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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被南逐看到了呢。”“那就是天意了,我认,但是现在我还是要尽责保护你。”时间过的极快,三人趁着夜色站在原是林府的那宅邸前。宅子里一片光亮,人影窜动,不少手提灯笼的人走来走去,但基本都是侍从衣着的人,并未看到南逐。林凤锦将两人带到宅邸后方离后门不远的地方。“从这进去。”林凤锦指指头顶上方的窗户,又说,”这进去原是柴房,现在应该也腾空了,你们两人一同行动,我与你们分头行事,我会先带你们去客房处,你们搜那就好了,那边有个药房样子的房间,搜搜有无那三颗丹药,褐色,没有很大气味,相似的都找来,我再仔细分辨便好,若被人发现了,切记保护好自己,能逃则逃,听说南逐对待于他不利的人,手段不一般。”“好,你也要小心,若你找到了,来那找我们。”林凤锦把两人带到客房的那条走廊后,转身往右跑去,两人很快就行动起来,也幸亏南府的人将大多数客房都清空处理,他们没多久就找到了药房。那房间虽大多家具都已清空,但一进门便有浓重草药味道,往右掀开帘子一排寻常药房常备的格子出现在眼前,两人很快轻手轻脚的找起来。药柜一共六行,四排,嵌在墙体内,苏宛童站在药柜左侧从最下第一行开始搜起,忘忧还在帘子外仔细查看。苏宛童将每个格子整个拉出仔细查看,搜到第二行最后一格时,格子下方掉出一片薄薄的铁片以及一封简短的信。铁片掉在地面上发出的声响很快在这静谧的空间中传开,外头巡逻的人也有几个听到很快喊着,什么人,然后脚步仓促起来,忘忧很快进了帘子,帘子后方药柜左侧有面可容纳一个块头大的成人的长柜子,两人很快躲进了里面。柜子外搜查时发出的声响传进苏宛童耳朵里,恰巧忘忧又不知想说什么,苏宛童顺势捂住他的嘴,忘忧瞪大眼睛,压抑着自己想挣开的心情,抬眼一看苏宛童,耳朵紧贴着柜壁。忘忧感到极不适应,他现在整个人就像是被苏宛童抱着一样,像是怕他乱动发出声响一般,苏宛童原本空着的那只手紧紧揽着忘忧腰间。等了许久,外头的脚步声渐渐小了,两人出来后,长呼口气,苏宛童压低音量问忘忧,”刚刚在里面,你想说什么。”“没什么,我们继续找吧。”确实是无甚要紧的话,只是想离苏宛童的身体远一点。“不慌,我们看一下这写了什么。”展开慌乱中折皱了的信纸,信上写着:凤锦吾儿,娘已把丹药藏于药柜右上格子内的暗格,殷石也已稳妥放在偏厅右侧角落暗格处,收好铁片,使用殷石时方可用到。作者有话要说:☆、南府·一打开右上角药柜,拿出后仔细推敲终于发现有些地方声响不同,于是找到暗格拿到丹药便立马走出房间,怎料一走出房间到原先的拐角处,就碰上一队侍从,忘忧抬头,头上是悬有一根粗大的木梁,忘忧戳了一下苏宛童手指示意上面。苏宛童了解后攀着边上的柱子借力爬到梁上,随后空出一块给忘忧,忘忧上来之后没多久侍从就出现在他们身下的地方。不过多久安全避过,远远看到林凤锦在黑暗中飞奔而来,两人立刻跳下,三人汇合完毕听到身后有声响越来越近,于是就近躲进了个房间。等到说话人离的挺近的时候,三人中有两人僵住了,那其中一个声音是南逐。“还是没有找到殷石?”“还没。”“一群废物,找了快一月都找不到殷石。”“遗书上只简略讲了说丹药及殷石去处都在药房,我们翻遍了药房都不曾找到。”“今晚着重找那。”“是,少爷。”苏宛童想到什么似的转头用急促的语气对脸色仍是不好的两人说:”坏了,我看完那信纸,把它遗留在药柜上了。”“信上怎么说。”“丹药我们拿到手了,殷石在偏厅角落暗格。”林凤锦沉思了一会儿,只听隔了几个房间的地方有人喊着,大少爷,药柜上有纸条。他便知道得冒险去偏厅寻一下暗格了,虽殷石暂时不知做何用,但总不能落入贼人之手。三人从小窗跳出来到偏厅,虽声响不大却还是传入了南逐的耳朵。“有人潜入,我们跟着去看看。”“是。”于是前后两拨人往偏厅赶去。林凤锦到达偏厅的时候,偏厅静静的没有一个人,虽觉奇怪还是找了起来,好不容易在偏厅找到了殷石,却感觉有脚步声,三人对视一眼,找了条小路翻墙出府。“跟上。”眼见三人跑了,南逐却在看到某个身影之后露出了笑。你啊,还是得乖乖的回到我身边。三人回了客栈换了身衣服坐在一起协商,只有忘忧还木着脸不说话,其他两人叫了酒一同庆祝了起来。听到两人说太顺利了的时候,忘忧才插了句话。“南逐一定是想利用我们找到殷石。”“不如我们明日就回叶川?”苏宛童提议道。林凤锦有些为难,”明日我要去爹娘坟前祭拜。”“可你若留在琼月迟早会被发现的。”“我还是不和你们去叶川了,以免连累你们。”“那…”“若你们想寻我,那寄信到皇都驿站,我便可收到。你们帮了我那么大忙,改日再报。”忘忧仍是凝重脸色,不发一语,南逐一定是察觉到了什么,他深知南逐五感甚好,以为今晚会是缠斗,却异常平静,一定有什么事要发生。三人商定明日苏宛童、忘忧回叶川,林凤锦与他们二路而行后就各自回房了。夜深,忘忧仍是辗转难眠,忽而随风飘来一阵熏香的气味。尽管捂住了口鼻还是闻了些许。手脚无力。然后他看到那个常出现在他噩梦里的人出现在他眼前。他总觉得苏宛童与南逐相像其实并不,他已经可以轻易看出两人的不同。南逐时常眼角含笑,就连生气的不得了,仅凭脸色却什么都看不出来,但是他知道,这人能给别人多大的压迫感,但苏宛童不同,喜怒一看脸色就能知晓,时常还发小脾气,实在开心会朗声大笑。“逃了这么多年,还不是一样要回到我身边。”南逐手放在忘忧脖子上,以指尖轻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