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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所以李航突然握上沈逸放在桌上的右手,“听说你之前出车祸,手好了吗,其实没必要把自己逼得好紧,大家都会帮你,是不是?”“是”虞墨看着沈逸从刚开始的凌厉,慢慢变的平和,而且每次都是一个字的肯定答案,不知这算不算好的现象,只是他知道自己,因为沈逸的每一个‘是’字心疼。“所以别担心,我这边也会派人协助你,你看你一不在,公司就变得一团糟,你说这么多你靠你吃饭,你这任性一走,多少人跟着遭殃,这怎么行,等你养养身体,我会派个副手找你学习,这样将来也有人为你分担。”“可以”。没有一丝犹豫,李航听对方答应的这么爽快反而怀疑,难道是对方还藏着什么手段?虽然自己刚才试探的话半真半假,可是面前这个年轻人,在他做了多番调查后知道不能小觑,不然也不会让新派去的总裁天天吃瘪,有事没事找自己抱怨需要心理辅导,先是说员工不尊重,后是被场面上的人瞧不起,沈逸离开才2个月不到,已经让那个名义上的新任总裁将所有接触的人都得罪一遍,甚至他前两天看到,都能发现对方正内分泌失调,四十好几岁的老男人了,突然开始又是谢顶又是青春痘的好不混乱,完全被整的像烂泥扶不上墙,如今也是,自己这刚把人秘密带回三天不到,公司就有不少大客户突然要求解约、同期账务也被披露有问题,让鼎峰的市值一夜之间不知蒸发多少,这影响力让上头大为光火,也十分忌惮,这才急着催自己让对方交出实权,毕竟任何一个头子都不喜欢将自己的命脉交给一个会威胁上司的人,何况是这种只花了两年时间就将鼎峰这么庞大的事业体整的上上下下、内内外外固若金汤,俨然成了他沈逸的一言堂,更是说明这人不止有好的能力,也同时代表他有惊人的破坏力,这样的人再是人才,也不会被重用,因为他们不知道他的底线和弱点在哪里,如果对方以后用鼎峰要挟谋求利益,那他们是从还是不从,要知道经济基础决定上层建筑是不变的道理,所以这才是他今天的目的,夺权。可是会这么容易吗?李航听到对方这么容易答应自己可以安排人跟在旁边,不得不怀疑这里面暗藏玄机,所以顺着话头,他开始试探,“那就好”,扶扶眼镜,李航状似更加诚恳,“你能答应真是太好了,我还担心你会不高兴,其实这也说明领导对你很重视,”说完笑笑的看着沈逸,李航比着口型向他施压,“尤其是对你的虞墨!”“谢谢,我会尽力。”李航分析着什么叫尽力,其实他不喜欢这样的询问,一直以来作为学者,他都喜欢跳脱在事物之外去分析人的性格,如今自己也被框入戏里难免有失偏颇,所以沈逸每说一句他都不相信,因为如果自己站在对方角度,那么每句都可疑,于是自然而然的谈话变得不那么顺利,而脸上的笑容也慢慢被虚假的敷衍取代,当然对面房间的人看不到自己,可这一切又必然的落入沈逸眼里。“只是不知道还能撑几天?”明显打破之前的一问一答,沈逸已经知道对方的用意,自然要想办法离开这里另想对策,而事实上虞墨来了,虽然让自己说话很有忌惮,也受制于李航,不过碍于机密对方也同样受制,所以沈逸在被逼迫了许久后终于开始反击,“我怕我撑不了太久。”李航沉思的时候听到沈逸说了这么一句,还能撑几天,什么意思?是指他的身体状况,还是指这种处处受压制的现状,于是假意安慰,李航说道,“要对自己有信心,现代医学这么昌明,何况还有那么多人爱着你,依赖你。”结果回答没等到,对方仅是摇摇头。李航更迷惑了,摇头是表示不对,还是对身体能撑太久没信心,“怎么?”不好,这个怎么刚一问出声,李航就知道自己的步调被打乱,现在节奏完全被沈逸掌握去,可暂时他又没办法将话头引回来,让问话恢复主动,李航不由恼怒,看来和沈逸的交谈真是不能掉以轻心。沈逸见好,立马换上一脸无所谓的消极,“你说依赖?可我又活不长,注定只能是拖累,而且治得了病,也救不了命,我知道的。”嘭~~紧锁的门终是被人一脚踹开,沈逸轻吐了一口气,终于等到这人冲过来真是好不容易,不过心里虽然放松,可沈逸脸上的表情到是比刚才更紧张,他迅速收回刚挂上的落寞和绝望,转而变成惊恐,甚至手都不由自主揪着胸口,装作从来不知道对方会在这里,“你,你怎么会在这儿?”“他说为了你好,让我要更了解你,可你呢?似乎并不希望我来”,虞墨早在对面等不及要冲过来,不知从第几个问题开始,他们便偏离最早那人答应的心理疏导,改成劝诱这人继续工作,虽然他不反对沈逸从事自己喜欢做的事情,可是随后关于生死的问题,那人消极的言论都让他无法再等下去,于是顾不上周树青的劝阻,他一脚踹开上锁的门,想要摇醒那个固执将自己封闭在个人小圈子里的人,告诉他爱情从来不是他一个人说了算,而他愿意陪着面对风风雨雨,可是冲进来看着沈逸先是惊诧然后冷漠的样子,虞墨又觉得心凉,“怎么?我说对了,你并不想见到我,也不会想知道没有你我过的又是什么日子?”沈逸看着虞墨有些痴,甚至呼吸不可避免的跟着乱了节奏,尤其是在看到虞墨不过半月过去憔悴的不成样子后,气血也难平,可碍于李航在,他不能表现出这人对自己影响过深,于是,挥开虞墨拉着的手,他强自镇定,“既然知道,为什么还来?我还没有答应要见你。”“那你是准备还要离开?”沈逸冰凉的手推开自己时,连虞墨也想不到自己还能再脆弱成什么样儿,所以竟是退了一步钉在原地无法再上前,可心里更是急切的要确认,“是不是?还要走”,一字一顿,再没有什么能比沈逸还要离开更诛心,“是吗?你觉得有我没我都可以,而这份感情,更是从头到尾都由你决定,想来就来,想走就走,在我生命里进进出出,从来都不问我一句,也不听半点恳求,无论离开也好,留下也好,甚至活也好,死也好,就连我一直梦想和你的婚姻,都可以拿来作戏,你想唱就唱,想停就停,完全不在乎我愿不愿意,是吗?”每问一句,看着沈逸仍能面无表情,虞墨就后退一步,直到退至门口无甚可退,才痛苦的抱着头,“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