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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鸢不理他。“小鸢,你不理我,我就当你同意了。”出乎意料地,谢凌鸢双腿勾住了炎焱的腰,羞赧地点了点头,“嗯。”谢凌鸢明白,走到这一步,索性试一试,他是炎焱,是谢凌鸢深爱的人,过去的阴影和伤害,或许只有换成爱人的,才能彻底走出来。“炎焱,你…你轻一点。”谢凌鸢的双腿搭在炎焱的肩上,眉头微蹙,脸颊上泛着羞涩的潮红,黑发散乱地贴在皮肤上,露出隐隐绰绰的咬痕,他咬着嘴唇,却还是忍不住发出轻吟。如此蛊惑的谢凌鸢刺激着炎焱一次又一次的进攻,加速,却永远都意犹未尽。“炎焱,我..我不行了..求你…求你..”“呃…”最后一次释放后,炎焱拥住了精疲力竭的谢凌鸢。“小鸢,你真好看,我忍不住。”“炎焱,你这个混蛋!”炎焱抱着谢凌鸢给他沐了浴,小心翼翼地换了药,跪在地上给他捏着腰。“小鸢,好点了么?”“我拿根棍子捅你几个时辰试试,你看看能不能好一点!”“小鸢,都是我的错,下次一定轻一点,你别生气了。”“这次是我可怜你,没有下次了。”谢凌鸢的腰肢纤细,炎焱的双手不由自主地顺着那瘦削的腰线向下,顽皮地捏了捏谢凌鸢全身rou最多的地方。“炎焱!你给我滚开!”炎焱笑嘻嘻地说道:“小鸢,下次你趴着吧。”“炎焱,你这个人面兽心的家伙,我方才说没有下次了,你没听见么?”“听见了听见了,你别生气。”“哼,阿灼当时在无名山下告诉我你喝醉了咬人,我看你这分明就是吃人!”“小鸢,下次我绝不喝酒了,好不好?”“炎焱!我都说了没、有、下、次、了!”谢凌鸢翻过身,背冲着炎焱,不想理他。炎焱急忙道:“好好好,小鸢,你说什么便是什么,不要生气了。”说完爬到床上去,又把谢凌鸢翻了回来。“谁让你上来的?炎焱,你不交代清楚什么时候喝的酒,你就给我一直跪着不许起来。”炎焱很委屈:“小鸢,我,我真的不知道啊!”“那你就跪着吧!”作者有话要说:嘿嘿嘿,破三百啦,来点小rou汤喝喝,谢谢大家!o(* ̄3 ̄)o第28章父亲“师兄,我昨日忘了...诶,师兄,你跪在这干什么?”“被家法了呗!”柳千叶从炎灼身后探出脑袋,调笑道,“不过阿灼,炎焱哥哥可是乐在其中呢!”炎焱懒得搭理柳千叶,低着头继续专心致志地给谢凌鸢揉腰,嘴角却情不自禁地勾起一抹痴笑。“谢凌鸢,我真替你可惜,看不见炎焱哥哥这幅贤妻良母的样子。”“柳千叶,炎焱是不是告诉过你,不要叫他哥哥。”柳千叶扑到炎灼身边,抱住了炎灼的腰,扭捏道:“哎呦炎灼,他们欺负你媳妇儿,你管不管?”谢凌鸢轻哼一声,“他管?我还没问他呢!炎灼,炎焱的酒,哪来的?”“小美人儿,你说什么?师兄喝酒了?师兄,这就是你的不是了,明知喝醉了就乱咬人,怎的还偷偷喝酒?小美人儿,你没被我师兄伤着吧?”“就是,炎焱哥哥,”柳千叶在一旁煽风点火,故意把哥哥二字说的极重,“在甘露阁你都那样节制,怎的回来了倒如此馋酒了?”“你们两个jian夫yin夫,别在这一唱一和的,我问你们,这一大早,来这里做什么?”炎灼坏笑两声,“嘿嘿,小美人儿,缚魂索没了,我来看看你昨日睡得好不好。”谢凌鸢突然和煦地笑了笑,柔声细语地对炎灼说道:“阿灼,你如此关心照拂我,真是多谢你了,渴不渴,桌子上有水,喝杯水吧。”炎灼听谢凌鸢如此对自己说话,只觉得背后窜起一股恶寒,马上摆摆手,“不用不用,小美人儿,我不渴,不必客气了。”“放心,这水喝了顶多醉一阵子,醒了就没事了。这样神奇的水,你师兄都喝了,你不尝尝么?”东窗事发,炎灼马上换上一脸憨态可掬的笑容,扑过去挽起炎焱的胳膊,赔笑道:“师兄我错了,我真的不是故意的,你千万不要怪罪我啊!”竹筒倒豆子,把昨日之事的来龙去脉,交代了清楚。柳千叶对着炎灼脑袋狠狠一戳,“真没出息!他怪罪你?他对你感恩戴德还来不及呢!”炎焱心无旁骛地沉浸在昨晚美梦成真的温存中,听见炎灼趴在他身上给他道歉,才恍惚回过神来,莫名其妙地看着炎灼,“阿灼,你说什么?我,我怪罪你什么?”“没事,没事,师兄,我什么都没说。”炎灼无奈地叹了口气,心领神会地看了看一旁插着腰看热闹的柳千叶。“炎焱。”“小鸢,怎么了?”“炎宫主来了。”三个明眼人齐刷刷地回头,果然看见脸色铁青的炎墟。“小鸢,我,我是不是可以起来了?”炎焱对谢凌鸢悄声道。“你这呆子,这还用问我么?我可不想再被绑了。”“嘿嘿,你不让我起来,我不敢。”谢凌鸢知道这不是炎焱敷衍撩拨的情话,他若让炎焱跪一辈子,那一根筋的傻子就真的会心甘情愿地跪一辈子。他就是喜欢这样的炎焱,永远不会掩饰自己那笨嘴拙舌的真心。“傻子。”谢凌鸢柔声道,“快起来,去拜见炎宫主。”四个人低着头,谁也不敢看炎墟,谢凌鸢感到炎墟心中虽然愠怒,但倒底是一丝无可奈何。他盈盈一拜,“炎宫主不计前嫌,饶了罪奴,凌鸢感激您的宽宥。”炎墟不说话,对缚魂锁一事只字不提,长袖一挥,手中便出现了一坛酒。炎墟将酒坛重重砸在桌上,对着柳千叶淡淡地说道:“柳阁主昨日遣白鹤送来的。”柳千叶一惊,嗅着那熟悉的酒香,眼前浮现出柳榭那笑眯眯的慈祥模样,还有离开时那苍老落寞的背影。柳千叶留恋地抚着坛上那精雕细琢的柳叶状家徽,眼框突然泛起一阵热辣。“炎宫主,这是…这是父亲给我的?”“嗯。”“父亲他,可曾留下什么话?”“没有。”柳千叶苦涩地笑了笑,“炎宫主,这酒,叫做“知人知面”,越喝越清醒,最是适合面具师。这酒极难酿造,分毫都偏差不得,柳家传承几百年,也就只这刚刚好的一坛,须得一滴不剩地喝下才行。”柳千叶哽咽地顿了顿,“父亲送这坛酒过来,还是疼爱我的。”炎墟沉默了半晌,心中竟有些恻隐,他转过身,仰天长叹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