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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商一旦勾结,那剥削的则是穷苦百姓,日积月累一旦惹得民怨四起怨声载道,最后都会演变成皇帝的罪过!处决了这三人后,皇帝阴冷的脸色才稍霁了几分,这空出来的官位,原本是该留着等待朝臣举荐贤能,不过当今皇帝想来不是个好相与的皇帝,他雷厉风行,当朝就直接钦点了接任官位之人。顺天府尹一职,皇帝交给了青铜县的县令宁师。宁师是谁?满朝大臣,除了顾恩第心里惊讶之外,其他人都忘记了这青铜县的县令姓甚名谁。宁师不过一个小小的九品芝麻官,却突然越级受封,一下跳了好几级,弄得一众大臣全都懵了。皇帝也不等他们回应过来,话锋一转,直接朝大理寺卿发落,数落了大理寺卿两句,说他平日与顺天府尹私交甚笃,竟识人不清,不知他是个贪赃枉法,当初竟还保举了顺天府尹的位置,便斥责大理寺卿识人不明,罚了俸禄命他回家闭门思过三个月。而后又把章子寻夸奖了一番,最后皇帝话锋一转,直接下了一道旨意……他给顾恩第升官了,直接把顾恩第给仍去了大理寺的手下,做了一个大理寺少卿,相当于是大理寺卿手下的第二把交易。这一雷厉风行的决定,又让满朝大臣瞬间懵了,只有大理寺卿听了过后,笑眯眯的朝皇帝行了礼,而后朝会散朝,所有的一切全都尘埃落地。离开皇宫的管道上,章子寻勾着顾恩第与他说正说,大理寺卿从后过来,满脸笑意,一点也不为自己被皇帝呵斥的事情紧张担忧,他拍着顾恩第的肩膀,连连感叹着:“后生可畏,后生可畏啊!”。章子寻朝大理寺卿作揖行礼:“张大人,以后言之就要请你多多照拂啦”。“哪里的话,以后恐怕是我要他多多照拂了”玩笑着说了一声,张大人不由得又有些感触:“我与杜得璋曾相交多年,这两年虽然关系淡了,可却怎么也没有想到,他居然做出了这样的事来,哎……”。章子寻也正了色,不过他倒是安抚了张大人两句:“张大人也不必为此而多虑,这世上的人,总是日久了才会见人心的,那杜得璋之事也幸得是发现得早,并未铸成更大的祸事,张大人应该庆幸才是”。这话让张大人面色稍霁。杜得璋这事如果再严重一些,与他有关又是当年一力保举他的大理寺卿张大人就不仅仅只是罚俸禄被思过这么简单了。长长一叹,张大人又朝顾恩第道:“这些日子,我虽然在家闭门思过,但大理寺那边,你尽管放心去了便是,若有不懂的,你只管去找徐顺普便是了”。顾恩第朝张大人作揖:“多谢张大人”。张大人摆摆手,又跟两人说了又带了笑意,张大人拍着顾恩第的肩膀,又说了两句,这才转身走了。章子寻看着,一他也拍拍顾恩第肩膀,让顾恩第抽个时间出来请客,算是庆祝他高升的事情,待得顾恩第应下,章子寻也离开。留下顾恩第一个人,走在回家的路上,回想着突然高升的宁师,顾恩第也想不明白,这宁师是怎么突然就入了皇帝的眼,被皇帝这么破格提拔。不过……虽然是提拔了,可是今天大臣们都没反应过来,还不知道他们反应过来之后,会不会上折子劝皇帝改变主意,不过这种情况……明显不可能。皇命不可为,只是……恐怕宁师入京之后的路,会不太好走了。胡思乱想着,顾恩第回了府中,刚坐下与众人说了一会的话,门外便有太监过来宣旨了。顾家众人明显怔愣,一个个忙跪下皆知。顾恩第跪在那里,心里也很是惊讶这圣旨居然来得这么快,不过认真一想顾恩第也明白了。皇帝大概也是烦了那些大臣,为了避免那些大臣没事找事,所以才快刀斩乱麻的把圣旨下了,这样就没有回旋的余地了。宣旨太监走后,一家子人在大厅这里莫不欢喜,只是在这众多的笑颜里面,却少了个人。是童潼,他并不在这里。童潼的情况,若是叫他出来接旨,恐怕他还会被这样的阵仗给吓住,是以方才才没人特意去朝阳园。顾恩第看过众人,与徐氏说了两句,便转身回了朝阳园。平日这个时候,童潼都会在院子里溜达,只顾恩第进来的时候没看见人,他微微蹙眉,立即叫了院子里的丫鬟过来询问:“夫人今日怎不在这里?可是病了?”。丫鬟摇头:“夫人并未生病,只是之前他收到了帖子,已经带着清歌姑娘跟秦风侍卫出去了”。“出去了?”顾恩第蹙眉:“去哪了?”。丫鬟说:“好像是去了清雅居,听小厮说,是一个姓曲的公子约夫人去了那边的”。姓曲的?那只有曲流一个!猛然转身时,顾恩第的脸色有些阴沉。清雅居这里。顾恩第过来的时候,清歌与秦风还立在门外,两人看见顾恩第阴沉着脸色过来的样子都是明显一怔,不待两人行礼,顾恩第直接上前,一把就推开了清雅居的房门。房间里安安静静的,并没有什么东西,只有街道边上的动静隐约从窗口传来,这般安静,让顾恩第脸色更是难看,然而更让他脸色难看的,是在屏风后,童潼与曲流躺在那里的身影。清歌与秦风上前一看,两人也是被吓得脸色发白,都不敢动弹。顾恩第这立在那里,直把衣袖里的五指,死死的给拽成了拳头,他满脸寒霜透着森森的杀意,还不等他对床上的两人做出什么反应,门外就有动静传来。像是为了寻谁而来这里,一路都在嚷嚷着。顾恩第浑身一个激灵,他朝秦风看了一眼,在秦风转身朝门边走去的时候,上前一把拉起童潼,便抱着童潼绕出屏风,行到窗台边上坐下。清歌则在那里,解下床幔,将床上的曲流完全遮挡住了,再有屏风的遮掩,不仔细倒也看不出那边的异常。门外的人盛情异常,不顾秦风的阻拦,应是闯了进来,可刚入了门后,他看见顾恩第坐在床边,怀里抱着的人只着亵衣的模样时,不由得明显怔愣。顾恩第亦是满脸阴沉,猛地朝那人看去:“来人是谁!这般大胆竟敢直闯进来!”。那人身子一软,便在门边跪了下去:“小的、小的刘铨,不知不知大人在此,无意冒犯大人,还请还请大人见谅”。顾恩第的脸色阴沉的几乎能滴出水来,他并不理会刘铨,只朝清歌吩咐:“给夫人取件衣服过来”。清歌急忙应是,急忙去床头边上翻找童潼的衣裳,拿了那件斗篷过来,便给童潼盖上。刘铨跪在这里,他偷偷抬眼想要四处张望,可以解除到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