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禛。胤禛接过帕子,认真的将魏紫地手心擦干净,理了理衣服,将帕子叠好,夹在指间扬了扬,挑眉道:“交由你处置了。”脏帕子交给她,可真会省事儿。魏紫红着脸,推了推他的手。胤禛又笑了笑,站起身在屋内的水盆中净了净手,将帕子丢了进去。“手疼吗?”胤禛转过身,坐到魏紫身边,看着她系上肚兜带子。方才给她擦手的时候,胤禛就看到红的不正常的手心,好在没有破皮,这时看着她有些吃痛的表情,又问了问。魏紫披上外衣,翻过手心给胤禛看,撒娇道:“疼,妾身可疼了。”她手心本是粉白,如今却红的快要滴血。“娇气。”胤禛垂首看着,“待会儿让苏培盛拿药,先忍忍。”这会儿胤禛才想起来苏培盛,起身拉下青纱帐,道:“在屋里等着。”魏紫坐在帐子里看着他的背影,眼泪从嘴角流了下来,这不合时宜的月事,之前怎么不来!!吃不到的愤怒归愤怒,好奇心可得满足。魏紫解开了感识,竖起耳朵听着堂屋的动静。沉稳有力的脚步声停下来,胤禛冷而磁的声音将苏培盛喊了进来。苏培盛老老实实的跪在地上行了礼,头抵着地面,跪了好一会儿才听到自家爷叫起的声音。“怎么回事儿?”苏培盛苦着脸道:“任嬷嬷那里原先带着的丫鬟害了病挪了出去,新来的蝶娟是今日刚刚拨来的,任嬷嬷以为是调教好的,直接用了。晌午魏格格这儿的人去禀,任嬷嬷记在册上,让蝶娟去报一声......谁知,谁知蝶娟报到正院去了。”回禀完,苏培盛脑袋都要耷拉到胸前去了。“原先是哪个院子伺候的?”胤禛拨着佛珠,没什么情绪的问道。“回贝勒爷的话,原是......原是正院里的小丫鬟。”苏培盛咬咬牙,说了出来。小丫鬟便是连二等都算不上的,阖府上下只有几个正经主子院里才有小丫鬟。而现在,福晋院子里的小丫鬟调去了任嬷嬷手下管记事,任嬷嬷年迈,平日都是手下人跑的多。这么一看,八成是福晋在安插人手,偏偏去的是个蠢的,正好让魏格格撞上。神仙打架,小鬼遭殃。苏培盛本是打着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念头,好叫贝勒爷处置了人,又不会让福晋知道这事儿是王正去查的。谁知道还是没瞒住。“狗奴才。”胤禛怎么不知道他在想什么,冷冰冰道:“任嬷嬷扣除两月月例,正院的人带回正院让福晋处置,你明日自己去领十板子,日后再不能专心伺候,就别在府里待着了。”苏培盛身子一僵,又跪下磕了三个响头,“谢贝勒爷赏。”他真是昏了头了,自己主子都认不清了。苏培盛咬了咬舌,站起身慢慢的往外退。“慢着。”苏培盛顿住脚,又听见胤禛缓缓道:“板子先欠着,仔细查查这个蝶娟,别惊动了不该惊动的人,查好了再去领板子。”“嗻。”苏培盛道。堂屋只剩胤禛一人,他目光冷似寒芒,寒芒之下却有什么在涌动。“蠢货。”胤禛压下火气,起身向西厢走去。寝屋内,魏紫若有所思的翘了翘唇,眉间春色被兴致盎然取代。......蝶娟被压到正院时,福晋本已经准备睡下了,听到苏培盛亲自带了人过来,眉心拧了拧,“蝶娟?她不是今日刚刚去任嬷嬷手下当差吗?”“正是,不知道苏培盛带着她过来,是出了什么事?”王嬷嬷右眼狂跳,心里有些发慌,手上却有条不紊给福晋穿好衣物。“去看看。”福晋将手搭在月华手上,移步去了正厅。一进门,福晋看见蝶娟头发散乱,眼睛红肿的模样便冷了脸。“给福晋请安。”苏培盛磕头道。柔软布料擦过他的脸颊,福晋从他身边经过,落座才道:“起吧,苏公公带着蝶娟来,想来是爷有什么吩咐了。”苏培盛站起身,额上带着血丝的鼓包看的福晋移开视线。他面色不改,恭维了两句,三两下将今夜之事复述了一遍,笑眯眯的候着。福晋面色已然铁青,人是她安插过去的不错,晌午蝶娟来报也不错,只是她没想到蝶娟竟只来了正院。是谁......手伸这么长!“我知道了,爷那里缺不了人,苏公公请回吧。”福晋扫了一眼低头颤抖着的蝶娟。苏培盛这才舒气,可见他之前猜的半分不错,面上再怎么改,这福晋也还是同阿哥所里时一样。心气儿高,心眼儿又小,眼里什么也容不下,他只传个话也值得被磋磨。“嗻,奴才告退。”待苏培盛走后,福晋才将狠厉视线投向蝶娟,“真是个,尽忠尽责的好奴才......”可惜,尽的不是她的忠。第十四章【加】贝勒爷在生气。王正吩咐了小太监去拿上药,自个儿守在西厢房前,确认了这件事。若不是伺候的日头不短,清楚即便是心情不好,贝勒爷也不会随意拿下人撒气,否则王正此刻怕是腿都要软了。任谁瞧见沉着脸,气压低的不像话的胤禛都会两股战战、小心伺候的。故而,王正此刻什么也不想,只想他师父早点办完差事赶回来。只可惜天不遂人愿,胤禛都带着一身水气从西厢里头出来了,苏培盛都没个影儿。王正咽了口口水,凑上前去伺候。“药呢?”胤禛问道。王正从袖口中掏出刚刚小太监拿回来的瓷瓶,双手捧着奉上。下一瞬,手上一轻,药瓶已经被拿走了。王正弓腰垂头,目光所及只有青色布料以及两只暗金绣边靴子,待到靴子移动时,王正小心着抬起头,看到胤禛向正房而去的背影。他默默松了口气,跟了过去,守在门外。方才在贝勒爷眼皮儿低下,他大气都不敢喘,师父说的不错,他还有的学。屋内魏紫已经重新换了月事带和寝衣,见胤禛进来,人还没动,脸上又飞起红霞。饶是话本里,也没说过这种玩儿法......胤禛肯定知道更多有意思的!胤禛却以为人还在为之前的荒唐事害羞,心中怒意顿时被另一种情绪取代,他一手负着,一手握着药瓶上下抛着。“爷。”魏紫福身。胤禛没说话,直接伸手将人扶了起来,坐到榻上后,去捉那只遭了罪的手,“这会儿还疼吗?”“疼倒是不怎么疼,就是感觉......火辣辣的。”魏紫靠在胤禛肩膀上,好着的手勾着男人的衣袖,黏糊糊的撒娇。胤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