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们道:“还有出国的任务?”韩译一从军,就不能随意出国,就算是退伍后,两年之内也必须留在国内,更别说到时候还要从政,出国更是困难。而韩译,想要和肖昊结婚。从他和家里谈判的时候,韩译就有了这个打算。他恨不得把所有的一切都捧到肖昊面前,再恨不得找根绳子把肖昊就拴在自己的裤腰带上。国内不能结婚,而且不能曝光,那就去国外。战友解释道:“这种任务风险高,要是在外面出了事,尸首都找不回来,只能按失踪处理,很多人都不愿意去。”韩译没说话,过两天就联系了韩江,让他悄悄把肖昊的护照办下来,如果哪天他能有出国的机会,就直接把人送过去。做完这一切,韩译又等了一年,终于在即将退伍的时候拿到了一个任务。这次的任务并不简单,穿越密西西比河抓住一名潜逃的毒枭,在热带雨林中潜伏了十天半个月,终于将其击毙。刚完成任务,韩译就马不停蹄地去准备了结婚用的教堂和登记证明。两天之后,他们结婚了。又过了一段瞬间,他有条不紊地按照自己的计划,将肖昊一点一点和自己绑在一起。直到韩译重新回到了学校,和肖昊住在校外租的房子里,午夜醒来,还会朝身边看去。见肖昊正躺在他身边,韩译心里就满满涨涨的。他凑过去拉着肖昊的手,一下一下地玩着他的身体。肖昊被他亲醒了,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韩译?”韩译在他的锁骨上亲了一下,抬头道:“肖昊,我们来做吧?”肖昊瞥了一眼床头柜上的闹钟,半夜三点半。“你是禽兽吗?”他不敢相信地看着韩译。韩译翻身把他压在身下,密密实实地亲着。“你困就睡。”“别了……”“乖一点。”“韩译!”“嗯?”“……算了,你弄吧。”肖昊自暴自弃。韩译在他的脸上亲了一下。“肖昊,我爱你。”肖昊被他撩拨得浑身一趟,咬牙摸上去。“艹!不睡了!”作者有话要说: 接下来就只剩下江承和汪锐这两对了,为啥我感觉负债累累☆、江承&大头江承在春节前夕从俞槐镇回了家,父母搬家之后,这是他第一回到这边来。他站在小区门口,还在和大头说过年要买什么年货,消息还没发出去,江母就走了出来。才一年不见,江母两鬓的头发就已经斑白,她五十不到,看上去就已经显出老态来。江承将手机收了起来,看着她走近。“妈。”江母露出了一个浅笑,模样看上去有些不太自然,似乎是好久没有笑过了。“怎么这么快就来了,我不是说去车站接你吗?”“我知道地址就直接过来了,天气冷,你就不用跑了。”江母早年腿受了伤,温度一低了就会疼。江母一听这话,眼眶慢慢红了,终是没哭,低头伸手要去帮江承拿东西,被江承避开。“不用,这点东西我自己来就成。”江承提着东西向前跑了两步,跟着江母进了家门。屋子里的装潢和俞槐镇以前的家很像,江母一向是念旧的人,就算搬了家,家具的摆设也都一样。江承站在玄关朝里面看了一圈。“我爸呢?”“他出门锻炼去了,一会儿人就回来。”江承点点头走进去,将带来的东西放好,正跟着江母收拾卧室,江父突然走了进来,嘭一声推开门,一看到江承,横眉怒眼。“你来干什么!给我滚!”江承扭头看过去,见江父站在门口,一只手还扶在门上,卧室里还回荡着门砸在墙壁上发出的嗡嗡声。江父气得脸色张红,指着江承破口大骂。“你那头发是怎么回事?像什么样子?”“我染头发,你以前不是就知道了吗?”江承垂着目光道。江爸爸气得倒吸了一口凉气,指着江承的手都抖了起来,半天说不出来。江母连忙走过去拍着他的胸脯帮他顺气,一面担忧道:“江承是我叫来的,都要过年了,我让他回来过个年怎么了?你要生气就和我生,和江承发什么脾气?”江父脸色发白,手指抖了抖,被江母扶着到了客厅,给他准备了热水和药,亲自看着他吃下去。江承跟出来,看到江父手上的药眉头一皱。“什么药?生病了?”“不用你管!”江父把水杯咔一声放在桌上,显然怒气未消。江mama解释道:“年纪大了,身体不好,不是这儿出问题,就是那儿出问题。”江承走过来,见江父的脸色比一年前衰败了很多,道:“去医院检查过了吗?”“检查过了。”江母随口说了一句,似乎不愿意继续这个话题,站起来转身去做饭。江承不想继续待在这边,干脆转身回了房间继续收拾东西,还和大头约定过两天就回去。可还没等到年三十,就出事了。二十九那天,一直没和江承说两句话的江父突然拧着他,要让他去把头发给染回来,扯了他耳朵上的耳钉,揪着他出门。江承挣扎了一下,和江父吵了起来。自从出柜被关在家里,江承又逃出去,江父和他断绝关系一来,他们还没说过这么多话。江承拧着眉站在玄关不肯出去,听着江父的谩骂一直没吭声,一直到他连大头也骂了起来,才终于道:“你不是都和我断绝关系了吗?你还管我干什么?大头有什么错?你骂他干什么?”江父拍了拍身边的鞋柜,沉着声音喊:“就是他给你带坏的!如果不是他,你现在……”说到一半,他又看到江承头上的红发,气得脸色涨红。“你现在给我去把你这头毛剃了!”“不去!”江承转身要往里走。江父气得在他身后大喊:“你要是不剃,就从这儿给我滚出去!”“我是来看我妈的,这儿是她的家。”江承往后瞥了一眼,抬脚走了进去。身后传来“噗通”一声,好像是什么东西打翻了。江承没忍住转过头来,看到江父脸色惨白地倒在地上,放在鞋柜上的金鱼缸被打翻,水溅湿了他的衣服。江承猛地一震,连忙跑了过去扶起他的头。江父身体僵直,脸色惨白得不像话。身后的门突然打开,出去买菜的江mama一进来,看到地上的情况惊呼了一声,丢下手中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