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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离开,扯了几下,他却不动。他像是没注意到那边的动静,只是静静看着她,固执的再次问:“为何生气?”她瞥了那边一眼,含糊的说:“我只是呆的烦了,想……”“别骗我。”“没骗你,我真的是……”敷衍的话说到一半再也说不下去,看着他漆黑的眼睛,她声音小下去,“我们先离开这再说。”“你明白,我有办法知道。”他垂眸,声音很轻。他还学会威胁人了!她喉头一哽,又有些哭笑不得。挨不住他一再追问,她扭捏着,把刚才听到的一些话说了。他听完后沉默半响,环在她腰上的手臂紧了紧,喉结轻轻滚动了下,有些不确定的开口道:“微微,你在……吃醋?”“说了没有。”她嘟哝了下,手指却倏地被他攥住。他眼睫弯了弯,“有的。”“没有。”“那你缘何气成这样?”“你倒是说说我气成什么样了?”她咬了咬唇,有些咬牙切齿。他俯身吻她的唇角,低低道:“没生气?”“没!”柔软的嘴唇落在她唇上,慢条斯理的在她唇瓣上摩挲轻吻,干燥温暖的手掌慢慢抚着她纤细的腰,他轻轻笑了笑:“真的?”“……”“不是因这个生气?”“……”温吞而缠绵的亲吻搅的人无法思考,他鲜少会这般恶劣,一边撩拨着她,一边逼问她,她想嘴硬反驳,却恰好称了他的意,抱着她吻的更深切更用力。少年轻薄的衣衫下隐藏着紧致漂亮的肌理,他有世上最清亮澄净的眉眼,干净的嗓音和柔软的嘴唇,还有满心无处宣泄,压抑而隐忍的深沉的爱恋。松开她时,她脸庞guntang,唇上还沾着晶亮的水渍,他也没有好过多少,漆黑的眼瞳翻滚着陌生的情.欲,脸颊绯红,呼吸急促。良久,他平复了下呼吸,郑重其事的道:“结道侣,是父亲的主意,我不同意。没有同你说,是我不对,我以为你不会在意这些传言。”门派中不乏女弟子恋慕他,有些胆大的甚至曾经试图勾引他,因晓得他的性子,她向来不甚在意,既然结道侣的事已经被他回绝,便没想说与她听。“骗人,”她说,“掌教都已经将那姑娘领进门派了,就安置在穿云峰。”她脸上的控诉一览无余,他又有些想笑,心底柔软的一塌糊涂,亲了亲她的唇,认认真真的说:“父亲原想先斩后奏,引着我去见她,我……”他稍稍迟疑,脸上的笑敛了敛,觎着她的脸色,慢慢地说,“我说……说已经有喜、喜欢的姑娘。”憋在心中好些天的话终于说出来,他松了口气,有些释然,有些忐忑,更多的却是期待。他无从得知世间旁的男子喜欢一个姑娘,是否会像他一般,如同守财奴一样守着她,看着她,恨不得时时刻刻同她在一块儿。既想让所有人都知道她是他的,又怕她嫌弃他木讷笨拙,腻烦他的痴迷纠缠,从而爱上别的男人。父亲这次铁了心要为他寻一位道侣,他固执的认为他如今道法无法精进,是到了瓶颈,需要另辟蹊径,于此事上寸步不让,甚至直接将选定好的人请到门派中。既然无法说服父亲,他只得如实说他有喜欢的姑娘,无法去见穿云峰上的人。他只是怕,她会恼他自作主张。……他恐怕从不知道,每次他露出这种小奶狗一样的表情,她就想扑上去亲亲他,摸摸他的头。脸颊烧红,她故作淡定的哦了一声。“对不起,我没有知会你,便擅自暴露你的行踪。”他说。她是妖,还是只不爱修炼的妖,遇到有些许道行的修道者就只有伏法的份,她一直小心隐匿行踪,也是为了躲避不必要的麻烦。她倒是不太在意,可看他满脸认真的道歉的模样,就忍不住想捉弄他一下。“如果真有人找我麻烦,我离开便是。”他放在她肩上的手指微微用力,脸色霎那有些难看,倏地沉声:“不会!没人敢伤你。”“那你父亲怎么说?”“他……想见见你。”“好啊。”她想也没想的点点头。她应的这么干脆,他不可置信的望着她,眼底浓烈的喜悦藏也藏不住。不忍再逗弄他,她贴近他,笑眯眯的说:“我又不是不能和你双修,虽然要练真法中和妖力,但你父亲不是总觉得双修或许能让你修为精进吗?那就试试,你愿不愿意和我结道侣啊?”最后一个啊,她拖长了语调,如愿瞧见他的耳根,连带着脸颊都泛起红,一双眼却亮极了,仿佛缀着漫天的星光。“愿、愿意,我愿意的,微微,微微……”他抱着她的手臂猛地收紧,将她死死按在怀里,兴奋激动的有些颤抖的嘴唇急切地寻找着她的唇,感觉这一刻就算是死了也甘愿。……她有点想知道,若是那些奉他似神明,觉得他人前一脸禁.欲看起来超迷人超矜持的弟子们看见他眼下这幅样子,会不会傻眼。不过,他这情形,以后双修……噫!她日子大概不好过吧。第140章终章26晨光熹微,辛久微慢吞吞地从基地中走出来。她没有急着离开,抬头看向前方。一个穿着迷彩服的男人正笑盈盈的站在她不远处,见她望过来,心情颇好的冲着她挥了挥手。辛久微环顾四周,似笑非笑:“易锦承,这么怕我跑掉,带了四个人来堵我?”易锦承脸上的笑容微微凝固,不知道她是如何发现藏起来的人,他脸色有些冷,“谈小姐还是那样爱开玩笑。请。”他不高兴,她就很开心,两个人一前一后的走着,气氛冷凝。易锦承将她带到一辆装甲车前,示意她上去。她刚踏进去,就被人一把抱住。“你终于来了!快救救向麟……”鼻尖闻到来人身上淡淡的异味,辛久微听出是翁子乐的声音,皱着眉推开她。“他在哪里?”“我不知道,”翁子乐哽咽了下,死死抓着她的手臂,“他们不知道把他带到哪里去了,他们还说你一天不现身,他就没一天好日子过,你快救他,他伤得很重。”眼前的翁子乐蓬头垢面,脸色蜡黄,双眼红肿,黑眼圈格外明显,显然这段时间过的十分煎熬。辛久微拍了拍她,下车去找易锦承。“我已经遵守了我的承诺,该你拿出你的诚意了。”易锦承瞥了眼半开的装甲车的门,翁子乐正偷偷摸摸的躲在那偷看,发现他看过去,立刻像受到惊吓似的缩回去。“比如?”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