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肩膀。”五人一起进了寻渊阁,忘忧压根没想起还有两个几个被暂时抛到脑后的人还站在寻渊阁门口,后来还是有几个站在门口的侍童看这马车中的人并不像无事,便僵硬的上去问了下,至于小童为何僵硬,定是那马车上面容相仿的两人都冷了脸色,着实冻人。忘忧走到原先自己住的院子里,还是空着的,灰尘不多看得出有人定时打扫,不经心中一阵暖意。“解了衣服我看看伤口。”林老碰了碰忘忧伤处,发觉这伤得还真不轻。尴尬的气氛以忘忧为中心迅速蔓延开来,忘忧捂着伤处,看了看站在一旁的一圈人,张了张嘴又硬是把话噎了回去,面色青了又红的。“如何?”“还是别看了,林老,我擦擦药就成了。”“手不要了?你现在右手是不是还是无力拿起东西。”没错,右手自伤了的时候开始,不仅没了力气,连别人碰触若轻了都没什么感觉了,忘忧早上还暗自担忧了一回,练武十余载若没了右手,不是形同废人?“不是,林老……”“那还不快解了衣服。”林老挑眉后装作慈眉善目地笑了一下,但这从小便在林老身边的人都知道,这离林老发怒也是不远了,不然怎么会有林笑面一词渐渐传出来呢。以前还勉强会性格外露些,这年纪越老便越是爱深藏着,无事便捉弄一下他要施药的人,也成了林老的一大乐趣。这一笑,可就让忘忧老实了些许,立马咬咬牙解开衣服脱了半边,此起彼伏的三声抽气传到忘忧耳中,瞬间脸上便热了起来。“伤到了骨头,不知经脉是否还好,若两三个月后还不见好,你这胳膊也就没法用剑了,骨头倒是能长好,但也只能提提轻物。”四人都凝了脸色,尤其是忘忧,垂下的目光中不知有多失望。“谢谢林老,我知道了。”而后林老提笔,水浚在旁研磨,写下几味药材,不少是治伤疗骨极好的药草,用镇纸压在桌子上。“这几味研磨和上我们这院中的井水调成糊状敷上六帖,一日两帖,骨伤会好的快一些,经脉还是得它自己长上,手上别提重物,也别使剑了,否则能好都得作没了。”然后又从怀中掏出一罐药膏,忘忧伸手接过,打开盖子,药膏半透明玉石色泽,气味清新。“至于这个……对你伤口没什么用处。”林老揽揽胡须,又摆出了张笑脸。“那做何用。”“治你这胸前、伤口旁的淤痕极好,我说这不像女子亲的吧。”“……”“是外面马车上哪个?”“……”“我看你更喜欢那个活泼好动的些,我没猜错吧。”“没错,刚我就觉得你们氛围奇怪。”白潋听了一会儿,也参了句话。“……”“难道说是那个看起来稍成熟些的?”“……”“不应该呀,我怎么可能猜错。”“为老不尊!”涨红了脸,只憋出了这一句话。☆、meimei作者有话要说: 两三章就完结大概?林老双手在背后交握,迈着悠闲的步子就往外头走,正巧迎面来了君迁带着苏宛童和南逐走过来。“阁主。”林老略一点头以示尊敬,在与南逐和苏宛童交错走过的时候,又转头看了眼忘忧,眼中笑意难掩。除了刚进屋的这三人外的闲杂人全离开了这屋子。“阁主。”“你受伤了不必行礼了。”刚要下床的忘忧听言又躺在了床上。“我知道你们这次来做什么,也知道几天前你们中有人调查我寻渊阁的事,不如我直接告诉你们吧,还有,忘忧你meimei有消息了。”三人不由得都严肃了起来“你们两个是不是很好奇,为什么我会派人去保护你们,我的妻子二十三年前难产去了,她给我留了两个孩子,但这寻渊阁中并无女子,且我也不会照顾孩子,,”说道这儿,君迁顿了一顿,看眼前站着的两人面色都不是很好,淡然一笑,接着说道,“你们长的很像你们娘亲,小时候是,现在也是。“那时我同南府与苏府交好,正巧碰上他们两家当家有事相求,我便借机将你们托了那儿,只为我一己私欲,将你们变作了这样性格,我实在有愧亡妻,便也没想要把你们认回来。见你们年岁大了,想派人去看看你们好不好,就派了忘忧去。只是,南逐的作为着实令我失望了些。”说罢,抬眼看了看南逐,只见南逐面色涨红,反观忘忧却一脸不想被提起的难堪,只有苏宛童跟没事人似的,站在中间,不知想了些什么。“所以忘忧回来了之后,我便加派人手找了他meimei,近日终于有了些消息。“江南秦府二小姐,秦沐瑶。现今被门当户对的一家二公子下定,过两月的大好日子便要嫁去了。”“门当户对的吗,那便好,那便好,做秦府二小姐……总比跟着我好,忘忧谢过阁主。”室内静寂,忘忧僵直着身子看着床顶,连何时他们都走了也不知。心中一直想着自己的meimei,那江南秦府,是从小长大的村子旁的城镇发迹的布匹大户,不知meimei如今是否还好。若是能看看,就好了。敲门声传来没几下,水浚便拿着几包药包走了进来放在桌子上,然后摆出老妈子的架势,把忘忧拉起来,坐在床上,表情凝重,“你说,是谁。”尴尬,尴尬,尴尬。“你又来管我这些。”“我不能管?要我说啊,这富家长成的公子哥都多少有些嗜好,你别傻愣愣地就投了颗心进去。”忘忧看看水浚,又低头看看自己交缠轻抠的手,又抬头看看水浚,一时不知道说些什么,自己同这三个好友许久未曾见面了,自己被派到南逐身边的时候,他们三个也被派出去,自己从南逐身边回来的时候也不见他们人影,后有听了些许传闻说是水浚同那什么容王府的世子身形暧昧,但那时的忘忧怎么都不信,这面凉心善,仗着姣好面容自视甚高的水浚还能看上别人?但今日一听,也许确有其事。“不是不是,我只是开不了口说这些,挺……挺奇怪的。”“如今觉得奇怪了?罢了,你不愿说,我也不能逼你不是,只是那两个非要我来问,你以为我爱问啊。”忘忧倒是听出了话外音,笑了一笑,刚张开嘴想说什么来着,便被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