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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仅这样,连楚寒幕的兄弟楚荣期竟然都想要染指前朝长公主!这话一出,李成也坐不住了,张口骂起离岛的人血口喷人,他夫人自然是干干净净的,局势乱成了一团。这时候最让人注意的就是现在稳坐龙椅的楚寒幕,朝里的大臣有观望的有忠心出谋划策的,更有称病不来上朝的。鲁相倒是上朝了,可是天天吵着梦到了齐家人哭诉说他们家冤情深重,想让鲁相帮他们翻案。楚寒幕每天上朝都只觉得脑子嗡嗡叫吵的要炸开了一样,不过稍微好的就是他与韩山河尚能在空间里面聚一聚。两人交流了局势之后,决定先打发了李成回他的西北去,别让这莽夫在这儿被人挑拨了去。李成听到楚寒幕要放他走,也是满心欢喜,他急不可待的将寒月公主从宫中接了出来,偌大的将军府铺的到处都是红毯,彩礼也是摆的到处都是。“这李成倒是舍得。”楚寒幕听到李成跟寒月公主立时就成了亲,心里莫名的冒起了酸水。当天晚上韩山河照旧来空间里与楚寒幕相聚,却被楚寒幕揪住了衣裳领子就拖进了里屋去。“怎么回事?”韩山河一句正事儿没说的到了第二日早时,楚寒幕脸红的早就逃跑了。等韩山河知道了李成跟寒月公主成亲的事之后,他笑了笑,说道:“看来是想我了啊。”楚寒幕放肆了一回,第二日上朝心里莫名的舒服了不少,他坐在龙椅上面看着那些大臣,叹了一口气,直接发了圣旨,所有称病不回朝的大臣立即罢职,调镇东军回京护君,在此期间谁有异动,直接诛杀!镇东军那边也是疑惑又憋屈,听到陛下召他们进京,个个嗷嗷叫着都要去。“混账,都去了,被人钻了空怎么办!”镇东军的将领也是犯愁,这行军可不是小事,楚寒幕虽然一直都不亏待他们,可到底是穷皇帝一个,这粮草一事圣旨上也没提,不知该如何是好。“陛下艰难,可是咱们这马匹士兵也不能不吃东西就到那边去啊。”一群人犯难的时候,就听到外面有人送粮草来了。是个和尚过来送的,说是韩山河的手下。镇东军一听就要打人,还说宁肯饿死也不会要姓韩的一口粮食。“啊?这样啊。”慧光和尚也不多说,直接就让人将粮草粮食的卸下了马车胡乱的堆成一堆,这还不足够,后面的车上掀开来竟然都是武器跟盔甲!那些武器也就这样随意的扔到路边,看的人心疼的不行。“这群王八蛋!他们是故意的!”镇东军的人骂了起来,如此等了三天,天开始下雨了。“下雨了,粮食不能糟蹋,分给这边的村民,咱们走吧。”慧光和尚一挥手,叫人通知了村民来分领粮食。镇东军有骨气,看着人将那些粮食分走了去。“有什么,不过是咱们两三天的口粮罢了,不稀罕!”也有人不屑一顾的说话。“那些武器呢?他们要怎么办?”旁边的人却好奇起来,他们也都是见过那武器盔甲的,很是不错。“不知道,估计会拉走吧。”有人嘀咕了一句,说道:“老大跟了他这么久,按说要他们一点礼也是该的!”“放屁!那是怎么得的?那种礼咱们能要?!”楚寒幕竟然是屈身在下的,这个话梗的他们个个都吃不下饭来。“差不都要走了,粮草准备的怎么样了?”镇东军里的大领头问了正事儿,说是大概凑了凑还是够到皇城的,只是这一次可是要家底都要吃光了。“唉!”严峻的事实让人不由的叹气。“又有人来了!”正说话呢,外面有人激动的喊了一声。“又耍什么花样?”镇东军的人也有些恼怒了,领着人出去的时候,就看到一辆华贵的马车行驶了过来。“山河见过几位兄弟。”马车里面传来一个低沉却又有点发冷的声音,名字一报镇东军的人都震动了,没想到韩山河竟然敢亲自过来。“你来做什么?!”有脾气急的忍不住呵斥了一句。“寒幕说兄弟们要朝京城里面做客,我就过来先接一接。”韩山河说着掀开车帘下了马车。镇东军的人几乎都没见过所谓的痴傻废帝,如今就看着一个穿着绣着龙纹黑袍的男人走了出来。他五官挺立,眼眸深邃带着一丝亲切的笑意,身形挺拔笔直,走路自带一种威势跟气度。“别假惺惺了,你的人已经恶心过我们了!”镇东军见韩山河来了,将之前和尚做的事儿都报了出来。“既然是给兄弟们的,兄弟们不要,和尚我也不能看着粮食浪费了,就只能借着镇东军的名号分给了村民。”慧光和尚也是一脸的无辜。镇东军的人这才想起来自己的本意就是不要这姓韩的东西。“无妨,那些不过是些许小礼罢了。”韩山河说的随意,他看着镇东军的大头领说道:“我已在山南十里的草地上发了足够诸位兄弟进京来回的粮草,并且还有衣袍盔甲以及看病的药草,良马数百匹,兄弟们可随意取用。”“呸!谁稀罕你的脏东西!”等韩山河说完还有人骂了一句。韩山河飞快的看了对方一眼,说道:“这一位兄弟,好似对我有些不好的看法?”韩山河话音一落,很多人都看向那人,那人不过是个不大的偏将,被人看住之后,面色慌张,却又伸着脖子,说道:“你欺辱我们圣上,你以为这点东西就能打发了我们么?!”“欺辱?”韩山河思索了一下,说道:“我与他是真心情义,本着咱们都是自家兄弟,过来与你们说一回,可是平心而论,这事是我与他二人之间的事,与你们无关,与天下人也无关。”“你……!”本来镇东军的将领以为韩山河过来这边是会好好的给个说法的,最少要诚心意恳的表示一下态度,却没想到他礼带的足够,可是话上却不软和一分。“不然诸位日后家里娶亲,都拿来与咱们说一回,大家兄弟愿意了你们才娶?”韩山河瞥了那些人一眼,甩了出了一句。“你这是诡辩!我们是什么人,怎么能与陛下相提并论!陛下是天下之主,岂可雌伏与你这废帝身下!”那偏将又怒喝了一声,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