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细雨中的南湖,远处的模糊亭台,朦胧中摇曳的各色雨伞,汇成一副缠绵悱恻的风景。徐离偌才知道,原来秋不只有萧瑟,还有温情。“你怎么知道我在这儿?”走了一段徐离偌突然开口询问,她发觉这南湖有些奇怪,湖的那边人头攒动,这边怎么就完全没有游人呢?这事很好明白,肯定是身边的人动了手脚。她这么问萧衡还真不好回答了,他确实是安排绿柳把何夫人的请帖送了过去,也知道她会动心,今天游湖的人很多,如果她真的去了何夫人那里,他也会很快想办法把她带出来,可是谁让他们心有灵犀呢,她没有去热闹的那处,反而是到了他准备的地方。“朕想约阿偌游湖赏雨,所以在此等候。”徐离偌瞥了他一眼,想游湖你不直说,非得饶那么大一圈,害她白白被人嘲笑。萧衡见她娇羞的模样,也不管她愿不愿意,直接把人紧紧搂入怀中:“阿偌,明日朕要先行回宫,恐怕接下来的几日不能陪你了。”感觉他情绪有些低落,甚至是有些微怒,徐离偌也跟着担忧起来:“可是发生了什么大事?”“宫里的惠太妃突然病重,她对朕有过几日照料之情,所以朕不能不管!”徐离偌点头,她对萧国皇宫里的事情一无所知,现在突然有些后悔,当初为什么就不打探一些信息呢。折返的途中,萧衡陪她一起坐在马车里,一路上两人都没有开口。等到了小院外,徐离偌才鼓起勇气问了一句:“我想和你一同回去,行吗?”她这话问的没有一点底气,在赵国除了有迫不得已的理由待嫁的女子是万不能登未婚夫婿的家门的,就算与男方家的女眷有来往,定亲之后就要避嫌的。所以问出这句话后,她就低垂着脑袋,好似犯了错的娃娃等罚。萧衡自是知道赵国的那些规矩,不过他很开心,阿偌因为担心他所以勇敢开口。“阿偌愿意,自是最好不过。只留你在这儿,朕很是放心不下。”徐离偌闻言,脸颊渐渐有些发烫,心脏也砰砰砰仿佛要跳出来似的。萧衡见她这模样牵起她的手,缓缓向她靠近,等徐离偌回过神来,两人已经近在咫尺了。徐离偌在他的注视之下,脸红的都快滴血了。萧衡的指尖轻轻滑过她的脸颊,她吓得要躲闪,萧衡哪里会给她机会,一手揽在她的腰,一手托着她的背:“阿偌,闭上眼睛。”徐离偌又惊又怕,可还是顺从的闭上了眼睛,萧衡低头在她额头浅啄一下,她慌乱中紧咬了下嘴唇。也就是她这一动作,极大了激发了某人的热情,他原本只想浅吻她的额头的,就算失控也不过再吻下脸颊而已,他极力隐忍,却被小丫头一个无意识的动作击溃。他想浅尝辄止,可是双唇的触碰犹如呼啸而过的飓风,瞬间摧毁了他的意志,初尝芳泽,他犹如饥渴的孩子猛然得了蜜水,想要汲取更多。“唔——”徐离偌透不过气来,只是她一出声原本咬紧的牙关就此敞开,萧衡试探着划入舌尖,她不知该怎么办,慌乱的抵挡,只是她的抵抗在萧衡看来就是炙热的欢迎,很快徐离偌便支撑不住,紧紧扯住他的衣衫,任他攻城略地。第二日一早天气放晴,终于见到久违的阳光,徐离偌心情大好。只是转身看到从另一个房间走出来的萧衡,她又羞红了脸。昨日她本来都已经讨饶了,他还是不愿放过她,下马车的时候她的嘴唇都有些红肿了,当然他也没好到哪里去。萧衡眼下很是后悔啊,所以他连夜给萧灿传了消息,要他加快速度,务必十日之内赶回京师。他更后悔,当时怎么就答应徐辉,在成亲之前都不会轻薄于她呢,若不是如此,他早就一亲芳泽了。因为前几天的一场阴雨,今早气温骤降了许多,他不愿阿偌再受风吹之苦,便陪她一起做马车前行,当然前行的路途中还有软玉在怀,他阴郁的心情都消散了。“进了宫里,阿偌便住在朕的清宁宫。”徐离偌闻言摇头,皇上的宫殿她怎么可以住,皇后姨母就没来没在皇上的寝宫住过,就算是那些最得宠的妃子也只能在自己的宫殿等着皇上,不敢越了规矩。“阿偌,萧国与赵国不同,朕只有你一个妻子,要不你就住在朕的清宁宫,要不朕就搬去你的衡偌宫。以后皇宫便是你的家,不,是我们的家,阿偌随心就好,没有任何规矩可以束缚你。”这丫头在庆国公府里那么顽皮,没想到出了门就收拢了小爪子、小脾气,那可不行!在庆国公府岳父岳母疼着,以后他会疼她;舅兄们宠着,以后换他宠她;国公府的人都护着她,他也会处处护着她,所以他一个人可以代替所有,绝不会让她的守护、宠爱、疼惜少一点点。第10章和亲公主9徐离偌在清宁宫醒来的时候,已经日上三竿了。因为气温骤降,她一时适应不了得了风寒,昨日到达皇宫的时候就有些头昏脑涨,浑身乏力,夜里又起了热,她迷迷糊糊只记得来来往往许多人,用了药之后就昏睡过去。“阿偌,阿偌,如何了?”看到她醒来萧衡关切的询问,昨夜她烧的厉害,意识都有些迷糊了,他和太医们在这儿守了一夜,生怕她初现意外。徐离偌挣扎着起身:“没什么大碍了,只是有些头疼。”她虽然养尊处优,但性子活波好动,身体一向很好,这次就是个寻常的小风寒,没什么问题的,看他担忧的模样,她出言安抚:“我没事了,让他们都下去吧。”萧衡这次没有依她,又传来三四个太医为她轮番诊脉,确定她没什么问题,才把这些人放走。不多时有人过来传话,徐离偌看他的神色,就想到她们着急回宫的目的,催促他赶紧去瞧瞧。等人走了,她才唤红棉过来,羞红了脸问道:“我昨夜可是说了胡话?”她知道自己每次高烧的时候都会说胡话,为此哥哥们没少笑她。还有惠阳公主,那次她们贪玩淋了雨晚上发烧,她把惠阳从头数落到脚,听闻皇后娘娘和惠阳公主笑了半宿,后来宫里都传遍了她也羞得三个月在没进宫。红棉闻言立即跪下低垂着脑袋,不敢说话了。徐离偌稳了稳呼吸:“你说吧,我扛得住!”“娘娘,一开始的时候你嫌弃路上的菜色不好吃,嫌弃骑马太累人,嫌弃皇上笑话您欺负您,后来奴婢就不知道了,皇上不许人近身伺候。”不对呀,不许人近身伺候,谁给她喂得药,谁帮她换的衣服,谁一直给她擦拭身子?她后来又说了什么,她怎么记得她说一句就有人回应一句呢!完了,这下丢人丢大了!“那个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