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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的心思,特别是这会儿正脆弱呢,眼见人姑娘长得鼻子是鼻子、眼睛是眼睛,身材也不错,色|狼本性立马暴露,抬起手就要往她脸上摸过去……忽然,一只骨节分明的手伸了出来,按住了他的手。徐越愠怒地抬起眼皮,然后对上了傅庭川冷淡的眉眼。徐越:“……”怎么哪里都有这王八蛋!班长姑娘有个挺好听的名字,叫蓝娇,整个人软软糯糯的,像个小粉团子,看着人我见犹怜。傅庭川把抽抽噎噎的蓝娇叫到外面去不知道说了什么,几分钟后蓝娇回来已经喜笑颜开了,拍着徐越的肩膀说让他好好休息,然后背着粉红小包包蹦跶着走了。病房里,又只剩下徐越和傅庭川了。徐越扭了扭脖子,看着傅庭川别扭地问:“你和她说什么了?”“蓝娇自责,觉得是她组织的活动害你晕倒。我劝了几句。”傅庭川语气平静,徐越“哦”了声,想直接过滤掉“晕倒”两字。刚才那场景他想都不敢再想,他活到现在都没这么丢脸过呢。徐越左思右想,觉得这事还得怪傅庭川。要不是傅庭川死盯着他,他也用不着硬要带病参加这个滑雪活动,也就不会众目睽睽下昏倒歇菜了……万幸的是,丢脸归丢脸,丢的是程时逸的脸,不是他徐越的。徐越这烧来的突然,去的也突然,挂完一瓶水就去的七七八八了,具体原因也杂,给他看病医生看着像刚毕业的愣头青,含糊其辞的也说不清个所以然来,徐越大手一挥,拉了拉傅庭川的衣角说:“得了,回去吧,这里面的味儿我闻了想吐。”傅庭川点点头。于是,徐越就这么稀里糊涂的住院又出院了。傅庭川开车经过水果店买了一个小西瓜,回家一切二,每半里放了一个不锈钢小勺,递给盘腿坐在沙发上低头玩手机的徐越,徐越抬头,看了看西瓜,又看了看傅庭川,皱眉:“多少钱?”一个西瓜能有多贵,他自然不是在乎西瓜的钱,就怕傅庭川坑他。相处没两天徐越就觉得这人够阴,所以事无大小,他最好都防着点。傅庭川把半个西瓜放在茶几上,在他旁边坐下,用勺子挖了另外半个西瓜的最中间那块,一边说:“请你吃的。”徐越这才放下心来,拿过西瓜一勺一勺的刨起来。他吃饭快,吃西瓜也快,没一会儿就吃完了,用纸巾擦了擦嘴,和傅庭川抱怨:“你也太小气了吧!才这么小的西瓜,半个哪够吃啊,我一个人都能吃下三个!”傅庭川没再搭理他,一边看着电视上的外语新闻,一边慢悠悠地吃西瓜。徐越背靠着沙发看着他,越看越确信自己的直觉:这家伙绝壁是头大尾巴狼!吃个西瓜都这么装逼,明明拿着勺子挖,手里还捏着张纸巾,时不时擦一下;这么热的天,空调都打不冷,在家看电视还穿着拖鞋,从没光脚过,也从没翘过二郎腿,坐姿休闲却端正,像在初高中的课堂上一样。或许是察觉到了徐越的目光,望着电视机的傅庭川忽然开口:“午饭还有胃口吃吗?”“有啊!”发个烧而已嘛,完全不影响徐越的胃口,他顺势问下去,“你做啊?”傅庭川放下挖的干干净净不见红的西瓜,转头看着他说:“现在都十一点半了。点外卖吧。”徐越没点过外卖,以往要吃什么都是让章恕订,章恕不在就让狗腿子蒋映周去买,什么“饱了吗”、“丑团外卖”……都没听说过。傅庭川点单的时候徐越凑过去看他的手机,嘴里念叨着“干不干净啊”、“吃了不会拉肚子吧”云云,转眼又不时激动地叫唤一声:“我要这个这个!还有那个汤!再来十个羊rou串儿!”傅庭川离他一尺远,斜着眼睛看他:“这么多,你吃的下吗?”徐越冷哼,不理他:“我花我的钱,全扔了也不关你的事!”等到傅庭川点完,徐越把钱微信转账给他。哦对了,昨天两人在协商和权衡立候后,为了“同居”更方便和谐,又互相加回了微信。“你钱给多了。”傅庭川说完那句话,先收下那笔钱,再转回他两块五。徐越不服:“我算的可准了!就是三十七,还加了运费的!”傅庭川把付款界面给他看:“喏,满五十减五。”徐越凑上前,瞪大眼睛仔细看了看那几个数字,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随后忽然又叫了声:“啊!不对!我们应该再点一个菜,点满八十,就能减十块啦!”傅庭川:“……”“你自己算!”徐越还真来劲了,扒拉着傅庭川的T恤下摆,认真的解释起来,“我们可以点最便宜的皮蛋豆腐啊,才五块,减了十块就相当于白送的啦!”傅庭川受不了他这副智障样了,抬手把他的脑袋往一边推过去:“一边呆着去吧,你点这么多吃不完给谁吃?给rourou都不吃。”新猫窝里趴着的懒猫立马应景的“喵喵”叫了声,好似在回应傅庭川那句话。一猫一人尽欺负他!徐越病还没好,没力气怼傅庭川,气得背过身去继续打游戏,再也不想理他们了。从这天后的很多天,两人相处都相安无事。徐越照样每天窝在家里浪费人生坐吃等死,傅庭川每天去傅佑泽的医院做非正规实习,不分早晚周末,偶尔还要加个班。傅庭川有空就做饭,没空就点外卖。经过这阵子的研究,徐越新买的手机里下载最多的就是各个外卖App,已经学会如何用最低的价格点到最干净、可口的饭菜。不过外面的菜再怎么好吃,好像还是没有傅庭川做的好吃。徐越刚吃完一包黄瓜味的薯片,正在舔嘴唇的时候,门铃忽然响了。他们家从来没来过外人,徐越以为是房东,从沙发上一跃而起光着脚去开门,等把门开了才发现外面站着的漂亮阿姨他完全不认识啊!“请问您找谁?”徐越表情不太自然,他眼下穿着运动短裤和背心,头发乱糟糟的,完全不修边幅,对着这么个冲自己露出迷人微笑的中年女子,总觉得有点怪怪的。没错!就是像对着他妈!连微在外就是总带着这种微笑,外人看着觉得她多么有温柔有气质,其实回头面对丈夫儿女就是个随时变脸撒泼的泼妇。那女子捋了捋头发,语气柔和地说:“请问,傅庭川住这里吗?”哦,找那个家伙的啊……徐越回过神来,不觉一愣。啧啧,看不出来啊,傅庭川那家伙看着一脸禁|欲的样子,原来口味这么重,不止喜欢男人,还喜欢中年妇女!这阿姨虽然长得漂亮,但看着厚粉都盖不住的鱼尾纹,怎么都得四五十了吧?“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