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挡下了这气势骇人的剑气。那人的后背毫无防备地被剑气击中,他浑身一震,当场就喷出一口血来。血花艳丽,惊得廉贞双目一颤。救下那女子的,正是在廉贞眼中冷血无情的临诀。被救的女子吓得哭出声来,惊慌失措地扶住临诀。廉贞也被这一幕惊得怔了一瞬,须臾他回过神,语气却缓和了些,“你受了伤,现在已经不是我的对手,跟我回天庭吧!”临诀擦掉嘴边的血,自嘲一笑,“没想到我做出这样一番牺牲,还是没能感动神君。”廉贞眉心微拧,目光落到临诀被血染红的唇时像是被刺了一下,他移开目光,冷冷道:“绝无可能。”临诀扯了扯嘴角,“说来也是,不过……”他目光一厉,猛地伸手将身边的女子拽进怀里,单手掐住了她的脖颈。女子脆弱的颈子就在临诀的掌下,手指还能触到跳动的血管,他甚至不须用力,只要轻轻一划,就能将她的血管划开。廉贞被他这一举动惊了一下,“你想做什么?”任谁都没法想到,前一刻临诀还能舍命救人,下一刻他就能用这女子的命威胁他。姜容在临诀的怀里恐惧地哭出声来,“仙人救我……”临诀手上微微用力,姜容求救的声音顿时被卡住,脸上迅速泛起一层青灰色。“怎么样?廉贞神君救是不救?”廉贞想到那个坐在马上替他解围的临诀,想到那个在夜色下把酒轻笑的临诀……再看看眼前这个拿人命要挟他的临诀,心头微微发涩,他道:“你不会杀她的。”临诀微微一笑,“怎么?想赌?今天之前确实不会,杀个蝼蚁也没意思,但若是我注定会被你抓上天庭,那多个凡人给我陪葬也不错。”廉贞面上更冷,须臾他收剑入鞘,周身寒气也缓缓消弭。临诀笑道:“那咱们,有缘再见!”话毕,他带着姜容消失在了原地。廉贞星君抿了抿唇,回身正要毁掉那间神庙,却发现整座极乐山都已经消失了,而他脚下站着的,已经不知何时变成了京都郊外的平地……临诀这时候已经回到了临川境内。极乐山本来就已经被他炼制成了法器。他离开时心念一动,就能带着整座极乐山一起消失,而从幽州到临川几日的路程,用上术法也只需要几个呼吸的功夫。一到临川,他就放开了姜容,看着这个捂着脖子咳嗽的姑娘,道:“辛苦了。”姜容缓过劲来,清秀的脸上虚弱一笑:“能帮到山神,是阿容的福分。”顿了顿,她小心问道:“不知那李从……”作者有话要说:说话又不作数的作者飘过~~看评论有人说藩王的名字跟别文的主角撞了,那就改一下吧,叫祁朔。来来来,咱们继续来做选择题。问:临诀逃走后,廉贞花多长时间找到他?A:很快哒,三天之内!B:怎么可能,起码要五天!C:呵呵,临总怎么可能那么快被找到,我赌一个月!D:其他(选此须自行阐述理由)第18章018临诀道:“放心,不出一个月,李从必会如你所愿,遗臭万年。”姜容闻言,想起九泉之下的父母家人,不禁喜极而泣。他们走的时候是连人带山一起走的,此时虽已到了临川境内,却仍在极乐山上,放眼望去,这座往日里灵气逼人的高山此刻一片狼藉,神庙周围的树木倒了一大片,地上也满是剑气造成的刻痕。临诀和廉贞打起来时,朱槿一直藏在神庙中维持结界,确保神庙不被廉贞的力量毁掉,此刻回到临川,她立刻从神庙中跑了出来,见临诀衣裳破了几处,后背还留下一道深深的划痕,眼眶立刻就红了,她想去碰临诀的后背,又不敢下手,担忧道:“怎么偏偏在这时候受伤,就算是做戏也太……今天已经十二了。”临诀瞥她一眼,“哭什么?这点皮rou伤眨眼就能好,把姜姑娘送回去,我先回山庄。”话毕他转身离开。大仇得报,姜容对临诀充满感激,她目送他离开,却见他背上那道被剑气划开的血痕活物般蠕动了一下,眨眼间就愈合如初是……临诀连衣服都没换就回了铸剑山庄,他身上明显被剑气划出的痕迹叫庄内众人大吃一惊,这十年来挑战庄主的人多了去了,还从来没有人能划破他身上的衣服。徐管事第一个冲上来,忧心忡忡道:“庄主,您……”他不敢提受伤的事儿,生怕伤到自家庄主的自尊心,“您刚刚回来,要不要沐浴更衣?我让刘云去伺候您。”刘云是山庄内唯一的大夫,医术之高在江湖中也是出了名的,徐管事这话里的意思不言而喻。临诀摇头道,“就是受了点内伤,修养个几日就好了,不必叫刘云过来。”话毕他自顾自进了自己的院子。徐管事劝阻不成,叹了口气,眼见庄主的身影转过长廊消失不见,他立刻招招手把躲在假山后面窥看的儿子徐辽唤过来。徐辽赶紧凑过来。徐管事低声嘱咐道:“你传信给幽州那边的人问问,庄主这一路上都遇着什么人了?我倒要看看哪个该下地狱的敢伤咱们庄主!”徐辽闻言也是满脸的义愤填膺,“阿爹说的对,谁敢动咱们庄主一根毛,我非用那把铸剑的锤子敲死他不可!”他拍胸脯保证道:“爹你放心,我这就找人去查!”===因为衣裳破了这事而在庄内引起的sao动临诀丝毫不在意。一回到自己那座院子,他就让人准备了热水沐浴。就在他那间屋子后头,绕过屏风,单独辟出的一个汤池里。朱槿慢他一步回到山庄,等她回来时,临诀刚刚沐浴完。她站在汤池边,听着那人从汤池中起身、赤足踩在地上的动静,禁不住红了脸。听见那脚步声离她远了些,朱槿才小心翼翼地抬眼,目光却在触及对方小腿时闪电般缩了回来,脑袋里瞬间乱成一团。临诀从汤池里出来,赤脚走到木施旁,随意拿了件黑色的袍子披在身上,他一回头,却发现朱槿低头站在一边,脸色通红。见此他略有些疑惑地挑起眉梢,“脸红什么?”朱槿心头一惊,急中生智道:“方才送姜姑娘回去时,她忽然说想和我结拜,还脱了衣服给我看她胸前的胎记。”朱槿说的是事实,但姜容这个决定并不突然,而是考虑了好几天才做出的,不过让朱槿拒绝了。临诀闻言笑了,“好歹是只千年的花妖,看个女子的身体就脸红成这样?”朱槿抿着唇,头垂得更低。临诀不再逗他,他跟廉贞打的那一架虽然做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