努努书坊 - 言情小说 - 偷窥老公出轨(绿帽/出轨短篇合集)在线阅读 - 4 宰相千金御花园献身 当众cao逼边cao边爬 攻略女再被羞辱尿xue

4 宰相千金御花园献身 当众cao逼边cao边爬 攻略女再被羞辱尿xue

    这日,刚结束早朝,萧厌经过御花园时,却遇见了宰相千金,秦清悦。

    秦清悦看见萧厌,眼神微微一亮。

    果然这个时候能遇见陛下!

    她迈着碎步从萧厌方向走去,走到面前时,连忙跪了下来:“臣女秦清悦,拜见陛下。”

    萧厌的步子一顿,眼眸微垂,打量着拦路的少女。

    “秦宰相家的千金?”

    “是,陛下。”

    萧厌冷淡地应了一声,就准备离去。

    秦清悦看见萧厌这幅冷漠的态度,来不及犹豫,直接抬手揪住了萧厌的衣摆。

    她今天好不容易才找到借口进宫,可不能错过这个机会。

    “陛下,清悦自从半年前的中秋宴上,偶然窥见陛下的英姿,从此就再难忘怀,每日梦里都是陛下的身影……”

    她想着最近听说的传言,今日特地穿的襦裙,胸前的雪白双峰各露出半团,修长的脖颈如同天鹅颈的般白皙纤细,尽显女子的妩媚娇柔。

    秦清悦小心翼翼地拉着萧厌的手,往自己白皙的脖颈探去,脸颊染上娇羞的红晕,抬着头,眼中满是赤裸浓厚的爱慕之色,“清悦爱慕陛下许久,已是如痴如梦,求陛下……疼一疼清悦吧……”

    跟着萧厌身后的元惠闻言,心中忍不住冷笑,她这些日子,总算知道萧厌这个男人,就是个彻头彻尾的变态!

    这段时间,除了进皇后的宫殿,萧厌不让她和其他宫人跟着,其他时候,她一直被要求跟在萧厌身旁伺候。

    这并不是什么特别的宠爱,而是这个变态真的把她的花xue当成了一口尿壶!

    萧厌一次又一次的在自己的xue腔里射入肮脏腥臊的尿液,她每次被男人灌了尿之后,都会含着泪将那些腥黄的液体排出花xue,又用清水仔仔细细地清洗,可是xue里最深处的地方始终没有办法彻底清洗干净,她总觉得,自己的花xue已经被萧厌尿出了一股无法彻底散去的腥臊味!

    可是没有了系统的帮忙,又无法使用道具,她根本不敢拒绝萧厌的命令。

    攻略各个世界,攻略者用的都是自己的身体,要是在攻略世界里丢了性命,现实世界中同样会死!

    每日贴身伺候,她见多了萧厌冷厉杀伐的模样,根本生不出一点反抗的心思,心里不管如何屈辱,如何不甘,也只能被迫暂时当着萧厌胯下一只最低贱的尿壶。

    她悄悄抬头,冷眼看着这不知死活的宰相千金试图当众勾引,以为萧厌会就这样无情地转身离去,可谁知,萧厌任由着那女人牵着手带动,掌心在那嫩滑雪白的肌肤上一寸寸暧昧地来回游走。

    萧厌垂眸,看着跪在身前的宰相千金,唇角微勾,大手突然挣脱了女人的掌控,径直往那襦裙挤出的雪白两乳间探去,大手在女人露出的雪白乳rou上来回抚摸。

    似乎仍觉得不满足,指尖挤进了衣襟里,直接在衣襟中毫无阻隔地握住了整只柔软嫩滑的奶子,肆意地揉捏起来。

    “啊……陛下……呜~陛下的手摸得好舒服……”

    秦清悦被萧厌当众伸进衣襟中揉奶子,只是慌张了一瞬,接着便挺着胸,将自己的奶子往萧厌的手上送去。

    萧厌偏头,打量着她这幅主动的模样,不紧不慢地开口:“秦宰相为人刚正不阿,朕倒是没想到,他养出来的女儿,如此的风情万种,比长乐坊的妓子还要不知廉耻。”

    萧厌话中的讽刺并不加以掩饰,秦清悦当然听的出来,她脸上一白,可是看着眼前高大俊美的君王,她还是忍不住心中的冲动。

    “陛下,清悦实在爱慕于您,哪怕……您不给清悦任何名分,清悦也愿意服侍陛下……”

    纤长的睫毛微微颤抖,她羞涩地打量了四周,那些宫女和太监们都恭顺地低着头,似乎根本没人敢抬头窥视即将发生的事。

    她一咬牙,直接解开了固定襦裙的带子,做工精美的襦裙从身上滑落,正值妙龄的少女身材凹凸有致,她继续脱着身上最后的布料,彻底在萧厌的面前一览无余。

    两只被萧厌揉的隐隐泛起红痕的雪白rufang又翘又挺,粉嫩的rutou清纯又娇羞的挺立,秦清悦两条纤细白皙的美腿合拢,半遮半掩地挡住了双腿间的神秘地带。

    她继续跪在萧厌身前,两只雪白的小手试探性地探向萧厌的胯间,小心翼翼地抬眸,见萧厌只是沉默地注视着她,似乎已经默许了她的主动。

    秦清悦心中一喜,连忙解开了萧厌的外袍,脱下亵裤,一根半硬着的狰狞rou根便猛地弹了出来,差点拍在她的脸上,过近的距离,让男人性器那股独特的腥膻气味逐渐在鼻间蔓延。

    秦清悦看着眼前这根可怕的yin器,吞咽着不断分泌的津液,心底隐隐泛起一丝恐惧。

    陛下果真和传闻中一样重欲,她还没做什么,这根巨物就已经如此坚硬,而且这尺寸,也那么骇人……

    可她一想到这是自己爱慕许久的男人,心底的恐惧渐渐消减,反而有些动情,她轻吟一声,双手握住了眼前壮硕的龙根,小手上下滑动起来。

    “啊……陛下的好大……呜,变得好硬……”

    “会用嘴服侍男人吗?”

    秦清悦闻言一愣,有些害羞地低声道:“陛下,清悦不会……”

    “先张开嘴,含住guitou。”

    秦清悦心中有些羞耻,但还是照做,粉嫩的小嘴努力张大,将那硕大胀硬的guitou整颗含进了小嘴里。

    “舌头舔着guitou转圈……舔guitou边缘的rou棱,嗯……对,继续,然后吸一吸guitou,想象再吃什么美味的佳肴……嗯啊……”

    平日养尊处优的宰相千金,如今做起来伺候男人的活倒是意外的得心应手,很快就掌握了要领,将萧厌服侍的不断低喘,那握着柱身不断滑动的小手也无师自通般的向下滑去,温柔地揉弄着那两只储满龙精的硕大精囊。

    roubang在少女的动作下越来越硬,眨眼间就已经彻底勃起,萧厌没心思任由她继续下去,拂开秦清悦握着性器的小手,捏着她的下巴逼迫她将胀硬赤红的顶端吐出。

    萧厌哑着声音命令,“转过身去,趴在地上。”

    秦清悦的小嘴被撑得有些发红,唇上一片晶亮,闻言惊愕地抬头:“陛下,您要在这……”她红着脸看了一眼周围的下人们,语气含羞,低声道:”清悦……清悦还是处子……”

    陛下怎么能在这里,当着这么多下人的面给她开苞?

    可谁知,萧厌却只是不在意地低笑了一声,声音慵懒道:“这周围的婢女,在被朕开苞前哪个不是处子?你这送上门求朕cao干的贱xue,又有什么特殊?”

    “陛下……”

    僵持片刻,秦清悦终于妥协,涨红着脸,慢慢转过身,四肢趴在地上,雪白的肌肤都因为强烈的羞意染上了一层淡粉。

    娇生惯养的宰相千金,哪里受过这样的苦,此时刚一跪在那铺满鹅卵石的地面上,她就忍不住痛的直抽气。

    萧厌看了一眼候在身旁的承德,承德立刻心领神会,带着一半的宫女太监守在御花园的各个出入口,避免有人窥见御花园中即将发生的事情,最重要的是,不能让陛下放在心尖尖上的那位看见……

    萧厌见承德带着人离去,这才回头,看着浑身赤裸,以低贱姿态跪在他身前的宰相千金。

    萧厌唇角微勾,秦兆那老东西,要是看见他那宝贝女儿如此sao贱,居然趴在他那一直看不上眼,疑似谋反上位的新帝胯下求欢,也不知道是什么表情。

    他走上前,大手直接掰开了那两瓣因为羞耻而不断颤抖的雪臀,开始打量着中间那只肥嫩的花xue。

    秦清悦的花xue竟然是一口少见的白虎xue,整片阴户呈现着淡粉,没有一根多余的毛发,两片yinchun紧紧合拢,肥厚饱满,形成一个突出的圆弧,像是只刚蒸好的绵软馒头,细长的rou缝间已经可见点点水渍,顶端的rou蒂娇小殷红,已经处于兴奋的状态,微微凸出。

    萧厌伸出手,带着薄茧的指腹碾着那条yin缝上下滑动,只是这轻轻的触碰,就让身下的少女忍不住娇声呻吟,那yin缝一阵痉挛,直接喷出了一股sao甜的蜜液,淋了萧厌满手。

    萧厌低嗤一声:“秦千金这xue还真是sao浪,一摸就喷水。”

    “陛下~唔……啊啊啊!!”

    秦清悦娇嗔,却没想到下一刻,萧厌直接将手指借着yin液的润滑插进了她的花xue,那修长的手指越进越深,在那从来没被人进入过的甬道中肆意抠挖搅弄。

    接着是两根,三根……

    秦清悦的身体实在太过敏感,眨眼间,原本紧张的花xue就被几根手指玩的湿软无比,xue口周围全是淋漓的汁液。

    一想到周围还守着那么多下人,说不定现在就有哪个太监正偷偷抬头,偷窥她这个宰相千金是如何被萧厌玩的不断喷水,秦清悦心底就忍不住又羞又臊。

    好在这时,萧厌终于从她的xue里抽出了手指,当那手指离开的一瞬间,她却生出了一股强烈的不舍,湿热的yinrou夹着男人的手指又吸又咬,将身后的男人逗得轻笑一声。

    意识到自己无意识的yin荡,秦清悦连忙想控制自己那口不听话的saoxue,可下一秒,一根还带着湿意的guntang硬物突然抵住了她的xue口!

    陛下的龙根要插进她的xiaoxue了!

    萧厌胯部往前一送,将被含的guntang湿濡的紫黑roubang插入两瓣雪白的臀rou中间,roubang压着那已经湿润的yin缝,挺身让rou柱碾着yin缝前后滑动,用力摩擦着那娇嫩的rou唇。

    用xue口的yin液涂满了整根roubang后,萧厌双腿微曲,将不断跳动的guitou顶住那rou缝,一个挺身,guitou以势不可挡的力道,顶开了肥厚的yinchun,又挤开藏在yinchun中的两片娇嫩屄唇,径直在少女湿热的甬道中一路深入,没有任何怜惜地顶破了那软滑的处子膜,直到两颗卵蛋已经挤在少女的yinchun上,那可怕的深入才终于结束。

    二十多厘米的硕大龙根瞬间就尽根没入了这口初次承欢的娇嫩处xue!

    在感受到那根充满力量的硕大硬物逐渐撑满身体,被破处的痛苦和被心爱之人占有的喜悦,两种复杂的情绪让秦清悦不受控制地落下眼泪。

    “清悦的xiaoxue是陛下的了~嗯……陛下插的好深,清悦的xiaoxue要被陛下cao穿了啊啊……”她闭着眼,清泪从眼角滑落,臀尖紧绷狂颤,用尽全身力气去感受那根贯穿了自己的巨物。

    萧厌却没心思理会她的复杂心绪,roubang被狭窄的甬道紧紧含裹着,不断收缩的xuerou更是将他夹得爽快万分。

    他低喘着缓了片刻,就直接在这口还在疼痛痉挛中的处xue中快速抽插起来。

    紫黑的roubang在少女肥嫩饱满的rou缝中进进出出,肆意cao干着这口送上来求cao的下贱saoxue,激烈的抽插将少女那平坦的小腹不断被顶出roubang的形状。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噗嗤、噗嗤噗嗤——

    随着两人的交合越发激烈,rou体的拍打声,caoxue的水渍声,也在宽阔的御花园中越发响亮,少女挨cao时的娇媚呻吟更是听的候在一旁的宫女太监们面红耳赤。

    “啊啊……陛下~太、太快了啊啊……哈啊……不~清悦要不行了啊啊啊……”

    “快?朕看你这saoxue倒是欢快的紧,把朕夹得这么紧,朕都快拔不出来了。”

    “呜……讨厌~都是陛下太会cao了~呃啊……把清悦的处xue都cao的好舒服唔……”

    元惠悄悄抬头,看着那被cao的满脸潮红,不断呻吟的少女,忍不住咬住下唇,心里升起了一股强烈的不甘。

    萧厌每次在她的xue里尿完后,随意抽插几下就会拔出去,她被萧厌插进来那么多次,花xue早就不像第一次那么疼痛,反而在萧厌抽出后,被灌满的xue里会升起一阵难耐的瘙痒,像是十分渴望那根巨物继续在xue里抽插……

    那个她到现在还没见过的皇后暂且不说,凭什么现在就连一个随便送上门的宰相千金也能被萧厌cao?

    这宰相千金明明长相身材都不如她,凭什么她就只能当一个下贱的尿壶?

    那过于强烈的视线被萧厌察觉,他看着不远处满脸嫉妒的元惠,唇角勾起了一个恶劣的弧度。

    身下突然一个猛挺,顶的趴在地上挨cao的少女惊呼一声,身体控制不住地往前爬了一步,接着,身后又是一下更用力的撞击。

    秦清悦明白了萧厌的意思,咬着下唇,身体被顶的不断晃动,一边被体内的巨物cao干,一边朝他驱使的方向爬去。

    要是现在低着头的宫女太监们都抬起头,就会看见那身份高贵的宰相千金,此刻就像是陛下胯下驱策的一只母狗,撅着雪白的屁股,被男人顶着屁股边cao边爬,那自甘下贱的模样就连宫女看了都忍不住鄙夷。

    秦清悦哪里不知道自己现在的姿势有多么yin荡,可是她被萧厌插满的感觉让她忽视了这些,只是感受着那根巨物一次次又深又猛地占据自己,她的心底就全是身后的男人。

    直到爬到一名普通宫女的旁边,身后那凶猛的顶撞才终于结束。

    萧厌顺势半蹲,一只腿单膝跪地,另一只腿跨在她的臀侧,大手固定着她的腰肢,胯下又开始了狂风骤雨的急速抽插。

    萧厌腰胯摆动如风,却抽空抬起头,双眸微眯,看着近在咫尺的宫女:“过来,给秦小姐说说,她的saoxue现在是什么样?”

    被萧厌叫住的元惠一愣,随即抿着唇角,慢慢趴了下来,她伏在地上,抬头去看萧厌和这宰相千金不断交合的性器。

    只见那根紫黑的rourou在那湿红的yin缝中急速进出,速度快的只能看见一道残影,可她眼尖的看见,每一次短暂抽出时,少女xue里猩红的媚rou都紧紧咬着roubang,如影随形的被带进带出,像是对男人的roubang痴恋至极,原本粉嫩的yinchun也因为卵蛋一次次重力拍打,变得又红又肿,xue口周围全是湿泞的逼水,激烈的抽插将那全是yin水的saoxuecao的咕叽作响。

    元惠本来就厌恶这宰相千金不费力气的就勾引到了萧厌,看了片刻后,终于开口,言语间全是羞辱:“秦小姐的saoxue好生下贱,夹着陛下的龙根不放,陛下每次一抽身离去,秦小姐xue里的saorou就追着龙根一起被拖出了xue口,sao透的媚rou像是只rou套子,被拖出saoxue还含着陛下的龙根又吸又裹,等陛下挺身插入时,那些saorou才被龙根又顶回xue里。”

    “秦小姐的贱xue根本不像才开苞的处子,倒是像服侍了成千上百个男人,才变得如此sao贱。”

    秦清悦原本还沉醉在和萧厌交合的快感中,此刻听着身后宫女满是嫌弃的羞辱,脸上一片涨红,“大胆!我可是宰相的女儿,你这贱婢也敢如此羞辱我!”

    “呵,这贱婢说的没错,朕看你这贱xue的确欠cao。”

    萧厌一个挺身,将guitou埋在那湿软紧嫩的宫腔中,劲臀转动,那胀硬的大guitou便碾着敏感的宫壁狠狠磨了一圈。

    “嗯啊……陛下~”秦清悦被这难耐的顶磨刺激地娇喘一声,红着脸娇嗔,xuerou一阵猛缩,像男人表达自己的不满。

    “嗯~sao货……好好夹好朕的龙根,嗯……等会朕替你惩罚这贱婢便是。”

    两人再次恍若无人的激烈交合,完全忘记了身后还有一个正在近距离观看的宫女,硕大的rou根一次次凶狠凿击rouxue,捣干出的逼水有不少都溅在了元惠的脸上。

    没有萧厌的命令,元惠根本不敢随便动作,只能继续趴在两人身后,看着两人性交,她看着那宰相千金的yinchun越来越红,越来越肿,数千次的摩擦,那透明的yin水早就被干成了乳白的yin沫,随着roubang的抽插,不断堆积在xue口,几乎都要看不清那只花xue本来的颜色。

    元惠在不知不觉中浑身guntang,都没有意识到自己身下那口花xue也早就湿了一大片。

    终于,这一场交合也到了最后白热化的阶段。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嗯,sao逼,朕要射了。”

    “哈啊……啊……陛下,射给清悦,全都射给清悦的贱xue啊啊……”

    胯下最后一阵激烈疾驰,那根暴涨的硕大龙根便整根埋进了少女的甬道里,在元惠的注视下,那紧紧压在少女屄口的两只硕大精囊开始了一阵有规律地收缩鼓胀,显然正在往这女人的xue腔中注射着汹涌的guntangjingye。

    秦清悦抬高下巴,主动抬着屁股,接受着那一股股强有力的珍贵龙精逐渐灌满宫腔。

    等射完最后一股jingye,萧厌舒爽地低喘着,大掌推开秦清悦抵在自己胯间还在yin荡扭动的屁股,让射精后的rou茎从湿滑的rouxue中抽出。

    被灌满jingye的秦清悦软软地倒在地上,失神地娇喘,还没从情欲中回过神,就看见刚刚还和她缠绵欢爱的帝君一把拉过刚才那个冒犯她的下贱宫女。

    她看着萧厌一把利落地脱下那宫女的下身衣物,似乎预感到了什么,她睁大了眼睛,还没来得及开口阻止,就看见萧厌挺着才从她xue里抽出的roubang,直接挺身cao进了这宫女的xue里。

    那宫女也被这突然的插入刺激的娇吟了一声,紧接着,她看着萧厌闷哼着,插在宫女xue里只露出一小截的roubang有规律的抽动起来,似乎在往宫女的xue里灌注着什么液体,突然间,秦清悦明白了什么,脸上又红又白。

    陛下说的惩罚,原来是给这贱婢的xue里……灌尿?

    这会不会有些太过分了?

    秦清悦今天再大胆勾引,可还是第一次见到这种超出认知的yin辱场景,她看着那宫女的肚皮越来越大,显然已经被陛下的尿液撑满。

    她一抬头,却见那宫女毫无半分受辱的神情,反而还脸颊上浮现着异样的红晕,翻着白眼,似乎因为陛下尿液灌射几近高潮。

    秦清悦抿着唇角,心底有些微妙的不爽,这贱婢刚才还那么羞辱她,明明自己才是真的下贱!居然被陛下灌尿羞辱也能高潮!

    等萧厌终于尿完,从宫女的xue里抽出rou茎,那名宫女立刻转身,动作迅速地将龙根上多余的液体舔舐干净,那副急切的姿态让秦清悦都有些震惊。

    秦清悦身体微微一动,就感觉到自己下身正在汩汩流出guntang的浓浆,一想到那是陛下在自己xue里捣干许久最后射给自己的珍贵精种,她就忍不住娇羞地夹紧了xiaoxue。

    陛下给她射了那么多精种,给那个贱婢xue里却只灌了一泡尿。

    秦清悦自以为萧厌就算暂时不愿意娶她,只要她怀上龙子,再有她父亲的支持,一定会让萧厌最后给自己一个名分。

    可谁知,她上一秒还在紧紧夹着xue里的精种,下一秒,就被几个太监压住了身体。

    她慌张地抬头,就看见了几步外的萧厌已经收拾好了衣物,正冷冷地看着她这边。

    “帮秦小姐把saoxue好好清理干净再喂药。”那冰冷的声音和不久前与她激烈交合的男人恍若两人。

    两名太监控制着她的身体,另一名太监直接合并两指,对准她被萧厌射得全是jingye的saoxue中插了进去——

    “啊啊啊!!不、不要啊啊……狗奴才!不准把手指插进来!啊~陛下,不要呜呜……”

    无论秦清悦怎么啜泣求饶,那属于太监的手指还是毫不留情地插入她的xue里,用力抠挖起来,似乎要将xue里的每一滴龙精都挖出,将手指能触碰到的地方清理了干净,可是更多的还是存在那深处的宫腔里。

    只见太监两指在xue里飞快抽插,另一只手掐住了秦清悦的rou蒂,技巧娴熟地揉捏逗弄,只被男人cao过一次的少女,显然无法应对这样yin数的亵玩,在娇软的尖叫声中,眼前一白,只感觉xue心深处喷出了一大股蜜汁,卷着无数浓稠的白浆涌出了xue口。

    被一个太监的手指玩到高潮,这实在让秦清悦太过羞耻,委屈地抽泣起来。

    她泪眼婆娑地抬头,却发现萧厌早已离去。

    又等到她在那太监的手中xiele两次,射进xue里的龙精终于一滴不漏的全被清理干净,又在一群太监的冷眼注视下,喝下那碗避孕的汤药,这才浑浑噩噩地被人送出了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