间的上床方式其实与异性之间差异不大,总有一人会是主动方,而另一人承受,岳清明知道自己毫无经验,大概是逃不过被进入的结局,但心中却也不太抗拒,反而有些好奇。「我以为你会犹豫,或者拒绝。」顾则贞回到卧室,朝他笑了一下。「为什么要拒绝?」他有点发窘,但仍坦然道:「你也看到了,都已经这副样子,我为什么要拒绝你,那又没有好处。」顾则贞低低笑了一声,将手上的东西放下,岳清明下意识瞥去一眼,这才发现那个小瓶子是什么。「这是……」「替代品。」顾则贞一边解开睡袍,一边言简意赅道。岳清明倒没有为此感到不悦,心里生出一丝诡异的愉悦情绪,家里没有这种东西的话,显然在他到来之前,顾则贞也几乎不曾带人回来。这件事称不上令人喜出望外,但他松了一口气也是真的。「不想要的话,现在说还来得及。」顾则贞语气平和,仿佛彼此并非袒裎相见,而是在进行最寻常不过的聊天。「我没有不想要。」岳清明用了双重否定的句式,抬起头,目光直视着对方。都到了这种时候,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