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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嘴角一抽,“快点。”沈渊听到容迟的话,忍不住宽面条泪,他心里意yin着对方开口说一句“放着我来”,却也知道意yin之所以为意yin,就是因为实现不了。被容迟这么一催,沈渊就更□□了,而且有越来越粗的趋势。沈渊还在动作,又偷偷往后看了一眼,发现容迟正在拿刀子解剖熊翅膀。他光着上半身,赤着大长腿,只在腰间简单的围了件衣服,因为山洞里并不冷,从后边看线条太好,沈渊忍住了流鼻血的冲动。这是沈渊的老巢,很久以前他还是只幼豹的时候,受伤了就来这里舔伤疤,恢复之后再出去。昨天是碰巧来到附近的,开始并没有要往这边来的念头,但天意让他带老婆过来,谁知道百年难遇的冰冻层灾害发生了呢。只可惜来到了老窝也不能嘿咻,沈渊有些蛋蛋忧伤。昨天的那种寒彻骨已经过去了,冰冻层灾难来得快,去的也快,剩下的时间就等着化冰就好。幸好两人来之前还记得拾起熊翅膀,不然这几天都没得吃。熊翅膀的rou鲜嫩香甜,如果涂上蜂蜜烤,再加一层辣椒,再美味不过,只可惜现在没有蜂蜜。沈渊再一次遗憾,当你对面有一个手艺好,长得好的厨子,你没有原材料,你又吃不了对方,这是双重的打击。容迟动手削rou,像削铅笔一样,把rou切成条,一圈一圈的转,骨rou分离很容易,庖丁解牛这项技艺容迟跟着一个老头学过,平时用来钻研怎么做东西好吃,这时候终于派上了用场。看着容迟手中的刀,刀身反射的冷冷的光,沈渊打了个激灵,然后……室内分子浓度更高了。这种刺激简直不能更酸爽。容迟鼻子里哼了一声,侧侧头看了沈渊一眼,“洗手。”沈渊看了看周围,不耻下问:“怎么洗?”容迟深吸一口气,结果半途想到这一口气吸进去无数的分子,有些喘不过来气,再三告诫自己要忍,然后慢慢的吐出来,“算了,你擦擦手过来。”沈渊忠犬一样的蹭过去。“会喷火么?”容迟问他。沈渊条件反射点点头,下巴刚动四十五度就后悔了,心道不会暴露吧?算了,这不重要,反正人已经拐来了。我做好掉马的心理准备就好。容迟慢条斯理的在rou上面划了一道又一道,然后在划开的口子中间插辣椒,交给沈渊烤,自己在旁边盯着火候。你烤rou来我看火,这场景真是美到醉了。等两人吃上烤的香喷喷辣嗖嗖的嫩熊翅膀rou的时候,已经饿得前胸贴后背,肚子咕咕咕的叫着,因为只有一把刀,所以一次只能烤一串。这一串烤rou,容迟出了一半的力,沈渊出了一半的力,功劳平分,rou自然也是一人一半的。考虑到沈渊的手上刚才摸过那啥,又干过那啥啥,容迟不想让他摸刀子,就把rou递到他嘴角,但他也着实饿,所以不可能孔融让梨全给沈渊,“你一口,我一口,记得别咬到刀,这刀利的很,到时候小心自己把舌头吞下去。”沈渊听到他说这种话说,心里真是一片甜蜜,满脑子都是一句话:他是担心我的。容迟自然不知道他在脑补些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只当他不拒绝自己的投食,也不觉得自己的动作有什么不妥,两人在这样的沉默中,你一口我一口的把rou吃完。一切都好的很,除了空气中海油些不和谐的味道。入鲍鱼之肆,久而不闻其臭,与之化,容迟面无表情的想,他或许一会儿就中毒了,这里的味道实在太……难以描述了。吃完东西两人坐在原地,容迟听到一阵咔咔嚓嚓的声音,有些像是冰裂时候发出的声响。他起身凑到那个小洞边,往外看。沈渊默默的盯着他……挺翘的屁股。洞外还是白茫茫一片,像是哈气糊在眼镜片上,无论是远还是近,俱是处于什么都看不清的状态,外边的世界仿佛一瞬间回到冰河世纪。容迟回头就看到他一副馋的要死的表情,看到视线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只不过这种事情总不好开口问,他也不欲理会一头豹子,遂表现的无动于衷,只是问沈渊:“你没吃饱?”沈渊:……还真没吃饱。他老老实实点头。容迟又拿刀削rou片、卷rou条,插辣椒让沈渊自个儿烤去。他自己则是往兽皮钉成的门那边走去,想着探测一下情况。那边已经成为了板直状,摸上去硬邦邦的,好像往大冰块上蒙一层兽皮,然后竖起来一样。外边的山洞大概全部被冰封住占据了,容迟心想。虽然不知道这种超乎自然的事情是怎么发生的,但既然来了,就要解决问题,他们不可能一辈子都呆在这里,不然不被熏死也被饿死了。好在有土著。土著就是行走着的十万个为什么。容迟转身看沈渊,“怎么出去?”沈渊正在揣度烤rou的温度,兢兢业业的扮演烧烤摊摊主,并且有上瘾的趋势,顾着腮帮子烤rou,样子十分的蠢。这会儿听到容迟的声音,不小心兴奋把火喷大了,那rou就焦了,表面黑乎乎的一层,沈渊正准备把rou扔掉,容迟阴嗖嗖的看了他一眼。沈渊忽然觉得这是老婆亲手一条一条割下来的,怎么能扔呢?!然后他就拿着焦的发黑的rou吃了下去,一副吃的特别香的样子。容迟:“……我问你的问题,答案呢?”“啊?”沈渊好不容易说服自己rou很香,咽下去那块黑乎乎的东西时,就听到容迟的话。“rou都焦了还吃什么?”容迟回去把上面的rou给甩一边,无视环境卫生,“我方才问你,怎么出去?”那刚才是怎么回事呢,沈渊默默的把舌头上的炭一样的东西卷吧卷吧,咽到肚子里去。反正吃了又不会生孩子。“在这里过两天,外边的冰冻层自然会化掉。”沈渊道,“这种天气产生原因没人知道,但每一次都是一场灾难,近四分之一衡格大陆上的森林动物会消失,每百年会产生一次,如果不及时找到地方躲起来,在外边就会被冻成干,然后消失,消失原因不明。”“没人知道?”容迟问。“或者你可以说,知道的人都死了。”沈渊笑笑,“再强大,在这种灾难面前,也像是随时可以会被碾死的蝼蚁。曾经有王尝试过,他连一根头发都没留下来。”容迟蹙眉。沈渊伸手抹平他皱着的眉。容迟抬头看他,然后把他的手给挪到一边,声音波澜不惊道,“你是不是忘了这只手刚才做过什么,如果他放在不该放的地方,我不介意让他永远放在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