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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气的是你打坏了碗吗?老子气的是你他妈把自己弄坏了!“怎么跟你说的,不许进厨房!你他妈干什么?起来!”他恶言恶语地一手把陆舒凌提溜起来。妈的,嫩嫩的胳膊腿果然划破流血了。越天和别提多上火。他气陆舒凌不听他话,更气的是同在屋檐下自个儿也没能保护好他。越天和径直架起陆舒凌撞进卧室,不管不顾他乱扑腾的手脚,被胳膊肘撞了丑脸也闷声不吭。陆舒凌被他一把丢到床上,惯性使然地在床垫上弹了一下,越天和高大的阴影黑云压顶地罩住他整个人。越天和恨恨地俯视陆舒凌挺翘的小屁股不自觉地撅出一道诱人的弧度。这个欠揍的小屁股。陆舒凌被他一下扔懵了都忘记反抗,傻乎乎地回头偷看他什么反应。“不许动。”越天和冷硬地吐出三个字,把右手上的金戒一个个取下来扔到一边。别不小心划着小鸟了。褪完戒指后,他曲起一条腿跪在床边,手伸进陆舒凌身子底下剥他围裙下的衬衫。陆舒凌小心地附上手自己解扣子,嘟囔:“你不要弄,又要扯坏衣服……我来。”他俩三回滚床单两回越天和总得热血上头地扯坏他衣服。越天和咬牙切齿:“老子说了,别动!”一巴掌拍开他捣乱的爪子。陆舒凌昂着脑袋拿哀怨的小眼神瞅他。看看看!看也没用!越天和狠下心,摸进他裤子里,大力地把玩他的翘臀:“叫你不许进厨房,忘了?不听话?”陆舒凌扭两下见没效果,半张脸抵在床单上呜呜抗议:“不舒服……不要这样弄了,不要欺负我。”越天和就快忍不住再次失守俯下身去亲他哄他了。这只小坏鸟完全掌握了他的弱点啊,不行!忍住!这回一定得狠狠教训他让他长记性!49.越天和被陆舒凌乌溜溜的无辜的眼珠子盯着就没法下手,只得按住他的脑袋把他脸埋到床单里。另一只熊掌迅速扒了小白鸟的裤子弹出白嫩的屁股。他在心里提了几口气。不要可怜他!可怜他就是害他!他咬着牙深呼吸,瞄准手底下圆润的扭来扭去的小屁股,手上的力道松了又松,作势狠狠地挥下去,“啪”地抽了一巴掌。身下人随之发出一声哀哀的低鸣。纤长的手指紧紧揪住床单,揪出深长的褶皱。“委屈?你觉得委屈?我他妈还委屈呢!”越天和边说边又挥手连抽了他几下屁股。陆舒凌只在第一巴掌下去时作了挣扎,后来再也没发出声音。他甚至下意识地松开揪着床单的手抱住头,拼命地想要团起来。越天和暴脾气来得快去得也快。他抽了第一巴掌就舍不得了,后面几下只是轻轻碰了碰,再轻点儿得是摸摸了。就这样小白鸟嫩乎乎的屁股上还是隐约泛出了红痕。一张模模糊糊的淡红巴掌印横跨着盖在他两片白皙的屁股瓣上。人也一声不吭地埋在床单里。他顿时心口疼得揪了起来,再也下不去手了,捧起小白鸟的爪爪,唠唠叨叨:“以后不准你做家务了听到没有,看都伤着了,你怎么不知道心疼心疼自己呢。”小白鸟骨节分明的手指没有想象中的温润光滑。指腹掌心长了一层薄薄的茧,还有几道新鲜的小伤口,全是刚刚被碎片划的。陆舒凌执拗地把脸压在床单里,不愿意看他。整张漂亮的脸都被他自己压歪了。湿漉红润的眼角露出一半,带着嘣出来的泪花,委屈极了:“我没有你想的那么没用……我喜欢做事,我不想什么都不干。”“怎么哭了呢,打疼了?”越天和比他更委屈,手忙脚乱地擦他的泪花,然而他手更糙,越擦越红。陆舒凌眼睫毛低垂,脆弱地颤动:“我以为你真要打我,我怕……”越天和一个激灵才想起周存滨那货,以前肯定这么家暴过小白鸟。登时后悔得肠子都青了,他明明应该知道小白鸟怕这个啊,怎么能摆架势故意吓唬他呢。越天和不敢再给他擦眼泪,只好从背后抱住他,亲他湿润的脸蛋,作忏悔:“对不起,对不起,老子再也不这样了,没要打你,老子就是生气你知不知道,咱们都说好了不许进厨房了,以后不能了啊,碎了就碎了你管它干啥,等我回家弄不行吗。”陆舒凌忧郁地被他亲:“我又不是花瓶……”越天和退了一万步,进厨房的事儿也既往不咎了:“你别做家务,我做,你可以做其他事情嘛。”陆舒凌湿润的眼珠子滴溜转到眼角瞥他:“怎么可以只有你做,你对我这么好,我也要对你好。”越天和听到这样的表白反而一点都不高兴。心里更难过了,感觉真被小白鸟当成了债主、房东、客人。他皱眉头:“两个人生活不需要分得这么清楚,又不是买卖。”陆舒凌眼神懵懂,显然不明白。越天和没办法地解释:“你想让我好过,就别做事儿了,你看看你手上伤着了吧。”陆舒凌苦恼:“那还可以做什么呢,不能整天什么也不做的。”“种花养鱼?每天冲冲泡泡奶茶咖啡放家里也挺好啊,老子特别喜欢,真的。”越天和把他抱在怀里哄。“可以养小动物吗?”陆舒凌忧郁的眉眼里带出几分期待。以前他和周存滨同居,周存滨嫌麻烦从来不允许他带小猫小狗回去。越天和大手一挥:“可以啊,你喜欢养咱们就养,养个十几二十个成不。”陆舒凌眼角泛着泪花,笑了:“开动物园呢?”越天和无条件捧哏:“你喜欢我给你包一个动物园。”陆舒凌推他一下,埋头唔唔哼哼了一会儿:“难受。”越天和紧张:“屁股?老子给你揉揉。”大熊掌覆上裸露在外的红扑扑的小屁股,跟摸一块布丁果冻似地,又弹又滑。陆舒凌趴在床上哼唧唧地抱怨:“围裙,糙,难受,解开。”越天和明白了,低下头解围裙的绳结,不看还好仔细一看……小白鸟上衣被他粗鲁地扯了丢一边,裤子吊在膝盖上,全身上下几乎光溜溜,只裹了一条围裙。围裙的细绳搭在他修长的脖颈,和凹陷下去的腰背上面,被雪白的肌肤衬得格外显眼。珍宝棒熊二在熊大的裤裆里蠢蠢欲动。50.越天和不自然地咳嗽两声。兴头上来了下不去啊。他竭力控制着快喷出火的鼻息,缓慢地解开系在小白鸟细腰上的绳结,小拇指也不知是有意无意地屡屡蹭过绳结边上细嫩的皮肤。陆舒凌痒得颤了颤。解开了没有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