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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笑,谁能想到,意外之下来到这个世上竟会遇到这么一个祭司。龙梵听着他的话异常满足,眼前那双微挑的眼不各是为什么而露出笑意,沾了水的银发在这奇异的月光之下显得愈发明亮璀璨,魅惑的眸似有若无的深情,也隐约透出无情冷漠,擅于利用一切也毫不掩饰自己的野心和狂妄,他的洛炎在他眼中始终耀眼非常。“身体如何了?”在银发边轻吻,龙梵问的轻柔,凌洛炎笑着看他,暧昧的眼神里有些揶揄,“你是问我的恢复还是那里?”他的祭司已经帮他恢复了体力,而他只是偶尔无法使用炎火。“洛炎说的那里是哪里?”在凌洛炎面前的男人好像不是赤裸着浸在水里,也不是才用那样激狂的方式要过他一样,一脸正色露出些许疑惑,若是眼中的暗色和狡猾笑意,看来简直无比圣洁。“别以为我不知你在打什么主意,我的祭司大人……”说的极为缓慢,凑近龙梵耳边,那几个字的称呼带着诱惑的意味,他和龙梵身上还未着衣,倒是省了脱衣的麻烦。赤裸的身身躯在水中相贴,邪魅倚靠过去的男人正在的另一方胸前亲吻,与他相拥的黑发之人任由他如此,靠在岸边满是从容优雅,垂眸微笑,一手却往下他身下抚去,两人在水中的发丝纠缠,辉映着浅银和墨色青芒,相对之间,还未做出其人动作,便已足够令人脸热心跳。前进的脚步顿住,看到眼前这般景象,来人连忙转身,正要离去,身后的话音却喊住了他。“林楚长老,有何事?”凌洛炎对来人视若无睹,龙梵却一脸和悦的抬首这般问道。楚楚想要转身回答,思及先前所见,又硬生生止住了脚下的动作,“不,没……没什么,只是不知宗主和祭司行踪,故而有些担心。”快速的回话,仿佛想要逃离,有些结巴的回答,几乎能从后面看到耳廓的红晕,林楚有这般纯情?凌洛炎觉得有趣,发出低笑,笑声从湖水中荡漾开去,带着情事之事的沙哑,仿若还存着**的余韵。听到这样的笑,林楚低下头去,全然忘了自己本来是为何而来,为什么找寻两人。就在他努力克制想要镇静的同时,身后水边的低笑声忽然停住了,毫无征兆,仿佛被什么堵上,被什么吞咽,除了呼吸声,和引人慎思的几声轻微响动,再没有别的声息。林楚不必回头也知道此刻是何种情景,垂首不敢离开,但更不敢的是转过身去,只能一心回忆着自己前来的理由,让自己不去想像身后那个赤裸着会是何种模样。林楚欲走又不敢走,水中凌洛炎却正享受着龙梵的吻。他的祭司绝对是有意喊住林楚,他对此无比确定,腰间的力量和唇齿间不容抗拒的深切的吻,简直是想夺去他的呼吸,鼻间全是龙梵身上的莲华香,在水中似乎更为清澈明晰的淡香,散发出的却是嫉妒和占有的味道。轻轻咬着他的舌尖,一点点的退出,龙梵终于将他放开,还是那么出尘无欲的,无比和缓的对背对他们的林楚说道“那就下去吧,其他长老都知道我和宗主另有要事。”言下之意,他人都知道,为何你不知晓?林楚听得话里的意思,也明白祭司此话之中的警告,但之前他带人寻找休息之处,根本不知……辩解毫无意义,他连忙说道:“林楚是想禀告宗主,被祭司擒住的魔物有些异样,好像快不行了。”“对了,当时是抓住个什么东西,我还没仔细看。”凌洛炎这才想起来,看看天色,明月当空,却如白日那样明亮,周遭的细纱都被月光镀上银白色,而身后林楚所立,那片废墟似乎曾经一度有过辉煌的岁月。之前他就没留意自己是怎么来的,只记恨着那些魑魅王,完全没注意其他,更没去看那个魔物是什么模样。示意龙梵取过衣物,凌洛炎瞥了眼某人身上已有抬头这势的某个地主主,用手踫触,无比暧昧的轻笑说道:“我和祭司的要事还是留着以后吧,总不能让长老们久等。”语声虽轻,但在此谁会听不到,说起这要事,也无人不知是何事。林楚垂首不敢言语,他不知道是否该和宗主说,他们这些长老和曜师已经等了许久,夜翼不耐等候,已经独自出去探明情况了。“你下去吧,等我侍奉宗主穿,我们这就过去。”这是祭司的话音,还有一阵从水中站起的声响,接着便是衣物的摩擦声,间或也会有几声轻笑低语,那轻而又轻的话语声随着林楚越走越远已经听不清楚。背后的轻言细语说的会是什么,林楚没有多想,他听到祭司的话,话中那种理所当然的侍奉是他永远不敢妄想的。他清楚自己的地位,也知道何事该想何事不该,更知道,假若当时他乍然见了两个相拥,没有立即转身,又或是转身的晚些,见了祭司怀抱之中宗主的模样,此刻他已经不在这里了。等林楚走远,凌洛炎已经站在岸边,被龙梵恢复的焕然一新的衣物妥帖的穿在身上,当初就知道,能让破损之物复原的力量比毁灭之力更为强大,如今看来果然不错。他的炎火就算能与朔水匹敌,他的灵力却还不到龙梵的千年之久,只能毁灭,而不能重建。在他眼前,他的祭司正在穿衣,事实上他很是欣赏先前龙梵赤露着身体为他着装的模样,龙梵的身材是力与美的结合,白袍在身便是一派淡然沉静,卓然而立的浊世出尘,奇异的是,就连不着衣物赤身袒露之时这种感觉也丝毫不会改变。眼前修长的指合拢衣衫,下裤已将那无数次在他身处制造**的**之处掩下,束袖的内袍令他多了数分英姿不凡,飘渺神秘便在那身白色衣衫穿上之扣彻底彰显而出,仿佛从天之极高之处踏落凡尘,沉静淡然,悠远从容。“洛炎在看什么?”明知故问,龙梵束起自己的发,随意却显得无比优雅的动作让凌洛炎叹息,“我在看一个千年妖孽是如何穿衣束发的,如何有意来诱惑我……”语声转轻,说到最后他已经吻上龙梵的唇,又从唇边往下吻到颈边,有意在颈侧留下一个明显的印记,这才满意的勾着嘴角转身。“洛炎原本就爱看我穿衣,可惜我更想洛炎喜欢我脱衣的模样。”摸着颈边的印记,龙梵微笑,不疾不徐的走近,凌洛炎伸着懒腰,侧首轻瞥,“那不如你这就脱了再随我出去?”身体忽然往后被按住,调侃的话引来惩罚的吻,凌洛炎并不意外,他当然只是玩笑,他的祭司只要维持在人前的高不可攀就可以,对着他之时的笑语温柔,狂野掠夺,失去冷静的疯狂失控,只能让他看见,在这身白袍之下的性感也只有他清楚就好。笑语着一起往破败的废墟之中走去,直到绕行到这座破败的之处的大门前,站的远些,他才彻底看清了他们所在的这个地方。银沙堆积,沙漠之地广裹无垠,就在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