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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紧紧巴着身前人的腰腹,直起腰看,看到远远的森白高楼顶端,那个红色的繁复家纹,心里咯噔一下,小声说:“不会又要去那个医院吧。”“只有贺清越能见你,你不信我?上次我有让别人见你了吗?”贺少钰拧起眉毛,看着后视镜里岑眠扁起的嘴,如果不是在岑眠眼底看到红光,他也不想让这个蠢家伙再次暴露在贺家众人的眼皮底下。“……信。”可是真的森严得好恐怖啊。岑眠紧了紧双手,贺少钰挺直的背和给他戴着的头盔替他挡了大半的风。贺少钰黑色机车直接由医院后的小道抄进去,可即便连小道都森严得七步一岗十步一哨,而且每一位都训练有素制服统一,远在贺少钰下高架桥时就已戒备起来,见到是自家少爷,才微屈身子行了个礼,然后齐刷刷地继续笔直站立。……就说很可怕好吗。人类的领导人阅兵都没这么夸张。呜呜呜!附属医院也这么森严,家里肯定更可怕了。不对,大腿家里关自己什么事。黑色机车幽灵般潜入上次那扇私人电梯,前面居然已经停了一架sao包的红色超跑。……越看越像师兄那辆。“怎么这么久,我都快被你们家的警卫盯出一身包了!”坐在车顶数尾巴毛的可不就是薛大仙吗。“师兄!”岑眠惊喜地小跑过去,一点不像有事的样子。“放你进来就不错了。”贺少钰拦腰把人拎回来,输了密码,验证过指纹,电梯cao作灯随之亮起来。一狐一龙一凤于是就这么长驱直入地进了贺家附属医院。电梯门打开,还是上次的楼层,门外直接就是堂皇的客厅,装潢得像私人单层别墅而不像个医院,沙发上坐着的贺清越看到三人,脸上露出笑容,素颜让她看起来比之以前的豪气更为温婉。“清越jiejie好!”岑眠礼貌地微笑,想起贺清越叮嘱助理的事情,更加心生好感。“真乖。”贺清越涂着红指甲的手伸过来,蹂躏了一把岑眠的脑袋,给了他一个香水味的怀抱,侧头问他:“小朋友这次又是哪儿病了啊?”……他病了吗,压根不造好吗!莫名其妙就被送来医院了,连师兄都来了。“……我也不知道,他们两个把我拉过来的。”岑眠无辜地看一眼毫不客气去倒红酒的师兄,又看看一脸阴郁的大腿,才和关切的贺清越说。非常地认真严肃。“哈哈哈哈,那你先进去上次的房间等我,乖。”贺清越豪爽地揉岑眠脑袋,被贺少钰瞪了一眼,才放开岑眠,看着他走到尽头那一间房间才回神,问贺少钰:“说吧,怎么回事?”“我怀疑今天的实验考试有人给他布了阵。”贺少钰脸色不善地在沙发坐下,长腿撂在茶几上。“这就有趣了。”狐仙大人晃酒杯的动作一顿,嘴角翘起,眼里却闪过一丝锐利。“怎么会呢,蒋冽刚接手我的位置,就做这样的事……不过,也有可能,按岑眠的身份,孟涂现在又掌控了灵医院。”贺清越眉头皱起,显然离职的事让她在族里也备受压力。“检查一下就知道了。”狐仙大人抿了一口红酒,魅惑地冲贺清越一笑:“拜托贺小姐了。”***岑眠睁着眼看着前方,不去看身上贴满的符箓和吸盘一样的法器,却看到了前面那张复杂的族谱,眼尖地第一个发现贺少钰的名字。……好多个贺少钰的名字。“……这,居然有这样的族谱吗。”岑眠好奇地凑过脑袋去看,禁不住发出惊讶的低叹。旁边贺清越本来忙着布阵,以便迅速地检查岑眠身上那道诡异的红光,听到这句问话,笑着说:“你是被阿钰名字吓到了吗。”“是啊,原来族长都是世代同名的啊。”岑眠目瞪口呆地看着那一大串儿连下来的名字,莫名地喜感。“理论上说,他们都是同一个人。不过少钰二十年前转生的时候出了点意外,那时候好一段时间他的能力也没办法显现。而且要到二次涅槃之后他才能继承凤主的记忆,现在要说是同一个人,也有点牵强吧。”贺清越蘸了朱砂,在第一道符箓画着咒文,低着头说。“……意外?”岑眠想起大腿从来威武霸气的样子,难以想象他也有像自己一样的时期。想到侧面看到贺家的各种森严规制,岑眠心里抽了一下。……一个没有能力的孩子,要在这样的家族生存,会有多么困难,比自己现在这样不知痛苦多少倍。……也不知道现在好了没有。“嗯,不过就是你们龙族那位小伙伴救了他,这也是为什么阿钰这么在乎这个案子。”贺清越写完第一道,蹲下.身子继续写岑眠身上贴着的第二道符箓,只让岑眠看到她的发顶。……龙族小伙伴啊,岑眠咬了咬唇,心里有种莫名的感受,也不知道是同情还是发酸,摇摇脑袋,很久以前做的关于大腿和龙鳞的梦浮现出来,转移话题地随意问了一句。“清越jiejie,那片龙鳞也是那位龙族小伙伴的吗。”岑眠清晰地看到贺清越熟练的动作顿了一下,半晌,想起那只冰凰可能是眼前的人,正要道歉,才听到她说:“是啊,那位龙族就是用那片逆鳞救了阿钰。”只不过这片逆鳞还是被爷爷拿去换湖区的十几年安宁了。……这样啊。岑眠低下头,难怪这位龙族故人这么重要。不知为何鼻子酸酸的。“好了,来,仰起脖子,我来给你把符箓和法器摘了。”室内安静了许久,只有仪器滴答的声音,半晌,贺清越才直起身子说。“好。”岑眠乖顺地仰着脖子,生怕给贺清越添麻烦。贺清越沿着白乎乎的小肚皮开始摘符箓,摘到脖子边上最后一片,不知是不是因为阵法的缘故,岑眠虽然是人身,本体的皮肤却若隐若现,银白的鳞片在灯下美得仿佛里面藏着一个小世界,只是,怎么有两片凸出来了,伸手一摸——“嗷呜!疼……”岑眠疼得一抖,眼眶霎时疼红了,脖子还是为了方便贺清越仰着。“唔,我摸到你的逆鳞了,不过你也是奇怪,居然长了两片。”贺清越凑过去一看,动作却一顿,哪里是两片,明明是三片,不过最后一片被齐根而断了。“……怎么了吗?”岑眠疑惑的声音从后仰的脑袋传来,还是颤颤的,看来刚才真的疼坏了。“没有,刚才的事,别和别人提起哦。”不知道想起什么,贺清越垂下眼睫,语气依旧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