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印记,纪景双不清楚它什么时候会发作,想到上次自己不省人事后,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那个时候,甄旭和蔚霖夷他们也是莫名其妙的被传送出了秘境,好在猎杀妖兽的任务也完成了。可纪景双记得,他好像一只都没有斩杀过……简直是整个人都不好了。一连串的惊险意料之外的事情发生后,平静的生活让纪景双有种不安和担忧。“还是要实战啊。”纪景双生性乐观,并没有逃避现在的问题,再加上原来的世界他就是是个孤儿,也就不用担心自己消失了会对父母造成什么影响。因而,现在他需要思考的是如何在这个修|真|世界活下来。跟凡人生活就别想了,要知道纪景双看这本书的时候就发现那些普通人最惨,动不动就会因为修士打斗而遭殃,就算你躲在深山老林都避免不了这个问题,那还不如加强自己的实力,以后的生活也好有个保障。尽管这么想,还是觉得这个世界好可怕QAQ纪景双从冥想中睁开双眼,长长的舒了口气。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心绪不宁而导致瓶颈,他始终无法突破第四层,还是停留在了大圆满时期。“看来,还是要请教别人下。”宗主日理万机,应该很忙,没空理他。甄旭更不要说了,自从在内堂见到他,那仇恨值已经妥妥的了。想来想去,还是大师兄最合适了,何况他现在还暂住在纪景双的房子里。纪景双抿着嘴笑,他才不是因为想见廖惆呢。前往廖惆的住所,需要穿过一个庭院。庭院里摆放着石桌椅,还有一个用藤蔓做成的秋千。纪景双推开门来,抬起头来看了看天色,顿时斯巴达了。他不是进入修炼状态才一两个时辰吗,怎么天就黑了?难道他又穿越了?纪景双真想找个角落画圈圈,现在这个地方非常不好的就是没有网络,不能知晓天下大事,连什么时辰都不知道(╯‵□′)╯︵┻━┻“干脆散散心,说不定就冲上第五层了呢。”纪景双小闷了一会儿,又自我安慰。嗯……然后他就迷路了。“奇怪了,我刚才有经过这里吗?怎么感觉这么眼熟。”纪景双自言自语。他倒是没担忧,反正总会走出去的……应该吧。宗门实在是太大了,光是每个弟子的住所就相隔甚远,而且修士们抛却凡念远离尘世,为的就是不被世俗所打扰。这样下来,他们的交往就更淡,纪景双几次想要串门都被委婉拒绝,亏他千里迢迢的去见他们!(你敢说不是因为他们的身材吗→_→)虽然这么说,实际上却很少真的有修士抛却所有尘念一世修道,这也是为什么这近百年来都没有出现一个飞升的大能。毕竟修士飞升不但是要逆天而行,也需要法宝加身抵抗渡劫的雷劫。这世间天材地宝稀有,不可避免的就会发生争斗。或者就是所谓的有人的地方就会有摩擦,拥有相同道路的人不可避免的就会相遇。若是再加上为了那些法宝、丹药,对敌是不可避免的。纪景双自认为自己没办法做到。他有欲。也许是因为在原来的世界就是孤儿,无父无母疼爱,得到的是这一切最冰冷的态度,他极度渴望关爱。纪景双也不指望自己能飞升永久,自然回到凡世的选项也被抛弃,毕竟这本里最动不动就遭殃的就是那些普通人,哪怕你躲在深山老林都一样。为了这,他觉得自己还是安安稳稳的增加自己的实力,然后找一个他看得上的对方也看得上他的道侣,平凡的过完自己的一声。虽然他现在肖想着师兄。咳咳。纪景双现在在炼气四层,其实相对那些苦苦修炼几十载还在一二层的外门弟子已经好很多了,不过在内门当中就不够看了。尤其是筑基期的弟子就有不少,一旦突破了筑基,才算得上是真正的踏入修仙的道路。更何况,筑基了容颜就基本不会改变了。纪景双的容貌好歹也算的上上乘嘛~说不定就有看中他颜的呢。想的乐滋滋的纪景双全然忘了自己迷路了,绕来绕去好几个庭院都觉得似曾相识,他终于停下来了。“难道我在这里住了这么久还不认得路?”实在是因为宗门太大,各个弟子的府邸都离得比较远,纪景双也不清楚这个炮灰的经历,所以除了蔚霖夷外,他根本不知道自己认识谁。也是凄惨。纪景双思虑着要是再进入一个走过的庭院,他是不是应该大喊救命,随后又默默地觉得太丢脸了。没想到的是,他踏入一个庭院,却是怔怔的盯着秋千上的男人。他一只腿踏在秋千上,另一条腿则是随意的搁着,道袍披在肩上,□□出饱满的胸膛以及缠着绷带的腰腹。他看着大师兄,差点被脚下的石路绊倒,顿时不好意思和尴尬起来。廖惆低笑起来,嘴角勾起的弧度看起来愉悦而放松。纪景双顿时就紧张了,“师兄……你、你还没睡啊?”话一说完,纪景双就想哭。他这一紧张就脑抽的毛病什么时候才能治好。要知道现在廖惆已经是筑基后期,睡觉问题对他而言已经无关紧要。纪景双说这种话,明显是傻了。廖惆倒是不以为意,笑笑道:“睡不着,出来喝几杯。”他这一说,纪景双注意到旁边石桌上摆放着三壶酒还有一个酒杯,这显然是兴致所起来对月小酌一杯。虽然师兄好心解释了,给纪景双一个台阶,他还是有些羞怯,刚想生硬的转移一个话题,就被眼前展露出来的结实深色的胸膛给摄了心智,傻傻的看了半晌。直到廖惆一个低笑,他才猛地回过神来,不由得脸更加红透。纪景双确认了自己的心思,面对这些直白的诱惑,根本就是青涩十足。他艰难的转移目光,视线落在了廖惆被绷带裹着的腰腹上。“师、师兄,你受伤了?”阿西吧,这好像有点显而易见。纪景双差点咬到自己的舌头,他小心翼翼的瞧了眼廖惆的脸色,忍不住思忖一个问题。原书里内试和小比这中间的时间是被省略的,就连他原身如何在短短的时间突破进而达到炼气六层也是语焉不详,显然是根本没想在这个炮灰身上下笔墨。那他自己,该怎么突破呢?“嗯,小伤。”廖惆坐到石椅上,手支在脸颊上问道,“喝一杯?”“师兄有伤,不能喝酒吧。”劝解的声音有些心虚。廖惆“哦”了一声,随后揶揄道:“那你喝。”啊?啊啊啊啊?纪景双握着酒杯时还有些茫茫然,不懂为何从劝师兄不喝酒变成了自己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