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101
书迷正在阅读:我的奇葩室友(H)、我的哥哥世界第一可爱、醒醒,别做梦了[快穿]、绿帽传(H)、【全职高手】Another(H)、论影帝崛起需要多少套路、[综]拯救失忆小天使、反派的尊严何在[穿书]、嫡子有毒「重生」、大神,有个恋爱跟你谈
以当董传林留宿韩家时,他也没多嘴阻扰,只是好意地提醒了几番。如今倒好,韩松才刚回来,董传林就旷工了。这、这也太明目张胆了吧。见董传林有些怔愣似乎是没明白自己的意思,陈岁阳恨铁不成钢,对于情情爱爱的脑袋瓜子开窍得这么早,怎么关乎身子康健方面就这般迟钝呢?!“你还没到婚配年纪,这般放肆是不妥当的啊!”陈岁阳快速抬头偷瞄韩松一眼,怯声道:“再说你还那么小身子骨还没长结实,万一、万一折腾坏了以后可怎么办。”董传林目光逐渐冷漠。可陈岁阳一点反应都没,说教说上瘾了,“你年轻小不懂事就算了,韩松怎么也这般没分寸,只知道自己爽……”“停!”董传林脸臊得通红,根本没脸回头看韩松,推攘着陈岁阳往外走。“出去出去!什么乱七八糟的说一大堆,我一句话都没听懂!你要是真闲着无聊就去帮师傅生火炒药,少在这里东扯西扯,把我都给说糊涂了。快回去!等会师傅给骂人了。”陈岁阳有点懵,看看董传林又抬头看看韩松。“还愣着干嘛还不赶紧走!非得师傅拿着木棍来寻人你才满意是不,赶紧走赶紧走!”成功把人赶得远远的,董传林这才彻底松口气,龇着牙回头冲人笑,手指毫无目的地指来指去,“陈岁阳他就是这么啰嗦,你别管他。”韩松强忍住笑意点头,任由他把自己推进房间。董传林把人摁到床上,居高临下地安排:“你在这好好睡觉,我先去上工,乖乖等我回来!”“听你的。”韩松笑着顺从道。满意地帮他掖好被子,董传林潇洒地转身离去。关门前回头看见韩松乖巧地躺着,他心中不禁燃起一股自豪感。翻身小受把歌唱!老子今天是家中的顶梁柱!脑海中浮想连翩,勾画出温馨美妙的场景,董传林哼着小曲欢快地去洗漱。回来时正巧碰见韩婶起床出门,把韩松的事和她一说,顺带着交待了几句,顶梁柱董传林顺利出门。虽说陈岁阳愿意帮他请假,但他实在没有这么厚的脸皮真的不去。在太阳高高挂着的时辰到了炮制房,他不出意外地挨了一顿训斥。估计是睡个饱觉的原因,今儿董传林精力充沛,干活又快又好,先前还骂他没规矩迟到的师傅都忍不住多瞧几眼,夸了他两句。“别笑了,嘴角快咧到天边去了。”陈岁阳幽怨地看着他。笑笑笑,都笑一上午了,还有完没完了。董传林:“你这是嫉妒。”陈岁阳白他一眼,“拉倒吧,我可不嫉妒旷工挨骂的人。”“谁指这个了。”董传林得意洋洋,“你是羡慕我爱□□业全丰收!”“什么丰收了这么开心?”敞开的门突然进来一人,两人抬头看清来人相貌后连忙起身,“主管好。”秦主管颔首笑笑,环顾四周道:“李师傅不在?”李师傅是他们所处炮制房的负责人,陈岁阳解释:“李师傅被唤去验药材了,留我俩在这儿整理。”“好,那你弄完这边到我书房来一趟。”走到门口,秦主管回头朝董传林说道:“你也一起来。”忙完活儿,两人结伴前往秦主管的书房。“有生人要来我们这待一阵,到时岁阳你帮忙照看着。”陈岁阳没多问,点头应好。饮口茶,秦主管云淡风轻地问:“来这儿两年了,你们有什么想法?”这问题来得猝不及防,两人面面相觑,哑口无言。“无碍,直说便是。”秦主管看他们一眼,点名:“传林,你先说。”董传林沉吟片刻,敛容屏气道:“我适合去哪儿我还没想明白,但我知道自己不适合待在特殊炮制房。”无视两侧传来的惊讶目光,他接着说道:“我有几斤几两自己心里清楚,如若是强硬待着没有任何好处。”在特殊炮制房待的大半年里,他受挫过很多次,也思索过很多次。他有认真去思考体会带教师傅所强调的“与药融合才能炮制出好药”,可结果都不尽人意。他能到达的最好水平也就将将平及格线,多一分都没有。这种水平没资格待在特殊炮制房。起初,他的考核成绩连去特殊炮制房学习的资格都没有,当时他没问这般不常规安排的意思。如今,成绩好坏都摊在明面上,没必要去隐瞒,说清楚了对大家都好。他也从未想过隐瞒。回应董传林是一阵沉默。陈岁阳有意为他解释,却不知如何开口,暗地里扯了他好几次袖子,低声让他悠着点别乱说话。秦主管情绪淡定多了,惬意地饮茶,细看似乎有些许笑意。一晃眼,又消失不见。这阵沉默长的让董传林有点心虚,他又补充道:“我有很认真的学习,绝无敷衍之意!只是……”他垂头,声音弱下来,“……只是天赋不够。”说完,秦主管依旧没有回答,过了一会儿,他照例问了陈岁阳相同的问题。待陈岁阳回答完,他还是没有反应,似乎如此沉重话题的答案一点都不重要。无声的回答让人不禁猜测,董传林和陈岁阳都心中打鼓,心里暗自琢磨秦主管沉默反应背后的含义。到达韩家,他听韩婶的话去灶屋找韩松。进屋时,韩松正在煎药,他没回头,“把菜端出去吃饭。”话落,一双手臂缠住他的腰。韩松手上动作顿了一下,随即恢复如常,柔声问:“是不是很累。”毛茸茸的脑袋在背上蹭了蹭,“不累。”他声音闷闷的,“就想抱会儿你。”……吃完饭,董传林先进了屋,等韩松进屋时,他东西已经收拾了大半,零零碎碎铺了一床。一半家当全在这了,还都是紧急的,必需的。“要搬?”韩松走到他面前,高大的身影将昏黄油光彻底遮挡,他能接受到的最明显讯息都只能来源于韩松。董传林无力地点头,“没名没分的,住一起不好。”“以前你可不是这么说的。”韩松伸手把他搂到怀里,顺势一转坐在床沿,怀里的人稳当地落在腿上。用鼻子蹭蹭他的耳垂,韩松问:“听到闲话了?嗯?和我说说。”“没人说,是我自己想通了。”以耳垂为中心的一大块都又红又痒,董传林想伸手去挠,可手又被攥着,他只能缩缩脖子抵抗。“我一回来你就想通了?”韩松把蹭一蹭扔掉,直接上牙,有一下没一下地咬他的耳缘。“真嫌我又丑又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