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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容在心底掂量一番,觉得不成问题,如实回了。又是几剑戳死面前的妖怪,再回头,原醇玉不见了踪影。果真是同峰的,对他这般信任。燕容单枪匹马一路打过去,终于找着原醇玉,原来在与掌门座下大弟子并肩作战,搁倒一只妖怪与掌门大弟子说几句话,听着越发像……套近乎。燕容又单枪匹马一路打出去。与几只稍稍棘手的妖怪缠斗到一处院落,在房顶一剑戳倒最后一只。院落中一男一女两名弟子不知因为何事在争执,旁边的妖怪已蓄势待发,这两人仿佛全然不知,你一言我一语吵得火热。燕容推了道术法过去将那妖怪挑出,跳下房顶一剑了结。那两人才如梦初醒,面色尴尬地停了嘴,看燕容拎起那妖怪,塞进装载妖物的法器中。正不知说什么,那女弟子眼睛一撇望见院落口一袭弟子服,丢下那男弟子就往门外跑,气火火地甩下句:“我和师姐一起!不和你一起!”飞快地跑出去跟着她师姐走了。那男子叹了口气,在台阶上坐下。“你不追?”燕容立在台阶前,看这男子整个人耷拉下来。“现在她正在气头上,说什么都没用。”男子一手撑头,郁闷地凝视着地面。燕容不解:“这人怎么就生气了?”“觉得我不在乎她呗。”男子道,“生气哪,无非就是几种情况。”不在乎。燕容隐约想起原醇玉在息甘的洞中似乎说过类似的话。原醇玉方才不搭理他,莫不是也生气了?“这可如何是好。”燕容沉吟道。“倒也没事,我和她老是拌嘴,也习惯了,回去哄哄就好。”男子仿佛自己想通了,一拍大腿从台阶上站起来。倒是燕容兀自思索着,思绪还停留在方才的问题中:“怎么算是在乎呢。”男子撇过头来,瞧了瞧燕容,恍然悟了:“哈,兄弟,你这样子,难道也和媳妇吵架了?”“不是……”“嗨,别藏着掖着了,我之前看见你们云尾峰的在说你心上人。虽说你师父和我师父关系不是太好,不过你是个好人,看你收妖的利索劲,应当也不是贿赂进来的。”燕容一听,明白了,原来是元英长老的弟子。又听这男子道:“怎么说我也是哄女孩子的老手,你刚才又救了我和我媳妇一命,我这就给你说说哄心上人的法子。”“如果她认为你不在乎她,你就要以实际行动表达你对她的在乎。”“在乎,便是她不在你身边一刻,你满心想见她;在一起的时候,只想把自己最好的一面展现给她;她遇到危险,第一个冲出去保护她;无论什么遭遇,都能替她承担;……”这人絮絮叨叨了许多,燕容听得有些浑。“明白了?”男子说完,舒了口气。燕容浑乎乎道:“似乎有些明白。”其实基本忘了个干净,进了脑子的不过三四句。男子点点头,欲潇洒离去,燕容忽然也恍然一悟,道:“那你师父和我师父彼此生气,难道也是觉得对方不在乎自己?”“噗——”男子一个趔趄。燕容收拾尽附近的妖怪,脑子里装着从男子那听来的几句话,沿原路寻去。在乎,便是他不在你身边一刻,你满心想见他。燕容边走边环顾四方,终于眼睛一亮,找着原醇玉。原醇玉此时正与掌门大弟子合力对付着几只妖怪,并未注意到燕容。燕容记着,在一起的时候,只想把自己最好的一面展现给他。这便拎了剑过去,漂亮地扫了道剑风,原醇玉与掌门大弟子的目光齐齐投向燕容身上,燕容又飞快地送出剑身,连续舞出几剑在妖怪中间穿梭,身边妖力浮动,感官清晰地送来群妖的动息,燕容调出法力,施术,封印。燕容听到有人喊道:“好!”燕容回身,见掌门大弟子赞许地看着他。原醇玉却并未有什么特别的反应,别开头,一剑斩尽落网之鱼,然后与燕容擦肩而过,奔着下一个妖怪而去。燕容欲追过去,踏出几步,望着原醇玉的背影,脚步慢下来,停住。原醇玉的背影太决绝,燕容忽然xiele气。作者有话要说: 呜噢噢噢!被地雷炸出来!抱住大佬!给大佬递文!谢大佬氪金!这么多雷渣刀真是……今天的字数就是炸成烟花的我!☆、第25章第一天圆满收工,镇中人感激不已,对前来除妖的修士们杀鸡宰鹅盛情款待,清出房间作为宿处。原醇玉寻了间面山的房间歇下,窗外悠悠飞来一只雀鸟,拿喙敲窗户纸。原醇玉打开窗户,拎那雀进来,手中雀鸟一变,化作张符纸。“如何?”朱吟泊的声音从符纸中传出。原醇玉阖上眼,轻快道:“放心,我早说了,他自己能做到。今天……他做的很好。”“没我在旁边,也会和身边的人说话了,除起妖来也很利落。咱们的峰里蹲,已经翅膀硬了,能自己飞了。”晚饭在当地住户家解决,饭桌上摆满山珍野味,自酿的酒一坛坛墩在桌脚。燕容从房间出来,被同门拉到大厅,见原醇玉已在饭桌前坐下了,想必掌门大师兄晚饭还是和掌门弟子一桌吃,套不到近乎。与世隔绝的山头头上难得如此伙食,普通弟子们粗茶淡饭糙馍馍不比寺庙里成天斋素的和尚好多少,遇到热情好客的镇民都有些兴奋,拔了酒坛塞便一个个举着杯碗伸长了胳膊。填饱肚子又得了酒,就开始推杯换盏,燕容推了人家的酒,埋头吃饭,原醇玉放的开,喝酒喝得爽快,在燕容那热脸贴了冷屁股的转而将酒杯推到原醇玉面前,原醇玉来者不拒,接了杯一饮而尽,饭桌上一片叫好声。正待再饮一轮,手中的酒杯被夺了去,只听饭桌上一片惊呼,便见燕容现在原醇玉身边,手里执着本该在原醇玉手中的酒杯,闷头灌入喉间。一杯饮下,燕容在一桌人的视线中舔舔嘴皮子。“嗯,还不错。”素来不食人烟的燕容竟然喝了酒,而且觉得还不错!桌上又闹腾起来,此起彼伏的起哄声插进原醇玉微冷的声音。“你什么意思?”“唔。”燕容将第三杯酒饮尽,拿眼角瞥了下手中没了酒杯的原醇玉,“掌门大师兄方才不是叮嘱你别喝高了,明天还要进山。”原醇玉道:“我自有分寸。”燕容淡淡道:“再喝怕就没了。”话音未落,忽然撑着原醇玉的肩膀靠下来,指尖划过原醇玉的面颊,“你看,你的脸已经红了。”原醇玉的气息忽的一乱。燕容面上酡红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