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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犯的口业也犯了又犯。估计要不是病怏怏的揍不动他,今天轮不到他给自己长记性,叶涛就帮他长了。作者有话要说:谁都不许吐槽二爷幼稚,二爷一点都不幼稚,二爷只是精神不太好而已。PS:虽然二爷不幼稚,但还是觉得叶叔叔养成他比较合适,换叶叔叔来养成,世间就少一个混账,多一个好人。第125章重蹈覆辙自从周子骞来了之后,宅子里的氛围就轻松不再了。叶涛身体不舒服,成天少气懒言的待在屋子里。周子骞在病床边陪了两天,两天里叶涛几乎没说过话,他大半时间都在床上躺着,再不然就望着那一方小小的露台出神儿,安安静静的倒也不像在和人怄气。周子骞想,他对自己怕是真的无话可说了。两天后周子骞走了,临行前他小心的近乎虔诚的俯下.身吻了吻叶涛的头发:“好好照顾自己,我不会再来惹你心烦了。”叶涛靠坐在躺椅里,静静的望着露台上的花草,仿佛什么都没听见。周子骞离开的时候很平静,下楼之后还嘱咐了阿青和小城一番,神情不骄不躁,就跟往常那个从容得体的少当家一样。回城的路上,周子骞给刘恒打了电话,吩咐助理把明后几天的工作行程往后延一延,没有要紧事不要打搅他。他什么也不说,只撂下这么一番交代。身为他的心腹,刘恒便多嘴问了一句:“是出什么事了吗?”“没有,只是有点累,想休息两天。”周子骞搓了搓额角,眼里确实透出几分类似疲倦的黯淡。回到城里司机就被打发走了,接下来的几天里,周子骞没去公司,也没回自己的住处,没人知道他人在那里。罗东去叶涛店里拿东西,偶然遇见了周子骞。按说两人也算得上老冤家了,既然能成冤家自然是了解对方的。更何况两人都是金玉其外的豺狼虎豹,自然而然的具备这类生物的敏锐性。可罗东盯着周子骞的背影看了将近半分钟,才确认这个背对着他选面包的男人是谁。两人在店里寒暄了几句,周子骞鼻音有些重,嗓子也是哑的,他说自己感冒了,正在休病假。罗东打量着他身上那套很平价的休闲服,心里很纳闷儿,这人搁哪休病假呢?两人从店里出来,罗东才压着声音说:“你吓我一跳,刚进去的时候我还当叶子活过来了。”“我没在家里休息,出来的时候也没带换洗衣服,翻了半天才找出这身。”周子骞没有明说自己在哪休病假,也没有刻意隐瞒,略显病气的脸透出几许笑意,“我们有夫妻相吗?”罗东嘴上无德是亲朋近友公认的,可看着这人笑的莫名心酸的神情,竟然觉得他有点可怜,于是含混的评价说:“后影儿有点像。”周子骞瘦了不少,自从叶涛离搬出周家之后,他那身在道馆里泡出来的肌rou就在以rou眼难察的速度缩水,脂肪没有趁虚而入,于是这人就显得更加高挑了,从身型来看确实和以前的叶涛有点像,不然叶涛仅剩的那几件旧衣服他穿也不合身。“上车,顺路稍你一段儿。”罗东不知道这主儿才把叶涛气了个好歹,见他提着袋子走在路上,身影孤零零的,在破天荒的觉得他可怜之后,罗爷又破天荒的行了回善。处于闹市的老住宅区还是那样动静相宜,日行一善再行善的罗东把路上买的啤酒撇给了周子骞,自己拎着打包的饭菜先上楼了。周子骞自来就爱干净,住的又是叶涛的房子,住了两天的屋子也没瞧出脏乱,只是叶涛的存酒被喝掉几瓶,上面两层明显见空。罗东踅么了半天也没瞅见李明珏送的那瓶“女儿红”,回头瞧了瞧为伊消得人憔悴的二爷,笑骂:“你给李明珏整治的事务所都搬家了,回过头来还喝人家买的酒,你说你丫损不损?”“我喝的不是他的酒,那是我跟叶涛买的,酒钱给叶涛买基金了,我想以后……”话说一半就断了,周子骞把那盘油腻腻的炒rou推远了些,端起自己那杯酒碰了碰罗东的杯子,“谢了。”“不用客气,我也是没事儿闲的。”罗东既为自己难能可贵的善举感动,又为把这份善心用在了一个黑心的王八蛋身上不平衡,只能劝自个儿,至少这王八蛋的脸长的挺下饭。周子骞话很少,大半时间都在听罗东说叶涛的过往。虽然叶涛以前的生活艰辛多过顺遂,可周子骞还是觉得叶涛遇到自己很不幸。叶涛是个好人,也是个好男人,如果没有出事的话,他现在应该过着平淡安稳的生活,两家小店维持生计,身边有个比李明珏踏实比自己惜福的伴侣,再养一只淘气的猫。当叶涛把太多心思放在爱宠身上时,他的伴侣可能会无奈的提醒他,畜生就该当畜生养,不能当成孩子看待,又或者用嫌弃那只猫的方式把他的注意力拉回来,让他哭笑不得的把猫赶下床,然后他会对被驱赶的小可怜儿说:他小心眼儿,咱们让着他点。这些似曾相识的场景连成了一部胶片电影,在周子骞的脑海里一帧一帧的放映。当那个小心眼儿的男人转过身来时,他发现原来是他自己。那个自己衣着不够讲究,配饰不够名贵,一副碌碌无为的模样,但他在笑,笑容是从心里蔓延到眼底的,既柔和也真实。虽然他拥有的不多,但他拥有的都是他渴望的,于是不多也是许多,甚至是整个世界。“你没事儿吧?”罗东惊愕的看着周子骞,确切的说是看着他眼角那颗堪比南非钻石还要稀有的泪珠子。周子骞抬手抹了下眼角,自嘲的笑笑:“可能是年纪大了,黑心也跟着软了。”罗东被这人泪珠子惊着了,无言半晌才哭笑不得的嘀咕了一句:“我看你像头回失恋的愣头青。”周子骞倒是一点不避讳,也或许是酒意上头,他竟然跟嘴上无德的对头承认:“确实是头一回。”“初恋啊?!”罗东惊讶更甚,他万万没想到经历过不少事的周子骞竟然没谈过恋爱,更悲催的是这块low大low大的处女地是让他的假侄子开垦的,从一开始就注定种不出庄稼。周子骞觉得挺可笑的,也觉得苦涩,初恋晚恋的不是重点,重点是他要亲手埋葬这段感情。不甘也好,不舍也罢,都不能拿来当伤人的借口了,就算他心如磐石,也不能一而再再而三的伤害一个给了他太多爱护和疼惜的人,那样不是自私,而是畜生。这个所谓的病假之后,周子骞重新回到了原来的生活,案牍劳形的处理着永远做不完的工作,八面玲珑的交际应酬,或是全国各地的飞来飞去。他总是那么忙,也总是那么得体,似乎没人能让他乱了方寸。工作之余的那一点空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