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琯是谁吗?”闾丘衡当然查过弥琯,查的结果是亓官垣曾救下的一个落魄江湖人。白岐朝闾丘衡勾勾手指,召唤宠物似的将他招来,“弥琯是你的国师埋在臣身边的人呢。”七年前亓官垣在一个雨夜中救下一身伤的弥琯,听了他凄苦的过往,又瞧他模样生的白净,武功不错,于是求亓官鹿允许他留在自己身边。亓官鹿的答应让亓官垣受宠若惊,感激不已,哪里晓得一切全是亓官鹿设下的坑。不过白岐倒有一点想不通,亓官鹿把弥琯留在原主身边究竟为了什么?这些年弥琯跟着原主尽心尽力的伺候,除了偶尔向亓官鹿汇报原主的情况外从未吃里扒外害过原主。白岐笑的很好看,但闾丘衡一想到他的笑是为了另一个女人,便怒火中烧。闾丘衡正打算发怒,白上神突然抓住他的衣领,用力一拽把人拽到床上自己翻身压上骑在他的腰腹上。闾丘衡眼中暗下,“亓官卿。”“臣在。”“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以下犯上。”理直气壮的回答。“……”闾丘衡。白岐扯住闾丘衡的领口,态度不可谓不嚣张,“但臣也知道,六郎喜欢臣,不会治臣的罪的。”和以前毕恭毕敬恪守臣子本分的亓官垣不同,眼前的让闾丘衡很陌生,但又似曾相识。很喜欢。他喜欢现在任性,嚣张,不可一世的白岐。他的眼中有光,睥睨一切,仿佛世间一切都入不了他的眼,但是他想进去,进到他的眼中。闾丘衡压下心中的兴奋,故作冷漠的单手箍住他的腰,一只手捏住他的下巴,“朕允你恃宠而骄。”白岐凑上前,“六郎爱臣?”“爱!”当即本能的应声。“但是——臣不用二手货啊。”敢把皇帝形容成二手货,普天下估计也只有白上神了。听到二手货,闾丘衡第一想到了闾丘梧生,表情不禁微变,“梧生,不是朕的血脉,他……”见闾丘衡似乎不知该怎么说不下,白岐眸中闪过暗芒,“他是前太子闾丘靖的遗孤。”闾丘衡一怔,似乎是惊讶白岐是怎么知道的。白岐笑而不答。当年闾丘靖咒害先皇被囚府内,原主曾随亓官鹿悄悄探望过。当时闾丘靖府内只有一个正妃,一个舞姬妾室,膝下有两子,一四岁一两岁。太子府查抄时正妃携两子自焚,其余人皆斩首后弃于乱葬岗,原主记忆中当年的舞姬是有身孕的。不久前白岐调出了当年斩首太子府后的验尸册,上面记载死者的确是舞姬,但是,腹中无子。当时京内乱作一团,偷梁换柱移花接木并不算一件难事。而且白岐猜测,此事肯定和曾出事前去过太子府的亓官鹿有关。“昨日夜入馨荣园偷袭臣的刺客抓到了吗”白上神突然转变话题。提及此事闾丘衡便黑脸“我已派人着手调查。”若非当日白岐受伤他定亲自追去,断不会叫那个刺客跑掉。“六郎。”白上神俯身贴近闾丘衡开启美男计模式。意犹未尽的白上神倒想继续君明臣贤相爱相杀的虐恋情深的戏码,但有些事必须得由他出面处理,所以不能困在宫中和小崽子玩囚禁游戏。“兰盈的事暂且不管好不好?”闾丘衡目光阴鸷黑暗,“你在替她求情?”“臣明白六郎是吃醋,但臣真没碰过兰盈,臣根本不爱她。”“何况兰盈本是六郎赐下用来羞辱臣的,如今怎又叫臣平白无故承受怒火呢?”白上神振振有词的辩驳。闾丘衡默。兴许是因以前伤害过他愧疚,白岐的一番控诉竟叫他不知该如何反驳。见效果不错,白上神埋下头一副难以启齿的尴尬模样。“臣……臣不喜女子。”突如其来的惊喜砸的闾丘衡有点懵,他目光诡异的盯着白岐似乎在辨别他话中的真假。“阿垣可倾慕于我?”闾丘衡试探的问。白上神盯着忐忑的闾丘衡。他相信,只要自己柔情蜜意的告白一番肯定可以撩拨的闾丘衡死心塌地乖乖听话。不过……“不是。”闾丘衡“……”“君是君,臣是臣,皇上乃天子,日后三宫六院是少不得的,臣身份卑微不敢高攀。”白上神直起身体秒变正经脸。闾丘衡如鲠在喉。他现在严重怀疑白岐刚刚的一番话只是在忽悠自己。黑七呵呵哒。渣白的心思你别猜,猜也白猜。白渣渣走位风.sao,出牌不按套路,鬼都不知道他下一步出哪一只脚。在白上神的神cao作下闾丘衡不砍人了,也撤回了追杀兰盈的人,不过对嘴上能胡扯出一朵花来的白岐他依旧不信任。白岐跟六月天一样变幻莫测的脸折腾的闾丘衡心焦。勾人的妖精和竭忠尽智的忠臣两种模式来回切换,白上神玩的不亦乐乎,可苦了闾丘衡,舍不得真的下手教训只能默默忍着。闾丘衡怕白岐是骗他的。怕自己一旦松手他便会销声匿迹。不杀那些宫人和兰盈不止是信了白岐那番胡诌的说辞。而是闾丘衡明白白岐也是个心硬的人,即便他杀再多的人不但震慑不住他,反而会冷了他的心,让两人间的隔阂越来越大。狼一旦尝了rou是吃不下素的。闾丘衡时时刻刻都在算计着把白岐往床上带,白上神依旧装模作样的反抗几下,但回回都以失败告终。闾丘衡喜欢和白岐亲近,因为只有那样他才有完全拥有他的满足感。白岐在皇宫内醉生梦死了几日,宫外又出事了。廷尉府王钊早上被人发现死在了卧室内。廷尉平范立。左京辅都尉程翰。廷尉王钊。一连三个都是朝廷官员,且死法相似,前太子冤魂作祟美人图索命的谣言在京内传的满城风云,为繁华的京城盖上一层恐怖的阴云。事情闹到这种地步闾丘衡肯定不能再坐视不管,于是将闾丘恭昱召入宫关门训斥一番,至于训斥的内容无人得知。当局者迷旁观者清,白岐知道整件事情的布局已经到了白热化,只需要最后的爆发。而最后的爆发,还需要一个人来推一下。白上神赤.脚懒洋洋的歪在窗前的榻上,手中是从十一卿画图中得到的绢书。当晚的刺客一直迟迟抓不到,而他入了宫,对方又进不来。他不知道对方是哪一派,最终的目的是什么,不过依照如今的局势对方是牟足了劲想逼他出宫呢。‘儿砸