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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蝉签契,保佑齐家财运丰隆。金蝉只认男丁,只有男丁才能继承金蝉。齐家必须要有儿子,没有儿子招上门女婿,儿子是齐家延续的希望,是金蝉的养分来源。只要有人继承,齐家的香火就不会灭。儿子女婿们,继承家产,不得好死。要传家呐。齐女士睁开眼,面无表情看林应,自己爬起来,优雅点点头:“谢谢,我去收拾一下。”她站在洗手间洗脸,两只手都是湿的。她用湿手把头发向后一拢,露出正脸。眼睛还是肿的,睁不开。不过,会消肿的。她抿一下嘴唇,让嘴唇有血色。一楼喧哗喜庆的乐曲还在沸腾,客人们什么都不知道,觥筹交错。韩一虎越琢磨越觉得不对劲:“齐总知道金蝉要进入休眠期了吗?”言辞没回答。“下一个要传给自己的儿子,或者女婿。齐总要想保命,就得害一个。害谁?齐小少爷难道生来就是被他爹当作饲养金蝉的备选之一吗?”言辞还是不回答。他都知道。他拒绝回答。十年前,有人告诉齐总,舍不得儿子,可以用女婿。女婿的人选,林应。穷奇可不止攻击,穷奇还可以,守护。任继找打那一簇美丽的火焰。他凝视它,红得像心头血,烧得像澎湃滔天愤怒。他向它伸手,管家在他后面轻轻道:“任先生,您干什么呢。”任继猛地转身,管家背着手,非常礼貌:“大宅这么大,您能找得这么深,不容易。”管家想了想,又笑:“不对,不是。我觉得,还是因为您以前……从这里出去的,是吧。”任继往后退一步。管家笑得又谦逊又傲慢:“无启国,嗯?”任继攥拳。管家无奈:“老先生还挺喜欢任先生的。他喜欢你这样拼搏向上自强不息的年轻人,哪怕原来是食物呢。老先生给你那么多机会,你全辜负了。现在的年轻人,一点也不懂得老一辈的苦心。”管家对任继伸手:“这是为你好。”任继一躲。他咬着牙冷笑:“你不怕我把火扑灭?都快灭掉了。”管家笑:“相信我,你扑不掉。那可是……穷奇之火。”任继找到大宅的秘密,他咧着嘴微笑。不觉得奇怪么。那么多灵兽,那么多灵兽冤魂,怎么关住它们。游光抱着一只木匣慢慢从黑暗中走出,似笑非笑:“金蝉我带来了。”任继眼睛微微睁大。“齐小少爷还好?”“废了。一辈子植物人。”管家不在意。游光看任继,歪着头:“你很聪明,可是怎么可能骗得过老先生。”管家叹气:“任先生,走吧。无启国,复活阵法,老先生一直很欣赏你。不要一直辜负他老人家。”任继那种斯文的笑意终于消失。他看着管家,看着游光,看着跳动的火焰。管家轻轻摇头:“自始至终,任先生您都没明白。老先生,不会允许林应受到任何伤害。”虞教授抱着言辞坐在餐桌边上,哭笑不得。言辞屁股朝林应。林应一直解释他根本不知道八字的事,以前和齐女士不熟,就只有业务往来。“兄弟,重点在走廊。”韩一虎提醒。林应捂脸。虞教授颠颠言辞:“你要是原谅林应,就点个头?”不点!林应哭丧着脸解释:“她就扑上来了,我又不能真揍她,她嘴里还一只虫子……”不点!“亲爱的晚上煮玉米吧?”就……不点!“我真的没占别人便宜……”言辞气呼呼地摇摇小尾巴。毛绒绒的屁股在林应脸前头晃。客厅电视机开着,里面报道齐家家变。齐女士面有戚容,可是几乎和言辞在海滩上第一次见她一样漂亮了,神采奕奕。慧慧。慧慧。慧慧,你来。第69章6969八字上林应在护肤。常规情况下,林应对付他那张脸的步骤如下:超市买的洗面奶,注意是泡沫多的那种,把油洗了顺便还能刮个胡子。洗完脸上超市买的搓脸油,挤在手心,两手欻欻一搓,往脸上欻欻一搓,齐活。今天晚上林应倒腾他那脸用了心思。洗脸还是超市洗面奶,没办法他喜欢这个比洗洁精还下油的牌子。虞教授的剃须膏,刮胡子。再洗脸。虞教授的须后水。嘶还挺凉。欻欻一抹搓脸油,又想起护肤广告里啪啪拍脸的女士,他也拍了拍。最后林应用手指检查脸上刮干净了没,别说这一顿倒腾是有效果。言辞团在床上昏昏欲睡,白绒绒的小脑袋顶着枕头。他本来是想威严地蹲坐,尽量展现他骄傲的胸脯和鬃毛,来表示自己没消气。……可是林应什么时候出来啊困死了。浴室门一响,言辞立马抬头,睡眼惺忪地仰着小脖子,他在生气!林应出来,光线不强所以感觉他的脸好像哪里不一样。林应在言辞身边躺下,把言辞往自己脸上一放:“挠吧。”言辞有点不知所措,瞪着圆圆大眼睛傻乎乎看他,柔软的爪爪在林应脸上拍,拍着拍着觉得……傻大个的脸今天摸着是挺滑。“上次你挠脸的时候不是被我的胡渣扎着rou垫儿了,嗯?”言辞终于绷不住,打滚儿大笑。真好玩儿!笑够了两只前爪放在林应脸上,两只眼睛眨一眨,林应感觉到他小小的呼吸。林应把声音压得在胸腔共振:“尽情挠吧,亲爱的。收拾整齐,保证没胡渣不扎脚。”言辞蹭脸。“还生我气么?不生了吧?”言辞舔舔林应的嘴唇。柔软的绒球儿伏在林应的脖子上。林应觉得自己的血流被浸润毛球的温度,奔向五脏,四肢,汇聚于胸腔,胸腔跳起火焰,火焰恣意燃烧上万年。整个城市的夜空回荡威灵显赫的虎啸。一大早虞教授精神不佳,坐在餐桌旁喝水。周六的时光慢慢吞吞,软软弹弹。韩一虎制作可丽饼,在晨光中对他笑:“咸口的。”虞教授撑着下巴。言辞原形趴在林应头上,昨天作一作,今天早上心情良好,闹着要啃玉米,林应用高压锅煮。言辞坐在虞教授身边,爪爪软软地搭在虞教授手上。四目相对,两对黑黑的眼睛都沉静和美。虞教授和言辞顶顶脑门儿。“八字真的准吗?”言辞严肃:“准的。”虞教授噗笑出来:“嗯。”言辞还是严肃:“我玩过一段时间网游,说不定八字是每个人的一段代码呢。”虞教授微笑:“中国每分钟出生三四十个人呢。”言辞抿着小嘴:“要精确还得加上出生地。一个人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